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把捧起谢奚葶的脚,也不知该怎么办。就在这时,窗外突然打了个雳闪,
接着就是一声炸雷。傻子吓了一跳,那闪电把窗户照得忽明忽暗,阵阵惊雷滚滚
。文文就突然抱着谢奚葶的脚不放,嘴唇哆哆嗦嗦的,模糊不清地嚷着:
「怕…怕……我怕……」嘴里的一丝口水就淌下,正落在腻腻的脚背上。
谢奚葶瞅着这个傻子,皱起眉看看自己脚上的口水,却又好心的轻声安慰他
说:
「文文不怕啊,乖,有姐姐在,不怕不怕,这是打雷,知道吗,是自然现象
。」
「好看姐姐,你看,有…怪物……在那!」 文文用手一指窗外,谢奚葶往外
看去,原来是对面楼房上的两盏红灯,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
「没事没事,那不是怪物,是灯,文文不怕啊,姐姐陪着你,乖,去画画吧
。」女孩又柔声安抚着傻子。
傻子便把她的脚搁在一个方方的石膏模型上,又爬回去,认真画起来。画纸
上只有铅笔涂描的女性的纤足,画得还真不错。
谢奚葶展着长腿坐在那,无聊地看着这傻小子一笔一笔画自己的脚,闪电不
时把她的脸映得如雪一般白。她知道文文喜欢叫自己好看的姐姐,女孩从小就知
道自己长得美,不过心想连这个傻子也知道好看的话,看来自己确实是好看的。
但是,如果长得太好看了,就一定是幸福的吗。
自从柳宸为她画了那副题为青蛇的画儿,她就成了文文的专用模特儿。一会
儿画个眼睛,一会儿画个手指,按照柳宸的说法,说她长得很标准。但也只有跟
这个傻子在一块儿,女孩才能得到一些 安全感吧。
可是那个画家,她不喜欢。因为柳宸把自己画得太艳了,根本不像自己,倒
像专门勾人的妖精。可是叶先生喜欢这画儿,所以这画儿就挂在叶先生的那间房
中,每次叶先生都喜欢在这幅画前,把人家弄得死去活来。这么想着,就觉得耳
根发热,屁股悄悄扭动了一下,竟感觉底下隐隐有些湿了。她突然红着脸问文文
:
「文文,你说姐姐好看不?」
「啊……」文文抬起头来,傻乎乎地望着脸色羞艳的谢奚葶,两只斜吊的小
眼睛直勾勾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你快说,姐姐好不好看,嗯?」谢奚葶故意撅起嘴,装作生气的样子。
「好…好看,姐姐好看,……」文文好像很怕她生气一样,忙不迭地点头。
「那你说说看,姐姐什么地方好看?」女孩又问傻子。
文文抓了抓头,傻愣愣地想了半天,才口齿不清地嘟噜着:「文文看见姐姐
就难受,姐姐好看起来,文文每天都想画姐姐的脚。」
谢奚葶扑哧一下笑了,说姐姐的脚这么好看吗,说着竟抬起一条腿来,弯起
脚尖儿在文文眼前摇晃。
晶莹白亮的丝袜长腿,如同艳蛇一样,玉嫩的趾尖儿在肉色的透明下蜷动。
傻子望着眼前画动的纤纤玉足,眼神乜斜,嘴里一个劲嘟囔着难受,痴肥的
身子扭来扭去。
「为什么要难受啊?告诉姐姐好不好?」谢奚葶轻声问。
文文比比划划,说他就是喜欢画姐姐好看的脚,但是画着画着就难受,不知
道是什么原因。
「那你哪里难受呀,告诉姐姐好不好?」谢奚葶温柔地细声问,「姐姐看能
不能帮你。」
「这里难受,」文文指了指肚子,画了个圈,又似乎不好意思一样地指了指
裤裆,「这里也难受。」
谢奚葶的脸腾得红了,作势要骂,狠狠瞪了傻子一眼,却弯起那条玉腿,抬
着脚尖,轻轻点在傻小子的裤裆上,傻子浑身激灵了一下,脚下那层布里竟是硬
邦邦的了。
文文瞧着这只好看的脚踩在自己身上,一脸迷茫,接着便感觉浑身难受得要
