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房中,客厅里,厕所内,烤炉边,楼梯上,院子外,曾经被女主人打理得一尘不染,井井有条的房子,到处都遗留下斑驳银白的痕迹,好好的一栋房子被鼓捣得乌烟瘴气,形同妓寨,没有一刻干爽的婚纱裙摆沾染着腥臭难闻的气息,狂欢的男人们却不介意,他们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以任何理由逼迫这对母女性奴做爱交欢,更有大白天就喝得烂醉的地痞懒汉,将她们拖至村外野合乱交,正如丽兹在婚礼上所说的,怎么操都可以......
暮色凄凉,墓色亦凄凉,这是一处偏僻的墓地。
丽兹夫人却对这处偏僻的墓地很熟悉,因为那墓碑上刻着他丈夫的名字,因为她经常悄悄一个人在这块墓碑前掉眼泪。可今天这片墓地未免太热闹了些,不但有她,还有她的女儿丽雅,还有男人,很多很多男人......
这些男人们当然不会闲来没事带着她们来扫墓,他们在这一周里一直重复做着同一件事,幸好,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只要熬过今天,自己和女儿就可以回去了,虽然回去似乎也没太大分别,但至少那些士兵与她们并不相熟,被邻里轮奸的滋味,更让她们难受。
可那个小人,那个叫布朗的小人,居然无耻地把她们带到这里,在亡夫约翰的墓前,轮奸他的妻子和女儿!
当初她们家怎么就收留了这么一只白眼狼。
丽雅已经被抱了起来,被那些男人架起双腿,以小孩尿尿的姿势抱了起来,被那些男人以这个极其羞辱的姿势抱起来肆意抽插,她挣扎过,但无济于事,她无力的挣扎在那些饥渴难耐的男人面前,只是为这场暴戾的淫宴徒增情趣罢了,她哭了,她没能抵住媚药的药性,娇咛浪叫,一泄千里,在父亲的墓前潮吹难禁,淫水如雨,浇湿了寂寞的墓碑,让死去的父亲见到了她最不堪的一面。
丽兹很想安慰女儿,这不是你的错,可她什么也没说,因为下一个被抱起的就是她......
身为母亲的丽兹并不比女儿强上多少,甚至在泄身的那一刻还从灵魂深处感受到一丝在丈夫面前被奸污的喜悦,跟注射到骚屄里的媚药无关,那不是快感,是......喜悦......那是在丈夫面前被陌生男人侵犯骚屄的喜悦,她不明白这喜悦从何而来,她的子宫为肉棒的临幸而欢庆......
她也哭了,像女儿一样哭了,但不是出于被强奸的痛苦,而是对丈夫的愧疚,她也许,真的就是一个天生的荡妇喔......像她这样的婊子,真的有资格当一位妻子,当一位母亲?她从未像现在这般厌恶自己。
丽兹夫人,泪眼迷蒙,喃喃自语,不知所想。
布朗过来了,他拿着什么过来了,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他把什么药粉撒到丽雅的小穴里了?
很快就知道了,因为,剩下的半包药粉,倒在了我的小穴里......
开始没什么异样,似乎也不是媚药。
噢,小腹有点难受,想小解,奇怪,今天都没喝多少水,精液倒是......
丽雅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我拉着她冰凉的小手往外走去,却被那个该死的布朗拦住了去路。
他嬉笑着,指了指我丈夫的墓地,天啊,他居然要我和丽雅在这里尿出来?那药粉难道是......是利尿剂?他怎么能想出这种恶毒的主意!
我颤抖着,抱着同样颤抖的丽雅缓缓蹲下,我抚摸着她还沾着白濁的俏脸,告诉她,别怕,别怕......
我和女儿,终于......毫无尊严地......在丈夫的墓碑前......在那些男人的围观下......公然失禁......
我......对着女儿......笑了笑......失禁......真的......很舒服啊......
我......堕落了......
我的女儿......堕落了......
绽放在清冷墓前的母女花,双双以蹲姿往外张开白皙的大腿,在男人们的调笑声中,泄下混和着小便,春水与白濁的浑浊液体,玷污着丈夫和父亲最后的安息之地,她们的美眸流淌着泪水,她们的心灵流淌着泪水,她们的下体......也在流淌着泪水。
绝望过后,是更深沉的绝望,是看不到尽头的深渊,是永世沉沦的宿命。
她们......终于......彻底地屈从于欲望与肉棒......
