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说着,看了看那两个 丫头,只见她二人累得躺在被褥上,两腿大张着,
瞧那样子一时半会儿是起不来了,便道:「你们两个就不用去了。」
言毕,母子二人着好装束,骑上战马出了营帐。杨宗玉留意到母亲并没有
去方便,也没有洗过下身,也就是说他母亲出来巡查时,肉穴里还留着他这个亲生
儿子射入的精液!
二娘出了营帐之后才想起自己的穴里还装满了儿子的精液,这孩子射精的
时候力道特别足,尽管精液又多又浓,却直接射入了她的子宫里,直到她骑上马背,
一路颠簸,才流了出来。
她一想到自己巡查城防的时候竟然穴里还流着亲生儿子的精液,就不由得
满脸通红,不胜娇羞。
杨宗玉被母亲那娇羞的美态所吸引,竟看得呆住了。他心想:原来我娘竟
然如此美丽动人呢!嗯,这么美的娇躯不久前还在我的大鸡巴下承欢浪叫,我就是
死也值了!
二娘见儿子一个劲地看着自己,不由得更害羞了,她的脸都红到了脖子上!
她娇羞地道:「宗玉,你——你怎么这样盯着娘看呀?娘的脸上长了花么?」
杨宗玉呵呵一笑,小声说道:「娘,您不但脸上生了花,想必穴里还在哗
哗流呢!」
「哎呀!坏儿子,下流鬼,你真是坏死了!」
「呵呵……娘,明明是您下面在流,怎么反说我下流呢?」
「你——你再说娘可不理你了!」
「好好好,孩儿不说就是。」
母子二人来到南门,下了马,双双走上城头。城头风大,吹得二娘下面凉
飕飕的,她大腿根处已被儿子的精液流湿了一片。二娘不敢久留,便叫儿子回去。
回到营帐,那月娇玉梅两个丫鬟还在睡觉,杨宗玉替母亲脱下身上的装束,
只见她下身已是一片狼藉,于是笑道:「娘,您怎么还在流呀?」
二娘红着脸儿说道:「你还说,都怪你这个坏儿子,射了那么多!」
宗玉道:「娘,您可怪错人了,要怪也只能怪您的小儿子啊!」
二娘听得「扑哧」一笑,道:「小儿子坏,大儿子更坏!」
宗玉也脱光了衣服,他赤裸裸地抱住了同样一丝不挂的母亲,说道:「好,
您说我坏,孩儿就坏给您看。」
说着,大鸡巴往娘亲的穴上就戳。二娘的穴里本来就很湿滑,他的鸡巴「
滋溜」一声很 容易地就插了进去。
「不要,坏儿子,再插娘的穴就要被你肏肿了。」
「肏肿就肏肿,不然怎么会是坏儿子呢?」
「不,不是坏儿子,是好儿子。」
「好儿子也不行。」
「好宝贝,好 老公,好亲爹,行了么?」
「嗯,这还差不多。娘,再叫一声亲爹来听听。」
二娘玉面绯红,她柔情似水地看着儿子说道:「娘不要叫你亲爹,娘只想
叫你一声好 老公,亲儿子。」
「娘!」
杨宗玉此时也动了真情,他搂着娘亲那健美的赤裸娇躯,母子二人先洗了
个澡,然后双双上床,交颈而眠。
宗玉道:「娘,孩儿想要插在娘的穴里睡觉。」
二娘道:「你昨晚一夜没睡,累坏了可怎么办?」
宗玉道:「我只要把鸡巴插进去就好了,不弄还不行吗?」
二娘被儿子的大鸡巴顶在阴阜部位,又闻到他身上那一股强烈的男人味儿,
早已是春心荡漾了,便伸手握住了宗玉的肉棒,把下身凑过去一套就套了进去。
「宝贝,这样可以了么?快睡吧。」
