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冲击荡起层层肉浪,依然无法消解排山而来的快感,下巴搭在男人肩上,闭
起眼睛叫得牵肠挂肚,高歌咏叹。
这几天的性爱激爽度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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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桢几乎和许博一起意识到了情势
的变化,小嘴巴不服气的嘟了起来。
「姐,你好好摸摸,真的软了么?」
「哎呀?!不是......不行......你不带这么耍赖的!」李曼桢话没说完,手里
的家伙已经恢复狰狞,一跳一跳的虎虎生威。
「不行?不行怎么行?男人必须得行!」
许博重新掐住她的胸肋,盯着她惊慌失措又羞喜鲜妍的脸庞,恶狠狠的说:
「哥哥我不会耍赖的。不过,也绝对饶不了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
「怎么这么快?已经粗得快握不住了。」
李曼桢心里念叨着,像抓着个正在融化的冰淇淋,舍不得松手,却又无从下
口。羞愤难当的睨着男人,身子已经被拔高了三分。
虽然搬了一脸的小哀怨,那只小手却比谁都知道进退,引着硕大的菇头抵
住娇嫩的小蝴蝶,云腰款款稍一抵凑,那家伙就滑溜溜的顶开玉门,钻了进去...
...
「嗯——哼......哼哼——它......太大了!」抽回手臂,李曼桢哀声抱怨,屁
股却压得死紧,两条藕臂也早已搂好了男人的肩膀。
「大?」
许博冷冷一笑,「负责任的告诉你,你是没见过大的,真见了能把你吓哭!」
像是要争取更多的存在感,许大将军卯足了劲儿挺直了身子。
李曼桢的呼吸立马开始打颤儿,纤薄的腰背被男人满满的搂在怀里,整个胴
体俨然变成了一把刀鞘,刚好被挑在了刀尖儿上。
钢刀入鞘的幅度极小,却是又快又深又坚挺又爽利,没两下,已经春泉流泻,
叽叽有声。阿桢姐浑圆的屁股以两个漂亮的腰窝为支点,不由自主的跟着摇摆起
来。
「嗯嗯——嗯......我可没见过,嗯嗯——你......你见过?」
「我当然见过,那个人姓陈,是个会点儿按摩手法的骨科大夫,就在隔壁的
大床上......」
「哦——哦哦哦......」还没反应过来,阿桢姐已经被几下悍然突进怼得娇哼
连连,叠浪般的快感正好催化了她的想象。
隔壁大床?能把人吓哭的大鸡巴?那个挨肏的还能是谁?
「嗯哼哼——你......你轻点儿,没良心的尽拿我解恨......」李曼桢被一股骚
热烘软的膣腔里一阵不由自主的缠裹,那鸡巴像长了刺,越来越不讲理了!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雄性原始的本能还是怂恿了他争胜的欲望。而如此可
爱的幽怨控诉不失为一剂抚慰良药,瞬间唤回了男人的温柔以待。
「知道我今天拆掉的监控是为什么装的么?」许博喘着气问。
李曼桢在前后动还是上下动之间来回纠结,骚屄里像是被某件遭人唾骂的勾
当下了毒药,越来越痒,搂着男人脖子心不在焉的摇头。
「就是为了搜集他们偷情的证据装的......」许博尽量温和的动作里仍带着一
股悍劲,「就在电视机下面,正好对着大床和我们的婚纱照,每个细节都看得清
清楚楚......」
李曼桢生病了一样长咛一声,终于选择了比较省力的前后摆臀,没两下就和
上了许博的节奏,喘得像个爬山的小母狗。
「你还说我的太大,他那根比我至少大两号,跟驴鸡巴似的,捅得婧婧嗷嗷
叫唤,每次不是被干瘫就是被干晕,反正站都站不起来......」
许博注意到阿桢姐的反应,故意把最露骨最撩人的词儿加进叙述里。
「有一次,他们就撅在床尾干,那根家伙就像横在我头顶上。我眼睁睁的看
着它插进婧婧的屄里,带出来的骚水都碾成了白沫,每干一下,婧婧的大腿都是
哆嗦的!」
「许......许博......」
李曼桢身子越来越紧,打嗓子眼儿里唤出许博的名字,却听不出是什么意味,
朝男人不停迎凑的小肚子剧烈起伏着。
「当时我生气,几次想把手机砸了,可是又忍不住目不转睛的看......」
许博一下掰开李曼桢的胳膊,扶住肩臂仰脸看她,「你知道吗?那时最让我
激动的发现,是婧婧真的被他干爽了,干美了,干服了!她的眼睛是放光的,身
子摆着最淫荡的欢迎姿势,叫唤得我每回都跟着撸好几次!」
李曼桢似乎被看得惊慌失措,却又无处可逃,双目焦灼而迷茫的与许博对视
着。两人四臂交缠,男人健壮的腿股上,圆臀疯狂的弹动,一把小腰几乎摇断了,
「咕叽咕叽」的淫水声清晰可辨。
许博比谁都清楚,是什么点燃了阿桢姐的身子。他笑了,仿佛看见了婚床上
的奸夫淫妇,更看见了一个被大鸡巴和想象中的偷情场景吓坏的精灵!
