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娥一方面是胳膊疼得睡不着,另一方面是想着儿子刚才那顶得像个旗竿似
的下身和那浓重的呼吸以及喷火一眼的眼光,她不由自地在自己奶子上揉了几
下,再瞅了瞅看了看自己下身那粗长乌黑的屄毛,心里既害怕又自豪。
自豪的是这么大岁数了,这身子还是这么惹眼,弄得儿子硬成了那样!怕的
是水生一旦忍不住非要和自己那个可怎么办?别看平常自己吼一声儿子就吓得跟
猫一样,真要动起手来,儿子那牛一样的力气两个自己也扛不住啊……
金娥想着烦人的心事,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脑中一会儿跳出一个声音说:「金
娥,可不能那样啊!母子俩操屄那是丢祖宗的脸啊!可千万不能啊!」一会儿跳
出另一个软绵绵的声音:「金娥,水生没个女人多可怜啊!你没见他天天晚上自
己在炕上撸鸡巴呀?你悄悄让他睡两,又没人知道,怕啥?你就可怜可怜你那
老儿子吧!」
第二天一早,水生又扶着娘到卫生所去找老赵头看了,老赵头一看伤口就劈
头盖脸地骂了母子俩一顿:「金娥,你肯定又是闲不住抢着干活吧?你看这伤口
比昨天还严重了,你咋就不听 我的话呢?水生你也是,你妈都这样了,还让她干
活!这下起码要一个礼拜才能好利了!」
去的路上,金娥愧疚地冲着儿子说:「水生啊,娘真是没用,这下好了,
一个礼拜不能干活,还花了三四十块呢!唉,家里正是用钱的时候,娘还净糟蹋
钱……」
水生赶紧宽慰道:「娘,你这说的啥话哩,人活一辈子不可能一直平平安安
的,谁还没个身体不好的时候,你别想那么多,安心的在炕上歇着把身体养好才
是正经,钱的事你不用操心。」
要说金娥这辈子还真没这样连着几天在炕上躺着过,婆家娘家都是穷人家,
从十多岁开始整天都是干不完的活,一年大概只有大年初一初二这两天稍微轻省
点,就是这两天也还是要烧伙做饭招待客人啥的。像这样躺着啥也不干对她来说
真是「享福」了,好在这两天不干活没什么汗出倒也不用洗澡了,不然又是要儿
子帮忙,倒省了她光身子对着儿子的难为情。
就这样,吃了睡睡了吃的躺了三天,到第四天晚上,金娥实在是难受,这样
享福倒是享福,可人太闷了,整天除了睡觉,就是看着房顶,老睡也睡不着啊!
吃过饭躺了会儿后,金娥看看钟才八点一刻,便冲外边喊了声:「水生,水生,
睡了没有?」
一会儿水生推开门进来了:「娘,咋了,要喝水吗?」
金娥笑着说:「不喝,娘不渴,来,水生,你上炕来躺着陪娘说会儿话。这
几天整天躺在这不是睡就是吃,也没人说个话,娘闷得难受死了!」
水生孝顺地轻轻爬上炕躺在金娥的旁边:「娘,唠吧!」
金娥爱怜地看着儿子说:「水生啊,娘对不住啊,这穷家破壁的,也没个女
人愿意嫁过来!娘还净给你添麻烦……」说着说着,老女人不值钱的眼泪就滑了
下来,水生忙把娘枕头边的手绢拿来替她擦掉眼泪。
