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喜,心想果然是骆鹏在使坏,这小区应该根本就没有性奴要登记这种规定。
可是随后,男人的表现就让她如坠冰窖,原来只是故意做出疑惑的样子来羞
辱自己吗,难道真有登记性奴这种离谱的事?
至于男人是不是真的生气,玉诗才不信这个男人是什么正人君子喔,且不说
这小区有没有那种人,就算是有,也不可能是眼前这个目露淫光的家伙。
「我什么我。」对面的男人继续怒斥玉诗,「但凡你能有一点自爱之心,就
不应该当这个登记性奴,你这种女人,不赶紧找地方刨个坑把自己埋了,怎么还
有脸光着屁股到处乱跑喔,我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淫娃荡妇也见了不少,就从
来没见过你这么贱的。」
「我,我是,外来的,所以,所以只有登记以后,才能,才能进去。」玉诗
低着头羞耻的说道,虽然他知道对面的男人是故意的,但是这毫不留情的辱骂还
是让她羞愤欲绝。
尽管如此,已经认清形势的她也只能忍着男人的羞辱,尽快完成骆鹏安排的
任务,不然只会让自己受到更多更大的羞辱,所以她只能按照保安的说法来解释
自己的身份。
「外来的?我就说我们这没有这种贱人嘛,为了进个门就登记成性奴,你哄
小孩子喔?既然是外来的,你干吗非得进去。」男人继续训斥。
认清了形势,放弃了 挣扎,玉诗也渐渐进入了状态,换了一副恭敬的态度说
道,「因为我的主人想进去,所以我必须登记。」
「你的主人?」男人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车,看不清车里坐的人到底长什么
样,但是既然对方没有表态,那就说明自己做的没有超出对方设定的 底线,于是
继续痛批玉诗,「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啊,你是为他活着的吗。」
话音未落,玉诗就点头道:「是的,主人让浪奴做什么,浪奴就做什么,浪
奴就是为了主人活着喔。」
男人愣了愣,发现这个刚刚还羞涩难当的女人,眼里的羞涩忽然不见了,只
好停止了批判。
对方不害羞,那羞辱还有什么用,所以他清了清嗓子,转换了话题:「好吧,
我也管不了你这样自甘堕落的女人,为主人活着就为主人活着吧,那现在你来找
我干什么。」
「主人让浪奴来请您鉴定一下浪奴的身子,给浪奴这下贱的身体做个点评,
请您帮帮浪奴。」玉诗缓缓的跪在了地上,仰头望着男人说道。
「点评你的身体?这年头,还真是什么事都有啊。」男人刚才就听到了骆鹏
的话,这时候既然打算上手了,自然就坡下驴,装模作样的感叹了一下,就打开
车门走了出来。
男人一把揪住玉诗的左乳头,在玉诗的痛呼声中,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摇
了摇头道,「算了,看在你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也不 容易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次
吧,唉,真是脏了老夫的手。」
男人的行为让玉诗的羞耻再次涌起,对方真的像牵牲口一样牵着自己的乳头
拉扯,操控自己前进,而这个自称老夫倚老卖老的家伙,充其量也就比自己大几
岁,真是不要脸。
男人这时候也收起了那副正人君子的嘴脸,牵着玉诗的乳头来到他自己的车
前,然后跑回车里,打开了大灯。
炽白的灯光把玉诗的身体完全照亮,灯光下,玉诗赤裸的女体白得放光,让
周围的三个男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男人让玉诗面向灯光并腿站直,把双手高举,伸直在头顶交握。然后他退后
