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呆呆的打量半天,祁婧慢慢的把枕头放落,蒙在脸上。棉布缝隙里透出
甜睡的迷香,还有唐卉小白猫一样的温柔,思绪在渐深的呼吸中飘了起来。
「等着吧,许博比赵飞高多了,那个肯定更大,到时候非疼死你不可!」唐
卉的语气分不清是警告还是揶揄,反正没什么好气儿。
那个赵飞是高中时班上的体育委员,个头虽不高,身体很结实,就坐在唐飞
身后,经常搬着她的肩膀问英语单词,说是懒得翻词典。
不知怎么,在某个周日的午后,祁婧练完琴下楼,看见赵飞骑着单车慌慌张
张的跑了。推开唐卉的房间,正撞上那傻丫头气急败坏的躲在里面洗床单。
当天晚上,唐卉抱着祁婧把男同胞连同他们的兄弟咒了个永世不得超生,后
来是趴在她胸口睡着的。
据唐卉自己说,后来交过的男朋友就再没碰触过这条警戒线了。
祁婧的第一次,是给的许博。两个人都笨手笨脚的,不过,没有唐卉说的那
么疼。当然,祁婧没见过赵飞的,自然也无从比较谁的大。
关于那件事,唯一让祁婧能够确定的,是来自男人的感受,从身体的契合到
心理的满足,都是她渴望并喜欢的。
当那个灼热硬挺的器官强横的进入自己的身体,仿佛一个崭新的生命历程被
不可阻挡的开启了。
他不仅是在入侵,而且是在占有,在开拓,而自己,克服了最初的慌乱之后,
欣然承受的同时,更是在接纳和包容,取悦和鼓励,奉献和享受。
相比之下,骑在闺蜜的大腿上蹭来的那点儿慰藉实在太过云淡风轻了。不可
否认,男欢女爱才是天地和合造就的人间极乐。
然而,结婚这些年来,那份快乐似乎并不是每次都能水到渠成,随心所欲。
它很多时候,倏忽来去,无心解语,要么隔着浮躁漠然的遥远,要么面对面也语
焉不详,不知所谓。
那来得快去得也快的酣畅舒爽总是在睡着之前快速冷却的感觉,正在让原本
自然而然的契合渐渐失去了润泽与温度。
祁婧开始缅怀那二十年的亲密感情孕育出的心意相通,渴望身上的每一个毛
孔都能感受到对方浓浓情意的迷醉与依恋。
即使没有怦然的心跳和高潮的欢叫,也足够让人心安。至少,不会怀着忐忑,
战战兢兢的猜度,臆测,不无沮丧的怀疑,自己有没有走进那个男人的心。
无比熟悉的感觉把祁婧唤醒,再次睁眼,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
是无比熟悉的气味让她一下就衔住了喘息中的一片上唇,接着,身体和意识
才次第恢复清醒。
悬在面前的是一双笑意捉挟的大眼睛,而此刻的祁婧来不及理会她在笑什么,
一把把俯在半空的身子搂在怀里,闭上眼睛,求索更深的吻......
