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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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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銀鉤鐵畫

字数:26243

2018/11/24

我猛一回头,刚准备翻过手腕对对方施用一记锁喉手,我的嘴巴却先被对方堵上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抓住我的手腕的,居然是穿着一身深灰色道袍、绑了个三角发髻的叶莹。

看样子头发应该是重新梳好的,身上的这身道袍似乎也是换过了的,身上似乎还擦了些闻起来很香的绵羊油,只是在她的腋窝下面,似乎还留着淡淡的混合了椰子油的精臭气味。

看这样子,只怕是也刚刚在那个木拉门后面的大包厢里,跟哪几个男人欢愉过了。

不过,今天的她,脸上只打了一层薄妆,所以看起来倒确实比以前清秀了很多。

——诶,我为什么要说“今天的她”喔?明明今天早上刚跟她在那个小旅馆的房间里才对。一想到这,我突然觉得似乎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是了,她今早刚告诉了我自己周二晚上、周四以及周五全天都会在香青苑里接客,而今天恰巧又是周四,而沉量才又偏偏赶鸭子上架似的命令我今天来香青苑里一探究竟。

——世上哪有这么刻意的凑巧喔?整件事情怎么看怎么都不对劲。

“你他妈疯啦,吃了熊心豹子胆?你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吗?......赶紧,要想活着出去,跟我走!”还没等我把事情厘清楚,叶莹已经直接把嘴唇凑到了我耳边,狠狠地对我小声说了一句。接着,叶莹不由分说,又回头白了我一眼,对我说道:“哦,对啊,我他妈的还真差点忘了你这个'睿智'傻屌是他妈的干什么的了。”接着,她连忙给我拽离了这个黑色电梯门,等我俩离那稍远了一些,还没等我开口,叶莹直接把我搂到了她的怀里,神色很紧张、动作很迅速地给我解着腰带,并且悄声对我说道:“姓何的,你他妈的先别说话,有什么话,等我下次在外面见你的时候再说吧!你这个人可真虎,插千都敢插到香青苑的盘子上头来!”

然后,她迅速地引导我的右手,绕过她的脖子,塞进了她的道袍领口里,当她做着这一切的时候,她还不住地很警觉地观察着周围——她的里面是真空的,什么都没穿,在我的右手摸上去的时候,她的乳头已然挺立,但是我分明感受到,她乳房上的肌肤上面,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并且还流出了凉丝丝的汗水;接着把自己的手贴到了我的肚皮上,顺着腹部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把我的阴茎从内裤的方便口处拽了出来,接着便开始给我撸动着肉棒。

叶莹果然是个风月老手,明明她的左手很是粗糙,但是就在她满是茧子的手指的关怀下,我的阴茎很快就硬了。见我的阴茎已经勃起了三分,而我也很果断地用手揉搓起她小巧的胸部,她才松了口气,对我说道:“这就差不多了......快跟我回包厢去!你给我记着,走廊里要是见到谁了的话,你就少说话,否则我保证你没办法活着出去,就算你是条子也没用!听清爽了么?”

我正欲说话,结果哪知道一过转角,我和叶莹马上遭遇到了四个穿着西装的身材各异的中年男人。其中一个肥头大耳谢了顶的男人还不注地瞪着我,而另外三个人看我的表情也阴郁得很。

难不成,这几个是香青苑的打手?

看起来似乎不像,因为其中一个鼻翼旁边长了颗黑痣的男人的西装胸袋里,还别??着一根市场价至少一千五百块的派克金笔,一般的打手保镖是不会装斯文装到这个份儿上的。不过他们每个人凶巴巴的样子,倒是让我着实有些慌。

而叶莹也只是望着他们微笑,一个字也没说。

十几秒钟后,那个谢顶男人叹了口气,竟对叶莹带着些撒娇的语气说道:“唉,紫鸢啊紫鸢......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你说说你啊,早都已经给自己赎身了,干嘛还要在这继续卖肉喔?我就想让你做我的干女儿了,还允过你一套花园洋房,可你为什么却偏偏喜欢在这个破地方?真让我心里难受!看看,这刚跟咱哥们儿快活过了一通,哥们四个喝酒的时候还在咂摸你身子的味道喔,连今天吃的清蒸鸦片鱼的滋味都没记住;结果一出来就看见你握着这么个黄毛小子的把儿!......可气!真可气!你这小妮子是故意教咱爷们儿嘴馋是吧!”

“嘻嘻,裴先生说笑了。”叶莹不卑不亢地说道,“我紫鸢就是娼奴贱命一条,哪敢跟裴先生您高攀?”

“得得得!又是这套说辞!你这小死丫头哎,我裴某人在外头也是说一不二,就没几个人敢折我的面子的,结果每一次反倒是都说不过你,全天下就数你嘴刁!”被称为裴先生的男人揪着眉毛努着嘴骂了一句。

见了裴先生有些不悦,叶莹依旧微笑着,开口说道:“紫鸢的嘴巴若是不刁,面对裴先生您和您的这几位圣贤挚友,紫鸢的身子可当真伺候不过来呀!”说完,她还冲着裴先生和他身后那几个男人轻轻舔了舔嘴唇。

一见紫鸢这个样子,裴先生马上变得笑逐颜开,跟身后的那几个同样喜不自胜的男人交头接耳了片刻,又直接伸出手,根本无视了我的存在,准备在叶莹的双腿间撩拨一把——如果我没猜错,叶莹此时的双腿间要么是光着的,要么就是蕾丝丁字裤。而根据我昨天半梦半醒时候的隐约印象,叶莹的下面似乎是......欸,她好像是个白虎么? ......要么就是......总之若不是完全的光洁无毛,也应该是一只“准白虎”了。而且她的肉丘也貌似是微微凸起,她的阴唇好像又厚又软。若是摸上去一把,那可真有得享受的。

等这个男人走得近了,我仔细一看这个裴先生的脸,还有他身后的那三个男人,我突然觉得他们几个对我而言好像都有点眼熟——我想我一定是在哪见过这几个人的,但我又确信,他们应该不是警务系统的人,至少不是F市本地警察系统的干部。没准,他们几个可能是其他什么部门的大佬,或者某个党派或社会团体的成员。

可那裴先生的手还没接近叶莹的时候,却已经被叶莹压住了手腕:“裴先生,你爱惜紫鸢,紫鸢自然是知道的。可您也是老主顾了,裴先生可别为了我,坏了咱们香青苑的规矩。”说完之后,叶莹眼睁睁地看着裴先生,抿着嘴笑着。

一听到“香青苑的规矩”,裴先生瞬间愣住了,原本挺得快顶上天的将军肚,立刻像一只被扎漏了的气球似的萎缩了,整个人的身子都不由得佝偻了起来;而他身后的三个朋友,也不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敢多说一句话。