命,又不知该怎么办,急得都要哭了,蠢笨的嘴巴张了张,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倒从嘴里流下了一条口水,滴滴洒洒的落在谢奚葶的脚背上,弄湿了丝袜。
脚儿缩了缩,口水把丝袜弄湿了,变得更加透明,也更加诱人。脚尖儿又探
回去,在傻子的裤裆里一蹂,就踩在硬硬的东西上。
「是这里难受吗?」女孩腻声问。
傻子不知所以地点点头。
「那……姐姐帮你好不好,你把……把裤子脱下来。」谢奚葶的声音越说越
轻,自己也羞红了脸,却把两条腿儿都伸了过去。
文文就听话的把裤子往下一扒,肥胖胖的小肚子下毛还没长,倒撅出一根直
挺挺的肉棍儿,看这尺寸还不小。两只软糯柔滑的丝足便慢慢地靠上去,裹住文
文的命根子。傻子低头看着好看姐姐用脚把自己尿尿的东西夹起,不知道好看的
姐姐这是要干嘛,只觉得那地方被弄得又痒又胀,动也不敢动一下,憋得更难受
了。
足尖儿轻轻一踩,傻子就口歪眼斜,发出嚯嚯的呻吟。谢奚葶却把被口水弄
湿的脚背举起,拿另一只脚掌合上去,来回搓动,弄得两只丝足愈发透湿如玉,
沾满了傻子的口水。温热软腻的脚心,又擒住变粗的肉虫,用足底滑腻腻的丝袜
摩挲揉弄。
「舒服吗,嗯?」好看的姐姐也红着脸儿,声音说不出的甜腻温柔。
「……舒…舒……不舒服,文文想尿尿……」傻子似乎要哭了,摇头晃脑不
知在哼哼什么。谢奚葶的脸上就火辣辣的,玉趾如钩,从脚心传来硬热的触感,
那东西好像又变大了。
「你想尿尿吗,想尿尿就尿吧,姐姐……唔……姐姐不嫌你脏……」谢奚葶
一边媚声说着,一边暗暗加快了动作,灵活的小脚来回搓弄着,绷在丝袜里的脚
尖儿在硬硬的根儿上款款勾动,口中就发出了轻轻的娇喘。
文文叉着腿坐在地上,任凭小鸡鸡裹在好看姐姐的双脚间踩弄,小脚很柔软
,却又滑又紧,就觉得下面一阵阵发急,越来越热越来越疼,感到要撒尿却撒不
出来一样的难受,急忙忙中突然用手抓住了一对纤纤足腕,两只斜眼渐渐翻白,
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外面终于下起瓢泼般的雨。大雨滂沱中,窗外冷不防响起一个炸雷,把两个
人都吓了一跳,谢奚葶的脚被傻子抓得有点疼,想要抽回,却突然感觉脚底下一
跳一跳的,低头看去,发现傻子浑身乱抖,小鸡鸡的前端已经喷出许多污秽的白
液来,黏黏的糊得她满脚都是。
到了这个时候,大四的学生们都纷纷开始找工作了,校园里的恋人们,也就
快到分别的时刻了。为了各自的美好前程,一场场 风花雪月的恋情在毕业后烟消
云散。杨路从没想过分手这两个字,他要把谢奚葶娶回家,然后过上一辈子,每
天看着她笑,哄她开心,不让她受一点点委屈。虽然他还不知道,女孩为他的家
庭,所付出的可怕代价。
「叔叔好。」谢奚葶看着杨路的爸爸,笑盈盈地说。
「哦,小谢来了啊,进来吧。」 杨主任客气地说,但却神色冷淡,没有了
往日的热情。
「阿姨好。」
「哎呀,小谢可是好久没有到家里来了,是不是工作太忙了呀?」 杨路的
妈妈从房间走出来,仔细看着谢奚葶,说:
「小谢最近真是越变越漂亮了呀,」她笑眯眯地夸着,眼神却怪怪的。
其实,他们两个在家里经常议论的话,杨路都听见了,这时就觉得很烦,便
说:
「妈,你还是忙你的去吧,小谢又不是第一次见。」
「 小路,小谢难得来家里一次,妈还想跟她聊聊呢,」杨路的 妈妈转脸问谢
奚葶:
「小谢呀,听说你在罗德集团已经是高管了…呃…在省城也不 容易的哦,一