悲情的墓地,充斥着女子高潮的欢声与男人调侃的笑语,还有无处不在的粘稠白浊。
临海城中,一片萧杀,许多人的命运,将会在这个月色昏暗的夜里迎来终结,而大多数人却对此一无所知,等他们知道有过这么一局惊心动魄的对弈,棋盘上早已尘埃落定,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对民众而言,他们更关心碟子上的面包与果酱,那大人物们喔,谁是棋手,谁是棋子,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历史的走向,往往只取决于某个瞬间,在最后那刻到来之前,谁也不敢说自己就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所谓落子无悔,并不是不想悔,而是不能悔......
卡尔议长一如既往地在晚餐时间端坐在餐桌之前,桌上却没有一如既往地摆上红酒与美味佳肴,他细心阅读着女仆刚送来的谍报,从容地把面前棋盘上的皇后向前推了三步,将!迟暮老者,神色平静,指尖颤抖。
明顿族手持银制餐刀,优雅地切割着碟子上血淋淋的三分熟牛排,他今晚的胃口很好,因为他面前站着一个女人,一个羞赧的少女,他对少女勾了勾手指,少女犹豫片刻,终于还是缓缓掀起了自己的裙摆,内里素白内裤上,绣着可爱的小熊,只是小熊图案的布料下,为什么微微凸起一圈?
伦纳德一行在城外的小餐馆内就餐,之前还声称要减肥的怒爪狼吞虎咽地撕扯着烤肉,仿佛一只饿了几百年的猛虎,波顿遥望城中方向,他的心已不在这儿。
人族的女皇陛下早早批完一天的政务,返回寝宫,屏退左右,她浅笑着将长发细细绾起,魔法阵从脚边延伸,金色光芒温柔地包裹娇躯,具现出一副华丽的裙甲,神意武装【圣者之心】坚定地守护着它的主人。
明艳动人的少妇跟随老妪步入二楼的某个房间,颇为好奇地四处打量,娇声道:“怎么一点女人住过的痕迹都没有,那小子不会到现在还是处男吧?这儿子可一点都不像我,太让我这个当母亲的失望了。”
老妪闻言,脸色铁青,说道:“幸好伦纳德不像你,而且卡莲,你这个当母亲的有尽过一点母亲的责任?”
卡莲:“露丝姨母,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把他生下来就已经尽了最大的责任,难道你想看着我抱着他到处去勾搭男人?”
少妇卡莲,被称为永恒大陆上最放荡的美人,老妪露丝,隐居在临海城中一直照顾伦纳德的房东太太,而这两个看上去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女人,不但相识已久,居然还有着一层不为人知的血缘关系,而且这个叫卡莲的女人,还是伦纳德的亲生母亲?
露丝太太:“你少跟男人上床会死呀!”
卡莲把指头抵在下颚荷尖,思索片刻,认真说道:“也许真的会死的......”
露丝太太完全没料到外甥女居然会如此郑重地给出这么一个荒诞的答案,负气道:“如果你母亲还在世,非要让你气死不可!”
卡莲耸了耸肩膀:“如果母亲没让男人肏过,哪来的我?”
露丝太太:“咱们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卡莲:“如果不是你给我寄了那封信,我才懒得千里迢迢跑到这临海城里陪您叙旧。说起来,布莱顿真要对明顿那个老狐狸动手了?”
露丝太太:“没错,而且如果我所料不差,应该就在今晚。”
卡莲:“所以你才十万火急地把我叫过来替他善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住得远,害我赶了这么多天的路,骨头都要散架了。”
露丝太太:“你心里要是不着急,谁能让你这个圣级强者十万火急地赶过来?”
卡莲:“谁说我着急他了,我只是着急我的儿子!”
露丝太太:“卡莲,伦纳德出生的时候我问过你一次,你没回答,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对布莱顿下手,你明知道他和伊丽莎白......”
卡莲:“我就是看上他了,想跟他上床,对于我这种荡妇而言,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么?而且那时候他还没突破至圣级,当然要趁机欺负一下了。”
露丝太太冷笑道:“正常到连避孕药都没吃,最后还怀上了孩子?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卡莲一时语塞,别过脸去,细声道:“我就那会儿犯了糊涂,想给他生个孩子......”
露丝太太幽幽一叹:“你这次回来,会和伦纳德相认吗?”
卡莲苦笑道:“相认?让他知道自己的母亲还活着,而且还是全大陆最放荡的母亲?别开玩笑了,我只是想看看我的儿子是不是长成个小帅哥了。”
露丝太太:“你和布莱顿的儿子还能长得难看了?”
