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月:「赌博这种行为对我来说太无聊了。」
金牙:「你还没说为什么要把身体给我。」
祭月:「这片森林正在被腐化,本来以我们精灵族的净化秘法,是可以维持
平衡的,但现在这个平衡被打破了,即使我有神意武装加持,也没办法逆转这个
趋势,最近银月城周边已经开始出现腐化动物伤人的案例。」
金牙:「那跟你的身体有什么关系?」
祭月:「直到前几天我在祈祷的时候接到神谕,我需要用作为女皇的身体去
抚慰平息自然之灵的愤怒,问题是我虽然知道怎么当一个女皇,却从没被教导过
怎么做一个女人,我......没有那方面的情感和 欲望......」
金牙:「你......连自慰都没试过?」
祭月:「我知道自慰的意思,但我从来没尝试过。」
金牙失声道:「这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没尝试过自慰的女人。」
祭月:「我说过,我并不是一个普通的精灵。」
金牙:「而且看起来还不是一个普通的女皇......」
祭月:「所以我想请你把我调教成一个放荡的女皇,为了千年王国。」精灵
女皇双手交叉捂胸,郑重行了一礼。
金牙:「这是我的荣幸,女皇陛下。」
祭月递过一枚戒指,说道:「这是你的储物戒指,里边的东西一件没少,你
可以检查一下。」
金牙:「里边的东西你都看过了?」
祭月:「你设置的魔法禁制很有趣,足足花了我五分钟时间破解术式。」
金牙:「你这是算夸我喔,还是损我喔,这么说,里边的书你也翻过了?」
祭月:「如果你说的是那几本姿势图解和淫语指引,我已经全部背下来了。」
金牙:「用了多久?」
祭月:「一个通宵。」
金牙叹道:「说不定你会是 永恒大陆上最聪明的婊子......」
祭月俏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你这是算夸我喔,还是损我喔。」
金牙:「从今天开始,在这个牢房里,我就是你的主人,而你,祭月,就是
侍奉本大爷的性奴隶,我的命令是绝对的,听明白了么?」
祭月柔声道:「明白了,我的主人。」
金牙:「那先遵照性奴礼仪把你的长裙掀起来让本大爷看看吧。」
祭月果然没有丝毫的违逆,干脆利落地捻起翠色裙摆翻至腰间,让好色的地
精主人一睹裙下风光,修长而匀称的白皙玉腿完美继承了精灵一族的体态优点,
冰肌雪肤下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脂肪,偏又不失水嫩与弹性,浑圆挺翘的美臀隆起
诱人的弧度,两片股肉将绣有宫廷制式花纹的内裤撑起,呈现出极为诱人的线条,
下体布料边缘未见杂草,悄然暗示着这层层迷障下隐藏的极有可能是白虎名穴,
平滑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纤细的腰身愈发衬托出眼前佳人的优美站姿,金牙
的裤裆中不出意料地涌起每一个正常男人都会有的正常反应,那是雄性对交配的
向往,是男人对女人的赞美。
然而在若叶眼中好色如命的金牙却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并没有更过分的举
动。
祭月:「刚才你的心跳比正常快了五分之一,体温上升了一度,呼吸急促,
是情绪兴奋的表现,但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不太满意?难道我还不够好看么?」
金牙:「你的体态无疑是神明的杰作,很美,但不够色,美与色从来都是分
不开的。」
祭月:「如果你想看,我现在就可以把内裤脱下来。」
金牙:「不是这个问题,而是我在你身上感受不到一点女人该有的情绪波动,
你就仅仅是忠实地执行了我的命令而已,你也许是个完美的女人,但要成为一个
放荡的女皇,光完美是不够的。」
祭月:「我还少了什么?」
金牙:「女人味。」
祭月:「我的体香很正常啊,怎么就没女人味了。」
金牙无奈扶额道:「大概我现在把你按在床上强奸,你也会觉得理所当然的
吧?」
祭月认真思索片刻,说道:「在这个房间里,你有权强奸我。」
金牙一声哀叹,只觉得眼前这位女皇陛下比他这辈子所有见过的所有女人加
起来都要难缠。
金牙:「我觉得你有一个误会,你并不是作为统治精灵一族的工具而诞生在
世界上的,你首先是一个女人,一个具备独立人格的女人,然后才是精灵女皇,
祭月,你的悲伤和喜悦,都只属于你自己,你并非缺乏情感与 欲望,而只不过在
你的潜意识中,一直压抑着情感与 欲望,如果要说原因,是因为你一直就没把自
己当成一个正常的女人。」
彷如一缕晨光借着春风吹拂,透过重重布帘的一丝缝隙,照亮深邃的房间,
唤醒那个在岁月里流连梦中的睡美人,祭月泛白的瞳孔中,生平第一次焕发出迷
幻的神采。她缓缓上前,捧起金牙那张绝对称得上丑陋的绿脸,温柔吻下,她
......哭了......精灵女皇,掉下了此生的第一颗眼泪......