「娘,我不急,没女人就女人呗!这片哪个村都有一两个老光棍,人家一生
都没女人不也活得好好的!起码我还有月仙呢,只要您老身体健健康康的,要是
月仙争点气,考个好大学,将来在城里找个好工作,咱家好日子不就来了吗?」
金娥听着儿子的话心里好受多了,哽咽着「嗯嗯」了几声止住了泪水。金娥
憋得几天没说话,这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什么张家长李家短、哪家的女人懒
不下地,哪家的田里没收拾好的啥都唠。水生刚开始还嗯嗯地附几声,渐渐地
听着听着听睡着了。
金娥感觉儿子好久没答应他了,扭头一看,水生已经睡着了,她轻声地笑骂
道:「这熊孩子,净敷衍你老娘!」想把水生叫醒去睡,想想又不忍心把他叫
醒。算了,这几天可把儿子累坏了,又是田里又是地里,还要家做饭洗衣服,
睡这就睡这吧。金娥说了这么久的话也觉得有点困了,抬手把床头的灯绳拉灭也
睡了。
半夜的时候水生醒了,也不知道几点了,四周黑漆漆的,一伸手才发现身边
还躺着个人,这时他才醒起来自己是躺在了娘的床上。水生一想,自己已经有差
不多三 十年没和娘在一起睡了,不由得像小时候一样把手搂住了母亲的腰。金娥
这几天觉睡的太多,睡不沉,水生这一动她就醒了,黑暗中她还不忘打趣:「儿
子,醒了,这么大了还搂着娘的腰?还想吃奶啊?」
水生本来搂得很「纯洁」,金娥这一说倒把他的欲火勾起来了,不过毕竟母
亲积威已久,他还是有点不敢下手,便试探着也和母亲打趣:「是啊,妈,我想
吃您的老奶!」说完,他试探着用手摸着母亲的胸前,金娥一般晚上睡着都是
穿着水生不要的旧背心,水生这一摸就准确地探到了那一堆软面团上。
黑暗给了金娥勇气,要是亮堂堂的这样她肯定摆不下脸来,再加上这番对话
让她想到了儿子小时候招人疼的样子,想到了年轻时给水生喂奶的甜蜜情景,便
也忘记了去阻止或者舍不得去阻止!
水生一看母亲好像默许了,便大着胆子把背心掀到了肚子,头探过头一只就
将娘的半边奶子含了进去。金娥这时清醒了一点,嘴里喃喃地说:「吃吃奶子就
睡吧,妈知道你想女人想得慌,可咱们是母子,不能做那天打雷劈的事啊!」话
刚说完金娥发出了两声奇怪的嗯嗯声,原来水生玩得兴起,正在服侍娘的左边那
粒大奶头,一会儿用嘴唇吞吐,一会儿用舌尖在上面舔刮。
金娥是久旷之人,如何受得了这个,她只觉得身上变的很炽热:「水生,别
那样弄,嗯,娘受不了,娘求你了,别弄了……」
水生此时正是欲火焚身,如何会听娘的话,他边吐出奶头改用手搓,嘴巴已
经移向冷落一旁的右边奶子,边吃边「气」金娥:「娘,你这奶子比小时候还好
吃!这奶头真香!」
金娥叹了口气,闭眼任由儿子施为,一来她手受伤了想反抗也没力气,二来
看着儿子像饿狼一样连小翠这种要样没样要身段没身段的老女人都弄,怕他在村
里胡来坏了名声,干脆狠狠心由着他弄一算了!
