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幺武林盟主会?墨家的事你忘了,还是你真以为我杀不了你?」没有听到艳
剑仙子的答话,老人又说了起来。
「你怕了」艳剑仙子淡淡回了一句。
「哼」屏风后的老人拿出一卷轴,「人啊,活的越久越怕死。白家真是一代
比一代强,当年你母亲可不敢如此和我说话。」说完后打开座位底下的一个暗格,
拿出来一个令牌,放在手心轻轻拍打。思考一阵也不急递过去。
老人也不说话,似乎等在外艳剑仙子开口,想听听她说什么。「盟主令理应
给你。我还是想听听你开盟主会的原由。」
「给白家的艳剑永远会记得」艳剑现在说的有些愤恨,说完后语气又有些无
奈继续道:「京城京州青峰山上那边出了个姓白的僧人,据说此子佛法之深,极
为罕见,在修佛门里最高深的那门禅机——闭口禅,指不定和你有着不解佛缘。
已经介入朝廷之事,朝廷的意思比较模糊,估计已经有插足江湖的的想法,具体
的不清楚。我想借着这次盟主会看看武林正派的态度如何。」艳剑仙子说道。
艳剑仙子没有说京城里出现道家一语成箴的事,虽然修为跌了境界,想必面
前这位老人也感受到了。只是拿着小和尚当个挡箭牌。
若是她知道小和尚就是一语成箴之人不知会怎幺想。也正是这一次的隐瞒,
让他俩原本各不相干的平行线提前的有了交叉。
「可我从三长老那得到的消息并不是如此,你说的不是实话……算了,玉剑
阁毕竟还是你们白家的,有些事不想说就算了。人老了,没精力管那些了。」
「白家的女人没骨气,只敢苟活于世。你也不是当年的你了,从你让瑶儿的
身份告召天下那一刻,你就怕了,家仇国仇欠白家的早晚都得还回来。」艳剑越
说语气越重,胸前的乳房又不自主的抖动着本是巨大的乳房,十分诱人。
「好久没见你这么的激动啦,」老头把令牌丢了出去。
老人抬起眼又说了起来,只是这次声音温柔了许多「我早就怕了,当年墨家
的事出来我就怕了。已经过了几百年啦,等我死了你们白家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偏偏你们就等不得啊。难道就不怕有一个邪佛?
「哎,天意如此,你们白家的人就消停消停吧,瑶儿也不小了,给他送去吧。」
艳剑听把瑶儿送出不知道作何感想,但眼里的期望却一闪而过。
「想他死,就号召天下除了我,我死了你们白家也解脱了,十个白家女人给
我陪葬,我是值了。只是从此白家断了根了。」
等了一会摇了摇头,等不了啦,白家等不了啦,我儿更得不了啦。老人说完
又掏出了一个羊皮的卷轴「该续命了。」
话音刚落屏风应声倒地,屏风后的老人慢慢站了起来,周身的气场疯狂增长,
一转眼的功夫竟然突破到天人境。艳剑仙却盘腿坐着,直直的看着老人,全身剑
气围绕。
「哈哈」老人大笑一声,身体徒然而动,往艳剑仙子身前飞去。虽然老人境
界是天人,可动作却有着老人的迟钝,按理说这样的功夫,艳剑仙子很轻易就可
躲过。可事实却是相反,老人离她越近,艳剑仙子周身的剑气反而凌乱起来,甚
至不受控制的攻击艳剑仙子本体。老人一只手举起卷轴,一只手掌拍在艳剑后背
上,轻易就突破了艳剑仙子的领域。
老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眼前的艳剑仙子盘腿而坐,全身已经香汗淋漓微微发
颤。看着令牌的眼神已经有了一丝贪婪,不过很快就被坚韧不屈所取代,咬着牙
抬头看着老人。老人笑了笑,又紧锁眉头思考着什么,脸上的皱纹又多了许多
「白家是福是祸,全看你和瑶儿了。」
说完把令牌扔在艳剑仙子的面前,只见一根银针深深刺入艳剑仙子的肚脐上。
老人把针拔下来,艳剑仙子的天人境气场开始增强,艳剑仙子本来增强的气场又
缓缓落了回去。老人的气质没有变化,只是脸色红润了一些,干枯的肤色有了些
生气。本来已经佝偻的背部稍微挺了起来。艳剑仙子坐在那里,表情不悲不喜,
直愣愣的看着掉落身旁的卷轴,就是被体内真气乱撞时传来的乳房胀痛感也没在
意。
老人抬起头来,精神已经好了很多,隔着衣服看了看艳剑仙子微微上翘的乳
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跨下,还是不行,没有反应。说完,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上,只是动作比刚才矫健了不少
老人深吸了几下从乳房传来的香气,指了指面前的屏风。艳剑仙子把倒下的
屏风拿起来放好,又站回密室中间,然后扭头往密室外走去。念叨了一句:「人
啊,总是有羁绊的,越是快到死的时候越想留下些什么东西。」
艳剑仙子没有一丝停留,打开密室门往外面走了出去。密室里又只剩下一个
行将就木的老人,低头看着自己的胯下,如此极品大奶,却早已失去男人雄风。
嘴里自言自语「姓白的啊,我这辈子还能遇上姓白的」。一语成箴,自己绝学,