金牙双目圆瞪,手足无措,被动接受着眼前的旖旎拥吻,他不是没亲过女人,
他只是没亲过这样的女人。
唇分,祭月舔了舔娇嫩的樱唇,浅笑道:「主人,这可是我的初吻哦。」
金牙裆部涌起前所未有的暴戾冲动,他知道,他想强奸这个女人......然而祭
月却像是轻而易举地读懂了他的心思,轻轻按住他异军突起的老二,细声道:
「但我现在又不想让你强奸了......」
金牙顿时恨得牙痒痒。
祭月:「主人,今晚想让我穿着什么衣服过来?」
金牙随手从储物戒指里挑了一套衣裙递到祭月手中,祭月接过扬开,俏脸绯
红。这一晚,高贵的精灵女皇到底穿了什么样式的裙装,无人知晓。
又到了每月一度的例行部族议政日子,清晨,祭月伫立于卧室衣橱前,挑选
出行衣着,以往都是随意拿了就换上,横竖以她的姿色,穿什么不得体?穿什么
不好看?况且女皇的衣橱里,有哪件不是经过精挑细选才挂上去的?
只是想起昨晚那套相当「好看」,却算不上如何「得体」的裙装,祭月俏脸
上难得透出别样的情绪,她想起感应到金牙那足足僵直了五分钟的面部肌肉,心
底兴起几分莫名的骄傲,幸好向来特立独行的精灵女皇从不需要侍女照顾起居饮
食,不然她们此刻必然是一副太阳从西边升起的表情。
祭月将一串项链绕过玉颈,轻巧拨贴在乳沟上的墨绿宝石,心中默念:主
人,看得清楚吗?
金牙的声音在意识中回应:「嗯,不错,比我想象中要清晰不少,噢,这个
角度连你的奶子都能看光喔。」
祭月:「昨晚你还没看够?」
金牙:「看多少个晚上都不够啊,这就是你的衣橱?看起来都没你昨晚穿的
好看嘛。」
祭月:「我晚上是你的性奴,白天还是千年王国的女皇,穿着那身叫我还怎
么出门。」
金牙:「你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穿着那身出门了?」
祭月:「想得美!」
金牙:「真想牵着你的项圈到流浪汉的聚居点溜达啊,对了,昨晚交给你的
那两根棒子......」
祭月:「如你所愿,小穴和后庭各一根,都塞进去固定好了。」
金牙:「哦,那我试试看。」
祭月那张精致得得无以复加的俏脸,忽然 扭曲起难以言表的尴尬神色,一手
扶住衣橱,一手捂向下体,断断续续说道:「别......别把档位调这么高......」
金牙:「噢,抱歉,调错了,不过我以为你这种冷淡的女人对这个抵抗力应
该很强,没想到比那些处女也强不到哪去......」
祭月咬牙道:「本皇就是个处女!一会儿你看着点,别乱来,那可是部族议
政,出了岔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金牙:「还能怎么收场,让那些部族代表当众轮奸呗,我保证他们谁都不会
泄露出去。」
祭月:「会场里这么 多人我怎么可能应付过来......」随即醒悟,这根本就不
是人数的问题好吧!
金牙:「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玩你的,让你知道被我调教的快乐。」
祭月嘴角微翘:「你这话......对多少个女人说过?」
抑扬顿挫的调子飘扬在议政厅内,荆流的报告书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面面
俱到,叫人挑不出错。对这位祭月一手提携的首席行政官,就连精灵族里最挑剔
的长老也不得不承认女皇陛下用人有方。
然而今天这听着就让人舒心的报告,却被一声不合时宜的闷哼打断了,而且
谁都没想到,打断的声音居然就来自女皇陛下本人。
荆流放下报告书,行礼相询:「陛下,报告书是有什么问题么?」
祭月摇头细声道:「没......没事......,你......你继续读就好。」
荆流满脸狐疑,可既然女皇陛下这么说了,他也只好照办。
祭月心中默念:「金牙!你忽然就把魔法振动棒打开了对吧?刚我差点就要
湿了,这是公众场合,别太过分!」
金牙在意识中回应:「这就是你对主人说话的态度?不听话的性奴是要被惩
罚的。」
感受穴中巨棒又蠢蠢欲动,祭月只好低声下气求饶道:「求......求主人放过
月奴......」
金牙:「这还差不多,再不乖,今晚打你的小屁股!」
我的屁股才不小!祭月心中绯腹道,嗯?不对,她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自己屁
股大还是小了?
半晌,又是一声闷哼打断了流畅的朗读,而且较之第一次,还略为拖长了尾
音,听着就像是......呻咛?这回不但荆流,就连各部族代表也把眼光挪向了女皇
陛下,暗自揣测这对君臣是不是生出了什么嫌隙,莫非荆流这书呆子真的向祭月
表露心迹,招致了女皇陛下的不满?
唉,这小子手腕不错,可到底还是太年轻啊,在座的都知道他们的女皇陛下
在这方面,简直洁身自好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只有荆流自己知道完全就没这回事!