所谓“香青苑”的规矩,其实就是在跟这里的妓女们交合之后的嫖客们,只要是一离开床榻,或者其他任何欢爱场所之后,就不能再碰这些小姐们的身子了,别说继续生殖器接触或者插入,哪怕是连拉个手亲个嘴都不行,否则要么花大价钱给该女子赎身,要么就会吃一顿“板面烧肉”——我没见过香青苑的保镖手里的家伙都是什么样的,我只是听说,他们人手一把三十厘米长、三厘米宽、两厘米厚的铁鞭。兹要在身上抽上那么一下,除非是金刚不坏之身,否则定是皮开肉绽。传说之所以有这么个规矩,是因为“香青苑”的幕后大老板一直把在他手下生存的这些性工作者们当成自己的私产、禁脔,而且据说这个大老板跟每一个妓女和鸨母都发生过性关系——对于这样的说法,我其实将信将疑。不过,这个大老板的身份却让我觉得无比的好奇,因为尽管我不知道裴先生到底是做什么的,可在我曾经的交际圈里,那个最富有的卢纮二公子都不敢以身试水,想必一般人也是不能违背“香青苑”这样的规矩——即便我猜卢纮有很大程度上不是因为胆小,而更是害怕在风月场玩完女人之后惹上一身臊。

由此我只能猜测,香青苑的后台大老板至少有着整个F市商界都不敢招惹的身份;只是卢纮生前信守的人生准则,即是“不负责、不拒绝”,而他守着段亦菲那么好的女孩子都不要,就更别说这些能让他舒服到九霄云外、却仍被他骂成活茅厕的脏女人们了。

想到这,我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件事就更有意思了:虽然对于叶莹,这个裴先生无论花多大价钱都愿意,但是叶莹已经自己率先给自己赎了身,那么这个裴先生每次在叶莹那儿尝过一顿“珍珠鸡”之后,就只剩下干咂摸嘴巴的份儿了。这让我想起卢纮曾经跟我说过“女人的虚荣心”的故事:一个女人倘若知道在某一时刻自己枕边的男人是渣男、并且在这一时刻面对着跟那个男人过去有纠葛的另一个女人的时候,无论如何这个女人都会把另一个女人视为竞争对手,并且会因为自己的身体被那个渣男正在占有而觉得光荣。

我想,男人或许也有这样的心里罢。或许叶莹也是正因如此,才这样故意折磨这个姓裴的老男人。

于是,站在这个裴先生面前的我一时玩心大起,故意用自己的双手,在叶莹的道袍里进出了一番,在她的平胸上搓了两下——没想到被我手心捂久了的叶莹的乳头,在被我这样一搓以后,乳头竟然挺立了起来。如果叶莹的胸部能够再大哪怕一号的罩杯,那么我此时便能抓着她的乳球,在这个长相油腻的裴先生面前摇晃一番,那不是更爽快?

但就在我搓了两下那勃起的乳头之后,我心里“咯噔”一下,突然变得紧绷了起来......因为我记得,昨晚的时候跟我缠绵的那双充满了女性特有的温热气息的玲珑乳房上,那两枚如硬币大小的乳晕明光滑无比;而此时此刻,我却在叶莹右乳的乳晕三十度左右的位置处,摸到了一颗芝麻粒大小的痦子。

——或许我之前的记忆,仅仅我是喝醉时候的幻觉?

我这样问了自己一句,但是却没人能给我答案。

在我愣神的时候,裴先生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耷拉着脸,脸色铁青,盯着我看了看,又看了看叶莹,紧接着他却突然大笑了起来,然后对我说道:“小兄弟,可得替老哥哥我照顾好你小嫂子啊!你这小嫂子,等会儿在你胯下,会骚情得很咧!哦,对了,你我之间这也能攀得上连襟搭子啦,老哥哥我可提醒你一句——”然后,裴先生把脸凑到了我的眼前,也不避讳叶莹便对我说道:“这小淫婊子大花屄户的劲儿可大着喔!你小子看着魁梧壮实得很,下头那根嫩玩意儿可行不行?千万别是个绣花枕头!老哥哥我们仨,每一个都是一晚上能玩十个娘们的,结果我们仨对付这么一个骚狐狸,可都是累到闪过腰的!哈哈,你要是不行,赶紧找地方补补吧!”

我心里还在想事,所以裴先生的话我虽然听进去了,但是我其实一点还嘴的意思都没有,因此我便只是眼睁睁地盯着他。

“裴先生,您过虑了。我这情郎今天来找我,就是找我补身子的——全F市的风月场上,有哪个不知道的,这世上补阳的药,哪有我紫鸢的身子更令人受用的?裴先生,我的闺中床笫,您就不用操心了。”叶莹却说道。

听完这话,裴先生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但是依旧堆着满脸的笑看着叶莹,打了两个哈哈之后,才转过身,丧气地摇了摇头,然后支会身边的那两个哥们儿离开了香青苑。

“瞧瞧,这就是你们男人。都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看你们男人啊,哪怕是吃过了葡萄,只要自己没吃够,看见别人吃了,别人嘴里的葡萄也应该是酸的。” 叶莹看着裴先生远去,回过头笑着看了看我,可能是见我心不在焉,便用自己的指甲盖住了我龟头的一侧,食指指肚上的硬茧在我的马眼处来回研磨了一通,被她这么一刺激,我才打了半个激灵缓过神来。她便很暧昧地凑到了我身边,一边玩着我的阴茎一边说,而且还把自己的粗鄙言语生硬地转换成了半文半白:“咋的,姓何......咳咳......如何呀,何公子,奴家这一对儿'葡萄',好吃么?”

强忍着由龟头前端引发的万蚁啮心,我咬了咬后槽牙,然后对叶莹半嘲讽地说道:“这香青苑还真是个神奇的地方,之前今早还跟马桶似的臭嘴,竟然也能变成呼得出馥郁芬芳的香唇了。都说鲤鱼跳龙门,看样子在这香青苑,这在茅坑里长大的小泥鳅,居然也能变小龙女喔。 ”

听我这么说,叶莹把头一歪,居然笑了出来,“呵哈哈!”接着把脸又凑到了我耳边,悄声说着,“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我不清楚在外头你这人是个什么东西,但你给我记着,你刚才那一出,在咱们这已经算是捅破了天的行为,我可保不齐除了我之外还有谁瞧见了,会不会告诉我们'阿爹'。我只能告诉你的是,你若是想活着走出香青苑的大门,无论心里多恶心,这出戏你就得跟我演下去!谁让你今天故意点了我的?”接着她又把嘴巴挪开,一手拽着我的衣领,而另一手直接大胆地抓住了我的阴囊,大声对我说着,仿佛生怕走廊里的其他人听不见似地:“公子既然点了我的花名,那么今晚,你就是我的人啦!”

