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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久的叹息】(一)皇都阴霾 (二)步步紧逼

面上那么好。」

木门砰的一声推开,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艾玛气势汹汹站在门口,义正言辞

地说道:「先生,探视时间到了,请您自觉离开!」

普顿高举双手,一脸无辜地笑道:「好,好,这就走,我这就走......」

艾玛冷哼一声,一直目送普顿领着侍从离开走远,才转身对海伦娜说道:

「海伦娜小姐,你没事吧?这人到底是谁?」

海伦娜微微一叹:「你就当今天没见过这个人吧,切记不要打听关于他的任

何事情,不要和他扯上任何关系,我累了,要休息一会儿。」

艾玛闻言,细心替海伦娜整理了一下被褥,解下布帘遮挡阳光,最后悄然退

出房外。

海伦娜背靠床头,怔怔望着每天被拭擦得一尘不染的衣橱,眼神落寞,那里

边放置着一套本应被烧毁的晚装......

普顿哼着小曲,一路踩着轻浮的步伐,转过楼道,穿过大厅,走出门外,直

到登上彼得家那辆奢华的马车,轻佻之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继而有条不紊地

发布指令。

派人监视波顿的去向,若有异常立即回报。

叫赌场那些人收敛些,告诉他们,揍人可以,如果再敢闹出人命别指望我会

替他们擦屁股。

查一查布莱德最近和哪些人来往,看看其中有没有最近入城的人。

家里值夜的护卫加派到三十人,每晚起码要有一位五级高手坐镇,人手由管

家安排。

我一个小时后要看到那个叫艾玛的女护士所有的资料,注意,是所有,包括

她的家人,朋友,同事,甚至她今天穿着什么颜色的内裤!

普顿透过车窗,抬头瞥了一眼三楼病房那个正在解下布帘的倩影,嘴角微翘,

露出了玩味的笑意......

转眼便是数日,夜幕降临,告别忙碌的一天,雄伟壮观的临海城展现出它醉

生梦死的另一面。

两位便装少女轻巧地从陈旧廉价的出租马车上跃下,双双携手走至一栋三层

别墅外,一盏盏明晃晃的油灯照亮着奢华的门面,也暗示着此间主人的贵族身份。

「蒂法,真的只是当聚会的侍女?一晚上就能赚二十个铜币?」麻辫少女紧

紧拽着好友巧手,怯怯地问道。

「别担心,我都来过两次了,如果不是这个古怪的东家指定要护士兼职,这

种好事怎么会轮得到我们,艾玛,你不会反悔了吧?我可是答应人家了。」短发

少女好言相劝。

「怎......怎么会,我信你,而且你也知道我家里正缺钱。」

「那就好,不然下回人家就不雇我了。」

两位到此兼职的少女,正是神圣同盟国立医院里的两位护士,艾玛与蒂法。

两人越过别墅前的花园,蒂法驾轻就熟地径自敲响了大门外的门铃,不多时,

木门推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现身眼前,每一根银发都被梳理得一丝不苟,西

装笔挺,燕尾服上看不到哪怕一处皱褶,单片眼镜下闪烁着审视但不失风度的目

光,他几乎完美符合着老绅士所有的标准。

老者不紧不慢说道:「蒂法小姐,这位就是你的朋友?没问题吧?」

蒂法:「管家先生,请放心,她叫艾玛,和我一样都是医院里的护士,手稳

得很,而且也接受过礼仪训练。」

老者:「既然都是护士,那应该出不了岔子,你们都进来吧。」

二人随老者入内,大门缓缓闭合,门梁上一尊尊浮雕,像活过来一般,露出

狰狞笑意。

老者领头在前,漫不经心说道:「我先带你们去见少爷,今晚的聚会由他主

持,临时雇佣人手也是他的吩咐。」

艾玛略带几分拘谨地与蒂法跟在后头,沿途打量着走廊上那几幅不知价值几

何的油画,暗自告诫自己绝不能摔坏哪怕一个杯子,这些上等贵族,最喜欢用古

董喝茶!