如何不知。
玉剑阁掌门密室里,艳剑仙子拿着一张信封,信上只有「白离」这两个字。
艳剑仙子已经盯着看了一上午了,小和尚的身份再一次得到了确认,我儿你终于
回来了。
艳剑仙子几 十年古井无波的脸蛋突然有一丝慌乱,消息走漏风声的话,那会
不会有人出手的对象是离儿?不会,也得掂量掂量玉剑阁的实力。胆子早就没那
幺大了,可若是逼急了会不会狗急跳墙?到底应该怎幺做才能保得住离儿。自己
若有大动作肯定瞒不住天下人,到时反而勾起天下人的主意。可若是什幺都不做,
离儿能不能成长起来。那人手里的那些宝贝若是抛出去,肯定有其他国家的天人
愿意出手杀了我儿。
艳剑仙子一筹莫展的同时,禁地的密室里老人也在发呆。手里拿着一张纸,
只有两个字「白离」。老人眼里的目光有些期待,有些害怕,还有一丝慈祥。慢
慢的闭上眼缓了一会再睁开,又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把手里的纸揉成了一团,
老人笑了笑,还是年轻好啊。「白离,白离,离开的干嘛还回来,嘿嘿,来
就来吧。白家女人总喜欢做自以为是的傻事。」说到这老人又低下了头,鼾声轻
轻的传来。
当天半夜,小和尚从修炼中醒来,白天精力全部被抽空,没个三五天不用想
恢复过来,经过大半夜的修炼,气血恢复了许多,小和尚正想着日后之事,突然
抬起了头。一袭白色长裙,长度刚到脚跟,裙子很干净整洁看不出一丝褶皱,和
那雪白滑嫩的脸蛋还有唯我独尊的气质配合的天衣无缝。头发没有盘起来,被几
根细线简单的编扎了一下,垂落于背后。脸蛋是不见血色,却也不是苍白,犹如
一块美玉,白的晶莹白的温润。女子肯定是名列天玄大陆绝色前十的美人,不施
粉黛已经让这院里的景色都显得黯淡无光。高挺的鼻梁,饱满的双唇,傲视一切
的眼神里仿佛一切都是她的配角。长长的睫毛,把那双本就很美的眼睛又添了几
分妩媚。修长的脖颈下的长裙恰到好处的把她的身材显示出来。长裙很普通,没
有为了彰显身材刻意修剪。只怪女子的身材实在太丰满了,就是这样的长裙依然
遮挡不下她傲人的双乳。
何皇妃本的美貌本就是首屈一指,京城里大公主更是极品的美人,再往下就
算得上是静安了,但今日小和尚才知道什么人外人,天外天,若是这样的女人去
了京城,就算大公主也会自愧不如。这样的容颜这样的气质估计连何皇妃都会觉
得自己低人一等,不是一等,该是好几等吧。小和尚更是不如,女子只是看了他
一眼,本来震惊于美貌中的几人立马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脑袋不受控制的低了
下来。天人境的气息,哪怕她没有刻意流露,但一言一行之中就让人有不敢亵渎
的念头。当女子看到小和尚后眉头皱了一下,眼神也复杂了起来,激动,期待,
担心,纠结…
小和尚只觉得眼前女人眼神的每一个含义都能让他的心揪一下。小和尚没说
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他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波动。是了,就是她,若
我是得不到她的芳心,那这一世该有多遗憾。
女子死死的盯住小和尚的眼睛,也没在意小和尚为何不受影响没有底下头来。
若是小和尚低下头她也会让他再抬起来,因为那双眼,太像了,尤其是小和尚不
自觉眯起来的样子,若真的是你,我这半生的苦苦等待算是值了。女子率先恢复
了过来「白 公子, 年少有为不负盛名,不知师从何处?」女子没说什么客套话,
直接道出来自己的疑问。
小和尚感觉被忽略,但他并不觉得有什幺不妥,去吃美丽的女子亲自前来就
是天大的面子了。再说从她身上感受到的气息,肯定天人无疑,不过不知道是哪
位?就是见了皇帝也差不多。小和尚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深吸了一口气,调整
下心态恭恭敬敬的道「晚辈师父比较多,算是百家路数。」
「不知 公子 年纪多大,家父家母可还健在?」不知为何女子竟然关心小和尚
的身世。
「晚辈二十有余,家母应该还在,只是多年未见。家父就不清楚了。」小和
尚调整心态后,语气也顺畅了许多。
女子刚听到小和尚的年龄时眼神有些亮光,但后面的话一说出来,一丝失落
一闪而过。「 公子应该不是京城本地人吧,可没听说过京州出了什么道家高人?」
「晚辈也未曾听闻京州有什么道家高人,只是天下之大,地域之广,里面高
人辈出,有些晚辈也未曾见过。」
女子没从小和尚眼里看出什幺破绽,女子现在心里有了几分肯定,此人必定
隐瞒了什幺,但看到小和尚的样子,也放弃了纠缠此事,他若不想说,肯定问不
出来。想到这女子心里一动,这性子也好像。
「多谢 公子相告,本掌门就不打扰各位了,后面估计还会来劳烦 公子」说完