高跟鞋「咚咚」数声落在地板上,连衣裙春蚕一样丝丝缕缕的抽尽,轻薄的
工装衬衫和西服裙带着汗湿飞过溽热的空气,香软的微光里缠绕着两片颤抖的咛
哦。
唐卉的手还是那么小,剥开襁褓般小心翼翼。
祁婧却第一次表现得迫不及待了。她的手很容易就拢住了唐卉细柔的腰肢,
顺着纤薄的脊背在无比细滑柔嫩的肌肤上游走,一根根肋骨伴着呼吸在掌下若有
若无的起伏着,直到攀上小巧的肩胛。
她比原来瘦多了,祁婧在心底念着,不由透出一丝心疼,胳膊拥得更紧了。
背上传来的舒爽让唐卉的呼吸更热,双唇被熏染得粘腻而焦渴,一刻也舍不
得离开祁婧的檀口香舌。
爱不释手的扶住祁婧的乳根,唐卉迎凑着上身,让自己的胸尖儿堪堪压上色
泽更深的一对蓓蕾。
一对丰盈硕满,一对饱挺娇弹,在盛夏时节汩溢而出的汗湿里,玉芽衔接,
粉珠交错,颗颗鲜润,粒粒晶莹。
蝉鸣尤唱,月轮初升。窗格里,摇曳的树影下,如此奇景,简直绮丽无边,
惊心动魄。好在发生在迷离幽暗的闺阁里,若叫人偷看了去,怕是半辈子的脸都
要羞没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斗奶么?祁婧恍然回神,发现了胸口上痒痒的奇怪游戏,睁
开眼睛看着唐卉,一时忘了舌尖儿上的求索。
唐卉被她瞧得一愣,微微退后,嘴上拉着细细的粘丝,被咻咻气喘吹得直发
抖。
祁婧打量着月光下红扑扑的小脸蛋儿,被那朱唇液丝逗得忍俊不住,「噗」
的一声轻笑,把唐卉也给逗笑了。
两张花月同愁的脸如同夜魅附体,妖灵对视,那笑声轻得像山野幽泉,更像
淫媒勾魂的咒语,透着说不出的冶趣妖异。
「啪」的一声,祁婧的巴掌落在唐卉的屁股上,打得她轻声娇咛,腰腹一颤,
紧紧相贴的四只乳瓜一阵炫目的摇荡。
不知怎么,四目相接的喘息逐渐粗浓起来,唐卉似笑非笑的咬着下唇一角,
眸子里的火苗跳得人心慌。
祁婧忽然觉得四体百骸都松软下来,胸口被什么胀得满满的,怎么也忍不住
的阵阵轻笑,似乎在配合着身体欢喜的打开。
唐卉的唇再次回归,更软,更湿,更热,却温柔体贴,不慌不忙。
她像是把所有的柔情都注入了唇舌,津液源源不断的润湿祁婧的嘴唇,下巴,
腮边,耳后,脖颈,锁骨,最终抵达了高不可攀的骄傲顶峰。
这对乳瓜,也是许博无比喜爱的,只是,他似乎只对两颗乳头感兴趣,其它
部分从来都是用力的揉捏,以获得美妙的手感。即便是最顶端的吸吮,也没轻没
重的,有时候被他吸得生疼。
唐卉喜爱这一对宝贝,就像跟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亲热,轻怜密爱,触吻生
情。小小猫舌努力伸进拥挤一线的峰谷,薄汗细润的脸颊贴着乳肉轻轻摩挲。
祁婧忍着湿润的酥痒,把手伸进唐卉的短发,又软又脆的小耳朵和盈盈可握
的颈项主动贴上来,惹得她轻舒指掌,在发间缓缓抚。一缕源自懵懂初出的柔
情在身体里融化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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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一伸,祁婧探到唐卉的腋下,也握住了她的。那是一种难以想象的软,
蓬松如雪,滑腻如脂,酥颤如酪。刚刚用尾指勾住那颗勃挺的小红豆儿,趴在胸
乳间的唐卉便嘤嘤悠叹,身子紧跟着一颤。
这对肉鸽子,祁婧从未细心的把玩过,觉得有趣儿,另一只手也跟着伸了下
去。唐卉终于万般不舍的抬起头来,身子接连扭摆着,眼睛里柔波欲滴,娇娇的
一横,又欺身上来,吻住了祁婧。
只是这一回她不是单纯的轻薄,还带着欢跳的感激,乳上动作也未落下,更
有一根手指探向了闺蜜身体最神秘的所在。
缠绵的馨甜拥吻,身体的熨帖厮磨都让祁婧全然的放松,她渴盼许久并忘情
享受的,正是这份赤裸裸的拥抱,暖融融的温情,让她仿佛回到母亲最初的护持
中,无惧无忧。
然而神秘要害的入侵一下子让她紧张起来,并腿交错,才发现早已湿热难当,
腿并得越紧反而越痒了似的。
那里的勾当,牵扯的是欲求和渴望,更联系着等待与隔膜,仿佛已经许久不
曾面对。
唐卉似乎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她的紧张,手刚伸进离乱的野草就停下了,手掌
在腴软平滑的小腹轻轻揉按。
湿吻再次离开了祁婧的唇,却放出了接连不断的轻轻呻咛。一直以来,唐卉
都似乎比她更了解这身子的喜好,也比任何人都有耐心。
祁婧只觉得浑身越来越软,呼吸越来越深,回过神时,一双浑圆的腿子已经
搭在唐卉的肩膀,而腰下不知什么时候,被她垫进了一个枕头。
伴随着一阵热风拂过,一根无比湿滑灵巧的舌头不紧不慢的舔过花谷幽泉......
