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无梦襄王
字数:3626
2020/05/01
老王恭祝大家五一快乐啊,春光明媚,少在家呆,尽情去撩啊,现在是个荷尔蒙
泛滥的季节啊。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人这辈子,特别是男人,要时时处处面对选择,比如现在,一边是直肠外翻
的肛花绽放,一边是心心念念的圣洁 女神,你说我该怎么选?一边是鸡巴硬到日
天日地,一边是心里想到情难自已,你说我该怎么选?而且,一个是近在眼前,
一个是远在天边,你说我该怎么选?
操,当然是先日了眼前的屁眼再说了!管他洪水滔天,天塌地陷。
我扔了手机,一脚蹬开正给我嗦鸡巴的骚逼张,用手握住硬邦邦光溜溜的冒
着热气儿的大鸡巴,对着那朵在油光锃亮的大屁股中间盛开的尸香魔芋。龟头跟
粉红的肉花粘膜一接触上,感觉滑腻温热,而且眼睛看着它一张一翕收缩,那种
感触和视觉刺激,对我这种重口味儿的男人来说,眼前就是极乐之地。
骚逼就是骚逼,被调教好的就是不一样。兰丝巾见我开始行动,主动努力的
把肛花收缩绽放,而骚逼张更是乖巧的凑过来用手接管了我的鸡巴,握住以后帮
我用龟头接触摩擦那多粉嘟嘟的滑腻。我根本不用动,只需要站着享受就够了。
他妈的,有钱有权就是好啊,这才是玩女人,感情我以前只是被女人玩啊。
妈的,这个兰丝巾,现在跟母畜一样,为了讨好我,把下水都翻出来让我随
意玩。之前他妈的还跟我装紧,说什么第一次见面不能操屄,操她屁眼时候还假
装不堪承受临阵逃脱。哈哈,看你家大爷今天用金箍棒打你原形毕露。
我正准备一枪到底把这朵肛花顶进屁股里,手机又他妈的响了,我心想这个
绿蔷薇也太烦人了,她给赵筱菊吃了安眠药,那就让她睡着好了,我去了又能怎
么样?有没什么涉及生命安全的大事儿,等我快活完了,再去救我的女菩萨来得
及吧。
可是转念一想,万一有啥事儿呢,就无可奈何的把鸡巴头顶在花朵的中间,
让那嘟噜湿润的嫩肉包裹住,然后示意骚逼张把我的手机拿过来。我接过手机看
也没看随手按了接听键,放在耳朵边:「等着,一会儿就去!」
手机并没有传来绿蔷薇拿种略带沙哑和骚媚的声音,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只
是隐约听见雷雨交加的背景声,像是在室外打出来的。
「喂,说话!」我有点不耐烦。
听筒传来哭声,先是嘤咛一声,然后就是放声大哭。绝对不是绿蔷薇的声音,
我操过她多次了,对她各种腔调和声线很熟悉,其实跟你一个女人酣畅淋漓操一
次,你就对对她的各种嗓音都会集中了解。
我赶紧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一眼,不是绿蔷薇的电话,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
码,而且这个哭声明显是女人的,听着有点熟悉,但是我确定这种哭声的主人我
应该没操过,最起码近期内没操过。
「谁?你是谁?说话!」龟头顶着开花的屁眼,我没多少耐心。
手机听筒只是传来哭泣声,没有说话,而且可以确认,是在室外打过来的,
哗哗的暴雨声听的很真切,几乎掩盖住了哭声。
突然有个 画面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就是我送赵筱菊回家路过那个拐弯的地方,
我出现的幻觉,在幻觉里我看见蓝幽苔披头散发站在凄风苦雨里。
「你在哪?说话,老五,你在哪,你他妈,不是,说话!」
我很想带把儿,可是想到她母亲刚去世,他妈的,这是三个表示语气的把儿,
不合适拿来加强语气。而且,我的鸡巴软了,就算被软糯的外翻的 大肠头包裹着,
也他妈的的软了。
我现在才知道,谁他妈的对我最重要,原来不是心心念念的小 寡妇,而是这
个妖精般的小可怜:老五蓝幽苔。屁眼当前,我知道赵筱菊被下了药,还想日了
再说,可是我一听见蓝幽苔哭,我就软了,不光鸡巴软了,浑身都软了,就那只
听电话的耳朵支棱起来。
「说话,你在哪?我去找你,你是在外面吗?是没带钱还是没带身份证,是
不是被抢了?说话!你是不是要急死我?」我大声的急促地对着手机大喊大叫。
手机里只是传来哭泣,那种不是呼天抢地,确实异常悲伤的哭泣,伴随着暴
雨雷鸣的背景音,我听的心都碎了。好吧,我就是贱货!我承认了,我就是受虐
狂,可是,谁不是呢?
电话被对方掐断了,我着急的再打过去,对方已经关机了。
我马上跟李维打电话,就是我那个当小警察的同学,我把这个号码给他,让
他帮我查查位置。李维阴阳怪气的跟我开玩笑,说这个要托很大的人情的,有没
有骚逼共享一下?我大骂说,有,有,可以让你共享到精尽人忙,你要是马上给
我查到,能 大肠外翻的屁眼等着你来操,跟看外国毛片你最喜欢看的镜头一模一
样!
李维兴奋地说,真的?别他妈的忽悠我啊!我不耐烦的说,快他妈的点儿,
我现在正操着呢,快点查,你现在查出来,我的屁眼也让你操!李维不好意思的
说,不一定行,也没那么快,得托人。我只好说,越快越好,面子花销我全包了。
李维说,你开着手机等消息,我尽快。
因为心情问题,我的鸡巴软了,对眼前的淫靡没了兴趣,抓过骚逼张的头,
把鸡巴捅进她嘴里让她吧龟头上的黏糊糊清理干净,然后我就提了裤子,准备走
人,我还是先去救救被下药的小 寡妇吧。
快走出门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想起来这的根本目的,我走到吊
在半空的兰丝巾头前面,把她嘴里的口球取出来,问她到底要告诉我关于赵筱菊
什么的事儿?
兰丝巾口水哗哗的对我贱笑着说:「爷,赵筱菊那个儿子不是她亲生的,你
知道不?」
我失望地说:「知道,还有什么没?」
兰丝巾咽了口口水:「爷,赵筱菊的 老公不是病死的,是出车祸死的,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