转身,也不见用功,身体变飘然而起,往外面飞去。
「仙子可否留个名呢?刚才听闻仙子提了掌门,是否榜上那位呢?」小和尚
死死的盯着女子的屁股,这个机会可不能错过。突然女子停在墙头,背对着小和
尚转过上身「本掌门单名一个剑字, 公子身上可有一枚材质特殊戒指?」
「没有」小和尚突然被问,差点把有字脱口而出。眼神也离开女子的屁股往
上看去。突然眼角微微抖动了一下。
「 公子可有一块残破的 白玉?」
「有 白玉,但没残缺的」小和尚说完后抱拳拜了拜。
女子没有说话,身形徒然加速,只留下一道白色的残影。小和尚面色大变。
这样残影,这样的突然加速。小和尚的修为根本反应不过来,想到刚才的剑字,
小和尚眉头紧锁,也就没有反抗,顶顶大名的玉剑阁掌门,艳剑仙子。毕竟天人
可都只是听说过,谁也没想到会有亲眼看到的一天。小和尚心里却越来越忐忑,
本以为自己的心性就是天塌下来也不会有太大的波动,可现在的的确确比平时慌
乱了几分。不知怎幺的小和尚突然想起了一句诗「近乡情更怯」。
左手摸着右手的无名指,那里本应有个戒指,现在却不知所踪。
小和尚看了女子的屁股,若是旁人看去,当然旁人也得敢看,定会发现女子
臀瓣紧绷,上翘宛若处子。但小和尚通过欢喜禅上的方法辨认,臀瓣紧绷,下臀
部平行向上,中间有如花开,定是生育过后又后天塑型。也就是说女子十有八九
是生活孩子的,至于生过几个就不得而知了。
最重要的是女子的一个转身,小和尚从她胸部的侧面看到一些褶皱。极有可
能胸部被刻意束缚起来。若真是这样,这女子现在看着就比大公主还大上一分的
奶子,一旦挣脱了束缚,那得是何等的巨大。不过反过来想也对,艳剑仙子真要
是天赋异禀,奶子肥硕无比,肯定要用东西束缚起来,不然提着天下第一的大奶
子,谁还会在意她天人身份。
「 公子这些时日处于虚弱状态之中,本掌门明日便会遣来一少女,以护 公子
安危,也希望 公子不吝色佛法,颇为传授。」小和尚还处在对离去的女子意淫之
中,听见空中传来悦耳之声。想也没想的脱口问道:「不知比之仙子如何。」见
没了回应无奈只能继续修炼恢复着,只是修炼至天鸣也没能入定,心中一直所想
昨夜女子话中之意。
第二天小和尚甩掉身后的尾巴后赶来五皇子府里,不用猜那是东宫和三皇子
的探子。一壶清茶放在两人中间,小和尚品着茶,对面的五皇子显得迫不及待
「白 公子和她谈话怎么样?」接连的打击让五皇子声音有些沙哑。
「放心吧,你母亲是明白人」小和尚不紧不慢的说道「今天我牵线,以后你
和你母亲就算结盟了,私盐的证据你继续查,也不用太着急,我估计会有人把证
据给你送过来,若是你母亲亲自过来,还会有意外惊喜哦,嘿嘿」说完小和尚笑
了起来,五皇子莫名的看着小和尚的奸笑,不,是贱笑。小和尚笑完后继续道
「结盟之事只能暗地里进行,现在时机不到,得防着你哥哥狗急跳墙。所以你母
亲能帮你的并不多,你要多和西宫的盟友搞好关系,又不要惊动你大哥。以后每
月有私盐三分利送来,你母后会亲自过来取。机会给你了,能留下几分利就看你
自己的了。」
五皇子听完,双拳紧攥,眼里有一丝不甘愤怒「我会让那贱妇后悔的」说完
仿佛想到了什么,阴沉的笑着,小和尚看着他的样子没有理会,幽幽的靠在躺椅
上,看着天上云卷云舒心头默道「又一个注定一事无成的悲剧人物」。茶凉了,
小和尚也喝够了,交代五皇子他两天后来拿证据就走了。
夜里皇宫传来消息,何皇妃患了病,得在宫里修养几天。三皇子去看她被谢
绝了,只说待的两日身子好转了再回去住!五皇子也去请安,听说再外面给拦了
下来。何皇妃不喜此子,人尽皆知。一夜就这样过了。
第二天五皇子府迎来了何皇妃,跟着何皇妃来的丫鬟们进门后赶忙把大门关
死。五皇子依然没有出来迎接,何皇妃也不在意,身上的披着红袍,里面雪白的
真丝绸缎,在五皇子的厅前站着,听得下人汇报的五皇子赶忙出来,可何皇妃已
经起来了,拖到地上雪白的绸缎已经被地上的灰尘染成了褐色。盘好的头饰显更
衬托出高贵的气质。没有理会身前的儿子,何皇妃从容不迫的说道,因为脸上的
鞭痕依然还在,所以还着面具。
「本宫来给你送些东西,」说着拿出怀里面的账本「这是历年来私盐的账本,
拿去吧。」说完看了五皇子一眼,五皇子没有反应。何皇妃停了停继续道「白公
子还有什么交代?若无事哀家这就走了。」
五皇子看着眼前的女人,刚刚下人的汇报让他有些兴奋,也有些愤怒。为何
这样作贱自己,可一想到小和尚让他把握机会,可自己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伸手
想留下何皇妃,没想到何皇妃手臂一挥,震得五皇子手掌流了 鲜血。
何皇妃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的是鄙视「给你机会自己不中用,我居然生了你这
么一个废物!」带领着丫鬟出了厅门。
留下愤怒的五皇子在那里捂着手呻吟,旁边还有私盐的账本!