两步,围着玉诗转圈欣赏起来,一边转一边嘀咕:「这脸蛋真漂亮啊,身材也辣
得要死,虽然光着身子,但是这冷傲的表情简直像个高高在上的仙女啊,可惜,
可惜,可惜本性比婊子还贱。」
听了男人的话,站在灯光中的玉诗不由得咬了咬下唇,这男人可真是恶毒极
了,先是夸她高贵让她本能的感到得意,然后再不屑的贬斥她的下贱,亲手把她
的形象抬上云端,然后在打落到泥里,让本已经克服了羞耻的她再次感到了屈辱。
男人继续围着玉诗转圈,并开始一句句点评她身体的各个部位:「这皮肤真
是滑的直反光啊,天天在牛奶里泡出来的吗?这两条胳膊真是又白又嫩。这奶子,
怕不是有36吧,啧啧,真是个大奶牛啊。」
玉诗忍不住闭目低头,双臂夹紧,尽量用上臂堵住耳朵,她有些接受不了身
体被陌生男人形容的像头牲口,可是这个男人真的就一直是用看牲口的眼神在看
着自己,根本没把自己当人。
玉诗的努力没有作用,尽管传入耳朵的男人声音小了不少,但还是能听的清
清楚楚:「这小肚子也是又平又滑,让老夫忍不住想摸摸啊。」说着,真的伸手
在玉诗的小腹上摩挲了一下。
「呀。」遭到突然袭击的玉诗霍然收腹,腰也弯了下来,只是男人的手已经
收回去了。
这时候,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怎么,急啦?那好吧,你就这么撅着屁股
让我好好欣赏一下。」
本来发现偷袭已经结束,玉诗正打算直起身子,听了这话,身体一下僵住了,
只能尴尬的保持着弯腰的动作。
男人绕到玉诗背后,终于开始正式对玉诗动手了。他先把双手按在玉诗的手
腕上,从手臂开始,往下慢慢的摸索。
双手在玉诗的腋窝处停留了一会儿,才滑落道柔滑的后背上,仔细的体验了
好一会儿玉诗光滑的皮肤,才用带着点陶醉的语气说道:「这背,不抽几鞭子实
在浪费啊。」
这时候,骆鹏和保安副队长也已经围了上来,看到这男人不急不躁的抚摸玉
诗的身体,都暗自骂了一声老淫棍。
接着,男人的手双手沿着玉诗的身体,分别滑向胸前和臀部,摸了两下之后
忽然说道:「换个姿势,分开腿半蹲下来,把胸挺好。」说完,又炫耀般的对一
旁的保安说道,「同时摸女人的奶子和屁股,还是得用这种姿势。」
玉诗虽然被摸到了乳房和臀瓣,但是因为男人的手是顺着她的后背滑过来的,
并没有刚才的袭击那么突然,因此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听到男人的话,默默的分
腿下蹲,挺起胸乳,改变了姿势,只有双手还是交握在头顶,无法遮掩任何部位。
男人的双手同时在玉诗的乳房和臀丘上滑动,继而揉捏,拍打,然后把抚摸
的范围扩大到玉诗的大腿和小腹上。
渐渐的,男人的眼睛越来越亮,神色渐渐沉迷,好像在品味美酒一样,衣服
熏熏欲醉的样子。
好一会儿,才收回手来,满足的长叹了一声,对身边的保安道:「好一对极
品豪乳,好一个艳腿淫臀啊,我这辈子,还没亲眼见过身材这么完美的女人喔。」
「真有这么完美?」看到男人这心驰神往的样子,骆鹏在旁边哭笑不得的问
道。
「当然,先不说别的,就看这对奶子。」说着,伸手在玉诗的乳头上一弹,
玉诗的嘴里就发出「啊」的一声娇呼。
男人满意的说道:「看,这就是,大而不臃,沉而不坠,坚而不硬,软而不
垮。险峻兮如秀峰之迫面,圆满兮似皓月之投怀。其体也,皎而不妖,灿若冬雪
照夕日,其峰也,艳而不俗,炫若夏花迎朝阳。指而触之,颤如凝胶之不止,屈
而弹之,鸣似雏凤之清啼。迎风起舞,对月昭彰,虽有无边之盛景,却无一丝之
骄狂。」
说是点评玉诗的乳房,哪知道这男人画风突变,好像一下变成了某种来历不
明的奇行种,嘴里冒出一大段的文言来,震的骆鹏目瞪口呆。