接着她不由分说地就用身子膛着我的躯体往墙上撞,来不及等我叫出痛来,叶莹便把双唇直接堵在了我的嘴巴上,用舌头硬塞进了我的口腔里,像是恨不得用自己的舌头就直接把我的头给捅个对穿一般;与此同时,她手上的活却是极为温柔缠绵的,五根手指箍在我的阴茎前半部分,同时用手指肚在我的肉柱由下至上地按压,并以此为我海绵体的血液循环增速,如同浪涛中附着在礁石上面的一只小章鱼一般,牢牢禁抓,但又有些若即若离;接着,在每一次五只手指的指肚汇聚在我的龟头尖处以后,上面结有硬茧的食指又会用着恰当的劲力,把我的马眼直接戳开......每次阴茎口被顶开的那一刻,我都会觉得自己身上的奇经八脉就这样被叶莹以一种其实让人不太舒服的方式给打通了。

待我定了定神,才意识到刚才这一阵的工夫,我居然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我睁眼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四个只穿了透明情趣肚兜、外面却披着大氅、头上扎着那种敦煌壁画上的仙女一样的兔耳发髻的女孩子正从叶莹的背后经过;相对应的,她们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正对她们上下其手西装革履的男人——再仔细一瞧,却发现这四个男人,竟然是我们警院教务处的、在省厅也都是有正式的工作编制的四名教官!

在这种情况下,撞见他们可不是什么好事。好在当我抬眼看他们的时候,他们四个里头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了我,而都是在专心致志地把玩着身边美娇娥肚兜下的内容;反倒是那几个妓女,却正不注地盯着我和叶莹,脸上全都没有任何的表情。

或许是因为看到了曾经学校里的教官而感到紧张,或许是因为叶莹灵活的手法刺激,或许是因为有一次在这样被一个女孩掌控住生殖器的时候还被人围观,这一刻,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直跳,脸上也难免增添了不少的温热。我告诉自己这是在为自己打掩护,于是我便也把叶莹搂得更猛,放肆地吮吸着她那条带着尼古丁和水果糖味道的舌头。

叶莹全程也都是闭了眼的,但她的耳朵似乎一直在竖着。等那四个妓女搂着那四个警院教官彻底经过我们俩、进到走廊远处的一间包间内之后,叶莹才推了推我的身子,然后缓缓收回了自己的舌头,不过她在我胯下的那只手却仍然紧抓着我的分身。瞧了一眼我的脸,叶莹又笑了起来,小声对我说道:“嘿呦喂,吻技不错!欸,脸红啦?昨晚又不是没跟我肏过,而且还他妈的是好几次,现在你倒是秀眯个鸡巴?......可别说,你这条拂尘把儿,可比卢纮那家伙的大多了。”

我用鼻子呼了股气,瞪着她问道:“你连我跟卢纮是故交这件事都记得,今早跟我装什么头一次见面?”

“哈哈哈哈!被你发现了......”叶莹听我这样一说,眼珠下意识地冲着左下角瞥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老实告诉你,昨晚在街边的时候我就认出你来了。想当年姓卢的可没少把我带出去耍过几夜,那家伙活儿好,出手大方,名义上我是出来卖的,但实际上从他那我还真占了不少便宜;我跟别的姑娘不一样,我虽然很受用他对我的恩顾,可我也不缠着他,反而他倒是挺宠我的。谁曾想那屄水养大的居然嗝了屁,少了根鸡巴肏姑奶奶的屄屄不说,还缺了个财神爷。结果昨儿正巧就见到你了,本以为你也是个小开喔,哪知道你就是个荷包里连腚沟毛都没有一根儿的底掉条子。好在你床上功夫还可以,我也算是偏得了。”

“呵呵,又是满嘴脏话了。说好的继续演下去喔?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对叶莹冷冷地说道,“也不知道你在这跟那些嫖客们上床的时候,本来一个文邹邹的道姑突然冒出来几句脏嗑,会不会把人家给吓软了?”

跟叶莹说着话的时候,我心里也在琢磨着:按她的意思是,昨晚她故意从陈月芳那强认下自己是我的女友,是因为她以为我也是个多金的富二代,后来发现我只是个警察,她还觉得有些得不偿失;可是,她如果真的像她自己说的那样爱钱,干嘛不跟刚才那个裴先生走喔?

我依旧怀疑地看着叶莹。

叶莹似乎发觉了我眼神里的内容,旋即突然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继续对我阴阳怪气道:“我看你是想说'狗改不了吃屎'吧?哼,说出来怕吓死你,本姑奶奶又不是没吃过......成吧!对啦,我可告诉你,等下在阿恬姐面前,可别跟她提芗芍!我记得你上次跟芗芍那死丫头快活无边,一宿你就要了她七八次,她事后也跟我说过她还真挺喜欢你的,但我奉劝你,趁早把她忘了。你就是一恩客,她就是一个婊子,你用不着为了惦记她跟整个香青苑犯照,明白吗?”

我心里隐隐不安,因为那时候我还并不完全确定芗芍已经是死了的。我想了想,便问叶莹:“那我要是已经跟阿恬姐打听芗芍了喔?”

叶莹表情复杂地看着我,半晌才说了七个字:“有种!自求多福吧。”

接下来,她再没说什么,仍旧是一手搭在我的肩头,另一只手握着我的勃起阴茎,带着我走到了“玉钏厢”的门口。打开了包间拉门,一见到屋子里的人,叶莹突然换了个语气,连眼神都带了两分娇媚八分傲然,仿佛演起了《红楼梦》里的妙玉似的:“哟,阿恬妈,这有好吃好喝的,怎么也不等我一下呀?”

阿恬姐抬起头,一开始刚看到姗姗来迟的叶莹,脸上的表情很是不爽;而接着看到了我跟着叶莹,并且我俩已经前后搂抱不说,业已对彼此上下其手,瞬间对我的眼神也突然阴冷了起来,阴阳怪气地对叶莹说道:“我的亲亲闺女,就你的性子这么野,妈妈我还等你干嘛呀?我估计这小何公子,今天要不是跟着莫相公来的,你这丫头怕是早就被小何公子连骨头给吞了吧?紫鸢,咱们香青苑里'鸟语花香十三钗',你在里头的确是一块招牌,你虽然叫做'紫鸢',但你可万不能真的心里长了草、背上长了翅膀,别跟哪家的公子爷飞走啦——咱们香青苑的规矩,可是'飞鸟即射', '花落即折',晓得吧!”

