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一尬,想想还是开声;“前面大兄,这附近可有乡镇?”
“饭、饭,阿爷!”随着尚可靠近相问,痴傻壮汉把断藤系麻成一担,糊涂回话。
抬臂把柴火挑上肩,便有在前引路的姿态,一膀子力气可观。
尚可瞧在眼里,跟身向前,踏出一条蜿蜒 小路,路畔有荒地开垦,部分已经能看出整地春播。
到踏出林田,不远有一篱笆院墙,墙外门侧是位黑瘦老者靠在躺椅,手持烟锅杆,大口大口吞云吐雾,抽着旱烟。
痴傻大汉见人,嘴里念叨的话,更喊大声。
“傻牛,你又在瞎叫唤什么,是来旅客了吗?”院内传来,清丽如莺啼的声音。
尚可打眼一看,是个蹲身在处理野菜的妇人,衫领露出半抹挺滑酥胸,汗水延延,长裙下的腰臀曲线可见,陷在矮凳上,更突显浑圆丰润。
她轻挽长袖的白臂撑在盆沿,见尚可瞧她,抬手拭去额上汗珠,撩动几缕青丝。
眉眼顾盼间,粉面是花意含春,俏颜有笑靥待吐。
尚可不好意思继续看,便问向老者;“老丈,我游学各方,今日方涉足贵境,不知周近可有乡镇?”
老者闻言放下烟杆,抬眼尚可;“小哥无有乘骑,那最近之地,也需三日来回。”
女子一旁闻听,补话道;“天已稍晚,此去路遥尘劳,小郎君不若在 奴家歇息一夜,明再赶路。”
又叼起烟杆的老者点头,帮腔着;“儿媳说的没差,老汉一家虽说避远世外,独垦荒地,但饱一餐饭食,供床榻暖身还是办到的。”
“不了,求学之路自是艰难险阻,漫漫长远,然后时不我待,需争日夜朝夕。”尚可直言婉拒,顿了顿又补充。
“贵宅不见畜力,沿途所睹亩数半百,这盘中只餐当是粒粒辛苦,晚辈实不敢受,前辈厚义。”
“好一个时不我待,只争朝夕,还没问,不知先生打哪来?”
“枣林后面的矮坡,好好一条大道,行至半途路况近废,害得晚辈差点不知该觅何去。”
“沿此有小径三绕,当见大槐,再东去三里有河,沿河西行便是最近的县城。”
结束了对县中故况的交流,在烟缭雾绕中,痴傻大汉看着尚可告辞远去,彻底不见的背景,流下口涎。
着急的喊着饭、饭,随手捡其把镰刀想追去。
“饭你妈个腚,给老娘闭声!”
一纤手抽向着急的大汉脸颊,留下鲜明爪痕。
傻大汉吃疼瞪眼,手持镰刀作势欲逼,就在老者严肃表情下低头。
打完男人的女子,向老者询声;“你怎么不留下他,这又俏又肥羊?”
“老汉我啊,迷烟都吐了几番,人家连愣下神的面皮都不给。”
如果说这句还是打趣口气,接下来就很严肃;“然后那条商路,近三年就走出三个人,前两个人你敢动手?”
“前两个人你不敢动,这位先生你凭什么!”
“所以老娘就没魅力了,明明是个乳臭娃。”咬牙切齿语气下,女子扯开自己裙衫,硕大的奶房蹦跳出来,绵软一片在傻大汉有力的指掌间变形、溢出。
傻大汉正眼睛放光的打算上嘴舔,女子指甲摁在他头皮,娇媚着;“给老娘舔下面,你爷俩今天吃药也得伺候饱老娘。”
淫声荡语休闻,就见淡定跟老者打机锋的尚可,恨不得有第三条腿来赶路。
他刚差点,就先下手为强了;“哼哼,饭、饭,小爷把你熬作汤……旅客,驴客才对,多少被当驴宰了。”
“色诱爷,婊子不看看自己脸,母猪都比她仙……”
叨逼叨的尚可,实在是被刚才一幕吓尿,谁知道跟个傻子问路,就是吃人的一家,那样女的再漂亮,于尚可眼里都跟恐怖片的鬼似,别说吓软,就没硬。
尚可路在赶,那吃人一家又来新客,是个十五、六岁,琳琅满身的小姑娘,髪边别着一朵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