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懊恼道:「我来这里是为了夺回皇位,不是为了给你们陪葬!」
若叶:「不想陪葬的话,那你最好也拿出点本事。」说着便再度催动秘法,
一脚蹬地,身形激射而出,径直往祭坛中央的树干掠去。
璃月气急败坏喊道:「混蛋,祭月有什么好,你就这么心甘情愿为她赌上性
命?」嘴上这么说,手上长弓却是飞箭如蝗,为若叶清出一条直达树干的道路,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若是被这株魔物缠住,一定会遭遇一些她无法想象的惨况,
作为女人的惨况。
短短一刹那,若叶已踏过时空长廊,越过重重阻隔,伫立于粗犷而黝黑的树
干前,她默念咒文,全力放开感知,果然马上捕捉到一缕不易擦觉的微弱气息,
若叶大喜过望,将 永恒之力覆在藕臂上,徒手往树干中一插,身前的这截树干竟
是个中空的幻象,就这么用力一拽,将内里昏迷不醒的女皇拉出树干外,顺势拔
出短刃,将 缠绕女皇四肢的蔓藤一一斩断。
让人意外的是女皇祭月并未穿戴进入祭坛时的那身纯白祭司服,反倒换上了
一套几乎完全透明的露肩纯黑镂空蕾丝长裙,内里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让任
何女人嫉妒的完美体态在纤薄布料的映衬下若隐若现,分外诱惑,平常那套宫廷
制式的贴身衣物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与色气长裙款式搭配一致的露乳奶罩和
没剩下多少布料的绑绳丁字裤。清纯中洋溢着丝丝妩媚,妩媚里荡漾着点点清纯,
这就是一具让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完美胴体,无论雄性或是雌性。
紧要关头之际,若叶没来得及细想向来清冷端庄的女皇陛下为何换上了这么
一套淫糜的衣裙,扶起祭月便纵身往外跃去,大声喊道:「璃月,替我拦住它片
刻,我马上就把禁锢破开。」
连珠箭发,璃月银牙紧咬,挖尽体内最后一点 永恒之力,殊死一搏,她并不
蠢,知道如果这时候还有所保留,那很有可能是三人都得留下的结局,面对那株
给予她强烈 不祥预感的巨木,她一刻都不想耽搁,只想尽快逃离这是非之地。
然而借着箭雨掩护飞速远遁而去的若叶,却忽然一个踉跄,顿住脚步,她呆
滞地望着护在身侧的女皇陛下,眼中尽是出人意料的震惊与不解,她香唇蠕动,
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缓缓合上眼帘,身子就此软软瘫倒下去。
长辫甩动,祭月一边扶着若叶娇躯,一边扭过头来,面对远处的璃月莞尔一
笑,依然如往日那般的恬淡,自然,娴静,如春风化雨,不带一丝 人间烟火。
璃月却瞬间如坠冰窖,犹如看到了天底下最可怕的笑意,失去光明的左眼隐
隐作痛,再度勾起她那段不堪回首的 记忆,落败的那天,祭月不也是这样对着她
嘴角轻翘地放出那一箭?
璃月怪叫一声,疯了般不顾一切地合身往禁锢结界撞去,鲁莽的举动除了让
结界边缘泛起几道 波纹涟漪,没有任何改变,黑色蔓藤趁机缠上她的四肢,璃月
挣扎着,目眦尽裂地嘶吼道:「混蛋,你骗了我,你竟敢骗我!」
她口中骗她的人是谁?不重要了,这位曾经风光无限,实力与美貌均为一时
之选的王位竞争者,正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般,被一步步拖向那绝望的 深渊......