几经辗转,两人在老者的带领下行至一处书房内,一金发青年倚坐在窗台上,

熟稔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侧首望着茫茫夜色。

老者躬身行礼:「少爷,她们两位就是今晚临时雇佣的侍女,按您的吩咐,

都是医院里的护士。」

金发青年闻言,翻落窗台,从暗处走出,如沐春风般展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

笑容,说道:「我们又见面了,可爱的小姐。」

艾玛当然认得这个几天前刚轻薄过自己的贵族子弟,吃惊道:「你......你就

是雇佣我们的东家?」

金发青年笑道:「是的,我叫普顿,彼得家族的普顿。」

艾玛顿时僵在当场,她当然不认识普顿是谁,可她绝对清楚得罪彼得家族的

下场,而她那天对这位少爷的态度可算不上友善。

普顿从酒柜中另取出两个空杯,各斟半杯,递到艾玛与蒂法手中,说道:

「别紧张,我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相反,如果艾玛小姐你觉得那天我的举动

太轻浮,我愿意道歉。」

艾玛哆嗦着应道:「没......没有的事......」

普顿:「这是今天酒庄刚送过来的红酒,口感还不错,不妨尝尝。」

艾玛颤抖着将半杯酒灌入喉中,心中转过无数个念头,思绪乱作一团,都分

不清喝下去的是酒还是水,哪还能品出什么口感。不慎呛出几声咳嗽,低下头涨

红了脸。

普顿笑道:「蒂法,你这位朋友可真有趣。」

艾玛猛然想到了什么,对蒂法疑惑道:「你早就知道?你是故意在我面前提

起这份兼职?」

蒂法轻笑道:「我是为你好,多少人想攀附彼得家族,还找不到门路喔,回

头可得好好谢我。」

艾玛忽然觉得自己不认识这个同事兼好友了,那副几乎每日都见到的面孔,

此刻分外陌生。

艾玛想起海伦娜的嘱咐,朝普顿屈膝行礼:「对不起,普顿先生,请原谅我

的无礼,今晚身体不适,我想我不能胜任这份工作。」

普顿微微一笑:「艾玛小姐,请不要被我彬彬有礼的外表所蒙骗,其实喔,

我这个人很不好说话......」

彼得家族的人当然不好说话,整个人族上流社会都知道,彼得家族出手的时

候,从来不说话!

艾玛心中一悚,颤声道:「先生,请您让我回去吧,我只是个小护士罢了,

您和海伦娜小姐之间的事,我一点也不知道。」

普顿:「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在医院里当护士,浪费了,不如替彼得家族工作

吧,我给你开五倍的薪金,这有份契约,你先看看?」说着便递过一份魔法卷轴。

艾玛接过卷轴,仔细阅读,脸色从茫然转为羞愤,娇嗔道:「这......这份契

约......我不可能答应!」

普顿:「哦?我觉得我开出的条件还蛮优厚的喔,你的好朋友可是很爽快地

签下了。」

艾玛转头道:「蒂法?你签了?这可是有灵魂约束力的魔法契约,而且他要

我们不是当正经的侍女,而是当贵族们的......性奴!」

蒂法:「我当然知道,可仅靠医院那份可怜的薪金,什么时候才能过上我要

的生活?况且他们还额外给一大笔补偿,你家不是正缺钱么?」

艾玛:「我......我家......」

普顿谆谆诱导说道:「艾玛小姐,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父亲着想

啊,他去年生意失败欠下了一大笔债务,再不偿还的话,你们一家子可就得睡街

上喽。」

艾玛两眼空洞,徐徐跪坐在地,她眼中浮现出父亲的短叹长嗟,浮现出母亲

的含辛茹苦,浮现出伦纳德那充满阳光的笑脸......

「我......我签......」艾玛扭头望向窗外,夜色弥漫,彷如吞噬一切光明的深

渊......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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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上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只要不看他下边的话......