叶莹先转过头,对着我撇了撇嘴,然后有看着阿恬姐“噗嗤”一声笑了:“安心了,阿恬妈,这何小相公相公跟我是老相识不假,但是紫鸢得到的小锭子,终归也亏不了您的。之前的那裴先生,也不知道求过我多少次了,我不还是在咱们这挂着窑么?更何况,我老早就是赎了自己的,可是除了这香青苑,普天之下哪还有我的容身之地?——我是不会跟芗芍那般做事的,因为我还记着她'离了盆子'时候的样子喔。”

这姑娘倒是个怪脾气,先前提醒我别提芗芍的事情,言下之意似乎在警告我这样做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结果这时候她自己又提了起来,我是真不懂她是想故意找死,还是单纯就是想恶心阿恬姐一番。

起先阿恬姐盯着叶莹看的时候,满脸写的都是愠怒和不安,她看我的时候也是一样的表情,只不过是没有盯着叶莹时那么恶狠狠的,想必也是因我是个主顾而不敢多说什么;等到叶莹说自己的“小锭子”亏不了她阿恬姐的时候,阿恬姐才转怒为喜,但是挤眉眼之间,依旧透着十分的不屑,反倒是对她说的芗芍的事情没什么反应。

但更让我在意的,是叶莹说的那后半句:她说芗芍“离了盆子”——一朵花离开了花盆,我想这明显是在打比方。

看来,曾经让我心心念念的那个芗芍小姐姐,大抵应该是被害了。

“哼哼,”阿恬姐斜着眼看了我一眼,又很做作地掩口笑了笑,指着叶莹的身子说道:“你瞧瞧你,像个什么样子?咱们香青苑的规矩可是先吃完饭,再游龙戏凤。快去净个手,等酒足饭饱了,再握着你这相好的子孙根也不迟!”

“好说。”说着,叶莹把自己双手从我的身体上抽离了,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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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把自己头上三角髻上头叉的那根簪子拔了,拆了自己的发髻;又走到了门口旁边的铜水盆,从一个陶瓷坛子里倒了些温水,趁着阿恬姐不注意,白了一眼她的后背,又从铜盆旁的木盒里舀了一勺皂角粉,把皂角粉打在手上,慢悠悠地搓着,然后又用温水洗净,接着将废水倒在了铜盆左侧靠紧墙角的木桶里。

叶莹去洗手的时候,我也绕着整间屋子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座位上。既然是要做戏,那就要做足,我已经在包厢外面让叶莹摸了我的下体,那我便也不能把自己这色胚子形象表现得太含糊。于是,我便故意没理会自己裤子最当间的关隘口的大门一直开着,更没理会我的勃起的老二已经把脑袋探出了内裤方便口,就这样大剌剌地挺着阴茎在一众姑娘面前晃悠着——虽然并不是把自己的阳物露在“鸡窝口”外面,但也算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用不着盯得太仔细,那条肉色大虫就会被姑娘们看在眼里。这帮姑娘们也都是“一双玉臂万人枕、两片朱唇百口尝”的卖淫过几年的老练的欢场熟手,因而对于我的这副德行,也都见惯不惯了,却也要故意装作一副娇羞样子,或直接用手、或用手里的扇子掩着自己的嘴巴,边盯着我半露不露的分身边窃笑着。

屋子里唯独未作一声的是莫阳,可不只是因为他是个哑巴。从我跟叶莹一同进了包厢之后,我就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他正瞪大了眼睛,一直看着叶莹抓着我的阳物,满眼都在写着不能接受,甚至带着些许惊慌失措。我猜他这样子,是因为之前或许真的没有玩得如此开放过,所以我也没有在意,只是给他回了个眼神,希望他能看得懂:别紧张,好好学着,让老弟带着你玩就好。

“嗬!这小何公子,还真是不羞人喔!”当我走回自己的座位后,还没等我坐下,坐在我左手边的阿恬姐冲着我裸露的龟头媚笑着,她似乎此刻才真的认准了我的确是来找姑娘寻欢作乐的,继而,因为刚刚看到我跟叶莹一起进来而对我产生的不安似乎也消弭了一半——她的不安消弭了,可我却不由得警觉了起来。 “怎么着呀,阿恬姐,我这根小欢乐棍还能入得了您的法眼吧?”我故意对阿恬姐打趣说道。 “小欢乐棍?嘻嘻,你这小子尽拿我取笑!阿恬姐我又不是没试过,你这该叫'杀威棒'咧,虽然说比起不少老主顾的'定海神针'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但是若能得以修炼房中秘术、黄帝内经,也完全能让姑娘们享受那无边无际的极乐咯。”

被她如此一说,我心里其实还是很得意的,即使我知道她的这套夸赞,十有八九是一种营销式的招徕和挑逗。然而我此时此刻依旧需要继续攻克她的心防,让她相信我的确是跟着我身边的这位“莫少爷”来这里找乐子的,因此在我坐下之前,我先抄起了酒盅,饮了一口酒后,故意把自己的阴茎彻底从裤子“城门”中甩了出来,对着阿恬姐调笑道:“那要不要您阿恬姐帮帮忙喔?您要知道,如果没有您的培训,什么'房中秘术'、'黄帝内经',我就算练那也是白练。”

“你呀你,这嘴巴可要比我们这的姑娘们还甜了!也真不怕紫鸢听见?毕竟今晚她才是你的主角。等下若是她慢待了你,可别怨人家吃了醋!”

“吃醋就吃醋,”我想了想,故意对阿恬姐说道,“我本来就更中意阿恬姐你,您还看不出来?只可惜我点不了您的名。若是阿恬姐赏脸,能陪陪我,那可不是您伺候我,我可是要用尽浑身解数,好好服饰服侍您嘞!”说完,我故意在阿恬姐面前,微微用了下盆底肌的力,让自己的男根在阿恬姐的面前连鞠了三躬。

“这话说的,真折煞人!”阿恬姐注视着我跳动的阴茎,掩口笑道,“呵呵,可真不像个样子......行吧,你小何公子有情,阿恬我也就承下这份错爱,好好陪陪你。”