卡莲:“那倒是,不过未免太腼腆了吧,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床上怎么能没有女人!”
露丝太太无奈扶额:“别把你的标准套在儿子身上......”
卡莲:“儿媳这事,看来还要我这个老娘亲自出马替他张罗呀,我卡莲的儿子,怎么也得娶十个八个妻子才像样子嘛。”
露丝太太斜眼道:“办正事就没见过你这么积极......”
卡莲忽然敛去笑意,扭头望向临海城中林荫大道方向,沉声道:“看来办正事的人已经开始办正事了......”
林荫大道四十六号的豪宅中,平静的灯光下酝酿着不平静的暗流涌动,在一旁察觉出一丝丝异样气氛的老管家向族长明顿躬身行礼,请求增派人手,并知会附近的盟友,例如前阵子才在晚宴上与自己女儿乱伦的罗伯特?
明顿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示意一切照旧,并命令眼前局促不安的少女到更衣室去换上另一套早已准备好的内衣,嗯,布料不多,但在男人们眼中,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可爱?
老管家行礼告退,施施然走至大门外,摘下单片眼镜仔细拭擦,天边黑压压的云层彷如重若千斤,压抑着燥热的空气,叫人透不过气来,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老管家叹了口气,今晚的暴风雨,似乎比以往都要更狂暴一些?不过族长既然没有吩咐,他就不敢有轻举妄动,否则他又怎么能活到今天?
一辆崭新的马车从远处驶来,还带着一队装备精良的护卫,老管家眯了眯眼,他认得这辆马车和这些人,可既然自己没通知,为什么他会带着人来?
老管家理了理身上燕尾服不起眼的皱褶,彬彬有礼地上前寒暄:“尊敬的罗伯特子爵,今晚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刚因为攀附彼得家族而在生意上又大赚一笔的罗伯特,垫着大肚子笑道:“今晚风大,便出来逛逛,刚巧到了附近,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老管家:“谢过大人美意,今晚一切都好,没什么需要帮忙的。”
罗伯特:“我人都来了,不请我进去坐坐?没事,我就到里边喝杯酒,这些人我不带进去。”
老管家:“很抱歉,大人,家主有令,今晚不见客。”
罗伯特:“瞧您把这话说的,我又没说要去打扰明顿大人,就咱俩喝几杯,聊点趣事。”
老管家:“现在这个时间恐怕不太方便吧。”
罗伯特板起脸说道:“好吧,老哥,今儿就把话说明白了,我就是想进去见见奥黛,你们把我女儿成那样,家里婆娘闹得厉害,非要我来看看女儿是否还平安,怎么,这都不肯通融?我一个胖子还能翻天不成?”
老管家:“那......那好吧,但您只能看望五分钟,不是在下不近人情,奥黛小姐今天有点......累......”
被那些老头子轮流调教了一天,能不累?
罗伯特:“那就谢谢老哥了,咱们这就进去吧。”
老管家示意门口守卫开启大门放行,领着罗伯特朝花园走去,罗伯特闲庭信步,背负双手,作了个隐晦的手势,门外亲信不着痕迹地微微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行至花园中一栋看似温室的房子前,老管家掏出随身所带的通行水晶,打开大门,转身说道:“奥黛小姐就在里边,场面也许有些不雅,您别见怪。”
罗伯特笑道:“没关系,女儿肏都肏过了,还有什么好难为情的。”说着悠然越过管家,忽然身形一闪,一肘顶向管家腹部,动作敏捷得全然不像一个足有两百斤的胖子。
老管家瞪直了双眼,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捏碎手中的通行水晶,缓缓倒下。
罗伯特:“呼,还真让卡尔那老家伙说中了,幸好我身上有干扰传信的魔法道具,不然此刻的警报已经响起来了吧?”胖子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门内,按捺下寻找女儿的冲动,从老管家怀中搜出传信道具,干咳两声,以当晚的暗语开始发布指令,声音语调,竟是跟老管家一模一样,谁能看得出来,这个敏捷的胖子,居然还会这种街头卖艺的技巧。
林荫大道四十六号的大门再度开启,罗伯特所带的护卫悉数进入豪宅内协防,山雨欲来,风满楼。
如富家翁一般的明顿,伸了伸懒腰,长叹一声:“该去见见老朋友喽。”
[ 本章完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