「祭月,求求你,放我出去吧,我错了,我不该觊觎你的皇位,我......我愿
意以我的灵魂向 女神起誓,以后绝不敢与你为敌,今晚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
去,别......别动那个地方,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被一阵屈辱的讨饶声吵醒,若叶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眸,看见一个陌生而熟悉
与一个熟悉而陌生的身影,陌生而熟悉是因为刚刚昏迷前她还与这个叫璃月的女
人并肩作战,熟悉而陌生是因为她仿佛不认识那个侍奉已久的精灵女皇祭月。
若叶下意识地手脚用力,使劲挣脱 缠绕,却意外地发现体内的 永恒之力正源
源不断地被四肢上的蔓藤所吸收,根本无从发力,她的女皇陛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想不明白。
身着色气镂空长裙的祭月全然不顾眼前艳丽女子的苦苦哀求,轻巧地划开裆
部的 皮甲短裤,饶有兴致地挑着对方那因恐惧而微微颤动的可怜蜜穴。
祭月:「本来祭品我 一个人就够了,真没想到你居然会自己送上门来,这就
别怪本皇不客气了,想必那天晚上偷窥我的就是你吧?」
璃月:「祭月,你听我说,这一切都是教皇的阴谋,他告诉我今晚就是击杀
你最好的时机,不然我怎么会冒险跑到这里来?」
祭月闻言一呆,继而笑道:「造谣的本事倒是有长进,连我的感知都能瞒过
去了,只是你情急之下也不好好挑个嫁祸的对象,居然连教皇冕下都搬出来了。」
璃月:「我说的都是真的!」
祭月:「真也好,假也罢,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你就当是为了千年王
国牺牲自己吧......」
璃月:「我......我愿意与你订立灵魂契约,以后我就是你的一条狗,任凭驱
使,我好歹也是一位圣级强者,对你还是很有用的......」
祭月:「连我自己都要当抚慰自然之灵的奴隶了,以后呀,咱们就一起当母
犬吧。」说着还俏皮地「汪」了一声。
那位清冷得不近人情的女皇陛下居然在学狗叫?璃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睛,一时无言以对。
祭月:「咦?你怎么还是处女?当年与你达成协议的几位长老没有一个想要
你的身子?」
璃月羞愤道:「我都还没当上女皇,怎么可能提前把身子给他们,当我傻么!」
祭月:「噢,也对,而且对那些老家伙来说,什么女人没见过,肏一个女皇
可比肏一个将军更让他们兴奋,可你这么一个大美人还没让男人碰过确实让我意
外。」
璃月:「你长得这么好看不也是处女一个?」
祭月:「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哦,而且还是被一个地精调教后再强奸破处,我
的三个肉洞都已经让他内射过了......」
璃月与若叶同时失声惊呼道:「这怎么可能!」
祭月扭头朝若叶笑道:「说起来,那个地精若叶你也见过。」
若叶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猥琐的面孔,难以置信地说道:「是那个金牙?
你说留着他有用,就是为了这个?」
祭月:「要抚慰自然之灵,首先就是要让我自己的身体彻底堕落,没有人比
他更适合做这件事了。」
若叶:「难怪荆流会对我提及,说你最近有点异样......」
祭月:「祈月节那晚我和他在广场上领舞,其实里边什么也没穿,还塞着跳
蛋,他有所察觉也不奇怪。」
璃月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是谁告诉你抚慰自然之灵需要身体彻底堕落
的?」
祭月:「那自然是来自 女神的指引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逐渐在璃月心中形成,只是那个她所推断的事实太荒诞,荒