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一脸懵逼的用手指捅了捅身边的保安队长,小声问
道:「这家伙是干吗的,怎么还拽起古文来了。」
「额,额。」保安副队长也被男人惊的呆若木鸡,被骆鹏碰醒之后,想了好
一会儿才说道:「好像是个大学的副教授吧,果然厉害,玩个奶子也能说出这么
多门道来。」
两个人同时失语,看着那闭着眼睛站在玉诗身边摇头晃脑,一句句从嘴里往
外崩着连珠妙语的中年男人,一时之间除了产生了一种时空变异的荒谬感 之外,
也都有点自惭形秽。
倒是刚才被男人摸的又羞又恼的玉诗,脸上渐渐泛起了红霞。本来被一个半
老的陌生男人随意抚身体,玉诗只觉得羞耻难当,恨不得用手把地面刨开,钻
进去打地洞逃走。
可是,听到了男人这长篇大论的溢美之词以后,哪怕这赞美是从 十分淫邪的
角度发出的,玉诗还是有点心动神摇。
她不由自主的暗自用男人的描述,和自己乳房的真实形态 对比起来,只觉得
男人说的比自己长得还要美,渐渐的,小腹之间一片火热,心底也涌起了阵阵娇
羞。
男人似乎被骆鹏和保安的窃窃私语打断了兴致,意犹未尽的住口不言,回过
头来不悦的看了两个人一眼,说道:「粗鄙。」
这一刻,男人身上真的散发出一股学究般的气质,压迫得骆鹏和保安有点喘
不过气来,就像犯了错误正在被老师训话的小学生一样。
骆鹏和保安尴尬的对视了一眼,也没敢还嘴,没办法,你看看人家说出的那
些话,再想想自己脑子里,只有一些诸如「好大、好白、好软」之类的贫瘠词汇,
实在是没脸跟人家顶嘴,人家只是说粗鄙,没直接说文盲,已经算够给面子了。
「小姐,可否转过身去,弯下腰来,绷直双腿,以手扶足,让老夫领略一下
小姐股间的风光。」男人不再理会两个粗鄙货,转而客客气气的对玉诗说道。
骆鹏觉得这画风彻底没救了,无奈的捂住了额头。
这一次玉诗没有任何扭捏抗拒,红着脸顺从的转过身,把雪白的脊背迎向灯
光,弯腰抓住自己的脚踝,把本不应轻易示人的细细肉缝和菊花小孔暴露在中年
男人的面前,等待着这人的点评。
男人蹲在玉诗的身后,先是双手颤颤巍巍的抚上了玉诗的两条美腿,一脸激
动的神色,双眼微眯,双手顺着玉诗的小腿一路往上,越膝弯,过大腿,最后在
雪白的臀丘上徘徊良久。
揉了又揉,捏了又捏,最后睁开眼来,叹了一声:「滑如凝脂,白似霜雪,
其修也,若不胜一握,其长也,似玉柱擎天。接天之处,有白云两朵,软如棉絮,
团若蜜桃。触之则陷,放之则弹, 随风而颤,遇气而惊。赧赧然有牡丹之娇羞,
盈盈兮具玉盘之高洁。今吾见之,实不忍释手,嗟乎,终不能长留。」
这时玉诗的姿势是弯腰分腿的,能从双腿之间看到身后中年男人的脸,看着
男人那一脸沉迷向往的样子,玉诗脸上的红云渐渐向脖子覆盖了过去。
骆鹏和保安副队长已经并排坐在地上了,两个人对这种听起来很厉害,却让
自己觉得晕乎乎的文辞都有点承受不了。刚才还打算看玉诗好戏的两个家伙,现
在只想给自己一巴掌。
男人品评完玉诗的腿臀,就一脸迷醉的盯着玉诗胯下粉红的肉缝和紧致的肛
门,半晌,忽然叫道:「老子曰: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
绵绵若存,用之不勤。此言道也,然今吾观之,非专为小姐而赞乎?」
眼看着男人连道德经都搬出来了,骆鹏和保安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心想这
人脸可真大啊,没听说谁家敢这么解释大道的。
这时候,男人却不满的回头来,一言不发的瞪着眼,怒视着这两个呆傻粗鄙
的家伙。
两个人面面相觑,刚才是因为「口出粗鄙之言。」打扰了人家的兴致,被骂
也只能认了,可是这次两个人可连大气都没敢喘啊,怎么就又惹着这位了?