「嗯。」宗玉满足地睡在娘亲的怀里,母子俩就这样肉体交合着睡着了。
却说辽军一连数日都没有动静,倒把杨宗宝给难住了。他当然知道云州城
小不宜久守的道理,正在犯难之际,八姐九妹前来请求出战。
杨宗宝正想试探试探敌情,遂发下号令,准予她二人出战。
八姐九妹领着三千兵马来到辽军营盘前搦战。但见营门开处,杀出一彪人
马,为首一将生得好生丑恶:身材矮胖似武大,面如锅底赛张飞。
八姐勒马问道:「来将何人,报上名来。」
那辽将一见是个柳眉杏眼的大美人儿,色心顿起,在马上哈哈大笑道:「
你爷爷我乃韩元帅帐下骠骑将军哈努努是也!好个俊俏的娘们儿,打仗是咱爷们的
事儿,小娘子,咱也不用打了,你就做我的如夫人得了,包你穿金戴银,吃香喝辣,
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八姐一听大怒,纵马上前,挺枪就刺。那哈努努也举起手中狼牙棒来挡。
八姐心知此人虽然矮胖却使的是狼牙棒,定然膂力过人。她不敢跟他硬碰,
遂把银枪一撤,又刺向他的下盘。那哈努努本就没把八姐放在眼里,见她不敢跟自
己兵器相交,心中愈发轻敌,一心只想将美人儿活捉过去做他的小老婆,便没有痛
下杀手。
想那八姐杨延琪乃是将门虎女,一杆银枪使得是神出鬼没,那哈努努若是
认真对打,两个人还不一定谁输谁赢,可他却过于轻敌,一招一式就像是在杂耍一
般,等到他回过神来时已为时晚矣,早被她虚晃一枪,戳在了心窝子上。
只听得「扑」的一声响,辽将哈努努已摔下马来一命呜呼了。
那韩延辉听报哈努努被杀,心下大惊,忙点起五千兵马亲自出阵迎敌。姐
妹俩认得是辽军副元帅,二人一齐上前欲抢头功,被韩延辉左右两员大将忽里金忽
里银截住厮杀,四人俱都使枪,两兄弟对阵两姐妹,一时杀得难分难解。
韩延辉眼见金银兄弟一时难以取胜,心想:这杨家将还真不是盖的!就这
两员女将亦有这般身手,想来那杨宗宝一定是个厉害角色了!
韩延辉刚欲挥兵掩杀过去,就听得城门开处,又杀出一彪人马,当先一人
头顶金冠,身披金甲,丹凤眼柳叶眉,骑白马着白袍,英姿飒爽,风姿绰约,把个
韩延辉看得呆住了!他心想:原来这世上竟还有如此美貌的女子。
韩延辉立马横刀高声叫道:「来将通名,我韩延辉刀下不斩无名之辈。」
那员女将娇喝一声道:「我乃柴美容是也!你就是韩延辉么?正好,姑奶
奶要杀的就是你!」
韩延辉早就听说过六郎杨延昭的媳妇柴 郡主乃大宋国第一美人,如今一见
果然名不虚传。
原来柴 郡主听说八姐九妹出城搦战,她怕这姐妹俩会有闪失,连忙带上春
桃夏菊登上城头观战,眼见八姐杀了辽将哈努努,正替她高兴着呢,就听见对面辽
军营盘内一声炮响,又有大队人马杀了出来,那辽军大旗上绣着一个「韩」字,想
来应该是辽军副元帅韩延辉了。柴 郡主见辽兵势众,又有韩延辉亲自压阵,生怕姐
妹二人吃亏,便也点了三千精兵杀出城来。
那韩延辉挥刀迎住柴 郡主,二人两马相交斗了三十个回合未分胜负,韩延
辉不由心下暗暗称奇。他心想:我韩延辉这一身武艺在咱们大辽国也算得上是数一
数二了,若对手是杨延昭,我认输就是,却不成想他老婆竟然也如此厉害!