在一旁的叶莹听了,边擦着手边回过头看着阿恬姐,一脸的不以为意。

说着说着,阿恬姐脸上也渐起微醺,不住地盯着我的老二发痴——且说这些鸨母们各有各的骚和媚,而且比起那些年轻妓女们经验丰富、给人的体验更佳,但这个社会本就是年轻人更吃香,并且实际上那些来嫖的男人除了像卢纮那样的富二代、像我当初那种跟着卢纮“蹭姑娘玩”的富二代的狐朋狗友,剩下的大部分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商人,他们每一个的正妻实际上跟香青苑里这些熟女鸨母们比起来,或许要漂亮更多,但在他们眼里可能早已人老珠黄——家里放陈了的珍馐佳肴尚且被冷落,他们又怎么可能在吃野食的时候,会瞧得上外面的腌瓜腊蒜?来的嫖客们大部分更愿意品尝那些岁数小的女孩,所以即便这些姆妈们也会跟着脱了衣服“帮衬”,但真正愿意跟她们这些徐娘痛痛快快来一次性交的主顾并不是很多;并且,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久未得到滋润、成天到晚又守着这种皮肉生意的她们,心里又哪单单只是想着收钱喔,她们怕是既想洗干净男人们衣袋里的的荷包,又想吸干净雄性动物胯下的蛋包。

于是,待我坐下之后,阿恬姐很自然地将自己的左手伸了过来,直接按在了我的阴茎柱上。比起叶莹的手法,阿恬姐则更是刚柔并济,对于我的整根器官,她刺激得更加仔细,她这灵活的五姑娘连龟头上那些细微的褶皱也都不放过, ;而她的另一只本应该为我不注斟酒的手,却早已隔着她身上的亵裤抵在了阴壁上头,压着裤子中间显露出山丘缝隙上下滑动,显然是已经动了兴。我假装有意无意地跟着其他的姑娘闲聊着,提起筷子吃着东西,可刚吃上两口,叶莹却也坐了过来,不知道刚刚她在什么时候,已经把一块生蚝肉衔在了嘴里,辅一坐下,便嘴对着嘴把那块生蚝肉、连同在她嘴里事先含住的一小口酱油一并送进了我的口腔里,并且又把仍旧沾着酱油味道的舌头放在我的口中搅动着;在我对嘴里的柔软生蚝和同样柔软的舌头匆忙应付的时候,叶莹已经伸出右手,强行取走了我手中的筷子,而她的左手也渐渐握住了我的阴茎,完完全全地压在了阿恬姐的手上。

阿恬姐眯着眼睛看着叶莹,松开了我的肉棒时候,却又重新由我的龟头往下撸动着;叶莹发觉了,也先逃开了我的阳具,随即以同样的方式套了回来。一时间,两个女人的手在我的硬物处不断地扮演起追击者和逃脱者,并且不停互换着身份,差不多八九个来回之后,叶莹才作罢,轻轻地用三根手指按摩着我的阴茎根部,配合着在我分身的上半部分阿恬姐单手操作的节奏,时不时地用筷子帮我喂着食物,或者是直接叼在嘴里,然后再嘴对嘴喂我吃下去。

两个女人在我身上的竞争却让我受用无比。香青苑里的菜肴,本身都是催情的食材烹饪而成的,而桌上的茶水和酒饮更厉害,或是加了海马驴鞭、或是泡过虎骨鹿茸,最次的也是用景天锁阳煮水冲泡的西洋参,恩客们常常只是吃上不几口,鼻血就已经哗哗直流,壮阳劲力更是一顶一的足。对于这种东西,从小就肝火虚旺的我着实不敢多吃,然而就是这么几口,我已然感受到胯下似乎着了一团火似的,我自己都感觉烫手。叶莹也发觉我的下体越来越热,于是她右手放下了筷子,从桌角处抽出了一张中间露出一个大窟窿的又厚又软的纸巾,正正好好地套在了我的阴茎上,接着又端起了茶杯,含了一口温热的茶水,之后还对着我的龟头一口吸进了嘴里。

我不知道叶莹口中的热茶在那一刹那是否真的顺着我的马眼流进了我的身体,我只清楚,的确有一股暖流从她的口中不断地被注入进了我这具需要被人照顾呵护的躯壳之中。全身的愉悦感,令我瞬间闭上了眼睛......而当我再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正是两只白花花的乳肉:阿恬姐也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裳和肚兜,温柔地用右臂把我揽在怀里,并引导着我把头埋进自己的乳沟处,任由我吸吮着她身上充满香气的丰满巨乳,并且她早已换了左手,在叶莹为我品箫的时候为我按摩着我的睾丸。

我知道这也不过是逢场作戏,但这一刻——被一枚充满了热浪的嘴巴包围和一双带着奶香的乳球洗脸的这一刻,我确实突然有一种想要热泪盈眶的感觉。

在这一刻,我终于明白我是为何如此地沉湎性事,或者更确切地说,我是为何如此沉湎于女性的肉体:因为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能深切地体会到其他人所说的那样,女人是有天生的母性的。

我正逐渐沉沦在叶莹和阿恬姐对我的淫靡照料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往莫阳那边瞧了一眼。这一瞧,我的心里瞬间感觉有点不对劲:

似乎是由于被我包装成一个主动来买春的富家子弟的缘故,莫阳那边一共凑过去了四个姑娘,一个个全都宽衣解带、袒胸露乳,身上的脂粉气息随着汗水的蒸发扑面而来,她们不只是像阿恬姐和叶莹在我身边这样一左一右伺候着,即便她们并没有真正把莫阳胯下小帐篷里的小男子汉掌握在手里,但也在不断地用双手在他的胸口和大腿根部不停地刺激着,而且还有一个姑娘在帮着他按摩后背、后腰和臀部,身前还有一个把自己襦裙彻底掀开的姑娘坐在莫阳面前,把一只实木托盘垫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把那些菜肴放在托盘上之后,用筷子勺子一口一口地给莫阳喂着吃食,只要莫阳想要吃东西,一定就会把脸正冲着那女孩的双腿间,那么莫阳的目光也就会直接遭遇到那女孩的黑森林禁地。遇到这种情况,是个男人就会觉得血脉喷张。

莫阳也是不淡定的,但他的表现,似乎有点太不淡定了。

——双眼睁大、脸色煞白、额头上的汗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着、他浑身上下像是刚刚淋过雨一般、并且此刻的他已经在严重地发抖。呵呵,这老兄至于么?难道是长久以来没有性生活,结果这次一下子被四个姑娘团团围住,让他怯场了?

......不对,他这样子根本不是害羞胆怯,他明明就是在惧怕。

但是他在惧怕什么喔?在他身边的一具具都是骚浪温香软玉,又不是冰冷的尸体......

再稍稍回想一下,貌似在几分钟前我刚进包厢的时候,从他看着叶莹握着我阳具时候的眼神即跟此时就是大抵相似的;尔后在我具体晃荡着生殖器走回座位、叶莹去净手的时候因为道袍扯开而胸前露出了一大片春光,让他瞬间呼吸继续、眉头紧锁、双唇紧绷;而现在在这一刻,他明明不知道该把自己的眼睛往哪里放,却也完全没有看我一眼。

——他现在的样子,明显跟之前风纪处试图抓捕露阴癖的那一次分明一模一样。想到这,我才突然反应过来:难不成他根本就是惧怕其他人的裸露身体?