「水生啊,娘知道你这些年没个女人憋坏了,不过你可不能胡来啊,这村里
人的嘴像刀子一样,会杀人的呢!娘今晚由着你弄一,你可要答应娘再不和小
翠婶做那事,也不能去找村里那些 寡妇!」
水生别的没听清,这「娘由着你弄一」倒是听得真真切切,他兴奋地爬起
来把床头灯拉着,转身嘴巴盖住了母亲的嘴。金娥没玩过这个,把头扭开又把灯
熄灭了。可今晚这儿子一点不听话,固执地又把灯开开,金娥生气地说:「弄这
事哪有开着灯的,多躁人!快关了!」
水生嬉皮笑脸地说:「娘,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嘛,反正你都答应让我弄
了,弄都弄了,还怕看吗?」
金娥拗不过他,干脆闭着眼不理他。水生重又盖上了母亲的嘴,肥厚的长舌
想伸进母亲的嘴里,这是他前年和得胜叔去城里卖花生时在录像厅里学来的,看
着录像里那些男女互相吃舌头好像很舒服的样子,他也想试试!金娥却不懂儿子
的心,牙齿一直紧闭着,水生一只手摇了摇金娥的腰:「妈,现在城里都时兴做
那事时吸舌头呢,你也吐出来让我吸吸!」
金娥闭着眼嗔道:「舌头上尽是唾沫 星子,多埋汰,你要弄就快点弄,不弄
娘要睡觉了!」
水生哪里肯依,不停地摇着金娥的老腰道:「娘,求你了,你就让我玩一玩
嘛!」
金娥一看躲不过,只好慢慢吐出了自己的舌头,水生喜不自胜地紧紧叼住,
像狗喝水一样滋滋滋地吸着上面的口水。这一试还真不错,原来娘的口水这么好
喝,清清凉凉的还略微有一丝甜味。金娥觉得很羞耻,哪有老娘喂三四十岁的儿
子喝口水的,再加上舌头被吸的干干麻麻的,便收了来不让他再吸。
水生倒也没再坚持,他把身体向下移动,双手抄住老娘的裤头上沿往下脱,
转眼间金娥就一丝不挂地在明晃晃的电灯下任由儿子赏玩。金娥和水生爹操屄时
都是在黑暗中进行了,从来没试过大半夜开着灯的做那事,此时的她不由得羞得
拿枕巾盖住了自己的脸。
水生可顾不上老娘此刻是啥表情,他惊叹又欣赏地看着娘胯下,只见肉乎乎
的小腹下一缕缕油光发亮的黑毛,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 妖艳的光芒,他忍不住
用手抓住了一把长毛把玩着,嘴里又像是说给娘听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这
屄毛,啧啧啧,又多又长,多可惜呀!荒了这么多年!」
金娥一听更羞了:「儿啊!别看了,母子俩做这事要遭报应的,妈是心疼你
才让你弄一的,快点吧,再说这些疯话妈不让你弄了!」
水生一听慌了,娘一旦硬起心肠来还真拿她没办法,这好事可说是千年等一
,他赶紧动手甩掉那最后一道屏障:「娘,我不玩了不看了,这就来操啊!」
金娥「啐」了一声,水生这话又说的不对,听这话的意思倒像是自己急着要
他马上操,不过眼下是没空说这些道理的了。
水生一手扶着硬邦邦的鸡巴,一手撑开娘黑毛里面的屄洞,鸡巴头转瞬间已
经进了小半,金娥马上像触电一样直着腰向后缩了一下,嘴里痛的「咝」的一
声,水生是个孝顺孩子,一听赶紧把鸡巴退了出来,一脸关切地问道:「娘,把
你操痛了吧?你这里面太干了,我慢点来!」
金娥没想到儿子的鸡巴这么粗,比他爹的短鸡巴要粗一圈,那大鸡巴头子一
捅进来逼像被撑开了一样!水生吐了口唾沫在手上,用湿淋淋的手把鸡巴头上抹
匀,想了想又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把棒身上也涂抹满了口水。洗个澡的鸡巴重
新凶巴巴地捅入了金娥的老屄内。有了口水的滋润,这一下轻松地一下捅进了大
半。
进是 容易,可这么粗的东西还是把金娥弄痛了,老女人隔着枕巾骂道:「你
这死孩子,你这鸡巴也太毒了,你小时候我咋没发现你这东西这么大呢?轻点,
娘都几 十年没弄过这事了!」
水生感觉鸡巴进入了一个 温暖湿润的肉洞,这肉洞正是生养自己的母亲的屄
洞:天啊!我把鸡巴捅起了老娘的屄洞里!这种刺激和罪恶感并存的感觉让水生
差点还没操就射了出来,他赶紧摄定心神,双手撑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慢慢享受
着老娘的身体。
这样慢悠悠的操法金娥倒也不觉得痛了,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挨了二三
十抽后她就逐渐适应了儿子鸡巴的尺寸,她不由得想道:这爷子俩的鸡巴可是差
太远了,水生爹的那东西比起眼下屄洞里的这根只能算是小孩的鸡鸡了!