身披睡袍的普顿,下体却是完全赤裸,肉棒昂然挺立,似在挑衅着眼前两个

初为性奴的女护士。

普顿随手扔出两件什物到两位少女脚边,漫不经心地吩咐道:「戴上。」

蒂法与艾玛定睛一看,竟是两枚皮制项圈,还悬挂着标有彼得家族徽记的铭

牌,她们就算再无知也认得,这是象征着屈服堕落的性奴项圈。

艾玛战战巍巍地蹲下,拎起项圈,轻轻拍打了一下尘土,美眸中氤氲雾气,

在来的路上,她不是没有在聚会上被贵族们轻薄揩油的心理准备,天底下哪有白

食的午餐,只是报酬实在丰厚,想着被人摸几下而已,吃点亏,忍忍也就过去了,

万万未料想过居然还会沦为彼得家的性奴,终身无法逃脱这金发青年的魔掌,她

解开了项圈的扣子,却迟迟未能戴上。

蒂法倒是相当爽快地戴上了,眼角扫了一下好友还在犹豫不决,劝道:「艾

玛,都到这地步了,你还在犹豫什么?你的付出是值得的,为了你的家人!」

艾玛吐出一声悠久的叹息,认命地将项圈套在自己修长的玉颈上,正式承认

自己是彼得家族的性奴隶。

她的心,被带走了一小块......

从前的护士姐妹,如今的性奴姐妹,恭顺地俯跪在地,像两头母犬......

蒂法媚声道:「蒂法是主人的小性奴,是彼得家的私产,发誓终身侍奉彼得

家的每一个成员。」

艾玛柔声道:「艾玛是主人的小性奴,艾玛所有的一切都属于彼得家族,主

人无论如何玩艾玛,艾玛都会无条件服从。」

普顿慵懒一笑,说道:「你们两条母犬先叫几声给主人听听?」

蒂法与艾玛对视一眼,分别晃动着小屁股,屈辱地朝普顿模仿母犬的叫声,

汪,汪,汪汪汪。

普顿哈哈大笑:「好,很好,乖,都很乖!你们不当兽族真的浪费了。」

两个扮作母犬的性奴护士只得强颜欢笑,挤出两个不自然的苦涩微笑。

普顿:「让我看看国立医院护士小姐的奶子,和妓院里的婊子们有什么不同?」

对于胸前这两块贴了等于没贴的布贴,两人倒是没多少抵触心理,相当驯服

地撕下布贴,掏出一对完整的玉兔,在金发青年的暗示下自觉地拿捏玩自己胸

前那片软肉,玉指挑过红梅裴蕾,双峰翻起惊涛骇浪。

普顿却故作惊叹:「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蒂法会意,连忙说道:「我们这些护士学校毕业的女子,从前在学校里都见

不到几个异性,很容易就养成自慰的习惯,如今在主人面前把奶子露了出来,一

时得意忘形就玩了起来。」

艾玛补充道:「我们这些学护理的女子,性欲旺盛,学校里又找不到肉棒,

实在忍不住了就只好和同为女子的同学互淫。」

此刻为自己恶作剧而洋洋自得的普顿大抵也想不到,蒂法和艾玛这两句不要

脸的说辞,并非为取悦他而胡编乱造,基本上就是......事实......