而我之前听说过,莫阳原来其实不但耳朵不聋嘴巴不哑,而且他的听力其实特别好、并且平日里还是个巧舌如簧的人,那么他现在这样又聋又哑,该不会收到了心理或者精神方面的创伤?

但是此时考虑这些是没有用的,本来在我的计划里,这一夜跟香青苑里的妓女们发生性行为是无可避免的,可我见过莫阳发起狂来的样子,如果这个时候再让他继续受到感官刺激,搞不好他很可能就会行为失控,看来我必须及时带他离开了。

“......那个......咳,不好意思阿恬姐,”我故意礼貌地笑笑,用双手在阿恬姐的巨乳上捏了一把之后把她推开了一些,接着我又从叶莹的后脑勺抚摸到了她的下巴上,然后示意她松开嘴巴,然后我对阿恬姐说道:“抱歉,我突然想起来今晚我还有点事......”

阿恬姐此刻的脸上已然通红,滚烫的呼气喷在了了我的脸上,她微睁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接着一手结实地揽着我的颈部,另一手托着自己右乳,直接对准了把乳头塞进了我的嘴巴,以此打断了我说的话,紧接着她又托起了左乳,不断地用乳峰在我的脸颊上摩擦、拍打。叶莹见了阿恬姐的模样,二话不说,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舔在了我的龟头处,绕着整根肉棒转了一圈之后,轻轻晃动着脑袋,嘴巴打着旋地再一次把我的小兄弟纳入了自己温暖的口中,并且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在阿恬姐的后腰处抚摸了几下,然后顺着阿恬姐肥美的臀沟从阿恬姐的后面迂回进入她的裤裆,把自己的手掌握在了阿恬姐的阴阜上面,透过阿恬姐亵裤上面的轮廓,我大概能看到叶莹的左手在阿恬姐的胯下摸索了片刻,待过了一会,叶莹的食指上翘着抵在了阿恬姐的凤翅之间,虎口撑起,随即她的拇指潜入了阿恬姐的深潭之中,瞬间让阿恬姐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啊——”

听着阿恬姐畅快地叫了出来,嗅着她一对饱满肉弹的芬芳——我敢肯定她确实是用了费洛蒙香水——并吸吮着她弹韧的奶头,感受着身下叶莹口腔的湿热,这一系列令人心痒无比的感官体验根本让我招架不住;但我依旧发觉到,随着身旁另一边那几个平康女子愈发出格的举止,莫阳的情绪也越来越不稳定:莫阳身边的四个姑娘已然开始扒着莫阳的衣服和裤子。起初莫阳还在苦苦挣扎,按照之前在办公室里我第一次见到他、他给我的胳膊锁住时候的劲力,这四个姑娘加在一起的膂力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然而,纵使莫阳力道再大,也盖不住这四个姑娘的手法绵里藏针,能以柔克刚,并且这八只素手、三张湿唇外加一双嫩足所经过的地方,全都是男人身上藏无可藏的敏感区域,还没等莫阳使劲就先被卸了十二分的力气。于是,莫阳只能半瘫在地上,双手扎开,不断地往地上凿着,而且随着自己??的衬衫扣子被解开、内裤被解放,,他嘴里也在不断地发出“嗷—嗷—”的哀嚎。

看着身边这幅俨然成了精壮男子被轮奸的画面,我的心里也愈发的不踏实,我便赶紧再次推开了一下阿恬姐的身躯,对她说道:“阿恬姐,我刚想起来......今晚确实我跟莫少爷还有些要紧事,必须得走了......”

此刻叶莹的嘴巴“咕嘟”一声,把口中的茶水一口咽了下去。随着这一咽,她的口腔便把我的阴茎前端大力地往喉咙处牵引了一下,我不由得大口倒吸了一口气,而她也忍不住口含我的鸡巴“哦”地沉咛了一声——我脑海中的景象立刻变得迷离了起来,因为我记得同样的“咕嘟”一声、同样的女性口腔牵引会有阴茎海绵体的紧致和酸痛、以及同样的自己小兄弟被咬住的时候那一声绕人心魂的沉咛,这些应该都是在昨天晚上发生过的。最令人沉溺的欲罢不能,便是回味的同时再一次体会。

但她可没有任何沉迷其中的迹象,而是果断地张开嘴巴让我的阴茎放松了下来,从桌下不知道什么地方里掏出了一个铝制盒子,一手托着盒子一手捏着一小袋子润滑油,并用牙齿咬着撕开了,把润滑油从龟头到我的阴毛处全部倒了上去,接着左手握成了环状,把润滑油在我的肌肤上彻底抹匀。

——我若是没猜错,这润滑油里肯定有催情药的成分。不成!我得赶紧先把莫阳拽走,再找个地方处理这东西再说!

哪知道此时此刻,阿恬姐已经脱了自己的下装、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双手向后撑着身子、两条肥硕的腿结结实实地搭在了我的肩头——我的天,我真没想到她的双腿虽然肥硕但是修长得很,说实在的腿型也很好看,能以最大的程度满足这个地球上任何雄性动物的肉欲;可同时,她这双腿如此一搭,便把自己身上的重心全部放在了我的上半身,这让我根本无力坐起来,而且她眯着一双怒喷欲火的眼睛看了我一下之后,奸笑着把双腿一夹,虽说不至于让我喘不过来气,但是我要是想挣脱,还是十分费力的。

“怎么?......有什么事啊我的小何公子?这大晚上的,难不成......呼......你要去跟这莫相公谈什么买卖去?亦或者是有什么要紧客人要见?... ...该不会是要去找别的女人吧?”

最要命的是,当阿恬姐一边跟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只凭着自己如同一只巨型九宝蜜桃的屁股,就找到了我的阴茎,然后她便肆意地用温热的股沟还有湿滑的阴穴口,在我的龟头上轮番地研磨着;而在前一秒我试着把自己从阿恬姐身上挣脱的时候,叶莹已然迅速地给我的阴茎套上了避孕套,之后她站直了身子喘了口气,断了一杯清水自顾自地喝着,并且斜着眼睛,略带嘲地看着我。我有些尴尬地把目光投向了其他地方,却发现屋子里剩下的那几个姑娘,已然两两一对,早就脱了下身的所有布料,四条玉腿夹在一起,磨着豆腐、抚水帘。

历经如此这般刺激,总共也就不到十秒的功夫,我感觉我下体的静脉血管都已经被“钢化”了......