诞到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程度。疑惑之际,一株细小黝黑蔓藤无声无息撬开她
的稚嫩肉缝,悍然闯入她那从未有男人造访的处女之地。迫在眼前的危机迅速将
她的意识拉回到冰冷的现实,璃月娇呼道:「它要干什么,祭月,把它拉出去,
不......不能再往里边伸了,啊,啊,好痒,我里边好痒......」
祭月:「别担心,自然之灵只是在你的敏感部位播下种子,不过以后你发情
与否,就由不得你自己控制了。」
璃月:「被种下这东西,你还有脸叫我别担心!你自己怎么不试试!」
祭月:「我的小穴,后庭和奶子,已经被播下种子了,我已经是自然之灵的
奴隶,性奴隶......这一切都是为了拯救我们的千年王国......」
璃月脸色一变:「你已经被......等等,你说还有后庭和奶子?」
就像是应验祭月所说的一样,另外三株同样细小黝黑的蔓藤已然钻入璃月皮
甲衣襟内,肆无忌惮地摸索着这具曼妙的胴体,寻觅那适合播种的肥沃土壤,她
那饱满挺拔的双峰与弹嫩浑圆的玉臀是如此的高调,如同夜幕深处的明灯,为淫
虐的魔物指引着方向,不多时,蔓藤便分别攀上穹顶上凸起两点的红梅与屁股里
凹陷的臀缝鸿沟。蔓藤蜿蜒,盘住饱满的肉乳,迫使本就挺拔的奶子向前胀起,
再从末端新芽中吐出尖刺,就此扎入那两颗敏感而脆弱的僵直奶头内,璃月身为
上代女皇最得意的弟子,自小刻苦修行,受伤是家常便饭,吃过的苦头不知凡几,
可这种乳房被蔓藤魔物刺入的剧痛,却与她以往所感受过的各种肉体疼痛都截然
不同,那赫然是直达灵魂深处的性虐刑罚,璃月既然曾担任游侠将军一职,自然
也接受过刑讯逼供的相关训练,在这方面有着绝对的自信,然而那尖刺犹如活物
般在她乳肉内游曳,撕裂灵魂的痛苦中夹带着一点点苦后甘甜的快感,却是让她
的意志顷刻间便濒临崩溃的边缘,喉中更是忍不住呻咛出断断续续的糜音。陈兵
臀外的蔓藤也不甘示弱,张牙舞爪地掰开臀瓣,直入旱道,沿途攀附肠壁,一路
开疆拓土,在温热而紧致的羊肠小道中高歌猛进,那又是另一种教人欲仙欲死的
折腾,腹内翻江倒海,那深耕于后庭中的魔物仿佛随时要破土而出,开花结果,
莫名惊悚。已开始分泌爱液的私处早已成为魔物的巢穴,每一处私密的羞涩之地
都在蔓藤的试探下暴露无遗,纷纷落入魔物大军的掌控之中,那道象征着纯洁的
处女膜,在如狼似虎的爪牙下瑟瑟发抖,通道尽头的神圣宫殿,又能坚守多久?
深入淫穴,乳穴,屁穴的蔓藤忽然同时亮起荧光,诡异而阴森,璃月仿佛预
感到了什么,拼命摇晃着臻首,扯动着四肢,扭动着娇躯,然而徒劳无功的 挣扎
在蔓藤的 缠绕下显得那般的可笑,她忽然仰天高昂地一声惨叫,悲伤的星眸中淌
落着死寂的清泪,她安静了下来,她的世界,安静了下来......
她被播种了,她终于明白播种的含义,她体内所有敏感之处尽数被嵌入细不
可见的微粒,一旦发动,她除了乖乖发情就范,根本没有第二个选择,从某种意
义上说,她的身体不再完全属于她自己了。
若叶眼看着心高气傲的璃月怎样一步步身陷泥沼,心中不禁暗自发寒,虽然
在 皮甲的遮掩下无法得窥全貌,可那衣裳内的盘桓纹路与璃月俏脸上那 扭曲的表
情,不用说都能猜出在这位前游侠将军身上到底播下了怎样惨痛的种子。
既然女皇陛下与璃月都被播种了,那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自己了?若是今晚
之前,若叶根本不相信祭月会伤害自己,可现在,她没有一丝把握。
祭月缓缓来到若叶身前,轻声叹息,悠久而无奈。
祭月:「你不应该跟上来的,你们挑衅了自然之灵的意志,它不会放你们离
开。」
若叶:「自然之灵就是那株被腐化的巨木?」
祭月:「是的,我们现在所处的异空间就在它里边,本来我想 一个人承担它
的愤怒,没想到出了璃月这个变数,间接连累了你。」
若叶:「我会被怎样?」
祭月:「和我一样,会被播下种子,然后沦为它的性奴隶。」
若叶:「我进来只是为了救你,我不想我们变成这样。」
祭月:「我也不想变成这样......」说着提起裙摆:「可我已经变成这样了。」
黑色镂空裙摆下那条春光难掩的绑绳丁字裤,仅有的一小块三角布料适逢雨
季,被淫水所浸润,若不是萦绕腿间的风系魔法吹干水分,此刻脚踝之下只怕已