「我第一次意识到,一个被彻底满足的女人是那么的美......而那么美的女人,
就应该拿世界上最粗最大最强悍的鸡巴肏她!让她体验作为女人最极致的快乐...
...」
挑在鸡巴上的小浪穴开始了不由自主的收缩。
李曼桢歪着小脸儿一头扎在许博的肩膀上,带着哭腔呻咛:「别说了,肏我!
狠狠的让我爽,我也要......要做女人......的快乐!啊——啊——啊——啊啊啊啊
......」
许博响应阿桢姐的请求挺了几下腰,才发现坐姿实在过于被动,低吼一声
「搂紧我」,捞起腰上的两条美腿,一探身站了起来。
李曼桢没等反应,身子已经上了半空,双臂紧紧缠住男人脖子,「啪啪啪」
的一阵密集肉响,那个地方像被塞进了一台打桩机,连珠炮似的撞击一下也躲不
开。
身体绷紧,慾着气儿被一连颠了几十下,猛然间,似乎有一道闸门被接连的
冲击撞得粉碎。那股身心颤栗的宣泄感觉毫无阻挡的冲了出来,李曼桢不可遏制
的发出一声哀嚎:「啊——嗷吼吼吼......喷了喷了喷了好棒哦吼吼吼......」
狂喷而出的热流再次淹没了许大将军,这次许博无法躲开,所幸继续猛干,
只觉得水流从鸡巴边缘喷射出来,两人交战的地方珠崩玉碎水花四溅。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我抱不住了,抱不住了......」李曼桢喷得腰
酸腿软,更被许大将军捣得浑身哆嗦,两只胳膊几乎脱力,一叠声的叫唤。
许博停下动作,放落她一条腿,搂住了美人纤腰,以更奇异的角度下下透肉。
「你看看你自己,有多浪?」说着,两人同时往镜子里望去。
只见一名娇小丽人,身上只勉强挂着件睡衣,单脚点地吊在男人身上,脸蛋
儿上的红晕散布得脖颈胸乳甚至肋下臀股到处都是,浑身上下沁出油亮细密的汗
珠,止不住的娇喘撩动迷人的曲线。
最触目惊心的是她一条腿还搭在男人的臂弯里,大喇喇露出的一只玉蛤里,
明目张胆的插着半根鸡巴!
那跟鸡巴挂满湿漉漉的液珠,不紧不慢的在骚屄里进出着,高潮的余韵被它
一下一下的顶散在身子里......