而有着“水芙蓉”这个诨号的阿恬姐,此刻阴道内的淫液,正像下了一场暴雨一般,源源不断地从自己的体内流出、喷洒在了我的小腹和龟头上;而每当她将自己的阴唇擦到我的阴茎上头时,她都会大口呼吸着,并微微挑动舌头对我笑着,显然是一副性致盎然的样子。

“不是......我......我们是真的有事!对不住了!”我嘴硬着说着。我完全确定我的脑子是清醒的,而且润滑油里含有的这种催情壮阳药物也应该不会和“生死果”一样致幻;可我此刻真的是需要找个女性肉体来帮我止痒,若不是莫阳有这种精神不稳定的隐患,我的确好想跟眼前的阿恬姐痛快地大干一场;我此刻甚至都开始担忧,如果我可以顺利地跟莫阳一起脱身离去,那么等下我会不会兽性大发,对许彤晨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有事?嗯......哼哼......真舒坦!......真有事的话,还来咱们香青苑里做什么喔?好你个小何公子!你点的阿恬,阿恬我又主动给你当这'两脚羊',都送到嘴边的肥肉,你都不吃,还想找辙脚底抹油,世上哪有这样的理儿?是你小子的'杀威棒'不成活儿了,还是我阿恬的豆腐不好吃、对你小何公子来说年老色衰了,你刚才的话其实是故意奉承我的?”阿恬姐说完,对我挺了挺自己的双乳淫荡地笑着,然后在霎时间,她的双眼里显露出了一个十分狡诈阴冷的眼神。

“我......我不是这意思,阿恬姐您别介意......”我这下算是真真切切地慌了神,看来我的用意被已经被眼前这个看似性欲焚身到极点的阿恬姐,察得一清二楚,这招“吃了吐”,直接被我玩砸了。

——其实当我一开口找借口的时候,我就注定要把事情搞砸的。且不说我此时的借口找得多么拙劣,放眼全国,怕是根本就没有刚进色情会所十分钟就马上能离开得了的人。事后我才想到,此时此刻,我应该找一套说辞启发莫阳身边的那些妓女把他灌得酩酊大醉,最好让他睡到不省人事方可完事大吉,而不是找什么借口离开;而且我着实低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像阿恬姐这样既处于虎狼之年又常年守着触手可及的活春宫、自己却得不到滋润的资深勾栏美人,性欲的关隘一旦打开,想要再关上,那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于是,在我发楞的时候,只听阿恬姐继续说了一句:“更何况,你小子给老娘已经撩拨起了火啦,皮肉行当里'老房子失火'这句话你听说过会过吗?你以为老娘我会轻易把你放走么?你今天就算是硬不起来,老娘我也得不把你榨干了,否则都对不住你小何公子付的钞票,你说是吧?”

随即,阿恬姐很嫉妒又有些不情愿地冲着叶莹吹了个口哨,看起来,她是准备应允叶莹和她一起玩“双凤同栖”。

只见叶莹又从那个金属小盒里捏出一粒淡黄色药片,放进嘴里含了一会儿,又生咽了下去——那是这里所有的妓女都会得到的避孕药,并且会使服用者产生一些发情的作用;接着她直接把自己腰间右侧的衣带一拉解开了系扣,似弹奏古琴一般用手指搭着衣角,很飒利地将自己身上的这件道袍彻底脱在了地上,面无表情地走到了我的身后;当我还在猜测她下一步的举动的时候,一只略微干枯的手从我的腋下绕到了我的胸口,用着像是拨开落在水面上花瓣的力气拨着我的乳头,同时她也把自己的微胸紧贴在了我的后背上,我和她的裸体,仅仅隔着一层正装衬衫的棉质布料,这让我可以清晰地用自己的肩胛骨感受到叶莹已经渐渐胀大的乳头和带着些许鸡皮疙瘩的乳晕。尔后,叶莹的另一只手则揽过我的腰部,先搭在了我大腿窝处。她从我的背后嗅着我身上的气息,一路向上来到了我的右耳边。

“你这里的汗水真的流了好多,紧张什么喔?”叶莹舔了一下我的耳垂说道,然后又在上面呵了一口热气,“小爷们,你知不知道你在床上的时候,浑身上下出的水儿,比一娘们都多喔?你要是个女人,估计怕早就是个大破鞋了。”

说罢,那只放在我大腿窝上的手直接抓住了我的阳具,按着枪杆子对准了阿恬姐厚实又暖和的肉洞夹缝。阿恬姐顺势往下一坐,湿淋淋的蛤蜊肉汤沿着肉棒和阴球的轮廓洒了一滩。阿恬姐的骚壶虽说松松垮垮的,但她的的体内却像是在烧火一般滚烫,这虽然是我第二次跟她交媾在一起,但我仍旧有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又因为这是我第二次体验着她的生理构造,所以我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因为这样,这一刻我竟然有点舍不得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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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她的身体。

我再一次不由自主地往莫阳的方向望去,因为这个时候他突然安静了一下,只见此刻在莫阳身后的那个女孩把莫阳的眼睛用自己的肚兜给蒙住了,莫阳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尽数除去,他身体两侧的两个一左一右趴了下来,共同面对着莫阳的胀大后的雪白阴茎——没想到这老兄的身上肌肤长得真是白似鱼生— —并且流着口水,一同握住了那根似汉白玉雕刻成的龙头棍;而坐在桌子上的那个姑娘,也用着和阿恬姐差不多的姿势,把自己的双腿架到了莫阳的肩头,而且那个姑娘体态轻盈飘逸,自己向上窜了两下子之后,便将自己的玉门贴到了莫阳的鼻尖。在这一刻的莫阳,居然很安静,除了呼吸仍旧急促得像刚煮沸水一般的铁壶之外,表现得倒是很稳定。

我想若是这样,我也用不着再找什么借口了,跟阿恬姐打个哈哈应该就可以继续跟她逢场作戏来一番云雨,之后等她魂上云霄、筋疲力尽的时候,趁机跟她打听打听我所想要知道的东西......

我正在心中打着算盘,已然在我身上骑了好几个来回的阿恬姐浪叫着搂住了我的身子,在被叶莹用湿漉漉的舌头舔过的后背上猛揪了一下之后,双腿撑着地板,对我笑着抛了个媚眼——来了,我很清楚她要做什么......

可与此同时她对我说的话,却让我心里一凉:

“啊......啊......舒服啊......怎么样,让老娘今晚好好榨干你吧,小何公子......不,何警官!”