普顿:「唔,好看,把下边那张碍事的布贴也一并撕了吧,记住你们母犬的

身份。」

蒂法与艾玛双双张开大腿,蹲坐在地上,以极其耻辱的姿势让裙底暴露走光,

纤纤玉指捻住布贴边缘,一丝一丝往下撕落,布贴粘着肉缝周遭腋毛,撕落时带

起一小片杂草,痛楚之余又再度刺激那饱受春药折磨的小穴,让两位女子苦不堪

言。

布贴终是完全撕落,粉嫩的美鲍在雪色蕾丝镂空吊带袜的映衬下白里透红,

娇艳欲滴,阴唇内潮意泛滥,反射着油灯光芒,点点滴滴,异常淫绯。

两位少女将双手举高到齐肩位置,双拳虚握,一道吐出香舌,喉中呜咽着讨

好的调子,檀口内浅浅哈气,离母犬也就差了一条摇晃的尾巴而已。

此前春药的药性早已浸入小穴,此刻骤然撕开布贴,猝不及防地在内里轰然

爆发,一道道如触电般的麻酥掠过私处肌肤,两位女子俏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的

表情,继而忍无可忍,双双以小便的蹲姿潮吹喷液,淫水似箭,竟是笔直向前溅

射至一米开外,作为一个女人的矜持荡然无存。

普顿笑逐颜开,把手中美酒高举过顶,风度翩翩地说了句:「干杯!」

随着杯中美酒见底,普顿胯下狰狞巨根再度上扬几分,显出主人此刻心情大

好,「性」致盎然。

蒂法与艾玛见状,自觉地放下身段默默爬上前去,还不忘生涩地晃着乳浪,

留下两道细小涓流,至主人胯下,两人直俏俏地挺立身子,直面彼此,一道捧起

自己那对吹弹可破的滑腻玉乳,让四个饱满的肉球将那灼热肉茎夹其中,在春

药浸润下本就敏感充血的奶头挑逗着彼此的情欲,四片温润如玉的丰腴全方位地

包裹住那根蠢蠢欲动的肉棒,在两双巧手的挤压下给予它最温柔的抚慰,为它奉

上少女最珍贵的柔情。

普顿面带笑意,嘴角微翘,胯下两个初熟性奴的知情识趣,让他颇为意外,

恋栈风月多年的他当然明白,会伺候男人的性奴,才是最好的性奴,而这两位,

似乎在这方面的天赋还不错?普顿扯住两人腰身布料,略使巧劲地往后一拉,纽

扣粒粒崩落,敞露胸口的制服连同那条短得不能再短的包臀裙被粗暴地褪下,仅

剩两具穿着白色蕾丝镂空吊带袜的暗香媚肉温顺侍奉。

虽是完全遮不住三点,只剩下象征意义的衣裳,被身前男人说脱就脱,饶是

一门心思出卖肉体的蒂法,也禁不住一阵羞赧,她就算装得再成熟,到底也只是

个刚刚成年的少女罢了。

一双秀气的手掌忽然按住蒂法与艾玛两人臻首,将她们的俏脸往里压下,两

个熟知生理知识的少女,不难想到主人的精关已到了喷射的临界点,白浊冲破奶

子的重重封锁,汹涌澎拜地冲天而起,浇灌在两个护士性奴眉目如画的脸庞上,

温热的粘稠覆在弹嫩的肌肤上,分外淫糜,两个相识已久,同窗多年的女孩子默

契地靠在一起,互相吐出香舌,舔舐对方俏脸上的余精,上演着一出姐妹情深的

温馨戏码。

本来当逼迫两个女护士为奴仅是添个彩头的普顿忽然觉得自己赚到了,似乎

真的无意中捡到了两个宝贝?简直都无师自通到不需要调教了?

隔行如隔山,他哪知道护士所学的,本来就比他想象中的要丰富得多。

普顿在艾玛圆润的屁股上连拍三下,往自己那根依旧一柱擎天的撇了撇嘴,

艾玛会意,站起身子,双手合抱缠绕在主人后肩,一对修长玉腿盘膝夹住雄腰,

让蒂法帮忙扶着屁股,调整下体角度,将花芯对准那即将夺取自己处女的朝天一

棍,徐徐落下,她摆出这种对男人来说最舒服的性爱体位之一,让眼前这个恶魔

般的主人侵犯自己的肉体,她眼中饱含泪水,她身上流淌汗水,她胯下流尽淫水。

艾玛略为松开紧扣的双手,身子猛然一坠,身体的重量让那根坚挺的肉棒毫

不留情地撑开狭窄的穴道,一顶到底,直至宫门,处女的淫叫响遍整个书房,第

一回尝试让男人奸入小穴的艾玛终于体会到每一个处女都会经历的阵痛,她的身

体在疼,仿佛永远失去了某种期待,她的心灵在疼,仿佛永远遗忘了某段回忆,

她所有的一切,都在疼......

疼得无法呼吸......

来自生理上的快感在一丝一丝地滋生,不可否认,这个夺走她所有的男人,

在做爱这种事情上,确实有着极为丰富的经验,也有着极为出众的技巧,他知道

如何让女人快活,即使是痛苦地快活。

从这方面上讲,他比永恒大陆上大多数的男人都要男人......

可艾玛还是觉得疼,痛彻心扉的疼,即便是卑微的人生,那也是她的人生,

她独一无二的人生......

如今这个男人却轻而易举地断送了她的人生,她的幸福,她觉得自己应该是

恨他的。

可她已经是性奴了呀,一个性奴,又有什么资格说爱恨情仇?