是一片泥泞泽地。
若叶:「你明明知道的,我喜欢那个人,想把初夜留给他,就不能为了我等
一等么?」
祭月:「我可以等,可它等不及了啊......」
四根同样细小黝黑的蔓藤,穿过 皮甲的缝隙,像那游刃有余的花丛老手,娴
熟地抚过酥胸娇臀,璃月刚经历过的噩梦,正在若叶身上重演。
若叶:「为什么他非要死心塌地地喜欢你,为什么他只会对你嘘寒问暖,为
什么他眼里只有你 一个人,明明我才是最喜欢他的女人啊,连你这个女皇都知道
了,难道他一点都看不出来么?祭月,我不甘心,我真的好不甘心......」
祭月怜惜地搂住这位情同姐妹的护卫,轻声细语:「对不起,若叶,对不起
......」
泪珠从眼角滑落,若叶玲珑娇躯几经蔓藤探寻摸索,小穴,屁眼,奶子相继
沦陷,在烽烟四起的领土上竖起一面面白旗,眼睁睁地交出身体的主导权。她知
道,堕落的种子已经植根于体内,她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她的心还爱着那个男人,
身体却 背叛了她的心。
蔓藤适时松开,璃月与若叶重获 自由,被自然之灵玩的 自由,她们卸下了
四肢的束缚,为自己戴上另一副名为性奴的枷锁。
祭月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两套衣裙,柔声道:「先换身衣服吧,现在你们和我
一样,可以直接听到自然之灵的命令,你们没接受过调教,它对你们不会太苛责,
只要小心听话些,就不会激怒它。」
待接过衣裙细看,璃月与若叶俏脸同时飘起红晕,两人虽然都不是矫揉造作
的性子,可手上这套色气装束在她们的认知中无疑已经触碰了 底线。
若叶羞赧道:「陛下,这裙摆怎么就这么点长度,这不是什么都遮不住么?」
璃月干脆就说了一句:「要脱随意,我是不会穿这种裙子的。」
话音刚落,乳房,小穴,屁股一阵 躁动,如同被烧红的烙铁贯穿各处敏感私
密部位,两人痛苦呻咛着弓下身子,香汗淋漓,就像两个俯首认错的孩子。
祭月:「刚还叫你们小心听话些,哪有性奴敢对主人说个不字的......」
不到二 十分钟,三位衣着风格相异,气质姿色俱佳的精灵美人双手叠放,并
排俯跪在地,臻首前额几乎要贴到手背上,屁股却是无一例外地高高翘起,一看
就是标准的性奴驯服姿态。谁能想到,形如母犬的三位绝代佳人,都是千年王国
中名镇一方的圣级强者?
禁卫统领若叶,一枚月牙发夹别住齐肩刘海,尽显英姿活力,吊带连衣短裙
上的薄纱纯白如雪,两根肩带随意慵懒地滑落到胳膊下,拉下的胸襟布料几乎暴
露出一整个奶罩,而这奶罩偏偏奶晕位置上又缺失了最重要的两块布料,刚被尖
刺性虐过的奶子荡漾在空气中,楚楚可怜,裙摆极短,仅能堪堪包裹住小半个屁
股,幸而内裤倒不显得小气,是正常的三角样式,可惜淫穴私处,与奶罩上类似,
腾出了一块椭圆形的无法之地,远看三点不露,细看三点毕露。
前游侠将军璃月,鲜亮银发洒过香肩裸背,淡扫峨嵋,肤如凝脂,一身淡紫
长裙却是彻彻底底的露乳裁剪,而本该拱卫酥胸的奶罩也被替换成了乳托,让本
就丰腴的奶子更显雄伟壮观,薄纱长裙洋溢着淫糜的诱惑,几乎完全透明,内里
那对修长的大白腿清晰可见,然而下体私处既没传统样式的内裤,也不是祭月身
上的那种绑绳丁字裤,仅仅由一条存在感极低的布条填在两腿之间的臀缝与小穴
间,看起来便像全裸一般,这种裙装打扮在千年王国中,正是精灵族人为了羞辱
那些 背叛婚姻的荡妇而设计,称之为辱裙,而璃月身上这套的裁剪较之寻常
辱裙更为淫糜,难怪之前让她心生抗拒。
精灵女皇祭月,翠色马尾长辫甩落在胸前,淡雅出尘,娇躯上依旧是之前的
那套露肩纯黑镂空蕾丝长裙,只是那可有可无的奶罩与丁字裤已一并被脱下,潦
草地扔在一边,柔光透过镂空花纹映射在婀娜身段上,交织出一幅赏心悦目的美
人图,无形中却增添了几分教人心动不已的神秘情调,让本就美绝人寰的女皇裸
体更为引人遐想。
三位在千年王国中举足轻重的传奇女子正准备迎接自然之灵的惩罚,殊不知
在这异空间中一个她们看不见的角落里,一位老人正露出嘲的神色,他的指尖,
流淌着金色的 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