祭月这辈子第二次有了想哭的感觉,心中疯狂咒骂:「金牙,你闹够了没,
麻烦下次你启动那东西之前说一声行不,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着我么!」
金牙:「噢,抱歉,你那边的报告书听得我快睡着了,刚才不小心手滑了一
下,下次一定告知,一定告知。」
祭月表面上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细声道:「本皇今天身体不适,荆流,
不用管我,继续吧。」
圆桌上的部族代表顿时神情 十分精彩,身体不适?且不说从来就没听过精灵
女皇身体有恙,女皇本身就是精灵族最强大的月祭司,谁不知道宫廷里的那几位
医官就是千年王国里最闲散的职务,没有之一!
只有荆流知道女皇一直替千年王国净化腐蚀,以为女皇的不适与此有关,投
去一个关切的眼神。
祭月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她确实没事,只是内裤已经湿透了而已...
...没人会想到,恬静的女皇陛下,此刻正催动最高阶的风系法术,无声无息地抹
掉裙下的湿痕。
金牙:「这法术还能这么用?」
祭月:「不然我还能怎么办。」
金牙:「噢,三,二,一,开!」
女皇陛下正襟危坐,捂向裆部的玉手,又比刚才用力了一点......
是夜,银月城守卫最森严的地牢中,结界之内,精灵一族最尊贵的女皇陛下,
正如一条发情的母犬一般俯跪在卑贱地精的胯下,驯服地口交侍奉。
标志性的翠色马尾随臻首晃动而轻舞飞扬,若不是那堪称巧夺天工的精致五
官,此刻这位大美人身上的淫秽装束,实在很难与平日里那位不苟言笑的端庄女
皇联系在一起,锁骨清冽,香肩似削,肩胛上蝴蝶美骨叠起深浅不一的轮廓,为
光洁的玉背添上丝丝诱惑的骨感,由精灵一族秘法而具现的纹身图案洋溢着神秘
的气息,时隐时现,乳形极为标准的一对玉兔儿双双跃动在潮湿的空气中,活蹦
乱跳地摇晃着眼花缭乱的白皙浪潮,不多不少,挺拔得恰如其分,弹嫩得恰到好
处,玉颈之下,腰身以上,乃至整个迷人的后背,竟是完全裸露。与翠发相配的
墨绿布料缠住水蛇细腰,裙摆别出心裁地以千年王国特有的柔软巨叶精制后缝合
而成,前襟相当熨帖地不作遮挡,腿根处淫糜风光历历在目,别说内裤,就连丁
字裤也欠奉,仅由一片可怜兮兮的小小叶片遮住私处那一线肉缝。
精灵女皇一双藕臂扶在地精双膝上,俏脸深深埋进那散发着异味的两腿之间,
吞吐着那与地精体型完全不相配的硕大阳具。
金牙很舒服,相当舒服,前所未有的1 舒服,他坚信,如果换了普通男人,
此刻已经不知射出几管阳精了,胯下的这位精灵女皇,学得实在太快,才不过两
天光景,就已经比很多妓院中的头牌都来得熟练,简直可以称得上性奴中的天才,
而这位天才,是他 一个人的性奴隶。他忽然觉得,即便日后被处决,他也不后悔
走这一趟,多少人至死都碰不到五族女皇一下,而他竟然能侵犯其中一位,还是
五族女皇中最为清冷的精灵女皇。
金牙:「想起早上那群家伙看到你裙摆被狂风卷起的模样,我就忍不住笑,
那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滑稽表情,真的太搞笑了。」
祭月一边舔舐肉棒,一边含糊不清说道:「亏你想得出来,要我自己用...
...用风系法术走光,如果真让他们看出来......我内裤里藏着魔法振动棒可怎么办。」
金牙:「他们哪有胆子细看,况且,你又塞得那么深,屁眼那地方连一点轮
廓都没露出来。」
祭月:「我......我堂堂一个女皇,当众走光,你......你以为很好玩?」
金牙:「说起来,那个叫荆流的倒是相当规矩地立马转过脸去,一眼都没多
看,瞧得出来,他是相当的仰慕你啊......」
祭月:「我没喜欢过他,唔......唔......你......嫉妒了?」
金牙:「没,我只是好奇如果让他知道,他最仰慕的女皇陛下现在正为一个
地精口交,不知道会不会马上崩溃。」
祭月:「主人,都这么久了,还不射么?」
金牙:「性奴隶这时候应该怎么说?」
祭月:「唔,唔,噢,我......我是千年王国最下贱的母犬女皇,是一个时刻
渴求着精液的无耻荡妇,恳请主人将最神圣的......白濁灌注到我的小嘴中,满足
我这个没有精液就活......活不下去的性奴隶,来......来吧,我今晚还没用餐,我
今晚想......想喝主人的精液浓汤!」
金牙一把按住祭月臻首,将巨根暴戾地一下顶至咽喉深处,一声长啸,巨量
白濁如怒海狂波般席卷而来,灌往檀口深处,祭月生出被精液淹至窒息的错觉,
香肩不自觉地一阵抽搐抖动,泛白的双眸氤氲清泪,任由腥臭粘稠一滴不剩地落
入腹中。
精灵女皇,精海浮沉,精填其口,精裹其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