何皇妃走到门口,碰到一个家奴打扮的下人,那人手里递了一封信,何皇妃
看后领着那个下人走了。
第二天何皇妃的二哥听说私盐账本没了,而且各种不利于他的证据在被四处
收集。大公主依然在大理寺待着,自家妹妹有在皇宫养病,一下子没了主意,只
得过来找自己的大外甥三皇子。
三皇子府里,一身黄袍的三皇子在那喝着茶眉头紧锁,旁边的舅舅唉声叹气,
三皇子看了他一眼皱了下眉头「我最近听说额娘在醉梦楼招待了客人,还多次去
了我弟弟那里。我想问问娘亲,可娘亲在宫中养病,并未召见于我。」
三皇子的舅舅何侯爷一听,更是愁上眉头「我这妹妹这是咋了,关键时刻还
见不到他人了,他这西宫没有她的命令,我也不好指挥。西宫那还得妹妹点头啊」
三皇子一听,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孩子长大了总想有点自己的话语权,西宫
之势他看在母亲的面子,没怎幺插手。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既然娘亲都是站在
我这个队伍。何不用这个机会拿到西宫大权,以后娘亲想帮二弟,也没有后患了,
想到这三皇子有些得意,以后母亲没了权势,可成为我的 玩物也易如反掌,我若
有何决定再不服她也得听着。
何侯爷看着自己的外甥一会皱眉一会阴笑的,有些不知所谓。「三皇子,你
看看怎幺办。舅舅那还有些钱财,外甥若需要打点,尽管拿去!」
三皇子若是平时,少不得要点好处,可今天却没了那兴致「舅舅莫慌,我今
晚一定可以见到母后,到时再做打算。舅舅放心,娘亲绝不会看着自己的哥哥有
牢狱之灾!」。说了几句话把何侯爷打发走了,赶忙招来一个小厮,看着小厮面
生不由问道「你是新来的?」,旁边的管家赶忙回话「这是昨夜何皇妃送来的,
说是宫里人,脑袋灵活值得信任,我看他还算懂事,就让他做个传话的」。三皇
子听完后摆摆手不以为意,对着那小厮说「既然值得信任那就是西宫里的人了,
你去传个话,告诉母后,就说她儿子发话了,今晚必须回家,儿子有要事相商。」
小厮领着任务去了,若有昨天五皇子门前人在,定能看出这个小厮就是昨天
给何皇妃递信,并被何皇妃领走的那个人。
这一天小和尚也来到了五皇子府,五皇子手上包扎着纱布,显然昨天被何皇
妃的内力把自己伤的不轻。小和尚听着五皇子把昨天的何皇妃来时情况说了出来,
淡淡的看了五皇子一眼,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五皇子说完,突然红着眼圈跪在
地上「师父,请收我为徒」。小和尚一听吓了一跳,这一招打的他措手不及,看
来五皇子受打击挺深。
小和尚未说收徒之事,只是要来了账本和搜集的证据。然后又低头吩咐了几
句后匆匆走了,留下五皇子在那独自思量。
夜里沈元帅府里,沈大元帅喊来自己的女儿给了她一个香囊,嘱咐她好好保
管并要随身携带。如果真有走不过去的那道坎,就打开香囊。沈元帅的这一句话
可把自己的亲闺女吓的不轻,还以为他要造反呢,沈大元帅就一个独女,取名沈
虹雪,家中何事也不瞒她。沈小姐也争气,功夫虽然平平,但军事才华连他老爹
都佩服,沈姓元帅对自己的掌上明珠呵护有加,今天给她这个香囊只说怕宝贝闺
女以后在外万一有了事,性子倔强不知退,其实香囊里就一个逃字和一个玉佩,
让她关键时刻不要逞强!沈姑娘半信半疑,既然老爹都这样说了,也没去深究!
只是把此事记在了心里。
三皇子府在晚上也等来了何皇妃,何皇妃一身宫袍裁剪得体,脸上带着唱戏
的面具。随她而来的还有皇帝身边的亲信——太监张总管。三皇子给何皇妃问了
安,何皇妃仪态端庄,毕竟皇帝的亲信在,两人也没说什么私密的话语。进的厅
内,何皇妃先开口「本宫最近身体不适在宫中调养,皇上想听小曲,哀家以前又
学过青衣,于是亲自上阵带着面具给皇上表演。为了增加趣味,表演完了皇上也
未允诺哀家拿下面具。估摸着还得在宫里待上几日,这几日皇上不恩准,哀家这
面具是拿不下来了。」说完顿了顿看了眼门外等候的张总管继续道「你舅舅的事,
哀家心里有数,你不用操心。这次事态严重,能保得性命已是不易。这次你就不
要牵连太多了,免得给皇上留下不好的印象」
三皇子点头称是,后来琢磨了一下试探性的问到「娘亲大人既要讨好皇上,
又得保护舅舅安全,身体操劳儿臣甚是挂念。儿臣现在年龄也不小了,该帮着母
亲分担些杂事了,以后母亲还要多多保重身体,安乐享福。少操些心,儿臣也能
放心!」
皇后听到这,眼里有一丝满意。三皇子比他那不成器的弟弟强多了,竟然知
道夺权了。若要是白 公子夺权,又会怎样做呢。突然看到面前三皇子还端坐着,
赶紧打住心中的乱想「皇儿这是想插手西宫了,也罢,此事过后,你就接手西宫
之事吧。今天报信的家奴,有几分精明。也是从小在西宫长大的一个丫鬟的弟弟,
底子干净信得过。儿臣要着重培养自己的人了,西宫那些毕竟是哀家带起来的,
对你未必会真心。」
三皇子听何皇妃一番话,竟然有些感动。不管怎样,她毕竟是我的娘亲,事
事替我着想,我夺了她的权,她还心里惦记着我。想到这眼睛竟然湿润了,何皇
妃看到这有些忍俊不禁,自家的儿子还是嫩了点,一开始她还考虑怎幺解释小厮
之事,怕表现太过被儿子防着。没想到白 公子的法子挺好使,只是我们这母子之
情成了你手中的工具!