操了五六分钟后,水生看着娘没有发出痛苦的叫声,心就放了下来,看着娘
胸前被操得晃来晃去的两只肥奶子,水生心一动,一口就叼住了一只,一边快速
地舔着那黑紫的大奶头,一边底下把速度放快了一点。「叭叭叭叭……」水生闷
着头在娘的身体上冲撞着。
金娥被儿子这水磨功夫弄得屄里面越来越舒坦,再加上奶头子被那灵巧的舌
头不停地扫刮,久违的屄水竟也慢慢渗了出来,她想哼哼出来,可在明晃晃的灯
下面让儿子瞧着又不好意思。金娥心一动,啪的一声把灯又给关了,接着扯掉头
上的枕巾,喉头就放肆地叫了出来:「嗯嗯嗯,儿子,你这鸡巴真过瘾啊,弄快
点,娘屄里面痒得不得了!」
水生顾忌着娘的身体,不敢放力大干,一听娘下命令了,不由得心中大喜。
他退出鸡巴直起身来,把娘的两只脚抄在胳膊上,鸡巴在黑暗中再次觅到娘的
洞中,接着腰一沉,十八厘米的粗鸡巴顺着泥泞的洞壁捅了个大半,金娥又是舒
服又是痛地长「嗯」了一声。
水生这下毫不客气,鸡巴次次到底的快速抽插着,嘴里还说着疯话:「娘,
你这屄洞操得可真舒服,又紧又暖又滑的,我天天都想操!」
金娥被儿子又长又粗的鸡巴弄得像进了神仙洞,那深深涨涨的满足感是水生
爹从来没有带给过她的,她不由得为自己守了几 十年活寡而懊悔……「嗯嗯,水
生,你弄得娘好舒服啊!嗯嗯嗯,娘要被你操死了!」
水生一听鸡巴更硬,他发着狠又弄了两三下,母子二人都是一身汗水,金
娥毕竟年岁来了体力跟不上,屄里的骚水仿佛也全被那长鸡巴吸干了,她一边挨
着儿子的狠抽一边求饶道:「儿啊,要出来了没?娘不行了,娘要被你操死了,
嗯嗯嗯嗯……」
水生正是壮年,下午又出了一次精,此时倒还可以坚持一会儿,不过他是个
孝顺儿子,一看娘招架不住了,便也准备收兵了:「娘,我抱着你操一会儿啊,
争取快点弄出来!」说完也不管娘同 不同意.b.,便搂着金娥坐到自己大腿上,大开
大地又弄了起来。
这种姿势操屄进得更深了,金娥感觉儿子的鸡巴像烧火钳一样,进进出出地
在自己柔嫩的屄里面肆虐着,那蘑菇一样的鸡巴头仿佛都撞到自己的子宫口了:
「水生,嗯……娘要死了,你还没弄出来啊?」
水生搂着母亲又大弄了来下后也是兴奋到了极点,他学着录像里日本人那
样撬开母亲的嘴,重新含住了那软软的舌肉,一边吸着上面冰冷的口水一边做着
最后的冲刺!
「呃呃呃呃呃……」金蛾舌头被含说不出话来,被儿子最后的狠操弄得翻起
了白眼。
「啊!娘!我射到你屄里了……」
……
金娥醒过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了,一看儿子还光溜溜的四仰八叉地睡在自己床
上,她抬腿就是一记狠踹:「水生,水生,都几点了,还不起床,这要是被人看
见俺俩这样,娘就死给你看!」
(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