李曼桢只看了一眼,就把头埋进了男人怀里,吐出一句带着颤音儿的娇咛就
软绵绵的挂在了男人身上。
待快美的余波渐渐消散,酸软袭来,才幽幽说了句:「你坏死了」
「我坏,还不是被你勾引的?」
「谁......嗯嗯......谁勾引你了......」李曼桢顾不上难为情,扭动的腰身仿佛
在调整插入的角度,阵阵酸痒透出蜜壶,勾起酥颤娇咛,忙装作顾左右而言他:
「后......后来喔?」
「后来我们离婚了,祁婧怀孕了,那孙子却移民加拿大,跑了。医生说,如
果流产,很可能她就再也生不了孩子了,所以......」许博一身大汗,渐渐把动作
放得极缓。
李曼桢听了,杏核眼里瞬间盈满了温柔,耸起连绵的胸乳深深抱住男人,
「你还肯要她,是不是可怜她?」
「她是我的第一眼女神,我说不清,就是爱她,看着她哪儿哪儿都那么美,
就算是被野男人干的时候,我都觉得她美极了......」
许博把李曼桢抱起来,重新放在台面上,又满满的进入她。
「她是爱我的,是我做了几个项目,赚了钱,人就开始发飘,不但在外面拈
花惹草,还冷落了她。那次,不小心伤了脚,却因为担心工程进度心里着急,
得罪了那个医生,才被他怀恨在心,乘虚而入的。」
带着谜一样的浅笑,许博缓慢而深入的疼爱着怀里的娇躯,「如果因为那根
大鸡巴就丢了我心爱的女人,我不是亏大了?」
「讨厌......」李曼桢忍着入侵,轻轻打了男人一下,咬了咬嘴唇,美眸一低:
「我......我喜欢从后......后面来......」
许博被她骚浪又娇媚的小模样撩得鸡巴直跳,捏了一下小鼻子,又狠狠亲了
一口,才让她下了地,撅起屁股趴好。
湿漉漉的洞口十分好找,许博挺着鸡巴叩开玉门,忽然想起监控中阿桢姐被
按在沙发上后入的一幕,一边深深的灌满她一边调侃:「顾成武肯定知道你喜欢
从后面来,是么?」
李曼桢塌着小腰,被捅得仰头伸颈,「哼!嗯——不要......不要提那个人...
...」
而这一仰头才赫然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一面超大的镜子,两人一撅臀一跨立
的姿势一览无余,那高高翘起的屁股被男人撞得肉浪翻滚,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
心头正臊,男人的挺刺已经把她逼得瞠目张口,慌忙中一把捂住了镜子里的
那张脸。
「好,不提就不提,那我们还说那个大鸡巴好不好?」
后入的姿势插得更深,毫不费力就戳在了宫口上,许大将军已经胀得不要不
要了,情不自禁的加大了力度。
「哈!啊——啊哈......深啊!太深了......」李曼桢的叫声顷刻被逼入了另一
个空域,欢快中透着惊悚,满足中藏着堕落,「他嗯——他真的......有那么......
那么大吗啊啊——」
「当然了......我电脑里还留着录像,回头给你看看,比我和小毛的都大多了!」
既然带出了小毛,许博当然已经想好了要言无不尽。连许大将军也联想起那
整整一晚上的疯狂,发出一声怒吼。
李曼桢显然听见了,不然也不会一下没了动静。
许博动作不停,气喘着说:「没那根大鸡巴,我可能还想不通喔!像婧婧这
样的美人,谁不想肏喔?只要她喜欢,觉得开心,享受一下不一样的鸡巴,有什
么不可以的?」
李曼桢还是不出声,可她的腰背在剧烈的起伏,骚屄里的浪水在止不住的流,
唯有叫床声转成了大口的喘息,嘶哑而深刻!