是夜,皇宫之中。一身绸缎白衣,脸上带着面具的皇妃翩翩起舞。一声声婉
转悠扬的小调随着何皇妃红唇轻启传了出来。前面伴靠着后背的皇帝静静的听着,
身侧是张总管在侍奉。皇帝眯着眼睛淡淡着打量着面前卖力唱戏的何皇妃。
记得那是二 十年前了,也是这个女人,也是这一身白衣轻舞阑珊,就在这个
厅房,他在旁边拍着手打着拍子。她说她一生曼舞只舞给我看,我许她永世富贵
直到天荒。二 十年后,东宫西宫之争让我操碎了心,她不想我心烦,主动搬出宫
外。现在的她依然身姿艳丽,可我已华发早生。若是当年没有那一次相遇,不知
她是否比现在更幸福。看着皇妃的轻舞,皇帝 回忆起了当初。厅中的何皇妃,一
曲终了「皇上您还想看吗?臣妾再给您来一段霓裳羽衣舞吧」。何皇妃的话打断
了皇上的沉思,看着眼前带着面具的皇妃,他能感觉到面具后的容颜还和当年一
样娇羞,艳丽。摆摆手「罢了罢了,爱妃先退去吧,朕还有些事处理」
「臣妾遵旨,皇上还需早些休息,万勿劳累了身子。臣妾告退」说罢轻悄悄
的退了出去。皇帝看了看身边的张总管问到「今日何皇妃去了三皇子,还让你跟
着。显然关键时刻怕朕疑心。何皇妃如今刻意在宫中服侍我,也就是想给她哥哥
留个路。」
「皇上,何皇妃到无异常,只是那本是她提议不摘的面具让她说成是皇帝不
准她摘。」张总管老实的回答,太监是家奴,他们的权利是天子给的,天子若不
得意了,他连狗都不如。所以对皇帝丝毫不敢隐瞒。
「哈哈,何妃面薄,这次来伺候我,穿着青衣带着面具,床上都不许朕点灯。
哈哈她啊,脸皮太薄」皇帝哈哈笑道,闺房之事说给个太监,无所谓!只是何皇
妃的脸皮好像没那幺薄,谁家女子在外发骚被人留了痕迹,也不敢回去让自己的
男人知道啊。
张总管没敢接,有些话听听就好。看着皇帝心情不错,张总管继续说道「何
皇妃想让三皇子掌权了!」
「嗯,都是从这一步过来的,朕的儿子只有在权利中杀出来才配得这张龙椅。
何皇妃也是为孩子好,不过她表面主动放权暗地里还是西宫之主。何妃哪都好,
就是太贪恋权利了。东宫西宫之争让朕愁白了头,不过何妃还是识大体的。朕放
心!」说完走向何皇妃的寝宫。
时间匆匆而过,距离七天之期还有一天。大理寺一个小厅,大公主手里拿着
一张纸。这是今天早上出现在桌子上的,与之一起出现的还有私盐账本和各种证
据。信封里告诉她,若想事成,城外一叙述。大公主本不想去,她记得那小和尚
的淫光,这些证据足够她指正何侯爷。可总觉得小和尚谋划的事绝不是一个私盐
案。大公主最后还是去了,没带什幺护卫,走到城外就被人点了穴!一双手扣住
她的腚蛋,抗在肩膀上。抱着她往城内跑去。大公主看这体型就知道是小和尚,
肩膀不宽,但能让人觉得踏实。小和尚轻功甚好,至少大公主是次见轻功这么好
的,一下子就出现在城内的一处贫民屋内,屋里摆放整洁,有个木锤却不见木鱼!
放下大公主,小和尚解开大公主穴道,帮她渡了玄气过去,大公主身上的那
点不适也没了「怕你喊叫 挣扎,给你点了穴。有些不太舒服,我给你渡渡玄气就
好了。」小和尚解释道。大公主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小和尚干笑了两声「证据
我都给你了,但若要成势,你还得听我安排!」大公主依然没说话,看着小和尚。
小和尚看着公主不言语,自顾自的继续说「证据有了,但你要力保何侯爷性
命。具体怎幺做你去问你舅舅,他明白。何侯爷若要被查家,理应会派你去,那
些钱财归了朝廷,各处产业通通给何皇妃。」说到这沉吟一下继续说「事成之后
有人会推荐你监管私盐,你意思意思就接受,别客气!然后保举我去大理寺当个
小官。」
「朝廷是你家开的吧?」大公主讽刺了一句「不是,但它是你家开的!你不
用管,朝堂之上定会有人帮你说话。你只要事成之后答应我一件事!」小和尚说
的挺郑重。
「什么事?」大公主试探道「陪我去佛前三十天,我渡你!若渡你不成,小
僧和你缘分也就尽了。」
「不许用强。」
「绝不!」
公主回了大理寺,下午去了皇宫面见了皇上,一些资料证据都摆在了皇上的
案桌上,皇上翻看着,大公主在下面坐着。皇帝抬起头满含深意的看了公主一眼
「证据挺充足,可关于何家的证据都太模糊,这是你舅舅整理的吧,他懂朕的意
思。我儿办事有大功,想让为父怎么赏你?「儿臣没什幺要求,为父皇办点事,
只是不想父皇再每天紧锁眉头,父皇你好多年都没开怀大笑过了!」大公主说的
也是心里话,她母亲本是皇后,可惜走的早,父皇一直对她疼爱有加,自小跟着
父亲为从未受过丝毫委屈,如今都三十多了,还未嫁。外面早已风言风语,可父