在两个粗鄙货的竞争中,最终还是保安副队长机灵了一些,赶紧 不伦不类的
抱了个拳,勉强半文半白的向曲先生请教道:「那个,敢,敢问先生,这话为,
为何是专为这位小姐说的啊?」
曲老夫子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给了保安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继续说
了下去。
骆鹏这才明白,敢情这位变异以后,还得给他配个捧哏的,这是在大学里常
年讲课落下的毛病吗,现场答疑?骆鹏恶意的想着,要是刚才没人给他捧哏,不
知道他这文还能怎么拽下去。
曲先生好像听到了骆鹏心里的话一样,给了他一个「朽木不可雕也」的白眼,
直接不理这个「蠢货」,盯着保安问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你可明白。」
「啊,那个,我。」保安队长想说不知道,但是转念又一想,自己要是说不
知道,岂不是又要被这个家伙说教一番?与其这样,还不如假装明白,让他赶紧
说完滚蛋算了,想到这里,他立即改口,一本正经的答道,「我明白,明白。」
曲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道:「那我且问你,人从何处来?」
保安无语,自己帮业主玩个女人而已,这怎么又是大道,又是哲学的,这问
题是自己有资格回答的吗?可是眼见着自己不答,眼前这货不动了,只好抓耳挠
腮的想了半天,才试探着答道:「从,来处,来?」
骆鹏一听,再也忍不住了,一转身趴在地上,一边狂笑一边不停的捶着地面。
他实在没想到,这保安竟然也是个珍稀物种,竟然把这老和尚打机锋的话都搬出
来了。
曲先生不满的瞪了骆鹏一眼,咳嗽一声,骆鹏连忙闭嘴,心里暗自庆幸:幸
亏这老学究没问自己,不然现在就是自己不得不陪他耍这个活宝了。
镇住了骆鹏,老学究也没给保安副队长好脸色,斥道:「华而不实,虚而不
真,空谈玄妙,言之无物。从来处来,那来处又是何处?」说完,也知道保安答
不上来,自顾自转过头去,指着玉诗微泛水光的肉穴道,「人从此处来。」
这下,骆鹏和保安叹服了,连连点头,敬佩不已。发现人家老学究果然不玩
虚的,这话说的太对了,这不就是说:人都是逼出来的。果然一点都不掺假,比
什么「从来处来」务实多了。
一直等着老学究点评的玉诗也差点笑出声来,好不 容易才忍住,慾得脖子都
红透了。
她现在一边安慰自己「被这人调戏是骆鹏的意思,躲不过去的,只能忍耐」,
一边心里也在隐隐期待着,等着听这个有趣的中年人面对自己这美丽的小穴,又
能说出什么神奇的评论来。
老学究也没辜负玉诗的期待,指着玉诗的美穴继续说道:「你们看,所谓玄
牝之门,正是此物啊。此物乃生命之源,万物之根。人人皆从此出,而又复从此
入,遂有新人复出焉。正所谓:出出入入无穷尽,世世代代人不绝。人能存世至
今,非为其它,正因此物也。」
骆鹏这时候已经傻了,他没看过道德经,但是谷神这几句话还是听过的,如
今被这个家伙这么一解释,感觉圣人的逼格都掉光了。
老学究曲先生也没在意骆鹏的反应,伸出一根手指,在两片柔软的大阴唇上
细细摸索了一会儿,又用两根手指撑开玉诗的阴道口,往里看了看。
然后在玉诗的阴道口处轻轻一勾,就把鲜嫩粉红的小巧阴蒂剥了出来,同时
还有一丝晶莹剔透的水线跟着流出,垂在玉诗的双腿之间。
玉诗觉得身为一个女人,这样才被摸了几下就流出爱液,有些丢脸,露出羞
涩的神情,努力夹紧阴道,阻止淫水继续外流。
老学究却好像已经探索够了,收回手指,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再次摇头
晃脑的念叨起来:「观此物也,狭长而深邃,柔嫩而多汁,外无杂草之纷乱,内
无恶气之污浊。其外则两壁峭立,合于一线,其内则曲径通幽,达于仙宫。红豆
藏于夹壁之内,清泉酝乎幽谷之间。其静也,若玉蚌之含珠,其动也,似娇花之
吐蕊。一朝阴阳汇聚,则外有绝壁之倾覆,内有飞瀑之凌空。红豆生发,清泉流