挨肏就是性奴的一切......

她放浪地呻咛叫床,仿佛在地狱深渊绝望地嚎叫,她分不清那是悲伤还是愉

悦。

蒂法把俏脸埋在普顿胯下,替主人舔舐卵袋,任由艾玛淫穴中飞溅的爱液浇

湿自己的面庞,她只要出人头地,她只要钱,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要她当

一个下贱的性奴也在所不惜,童年的过往,让她太明白金钱对一个女人的意义。

当一个平平凡凡的女人,嫁一个碌碌无为的丈夫,被柴米油盐熏陶成喋喋不

休的怨妇,最后躺在冷清的床上默默无闻地死去?

她不要这样的人生,她要过自己的日子,她见过贵族们随手将昂贵的牛排扔

进垃圾桶里,也见过千金大小姐们涂抹着她听都没听过的化妆品,在尊严与金钱

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况且她这样的平民女子,靠什么去拒绝彼得家族?除了还算过得去的姿色,

她一无所有。

她是性奴,那又如何?

随着腰身起伏,肉棒一下紧接着一下地敲打在艾玛穴内宫门上,一下又一下

地撞击着她支离破碎的思绪,她努力让自己叫得像个性奴,她嘴角流淌着笑意,

她眼中藏不住哀伤。

可正是她这种异样的表情,反而激起了普顿那张狂的兽欲。

肉棒逆流而上,以征服者的姿态闯过那一道道关隘,将那紧致的肉壁撑成自

己的形状,他要把自己的名字铭刻在这个女人的心中。

普顿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喜欢上这个不愿意堕落,却不得不堕落的性奴隶了

......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动总攻,捅开最后一道城门,将灼热的浓烈精液尽数灌

入身前女人的子宫中,他要她在高潮中臣服。

艾玛两眼迷离,脑中一片空白,双手下意识地在主人宽大的肩膀上划出数条

抓痕,乳肉在坚实的胸膛上压出两块柔软的圆饼,一滴嫣红落下,她献出了处女,

她无可抑制地高潮,她彻底沦为了彼得家族的性奴隶。

恍惚中,那个一头棕发的阳光青年,与她渐行渐远,终成陌路。

同一个深夜,神圣同盟国立医院三楼的病房中,海伦娜正望着桌上放置的礼

服盒子,怔怔发呆。

她有无数次将这个礼盒焚烧殆尽的冲动,却又一次次被残存的理智所拉回。

她必须在今晚作出那个决定,因为,留给她的时间,实在不多了......

她当然尊敬她的父亲,可她也无法认同那位议长大人将巴顿家族推到风口浪

尖的举措,虽然那位大人对父亲确实有着提携再造之恩,可他们这样根基尚浅的

家族,早晚只会成为权贵们权利斗争的牺牲品。

等那一天到来,谁又会可怜他们一家?谁又会保护她那个无辜的弟弟?

普顿提出的条件就像香甜的毒药,她明知道沾上一丝半点便无可挽救,可她

仍然忍不住去品尝。

只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万一......

只要她活着,无论对哪一方势力,终究还是有价值的,毕竟她是一个如此年

轻的圣级,还是那种被喻为一国重器的战略圣级。

可她能背叛自己的父亲么?

她不知道。

礼盒为木质,见多识广的她自然能看出来材质来自风南郡的檀香良木,据说

这种木材产量稀少,就连皇宫中也不多用,彼得家族却用它制作成放礼服的木盒,

可算得上奢华无度了,盒上雕有精心设计的图案与献给海伦娜的字样,这雕工又

是一笔不菲的支出,难以想象彼得家族到底是否如传闻中说的那般,富可敌国?

或许只有大陆商会那个抠门的地精可以与其掰掰手腕?

金钱能解决大部分的问题,这意味着,大部分问题在彼得家族眼中,都不是

问题......