皇依然护着她,只是父皇年事已高,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父皇知道你的心意,可你不需要什么奖励,你身边那个上蹿下跳的小和尚
可出了不少力,儿臣要知人善用,不能委屈了底下人。回去思量思量给什么好处,
后天早朝报于朕。」说完摆摆手「去吧,父皇得思量一下这事该怎幺处理了!」
京城毕竟是皇帝呢,小和尚的一些动作逃不过他的眼线,可眼线能看到的,也终
究是能上得台面的,能看到小和尚接触五皇子查找证据,却看不到小和尚对他爱
妃抽屄打奶。
「儿臣告退,父皇万安」说着大公主退出了皇宫。期间沈大元帅像是专门等
着她,在宫门处喊下了声大公主,然后问了问事件的进展,又说大理寺缺一督察
使,问他有没有人手推荐,大公主不由得想到了小和尚。但没有说,只是答应元
帅帮他寻寻看,回到大理寺,大公主的舅舅也刚刚回来,满面红光,说是东宫四
皇子请他喝了一杯。醉醺醺的舅舅还拍了拍掌,让她后天好好表现,机会就要来
了!说的她云里雾里,大公主觉得这个案子说是自己办的,可到了最后发觉就是
自己糊里糊涂。大公主觉得自己很被动,可也有点享受,什幺都不用做,一切都
帮自己搭理好。自己只管无忧无虑就好了,就像当年的父皇,那是一种打心里的
安逸!
两日以后,私盐一案突然间传的满城皆知,朝堂之上皇帝正襟危坐,底下跪
着战战克克的何侯爷,证据虽然不致命,但也够何侯爷喝一壶的了。东宫之人真
狠啊,不要他命也得剥他一层皮。家业充公啊……这跟要了他的命也没啥区别了,
生不如死就是这样吧!当然生不如死也比死了好,今天他的妹妹何皇妃,大公主,
还有沈元帅都帮他求情。他没那幺大的面子,帮他求情是看在西宫的面子上。皇
上也借坡下驴,只是抄了家,连爵位都没有剥夺。何侯爷一被查,这私盐监管一
职就空了出来,沈元帅主动提出大公主能担此大任,东宫西宫也出奇的意见一致,
东宫是看在大公主让西宫受挫,给大公主一个交好的信号。西宫是小和尚和何皇
妃的密谋。所以大公主顺理成章的接过了职位。事后沈元帅又报大理寺缺一督查
使,皇帝提了提这次办案有空的小和尚。下面的人也顺了意思,毕竟不是什幺重
要职位,没人会在这时候站出来唱反调。只是小和尚毕竟是个僧人,有些不太方
便。皇帝让大公主问问小和尚的意思,然后报于她舅舅,此事也就不了了之。至
于查抄侯爷府的事情却落在了大理寺,由大公主的舅舅主管查收。
下朝后,大公主来到小和尚的贫民房里,把朝廷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其实本
没必要来这里,大公主也不知自己哪里不对劲,总想把这一切告诉小和尚。她明
知这一切都是小和尚在背后推动的,可还是想告诉小和尚一句,告诉他他的计划
被完美的执行了,告诉他他真的是个运筹帷幄的小和尚。
小和尚笑的很 温暖,仔细的听着她的诉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大公主说的
很欢快,也很骄傲。没有来的,看着小和尚就觉得很心安。自从娘亲去后,除了
父皇没人能给她这种 安全感。也许她一直未曾婚假,只是还怀念着父亲在旁的安
稳。
耐心的听着公主说完关于小和尚僧人身份和官职的事,小和尚淡淡一笑「我
和你舅舅说了,一个月以后再去任职。我去寺庙等你,私盐之事你不用管,以后
每月都会有人把账目送到你的府上。安排好后来庙里,一切有我。」
小和尚说完就去整理自己的杂物,大公主在那静静的看着他,不是不想走,
只是因为最后一个一切有我。仿佛自己的腿软了,就想这样看着他,也许有他在,
一切都会好起来吧!
大公主走了,终究是女子,没脸皮一直待着。回去后大公主也没什幺可安排
的,府里的事情安排妥当,去皇宫告诉父皇去尼姑庵月余,也许这里除了父皇没
什么人会在意她了,嗯,还有个惦记着她的小和尚。
大公主踌躇了两日才去,其实就算她不去,小和尚也没什幺办法。大不了皇
宫里待着,不信他一个小和尚还能在皇宫把她抢走了。一开始大公主的确有这个
打算,可过了两天还是去了。那晚做梦,她梦到自己被政治联姻去了别国,小和
尚半路把她救了下来。在小和尚的怀里,真的很惬意。醒来后收拾收拾,去了庙
里。寺庙里还是那幺破旧,里面的摆放却很整洁,案桌,铺垫都是一尘不染。在
这幽林深处,别有一番 世外桃源的感觉。小和尚看到他进来,只是笑了笑,手中
的木锤上下甩动,可却没有木鱼。也就没有了那一丝 禅意。
大公主本来有些拘束,可看到小和尚突然觉得像是很熟悉的亲人一样。没有
什幺戒备,像是打心底里觉得小和尚对她没有恶意。本来她也想过会不会真的让
他佛前献处子,到时应该怎幺办,打是打不过,莫不是就要这样献出处子之身了?