紧接着,阿恬姐的阴道内壁稍稍用了些力,在她阴道中间部分突然支出两片灵活的息肉,完完全全地抓住了我的龟头伞缘,就像在她的何寓部位张了两片柔软的嘴唇,直接叼起并且完全含住了似的龟头,随着她默默用力,再加上她前后摇摆着腰肢,外加她的女阴本身就多水,在她阴道内的息肉仿佛对我的阴茎吞吐了起来。一时间,我都能感觉到我睾丸部位的皮肤全都变得更紧了一些,而在阿恬姐身体内部的整根宝贝也充了更多热血。

我对她这样的特殊器官构造和交合伎俩是有心理准备的,但对于她称呼我为“何警官”,这个我无论如何都是想不到的:当初我跟卢纮一起来的时候,我从来就没有跟这里的任何姑娘说过我是警察的事情,卢纮也没有;这里现在除了莫阳之外,就只有我身后正在用乳头和舌头按摩后背的叶莹,可是按说她虽然知道我早晚都会来找她,但是她应该不知道我今天上午刚跟她分开、晚上就会过来......那阿恬姐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我突然又想到了下午的时候小C说的话:“可别是某些人在另一个人那儿吃了瘪,就想着要在你身上凿补回来自己的面子,给你穿小鞋!”——难不成真的是沉量才要故意害我?

结果就在这个当口,莫阳身后的那个姑娘一时兴起,扯掉了莫阳脸上的肚兜,拽过了莫阳的右手,在自己的胸部上揉着,并且那姑娘还亲了一口架在莫阳尖头的嫩腿;于是,当莫阳睁开眼的时候,只见面前贴着一只毛茸茸的女性生殖器,他吓得瞬间嗷嗷乱叫;伸手下意识一抓,却发现自己正抓着一只如同苹果大小的奶肉,浑身上下都开始剧烈地抽搐着;再一低头,正看见自己的男性象征被两个女孩各含住左右一半并且上下舔动,莫阳便开始剧烈地摇着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呼喊:

“啊!啊——”

莫阳彻底发疯了。

原本抓着乳房的那只手下意识地握成了拳头,一拳将那女孩打出了两三步远;而在他身下口交的两个女孩还没发觉,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耳朵呼起了一阵风,接着就被莫阳坚实的大腿肌肉把头撞得嗡嗡直响;把自己的阴穴展露给莫阳眼前的那个姑娘倒是反应了过来,然而为时已晚,她整个人直接被莫阳按着胯骨提了起来,嚎叫着丢到了餐桌上,在那姑娘的后背上即刻被划出了三条血淋淋的口子......

几秒钟内,“玉钏厢”里哭喊一片。

也不知是因为阿恬姐道破了我的身份、是因为阿恬姐的奇特名器带来的刺激,还是莫阳这突如其来的疯魔,在此时此刻在阿恬姐的骚穴深处,我早泄了。虽然我经历过的女人不算很多、但从初中毕业前后就开始性爱之路的我,第一次早泄了。说起来,我还挺侥幸我是戴了安全套的,不然若是在阿恬姐的阴穴腔室射个满堂,那我估计我会觉得更加屈辱。

阿恬姐却没有对我有任何的不满,因为叶莹给我擦的那种润滑油使我的阴茎虽然射过一次,但还是麻木地坚硬如铁;但她此时脸色依旧很难看,因为在莫阳无差别地打伤了身边的四个妓女之后,他又冲着我这边走了过来。当莫阳看到我的阴茎结结实实地埋在阿恬姐的蜜穴之中的时候,他狠狠揪着自己的头发,如同头要炸开了一样,撕心裂肺地叫着,然后爆喝了一声,挥着拳头就扑了过来。于是,刚才早泄带来的屈辱感并没在我的心头萦绕多久,我不得不准备着随时用肢体防守,因为万一莫阳胡乱对我打来,我必须在进行有效防御的同时不把他误伤。

但这一拳头并没有打出来,莫阳自己却莫名其妙地先抽搐了一阵,然后轰然倒下。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里多了十三个手持钢棍穿着灰色马褂、扎着丸子头发髻的三四十岁女人,她们平均个头都在一米六五左右,但是每一个的面部线条都十分的硬朗,身型看起来精干得很,而且她们每一个看人的眼神都十分的可怖,苍白凄厉、却自信到让人感觉挑衅,就像是盯准了水中游鱼的飞鹰一般。

在任何人都没说话的时候,莫阳身后的一个女人再一次将手中的铁棍击打在了莫阳的后脊上——敲击的力度倒是不大,但是那铁棍却应该是一把特制电棍,经过了一阵强烈点击之后,莫阳口吐白沫、双眼翻白,晕厥了过去。

“要发疯,也不看看这是哪!”在莫阳彻底倒下的片刻后,在包厢的门口出现了一个极其沙哑的声音。那十三个穿着灰色马褂的女人、外加包厢里未受伤的妓女们全都迅速地站得笔直,然后齐齐对着门口鞠了一躬,惶恐而谄媚地柔声唤了一句:“阿爹! ”

紧接着,一根极长的黑亮石楠手杖先点着地面进了包厢,随后出现的身影竟然是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腆着肚子的六七十岁老妇人。老妇人国字脸,弓形眉,眼睛极大,特像谁把自己家的汽车雾灯安装在了她眼眶里;她留着一个整整齐齐的“波波头”,而且比起一般在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她的头发油亮无比,看起来平日里应该是保养得很好;她的身材又高又胖,怕是香青苑门口的那些健硕的男保安见了她之后,心里也会发怵;上身穿着一件乌黑的长衣,广袖袒领,中间是整整齐齐十个如意结编成的结绳系扣,完美地把汉人古服和满洲马褂结合在了一起。看着她的样子,在我潜意识里我也突然有种想要站起来对她举一躬的冲动。

而整个房间里现下除了我、除了倒下的莫阳和被莫阳击倒的四个女孩子之外,就剩下阿恬姐和叶莹没有站起来了。此时的叶莹浑身滚烫,依旧用着自己的乳头在不断地蹭着我后背的肌肤,并且她把双腿搭在了我的腿上,用自己的阴阜在我的腰根和屁股上用力地摩擦着,得我裤子和腰带上都湿了一片;而阿恬姐则紧紧地搂着我,依旧晃动着一对大奶在我身上进行索取,即便整个包厢的人都在观望着她,她依然肆无忌惮地前后晃动着腰肢,并且以蛙跳的动作迫使我为她抽插。她的熟穴里依旧温暖,淫水源源不断,并且阴道里的息肉依旧紧紧牵引着我的阴茎,但此时我并没感觉到任何的快感,可能是这么一会儿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也可能是因为刚才叶莹给我抹的含有帮助性行为药物的润滑油的作用,我的下体此刻麻木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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