「啊......」祁婧的呻咛有九分都是叹息,曲折悠长得像十六岁花季的爱情故
事。
当那舌尖儿在泉头豆蔻上无限湿粘的一勾,祁婧的气息正好也到了头儿,腰
臀机灵一下被堪堪吊起,鼻子里极不情愿的一哼。
「熊大,你好骚哦......」唐卉的鼻子尖儿上沾着亮晶晶的胜利之光,笑得格
外妖异!
「胡......胡说!熊......二......」没等祁婧分辨,第二波又来了。那个「二」
字被拉得更长,更软,有出气没进气。
新婚甜蜜的时候,许博也曾用唇舌取悦过她,却没有这种殷勤和耐心,把每
一片花唇都照顾到的细致体贴。
唐卉明显不是只想吃个甜筒那么简单,她点的是龙虾鲍鱼海参大闸蟹,而且
运气不赖,不仅汁肥肉美,还格外新鲜,腥得纯正,骚得地道。
第二口大餐下肚,房间里已经弥漫着甘冽浓郁的肉香味儿,祁婧知道自己流
水了,流得止都止不住。
她从未想过跟唐卉以这样的姿势游戏,更没想过如此轻易的就被她撩起了渴
望。
今晚来这里,不是为了这个。她只是想家了,也想她了,像以前一样,搂着
她睡一觉,一切都会好好的。她不想总是流连过往,只是面对明天的现实,让她
觉得有点儿孤单寥落。
那回事儿,应该也没那么重要,如果高潮和拥抱让她选一个,她更愿意要一
个厚厚的暖暖的拥抱。
可是一不留神,就被唐卉架上了火堆,而且......而且她怎么会这个?真的...
...真的好会,比许博强多了,得好舒服,好美,忍不住想要她再来一次......
「嗯......」祁婧的声音已经大到必须刻意压住了,一下接着一下密密的舔吮,
舌尖儿软中带硬碾过每一个肉褶沟壑,珠玉孔窍,仿佛浑身的娇嫩都被她舔了个
遍,腰腿的轻颤也越来越不由自主。
水流得越来越多,屁股每次都爽得离开了床垫和枕头,祁婧被一波接一波的
快乐推上潮头,泉眼深处的丝痒稍一探头,就被吻碎在汁液横流的宠溺里。
渐渐的,祁婧发现,并不是唐卉学了妖法,她的舔吮勾撩其实毫无花巧,只
是对口中的食物保持着越烧越旺的热情罢了。
她是在认真的提供着服务,在倾注全部深情的取悦,她只是想让自己的身体
得到快乐而已。
不知怎么,祁婧的眼泪涌了出来,她开始舒腰挺胯,主动的往那小猫舌头上
凑,一手抚摸着唐卉的发顶,一手握住了自己的乳房。
往复来回的配合持续了很久,腰腿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悬空颤抖,淫靡不堪的
液响击碎了深浓的喘息......
终于,伴着一声狠狠压抑的呜咽,一股又浓又烫的液流喷涌而出。
祁婧筋疲力尽的挺着屁股在空中一阵剧抖,「砰」的一下腰腿酸软的摔在床
上,小腹仍止不住的抽搐。
她从来不知道,这样也可以高潮,也可以这么爽!