定很忙吧,听 小路说你现在也难得回来了。」
「阿姨,我哪里算什么高管呀,就是做见习董秘。」谢奚葶解释说:「不过
平时是挺忙的。」
「哦,是见习啊,不过你能从市里一下跳到集团去,也真是优秀呢,已经有
了这么好的起点了,我们家 小路到现在还在家,他说他也想去省城发展呢,到时
候你们倒是可以一齐努力努力了。」
「 小路也很优秀的,阿姨你不用急,其实,省城也没那么好的,我也是因为
……嗯,因为集团领导把我调过去的。」谢奚葶一时不知该怎么说,她看看杨路
。
杨路皱着眉头说:
「妈,我也没说要去省城吧,说不定小谢还会回来呢。」
杨主任坐在客厅沙发上一直在看报纸,没有搭言。
「能回来最好,」杨路 妈妈不理儿子,有些犹豫地放低了声音说:
「小谢呀,阿姨呢就是听说,听说啊,省里有些事儿,比较复杂,你一个小
姑娘,在那种环境里,自己要当心哦,你看你从学校刚一实习,就到了罗德集团
,现在又是董秘吧,不管是不是高管,阿姨觉得呢,只要把工作平时做好了就行
了,其他有些事情嘛,能不参加就不参加,外面现在复杂的很,小姑娘不要弄得
风言风语的,什么画画的啦……」
杨主任在旁边突然咳嗽了一声,把报纸哗啦一抖。
杨路 妈妈停了一下,还是又说:
「老头子啊,杨路的事你也不张罗张罗,毕了业就这么在家呀,人家小谢要
看不上你儿子唻。」
「妈,你今天怎么啦,去问问阿姨饭烧好了没有好不好?」杨路歉意地看看
谢奚葶。
「阿姨,那个……我知道,我会注意的。」谢奚葶也笑着说,心里却难过极
了。
「哎,阿姨也是希望……对了,小谢,你 一个人在省城,又这么优秀,长得
又漂亮,会不会有人给你介绍对象啊?」
「啊……没有啊,」谢奚葶睁大了眼睛,感觉杨阿姨今天说的话总是别有用
意,好像在探她的话似的,难道他们……女孩勉强笑了笑,说:「就算有介绍的
也没用啊,我就说我有男朋友了。」
「你要是在本地嘛,老头子在市里好歹也能帮帮忙,其实也挺好的,现在到
了省城,他也帮不上多大忙了,你一切要靠自己了,所以不能太招摇了,阿姨就
怕你被坏人骗了。」
「嗯,谢谢阿姨,我晓得。」谢奚葶勉强笑着。可什么叫太招摇了呢,今天
杨阿姨说的话让女孩有些疑惑,别是杨路的家人听到些什么了吧,女孩的心里五
味杂陈起来。但杨阿姨那张关切的脸庞,又让她感到些许的 温暖,又有些心酸,
心想自己到底要瞒到什么时候呢。她还发现,杨路的爸爸一直没怎么说话。
在杨路家里吃过饭,杨路就拉着谢奚葶出了门。好久没在一起散步了,两个
人依偎着,仿佛又回到了大学的校园。城市里的霓虹灯开始闪烁,光怪陆离的背
后,却不知藏着多少黑暗和悲伤。
只有夜晚的风是干净的,轻柔地拂起女孩的长发,飘来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杨路握住女孩的手,掌心里柔柔的,指尖却有些凉。
「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谢奚葶突然问他。
「活着……」杨路想了想,说:「大概是为了未来更好地活着吧,怎么忽然
想起来问这个?」
「未来,那你相信未来吗?」女孩又问。
「相信吧,未来应该和我们现在不一样。」杨路看着远处,把女孩的手握得
更紧了。
「哪儿不一样呢,会好还是……会坏?」女孩的声音很轻。
「不知道,但无论好坏,人总得相信未来才行,」杨路认真地说:「不然,
你说,人活着又是为了什么呢?」
「可如果活得太痛苦了,该怎么办呢?」女孩看着杨路,明亮的眸子似乎在
瞬间黯淡了。