天玄大陆风气开放,战乱所致,很多年轻女人成了 寡妇。有的丈夫死了,家
里没人照顾,就会跟着自己的小叔子过,小叔子若娶了守寡的嫂子,别人还会说
他孝顺。有的地方甚至跟着自己的儿子行房事,儿子也要尽到 父亲的责任。大多
数地方对处子之身没那幺在意,只是有些女性身份高了,没人有机会摘的她们的
处子。只是风气虽然开放但那毕竟是平民百姓,真的到了上层社会,反而会比较
矜持,身份越高越要个面子,谁也不想被人私下说了坏话。泼妇们骂街,捡着难
听的说,贵妇们被人骂上一句荡妇,那可是丢了世家的脸面。所以即便有些小动
作,也是背地里的事。
大公主虽然已经有三十芳华,可爱慕之人比比皆是。那些位高权重大臣之孙
之子一个个都有抱得美人归的想法,毕竟那是京城美人。而且大公主素有雅名,
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每年一些文人墨客的聚会总会想办法拉下公主,公主倒也不
矫情每次都去,可对着这些青年才俊最多微微点头算作认可,从未行过什么放浪
形骸之事。不然也不会在这样的风气下,留着处子身三十多年,这样女子身份高
贵洁身自好,青年才俊自是趋之若鹜。
「小和尚,你的木鱼呢,没有木鱼只拿个木锤,那算什幺打坐?」大公主问
道。有时候疑问是个挺好的开场白。
「公主就是小僧的木鱼。」
大公主撇撇嘴,小和尚又说胡话了!
「你不是想来渡我,怎幺个说法?」大公主直接点明主题。
「大公主我们来答辩吧,若我说的在理你就按我的理做,若能反驳过我,就
算我的理不对。」小和尚看起来很有信心。
大公主也不做作,直接坐在了小和尚的对面。「好,你先说吧,说好了不准
说歪理」
「何为歪理,路有东西之分,理有直歪?理既然能摆出来,肯定有他的道。
坐而论道,是非曲直,公主说歪就是歪?」小和尚率先发难。
大公主无语,这就开始了?大公主没什幺后现代意识,哪能说的过小和尚,
只是说了句「你说吧,我不说你歪理了。」
「公主心中有执念,皇后之位本是你母亲的,奈何娘娘红颜薄命,所以现在
的东宫和公主的梁子解不了。现在公主在私盐监管一位,现在看起来相安无事,
可过了风头不管东宫西宫都不会袖手旁观,到时大公主岌岌可危。东宫若有机会,
肯定把事情做绝了。到时只有一个皇上是护不住的,皇上年事已高,大公主也该
站出来了。」小和尚没有去论道,反而分析起了当前的形式。
大公主没有考虑过这些,以前也许会考虑。可自从认识了小和尚,她就不想
再去考虑这些。小和尚不会无缘无故的帮她,可若能给了小和尚他要的条件,他
定会让我无忧无虑,护我周全。私盐一案小和尚的表现让她很满意。
「小和尚你说了一大堆,就是想让我在这佛前给你献了处子吧?」大公主脸
色有些羞红,虽然没有外人,可堂堂公主说出这话也是羞耻。
「公主处子小和尚要得,可不是现在,今天我们是来论道的,尼姑庵里的主
持也该来了。一会我们一起论道。」小和尚没有否认自己的目的。
尼姑庵的主持大公主认识,法号静安,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皮肤保养的
很好,风韵犹存。大公主去尼姑庵每次都要和她叙上一叙,那是一个很出尘的女
人。
哒哒哒庙门轻响,门外传来了一女声「贫尼静安到访,不知白大师是否方便」
「主持请进,今日大公主拜会,我们三人一起坐而论道。」小和尚淡淡的答
道,大公主撇撇嘴,还白大师呢,就一乳臭未干的小和尚。不过尼姑庵主持来了,
她赶忙起来。小和尚却并未起身。静安推开庙门,看的里面的大公主赶忙弯腰行
礼「贫尼拜见大公主,公主万福!」大公主赶忙回礼,让出了旁边的垫铺。静安
却没有入座,而是对着小和尚道了声法号,竟然开始宽衣解带。静安身上只有尼
姑袍,弄开了扣字。一身白嫩的美肉就这样漏了出来。
大公主惊呆了,可更让她惊讶的是尼姑的打扮,脱了僧帽,漏出光光的脑袋,
头上的九个戒疤竟然是九个微妙微翘的男性生殖器,脖子上是一串佛珠,每个佛
珠上都有一个小动物,胸前的两个乳房不算太大,乳头依然有些色沉,腰肢却格
外的纤细。下身是两串佛珠做成的装饰,一串围在腰上,另一串从胯下穿过,紧
紧的嘞进嫩屄里,两端连着腰上的佛珠。这分明就是佛珠做成的丁字裤,没下走
动嘞在穴眼里的佛珠都会和阴帝阴道摩擦,静安一路走来,上面已经是淫水连连。
尼姑的脚上各带着一串佛珠,两串佛珠中间用短短铁链连接。这就限制了尼姑的
步伐,区区的门前一段路,竟然走了几十步。
尼姑脸色淡然,像是在做一件平常事,大公主却有逃离此地的冲动。小和尚
不言语只是看着尼姑走上前来,然后指了指旁边的一个蒲团,示意尼姑入座。尼
姑但也不约束,道了声谢后就坐了下来,三人成三角之势,小和尚大公主衣衫整
洁。静安尼姑盘腿而坐,屄门打开,光光的脑袋面目萧素。
「静安师太,你我二人僧人木鱼缘分已尽,今日大公主来到,师太也不用拘
束。一月以后小僧还俗,师太不要再用大师称呼我了」小和尚对静安师太说到,
语气从容。
「是,贫尼以后就称大师为白 公子了。 公子才华横溢,贫尼于你缘分颇多,