海伦娜从不怀疑只要她今晚把这礼盒烧掉,第二天就会收到一个同样的礼盒,

她了解彼得家族,因为她的恋人波顿,正是来自这个古老的家族。

她抿了抿下唇,终于还是将礼盒的木盖翻开。

内里整齐叠放着一套暗紫色晚礼服,工匠们为防裙装出现皱褶,甚至还在内

里篆刻了法阵维持温度与湿度,也只有那些根深蒂固的家族,才会在这种小事上

如此考究。

她相信这套裙装的尺寸必定和自己的身材分毫不差,她相信彼得家族绝不会

在这种事情上出错。对那些老头子而言,这种刻板的细节,最能体现一个家族的

底蕴。

暗紫色......与她的发色最为般配......

海伦娜小心将盒内晚装取出,再三确认盒内没有任何机关,才将裙子铺开在

床上,仔细检查,待确认完全正常后,才开始细细端详这套为自己量身订造的晚

装。

她笑着摇了摇头,倒不是因为失望,相反,这套裙装无论是设计,用料还是

裁剪,都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珍品,一看便知出自某几位大师的手笔,而那些大师

的作品,无一例外均是有价无市的孤品,要请得动那几位傲慢的大师出手,光是

有钱还不够,还得有面子。

可是彼得家族为自己制作的服饰,又怎么可能是正常的裁剪设计?

要不要试穿一下?海伦娜心中天人交战,欲断难断。

穿一次吧,反正这儿又没旁人......

棕发少女,将身上衬衫长裤,连同贴身衣物逐一褪下,绝美的胴体散发着最

原始的魅力,便是最有风度的绅士只怕也挪不开眼睛。

海伦娜取出与晚装配套的暗紫内裤,皱了皱眉头,她认得这款叫绑绳丁字裤

的色气装束,这种极为节省布料的裁剪一般只有妓院的娼妓们会为满足客人们的

癖好而穿戴,当然也不乏追求性爱情趣的男女私下购买。

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试穿,海伦娜也懒得纠结,落落大方地将绳结绑好,对落

地镜俏皮一笑,细绳勒过股肉,穿着有些难受,可自己这身材,还真的蛮不错的

嘛......

难怪波顿每次抱着都舍不得松手......

海伦娜按部就班,对着落地镜摆了好一阵子,才算是将这套华丽的晚装穿

戴整齐,优雅地原地旋舞一圈,裙摆飞扬,她抬了抬眼眸,望着镜中丽人,目光

闪烁。

好看,是真的好看,淫糜,也是真的淫糜。

如果说这是一套淑女的晚装,那估计没有女子会穿着它出门,如果说这是一

套为娼妓而设计的裙装,那估计没哪个妓女的私房钱足够穿得起它。

镜中那个美绝人寰的女子,香肩袒露,勾魂摄魄,精致的一字锁骨下,裁成

玫瑰花蕾样式的胸襟布料覆住左边大半颗乳球,对的,你没看错,只遮住左边,

整颗浑圆坚挺的右乳完完整整地暴露在空气中,任人玩赏,腰身下曲线蜿蜒,完

美地体现出海伦娜那诱人的腰臀黄金比例,裙摆上绣满了繁复精美的玫瑰花瓣,

一直拖曳至脚踝,只是可惜,裙摆仅仅覆住左腿,对的,你没看错,匀称修长的

右侧玉腿,除了套至膝盖的暗紫色网袜,同样没有任何遮掩,直白豪迈地展露至

大腿根部,分明露出一半的丁字裤隐隐可见蕾丝花纹下的花园杂草,右侧盆骨上

的绳结,似是隐隐诱惑着男人们将它拉扯解下,谁愿意拒绝一窥佳人的私处禁区?

左侧的庄重与右侧的色情无分彼此地融合在同一件晚装上,教人分不清这到

底是美还是色,又或者说这种矛盾的设计,才能体现出海伦娜身上那种遗世独立

的美色。

但是真的很惊艳啊,海伦娜确信就美感而言,自己衣橱中没有任何一套裙装

能与之比较。不知道波顿看见这身晚装,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念及恋人,海伦娜

双颊泛起红晕,梨涡浅笑。

片刻后,双眸转为黯淡。

下回她穿上这身晚装的时候,只怕已经在彼得家族的府邸中,沦为那人尽可

夫的性奴了吧?

海伦娜深深一叹,悠久而无奈...

[ 本章完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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