「那天晚上,就是你找到......帽子的......前一天......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
许博几乎把每一下肏干都当成了最后一下,「我碰巧跟一个......女的约了谈
事儿,被婧婧看见了......她有了误会......回家正好碰到小毛......喝了酒......」
许博越说越来劲,越肏越凶猛,捞起李曼桢的一条腿,搭在台面上,更是大
开大合。
李曼桢终于慾不住了,胳膊一软,手肘勉强撑住台面,骚屄里缩了又缩,被
干得连声哀鸣。不到十来下,就仿佛禁受不住似的,伸胳膊扶住许博按在她屁股
上的大手。
「两个人......不知道说了啥......」许博更加沉重的冲击让讲述不再连贯,
「就在沙发上......抱在了一起,被我从手机里......看得清清楚楚......」
「那时候......我就在门外,奥巴马一叫......门就开了......我们三个......都TM
傻了!」许博眼睛里冒光,望向镜子里的李曼桢,发现她也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忍不住森然一笑,狠狠顶了几下。
李曼桢立时吃劲儿,眉头紧锁,檀口大张,被干得不停摇头,目光却跟男人
勾在一起。
「然后......我把小毛的帽子......往婧婧头上一扣,两个人一人......一条腿,
把她抬进了......客房,就是你......现在住的......那个房间......」
「你们......啊啊啊......你们三......三个?」李曼桢屁股被撞出层层肉浪,仍
忍不住歪过身子扭头望向男人,一脸的难以置信:「你们......三个人?」
许博迷狂的笑着看她,「那天晚上,小毛在她婧姐姐的身体里射了七次,把
她婧姐姐的屄都肏肿了,临走还吃了奶......」说话间,大鸡巴上像着了火,用越
来越响的贴身肉搏给了她无比肯定的答案突然,李曼桢张了张嘴,像是打了个冷
战,喉咙里「呵呵」有声,却再也顾不得纠结做爱的人数。脑子里群魔乱舞般跳
动着最疯狂的赤裸人形,花谷隧道的尽头冷不丁的一哆嗦,再次喷了出来。
许博第三次花浆洗头,撤出龙头躲避洪水的当口,把李曼桢的另一条腿也搬
到了台面上。
滚圆的屁股被向后拉出,整个人跟小蛤蟆似的做好了经受风吹雨打的准备。
再次被灌满时,洪峰还未过境,新的灾难就悍然降临了。
阿桢姐双眼发花,被大鸡巴戳得勉强抬起了头,看到自己像是一株被暴雨欺
凌的娇花,在波诡云谲的旷野中颤抖。
不知为何,饱受摧残的膣腔更加敏感,大鸡巴的形状仿佛戳进了脑子里,直
接激起全身每块浪肉,每根骚毛的层层颤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动总攻的号角吹响了,号手阿桢姐几乎听不见自己在喊什么,只觉得嗓子
像是在冒火,身体却在云端飞行。
突然,骚屄几乎被胀开的刹那,一股一股的岩浆被泼在了心尖儿上,脑子里
亮起一片腥臊耀眼的白色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几分钟之后,许博给阿桢姐盖好被子,退出房间,关好门。又去卫生间,把
两个人的睡衣塞进洗衣机,才回到了卧室。
许太太开着床头的一盏小灯,靠着两个枕头,手里正把玩着一串手链儿。
许博光着屁股上了床,歪在爱妻身旁,脸上不免讪然赔笑,「媳妇儿,这是
我在爱都楼下给你买的......叫潘多拉。」
许太太像是没听见,抬起大眼睛,撩了男人一眼,「这回,是真给肏服了?」
「嘿嘿,你都听见啦?」
「整栋楼都听见了,跟我一起等着听获奖感言喔!」
许博察言观色一番,心里有了底,伸手搂住了一只乳瓜,「罗翰有没有说,
那个画画的女老师后来怎样了?」
许太太放下手链,一拧身子,偎进男人怀里,阴阳怪气儿的说:「怎么?你
也想去学画画儿啊?」
「我?呵呵,这辈子只配画图纸了......」
许博伸手拿过手链儿,「我是说你啊......是不是也想像那个女老师一样,让
他乖乖听话?」
这话今儿晚上问过一遍了,可此时的许博已经有了更深一层的领悟。
「老公——」
许太太像条大虫子,蠕动着,「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个拉皮条的?人家罗
翰是个老实头儿,会讲故事还不多话......」
许博心里暗笑,话锋忽然一转:「你是觉得他攻击力不够,没什么挑战性吧?」
许太太一下没了动静。
「如果像林老师一样,让陈主任乖乖听话,够不够刺激喔?」许博把手链套
在指头上轻轻摇晃。
「老公......我......」祁婧咚咚的心跳声快把床震塌了。
「你是怕HOLD不住他,还是HOLD不住自己?」
「......」
「也许我们可以想个办法......就用这个怎么样?」
【未完】
[ 本章完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