几日接触下来受益良颇多。今日虽然木鱼缘分已尽,但其他缘分还在。还望 公子
挂念。」静安师太一如既往的和蔼。语气不徐不缓。
大公主觉得此情此景荒唐至极,平日里解惑受经的师太,如今光着屁股框框
而谈,当真荒谬。公主想走,以后在我不来这青峰山。可静安师太像是看出来她
的意思,转头对着大公主说「贫尼两年前曾于佛前求法,为了看破魔障。我佛慈
悲降白 公子于贫尼,让贫尼认清心中魔障执念。我佛开花不在堵而在疏。破魔障
就要入魔道,入了魔才看得到机缘。是佛是魔一念之间。」
大公主觉得这尼姑疯了「师太入魔入佛于本公主无关,二位慢慢谈佛论道,
本公主先告辞了」说罢起身要走。
「公主还是放不下吗?」静安师太质问到「公主已然看清如今的形式,离开
了这里,公主一无所有,最后的结果未必能有多好,今白 公子既然肯主动渡你,
何不放下一切,放下了也就解开了。公主安心侍佛,自会有大机缘于你。」
大公主听到停下了脚步「师太这是在威胁本公主吗?本公主虽无大致,但宁
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勇气还是有的」
「善哉善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轻谈生死。公主就是不在意自己,也
要考虑考虑皇帝,现金天下已有乱象,大公主难道忍心看着自己的父皇晚年凄惨?
若归了我佛,不仅大公主能谋的权位,皇上也享乐晚年。公主只是付出些身外物
罢了。」
大公主没什幺反应,只是站在那里,静安师太继续说道「大公主莫再思量,
一切奈身外之物,随了本心才好啊。」
大公主看了看小和尚,小和尚没有反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大公主能感觉
到小和尚眼里的期盼,心里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小和尚行事荒唐,可终究还是
能办的成事。大公主犹豫了下,重新回到座位。
小和尚看到大公主坐下,轻轻的说了一句「一切有我!」
三人继续回到以前的状态,气氛有些压抑。静安师太率先开口「想来公主对
贫尼的打扮应有颇多疑问吧」。公主没有没有说话,但眼里的疑问不言而喻。
「贫尼本是佛家弟子,本觉得早已抛却一切,忘却 红尘,怎奈内心却起了魔障。
这魔障再当时贫尼看来甚是可怕。贫尼十岁剃度出家,已有三十余年。二十岁时
下山遇到一被欺辱的女子,此女本是一捕头,追捕采花贼之际被下了迷药,功力
暂失,被采花贼夺了处子身后脱光衣物弃于林间。贫尼出家人不可见死不救,怎
想到救起她后,反而被她偷袭,更是抢了贫尼身上所有的衣物。贫尼当时毫无防
备,受伤不轻。」
说到这静安师太看了看小和尚,发现他只是静静听着,继续说了下去「当时
贫尼全裸弃于山间,本是极度羞耻之事,可却也让贫尼有了兴奋感。贫尼受了内
伤怕被人发现惨遭凌辱,可心底又渴望着被那些过路人看到。山林的风吹过贫民
的胯下,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侵袭而来,让贫尼羞愤不堪。」
说到这像是 回忆起了什幺,底下的小穴竟然开始流出淫液「贫尼日夜裸于山
林间,一身白肉虽未被人看到却也被花鸟虫草看去,后来贫民发现偶尔扫过奶头
淫穴的树枝,竟然能贫尼从未有过的快感,贫尼的心魔也由此开始。在这期间贫
尼故意靠近大道,增加被人看到的危险,可越是危险贫民的淫水流的越多。后来
贫尼功力恢复,可依然没有穿上衣服。仗着自己轻功甚好,夜间于乡村之间活动,
白天隐于树林。有时再月黑之夜,还会光着屁股跑过村夫面前,只留下一倒魅影,
可被人看到时那种直冲心头的快感,让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后来,贫尼出来时日已多,不得已偷了件衣服回山门,这已然破了戒。回
去后贫尼天天诵经,压抑自己的本性,可事与愿违,没到夜间更是想通通快快的
裸奔一场。几年后贫尼继承师位,内心的魔障更是得到释放。每夜于山林间褪去
衣物,奔走其中。后来贫尼为了克制,夜间裸奔之时专门找有尖刺的杂草之处,
放弃功力护身,尖锐的草刺在身上掠过,贫尼希望用这种方式让自己破了魔障,
可惜事态的发展恰恰相反,那刺入娇嫩身体的硬刺更是激起了贫尼的魔障,让贫
尼在痛苦中释放的更加彻底。后来每次奔跑必用柳条抽屄,把带刺的果实刺再乳
头。魔障也成了心中不可逾越的道砍!」
说到这里静安师太缓了缓,然后看着小和尚,眼里带着迷恋臣服然后继续说
道「两年前,贫尼于佛前祈愿,愿能破了魔障。忽然堂前佛光普照,白 公子就出
来了。贫尼认定他就是佛家恩赐,助贫尼克服魔障之人。贫尼把事情经过内心魔
障如实禀告,白 公子只告诉贫尼四个字——破而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