「怎么会这么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杨路停住脚步,看着女孩,似乎
想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什么来。她那双眼睛黑闪闪的,幽深如夜空中的星星,而他
却不知道,在这纤弱的身体上,究竟要承载多少屈辱和无奈。
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明天更好地生活,为了心爱的人,还是
为了某种冥冥中早已注定的 命运。那么, 命运,又是什么呢。如果是注定失去了
自我的 命运,还能有未来吗……她感觉到胸前隐隐的胀痛,乳头又悄悄的硬起来
了,顶在衣服里摩擦着,像两粒小殷桃。
杨路没有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一种最温柔的眼神看着她。发生了什么事
呢,身体的变化越来越明显,难道你没有发现吗,没发现我变得更漂亮了吗,变
得更娇艳了吗,变得更鼓翘了吗。她不要这种令人羞愧的、淫荡的、纯属肉体诱
惑的变化,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主人注射的药物让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的敏感和
……需要。
这种药物俗称空孕催乳剂。自从叶先生给她注射开始,谢奚葶的身体就一天
天变得愈发敏感。经过 严格计算的药量,让女孩的胸部明显变大,高高耸起的乳
房已经像怀孕的妇女一样鼓胀胀的,甚至开始充盈奶水,涨得她又疼又难受。原
本白皙的皮肤,却更加滑软娇嫩,滑腻如雪白的奶冻。而更可怕的,则是内在体
质的变化。只有她自己知道,身子敏感得仿佛不能碰一样,哪怕些许的刺激,都
叫她受不了,那种欺心蚀骨的耻欲,反复折磨着美人儿已极度脆弱的神经,更逐
渐吞噬了她仅剩的一点廉耻和自尊。肉体无法言述的满胀,让她在羞耻中煎熬着
,总是陷入媚潮中难以自拔。没有人能抵御住这种痴幻的折磨,因而,那张清丽
如雪的脸儿,也就总会浮现出恼人的媚艳来。
柳宸笔下的谢奚葶,如水妖般披着一头绿色的长发,尖俏的下巴扬起来,神
情似羞似嗔似怨。而画得最为传神的,却是那张略带忧郁的脸儿,嵌着两颗乌闪
闪的黑眸。画中的美人如仙子,又如妖魅,她手捧一颗明珠,像在祭奉着什么一
样,神态娇媚如生。只是胸部被画得过于的饱满,但最奇的是她的下肢竟被画成
一条弯曲的鱼尾。这是把谢奚葶画 做了一个美艳的鲛人。
叶先生独自站在画前,一根金色的链子在手里把玩着。秦友德这老狐狸,那
天居然叫驾驶员上来送人,难怪你到老却生下个怪胎,还当成宝贝一样。男人的
眼睛半眯起来,阴沉沉地看着画中的美人儿,这个贱奴!他还记得那个老秦的驾
驶员,叫陈大军。叶先生的眉头渐渐皱起来,老余头,黑子的事儿早就办了,可
你让我失望呀,说是个熟奴,恐怕不能再指望你啦……时间不等人啊,叶先生深
深吐出一口气。这个倪胖子,男人忽然鄙夷地笑了,嘴馋吃不到肉,可这贱奴居
然说害怕他,他怕老秦啊!手指捏着金链的一节。柳宸刚走,据说文文现在喜欢
画她的脚,这傻东西。她的脚是不错,很骚是吧,所以在这幅画儿上,她没有脚
。对了,这怪胎还挺喜欢她的,金色的锁链从叶先生手里缓缓滑落,挂在锁链下
的红色项圈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