这韩延辉身高九尺,一柄镔铁刀势大力沉,一般的人跟他相斗还挺吃力的,
但柴 郡主内力深厚,三十个回合下来她竟然脸不红心不跳,丝毫不落下风。
俗话说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柴 郡主跟那韩延辉过了三十招,心知难
以取胜,担心缠斗一久,她跟八姐九妹都是女流之辈,只怕会力有不怠,于是便卖
了个破绽拨马就走,那韩延辉担心有诈,也不追赶。
柴 郡主见八姐九妹跟那金银兄弟还在缠斗,便命左右鸣金收兵。这一仗下
来双方各有死伤,辽方折损了一员大将,算是吃了点小亏。
柴 郡主回到营帐之中,她思躇良久,命左右将八姐九妹叫入帐中,说道:
「我想今夜前去劫营,二位以为如何?」
八姐心知柴 郡主已拿定主意,便道:「愿闻其详。」
柴 郡主道:「咱这云州乃一边陲小镇,城小粮少,久守不宜。白天一仗未
分胜负,那辽狗必然料不到咱们今夜会前去劫营,若能将那韩延辉生擒或斩首,便
可解了这围城之危。」
九妹道:「嫂嫂此言有理,只是要不要向宗宝报告一声呢?」
八姐也道:「是啊,要是宗宝他 不同意怎么办?」
柴 郡主说道:「我们此番前去劫营,意在偷袭。今 夜月黑风高,辽人必不
会想到我们会去偷袭他们,所以最好不要太声张。如果让宗宝知道了,他定然不会
同意。」
于是姑嫂三人商量妥定,各带一千精兵趁着 夜色偷偷摸出城去,一路偃旗
息鼓来到辽营前,八姐九妹先用箭射杀了守门的辽卒,然后点起火把,众人一鼓作
气杀入辽营之中。
不想那韩延辉早已有所防备,他心知城内宋军难以久守,定然会趁夜偷袭,
故将大军分为两班,白天一班,夜间一班,就等着宋军人马前来劫营。
却说柴 郡主和八姐九妹杀入辽营,一路直奔韩延辉的副元帅大帐,不料才
到得帐前, 郡主的坐骑便一脚踏空,连人带马掉入事先挖好的坑里。
八姐九妹情知中计,回马要走,却听一阵呼喊之声,无数辽兵从四下里杀
出,当先一员战将浓眉粗眼,身长九尺,手持一柄长刀,正是那辽将韩延辉。
八姐九妹不敢接战,回身欲往后杀出,却被两员辽将忽里金忽里银截住厮
杀。九妹不知厉害,回身挺枪去刺那韩延辉,不数合便被韩延辉一刀砍下马首,遂
落马被擒。
八姐眼见 郡主和九妹俱都被擒,稍一分神也被一众辽将擒住。劫营宋兵见
三位将领俱都被擒,一时群龙无首,遂跑的跑降的降,辽军竟获全胜。
再说杨宗宝在中军帐中听得北门守将来报,说是 郡主等人劫营被获,心下
大惊,连忙点起五千精兵出城营救,辽兵闭门不出,宗宝欲强行闯营,却被如雨般
的箭矢射了回来。
杨宗宝回到云州城内,召集守城诸将商议对策,众将均无良策。二娘耿金
花道:「为今之计,只能以守城为重。明日我跟宗玉前去搦战,设法活捉一员敌将,
到那时再许以重金将 郡主等人赎回,元帅以为如何?」
杨宗宝摇头叹息一声道:「先不说要活捉敌将谈何 容易,就算是真的捉到
了一员敌将,那韩延辉也不见得肯予交换。再说目前态势是敌强我弱,咱们切记不
可轻举妄动。」
宗宝虽然心中牵挂着母亲跟两位姑姑的安危,但他身负守城重任,见事已
至此却也别无他法。遂下令诸将严守城门,不得擅自行动。
第七回:狼穴变淫窟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