唐卉的小脑袋湿漉漉的抬起来,像是刚刚探出游泳池,一缕头发还贴在脸颊
上,笑嘻嘻的看她。
祁婧泪流满面,拼着最后的力气起身,一把拥在怀里,四唇重又相接。
没费什么力气,唐卉就被掀翻,压在身下。祁婧抹了一把眼泪,并没理会唐
卉眼中的诧异,勉强羞赧一笑,摁住那两只肉鸽子,吻上了她的耳垂儿。
唐卉整个身子像触电似的一颤,条件反射一样抱住了祁婧的腰。无声的欢笑
被剧烈的喘息截成一段一段。
或许是祁婧太过急切,再加上动作生硬,当她叼住一颗粉嫩粉嫩的乳头,又
舔又吸,唐卉已经抖得像一条上了岸的鱼,连连张嘴,不会呼吸了。
祁婧从来没发现,这死丫头这么敏感,这么好玩儿,牢牢捉住雪白的鸽子肉,
搓圆揉扁,左亲右爱!
忽然,感觉下半身被箍得死紧,一条大腿被唐卉双腿绞缠夹持,那会呼吸的
小肚子正贴在上面蠕动。
祁婧勾住唐卉的眼神儿,似笑非笑的,缓慢的向下缩去......这是她第一次近
距离的观察女人的私处。
刚刚凑近,一股清冽的气味升起,说不上好闻,也并不难闻。奇怪的是,吸
入第一口就想要再吸第二口,也不知道是提神醒脑还是闻之欲醉。
唐卉肌肤胜雪,毛发稀疏,整个地方干净清爽,像个露了玫瑰馅儿的白面馒
头。
祁婧好奇心起,为了看得更清楚,捉住唐卉的膝弯向上推起,把她摆布成一
只掀翻的小青蛙。那白馒头中间的小肉芽就粉光莹莹的暴露在了月光下。
「啊!熊大......你好坏!」唐卉毕竟仍是个涉性未深的女孩子,立马娇滴滴
的埋怨,脑袋偏向一边,羞得不敢看她。
祁婧腿心里的舒爽畅快记忆犹新,此刻怎么可能放过她,立马坏笑着伸出了
舌头。舌尖儿在那粉红色的蜜缝中犁过,凉凉的,滑滑的,淡淡的骚味儿好像还
有点儿酸。
唐卉的屁股立即跟着抖了起来,抓起旁边的抱枕,咬住一角,受伤的小动物
一样闭着眼睛低低哀鸣。
祁婧看着她的样子心中乐开了花。毕竟初次施为,没有经验,便学着刚刚经
历的节奏,一下一下的循环往复。
唐卉嘴巴咬住抱枕,鼻子里不断发出饮泣般的低鸣。两只手却越来越慌,在
床上到处乱抓,一会儿揪住自个儿的头发,一会儿又来捉祁婧的手。
「熊二,你看你都会自己产蜂蜜了!」
「熊大」忙里偷闲的调笑。
因为选择的姿势不错,居高临下。
「熊二」那咬牙切齿,慌张纠结的小表情,「熊大」一瞬也没错过。甚至,
她觉得自己可以用舌头控制每一下张口皱眉,每一声乳燕喔喃。
「熊......熊大,就你坏......你最坏了,呜......」平日伶牙俐齿的「熊二」脑
子都被烧坏了,光剩下「你坏」的简单评语。
祁婧没等她啰嗦,把舌尖儿抵住肉缝儿顶端的小小豆蔻,轻轻逗。每次划
过那里,唐卉都跟着一抖,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唐卉立马成了油锅里的活虾,纤薄的小腰一顿猛挺,几乎把祁婧掀翻。
祁婧哪里肯轻易让她得逞,身子随着她的挣扎撑起,舌头却一刻也没离开那
颗销魂豆。
忽然,唐卉「啊」的一声尖叫,下意识的自己捂住了嘴巴。祁婧福至心灵,
唇舌齐出,一阵猛舔。
第一蓬水花撞碎在祁婧的下巴上,她迅速的躲开,第二股清澈的水柱喷泉似
的窜起,在月光下像水银一样闪闪发亮。
祁婧惊奇的看着那水柱上升,回落,在浑圆饱满的屁股上碎裂成无数的液珠,
流散大片水光月华,心头激动得像个玩儿水的孩子。
既然要玩儿,就玩儿个尽兴好了!放落唐卉的双腿,祁婧妖怪一样扑上筋疲
力尽的猎物。
不过,这并不是高潮过后的相拥抚慰。为人妇已经数年之久,她自信比唐卉