泻,功德圆满,霞举飞升。此上苍所馈之恩物,灵韵化生之奇珍。宜惜之爱之,
切不可伤之负之,恐失天地之所望,为天所谴也。」
老学究说完,站起身来,摇头晃脑的往自己的车上走,好像已经心满意足了,
走路都像喝醉了酒一样晃晃悠悠了。
骆鹏 如梦方醒,这时候,他已经连笑都笑不出来了,让这人一说,以后自己
奸淫玉诗的时候用力太大都不行了,不然就是辜负了天地的期望,要遭天谴,这
罪名也太大了。
眼看着老学究上了车,骆鹏连忙扶起玉诗跑到一旁。
曲先生也没再说话,直接开车走了,这个过程中,就像一个真正的正人君子
一样,再没有出现刚看到玉诗时那种老淫虫的神态,让骆鹏和保安直呼离谱。
曲先生走后,剩下的两男一女还沉浸在那种文绉绉的氛围里,好一会儿,玉
诗第一个醒悟过来,趴在骆鹏怀里满面含羞的问道:「主人,你听到了吧,浪奴
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吧。」
「啊?哦,算,算吧。」骆鹏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是在干什么,本来是想借着
突然出现的陌生人给玉诗再增加点羞耻感,顺便也让玉诗提前适应一下被陌生人
调教的感觉。
没想到却遇到了这么个老文青,整个气氛都不对了,现在反倒是自己感觉有
点羞耻,像是刚参加了中二病聚会一样。
这时候,保安副队长也 如梦初醒,看了看玉诗,也想起了自己的任务,犹豫
了一下,说道:「那个,浪奴,你过来吧,把剩下的两张照片拍完。」
随着玉诗回到岗亭前站好,刚才被搅乱的气氛才渐渐恢复了过来。不过保安
副队长好像还是没有完全恢复清醒,迅速的给玉诗拍了侧面和背面的照片,就抬
杆放骆鹏和玉诗离去了。
等到玉诗穿好衣服启动了车子以后,保安又忽然一拍脑袋,问了一句:「照
片要现在删掉吗?」
玉诗立刻刹车,看了看没有任何表示的骆鹏,试探着说道:「删了吧。」说
完,见骆鹏没有反对,立刻跳下车跑进了岗亭,这种照片留在保安手里,她实在
是无法放心。
保安副队长也不含糊,当着玉诗的面就把刚刚那两次拍的六张照片全部删除
了,而且是用文件粉碎软件销毁的,以后想找都找不回来了。
然后还全硬盘搜索24小时之内修改过的文件,让玉诗确认没有备份,接下来,
都没用玉诗提醒,就又调出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录像,把所有拍到玉诗身影的视频
全都销毁了。
接着,又把玉诗手里的登记表和另外那张印了玉诗阴唇痕迹的白纸,当着玉
诗的面用粉碎机销毁。
最后,还把自己的手机拿给玉诗,让玉诗检查里面有没有偷偷存起来的照片。
一番忙碌之后,玉诗对保安的行为 十分满意,心想虽然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守规矩这一点还是做的不错的,因此对于这个男人的印象也改观了一些。
眼看着保安删除监控视频的熟练操作,玉诗在心里「呸」了一声,心想果然
这些保安都常做这个,想必上次小龚也这么干来着。
想到小龚,玉诗忽然想起小龚说过,监控视频必须到保安室才能删,这个保
安怎么就在门岗就给删掉了?是这个保安在造假骗自己,还是小龚说错了?
想到这里,玉诗觉得有必要确认一下,不要被这个保安给蒙骗了,于是问道:
「师傅,这个监控不是要到保安室删吗,你怎么在这里就能删喔?」
保安一听,心想果然是常在这边玩的,连删监控的规矩都知道,自己严守规
章果然是对的。脑子里转了这么一圈,随后就给玉诗解释了:「普通队员只能到
保安室删,我是副队长,有权限从内网任何一台电脑上操作。」
「哦。」玉诗的疑惑被解除了,随即想到一个隐患,连忙追问,「副队长可
以从内网操作,那队长喔,经理喔,难道从外网也可以操作?」
「那不能,这内网和外网根本就不通,我们也不敢留这种隐患。」保安连连
摇头。
这下玉诗彻底放下心来,心情愉快的回到车上,发动车子继续前进。车子开
出去十多分钟,两个人才彻底摆脱了那位奇葩曲先生塑造出来的 扭曲气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