懂得更多快乐的法门。
此刻的唐卉已经浑身瘫软,目光涣散,光剩下细碎的气喘。
祁婧一边吻上津液润亮的檀口,另一边,手指已经探索到了秘境的入口,毫
不犹豫的挖了进去。
「呜......」也不知道是白雪公主吐出了毒苹果还是「熊二」被蜜蜂蛰了,唐
卉身子一僵,瞬间还魂,瞪着两只大眼睛无声张口。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腰背
立时挺离了床面,一下把祁婧从身上掀了下来。
祁婧只比她略高,稍显丰腴,却毫不示弱,一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仿佛淘
到了宝贝,抿着坏笑就是不放松,还半张着红唇,抬头欲吻。
殊不知,唐卉也不是省油的灯,拼着要害受制,忍住臀股腰腹间饱受电击般
阵阵哆嗦,抓住祁婧乳瓜的同时,也把手伸进她的腿心儿里。
四片香唇还是对接在一起,两副赤裸的娇躯也在电光火石中共鸣般颤抖起来。
一时间,娇喘同频,喔喃交响,酥乳对撞,四体纠缠。你刚摘了我的桃花,
我已采了你的杏蜜,我流了你一手,你尿了我一身,反正你会的我也好学,我有
的你也不缺。
什么叫棋逢对手,什么叫交颈寻欢?
「嗯啊......坏......坏死了......」
终于,还是唐卉慾不住丢开了祁婧的嘴,小腰挺了几挺,两股战战,趴在她
肩颈上带着哭腔边叫边骂,仍不忘更加变本加厉的回击。
祁婧刚刚得意,销魂豆上被一顿猛揉,唇齿间的要强再也咬不住,呜咽着身
子一阵急抖,反倒比唐卉更难堪的尿了个稀里哗啦......
那一晚,姐妹俩在蝉噤云归,不辨清浊的月光下交颈而眠,也自此开始了一
段即使在两人之间也羞于启齿,只可意会的奇妙旅程。
「都怪我,要不是我撇下你不管了,你可能就不会......」
那晚,唐卉交代完在国外交了「女朋友」的事,才期期艾艾的试探着说出这
样的话。
在她的意识里,一直不敢面对自己的性取向,无形中拖累了好姐妹,自然会
耿耿于自己应该负有某种说不清的责任。或许,祁婧出轨......
祁婧使劲儿的摇头,才干的泪眼又见湿润。
此时的她已然跟许博重归于好,甚至蜜里调油。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早已
认清婚姻里的是非曲直,领悟了更深一层的人生境界。自然不想让唐卉的内心有
一丝的不安。
人心是一团肉,却连接着丝丝缕缕的血脉。哪一根牵动了,都会疼,哪里阻
塞了,都会悲戚忧伤。
无论是什么原因,选择都是自己的,责任都该自己承担。
在那段孤清冷落的日子里,唐卉给予的安慰即便很不寻常,也是缘于真情,
缘于爱恋,甚至努力化解矛盾,却还需要负什么责任?
如果说要负责,也是相互的,关乎陪伴,关乎长大,关乎呵护的本能,关乎
真心的牵挂。做姐妹,就是一生一世的姐妹。
洗手间里,祁婧擦干了手,冷不丁的回身,把身后的唐卉吓了一跳。还没等
她反应过来,两片红唇已经堵住了她的嘴。
唐卉猝不及防,心砰砰跳,却立刻把软绵绵的身子抱个满怀,同时不忘转动
眼珠扫过卫生间的门,竖起耳朵听着走廊里的动静。
「怕什么?艾琳又不在这盯着你!」
「死丫头,把秘密告诉你,反倒拿捏起我来了!看你化得跟新娘子似的,昨
晚入了几回洞房啊?」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