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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第二十五章 美人劫)

的恩爱。」

程归雁声音罕有的轻柔,娓娓道来,父母的美好过往,在她的叙述里却似充

满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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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听我爸说的,爷爷奶奶走得早,我妈死后姥姥家的人像是跟我爸

结了仇,断了往来。他是个不爱说话的人,特别高兴或者不高兴的时候,才会唠

叨几句。」

「我妈是生我的时候难产死的,她身体不好,人又要强,生我的当天还在车

间里赶工。对我来说,她其实根本不存在,家里连一张她的照片都没有,都让我

爸烧了。姑姑说他不能看见任何跟我妈有关的东西,要不然根本活不下去。」

「大约十岁的时候,棉纺厂倒闭了。我爸只好去街边修自行车。从那以后,

他的脾气越来越坏,喝了酒就骂我害死我妈,还动不动摔东西。但是,他发再大

的脾气,也从来没动手打过我,还咬着牙坚持让我上学。」

「你爸应该挺疼你的。」许博心中一叹,淡淡的宽慰。

程归雁没回应,沉默良久,总算忍住没让眼泪掉下来,继续说:「十三那年,

有一天放学,我去同学家写作业,回来的时候路过一个胡同口,看见几个小痞子

对一个人拳打脚踢,旁边还有个女的掐着腰骂得很难听,说什么没钱找什么小姐。

我走近一看,地上那个人居然是我爸。」

「那天晚上他回来的很晚,脸上好几处淤青,满嘴酒气,进屋就把我按在床

上强奸了。」

许博听得一惊,低头看去,程归雁目视前方,神色平静,声音里却没有多少

悲伤抑或愤恨的波动,就像说着别人的故事。

「我疼得一宿没睡,第二天昏昏沉沉的还是去上了学。整整一天,满脑子都

是他像个凶神一样把我压在身底下的情景。没想到,等我放学回家,就看见桌子

上放着存折和给我姑姑的一封信,他在阳台的窗户上上吊了。」

虽然早已从莫黎那里有所了解,听到程归雁亲口说出原委,许博的心还是一

下沉入了井底,不由得搂紧了她的身子。

「我爸给姑姑的信里只说了一件事,那就是一定要供我上学。姑姑没结过婚,

是开发廊的,明面儿上理发,其实也接那种客人。她把我家的房子卖了,倒是没

有违背我爸的意思,一直供我上学。」

「但是她不相信我爸好好的会自杀,一直逼问我。她没什么文化,但是是个

很精明的人,又能说会道。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床上的血迹,我那时候还没

来过月经,被她一吓唬就告诉了他事情的原委。」

「我以为自己亲姑姑,总不会害我,只是去了疑心就会保守秘密。谁知道,

我初三那年......」

程归雁一下哽住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许博一把搂过她的肩膀,把她紧

紧抱在了怀里。程归雁下吧抵住他的颈窝,声音颤抖着一边哭一边说:「那年她

居然逼我做小姐,她赌博输了好多钱,说我反正也不是处女了,守着也不值钱,

要是不答应她,就不让我上学。我......我不能不上学......呜呜......就答应她啦...

...呜呜呜......」

程归雁越说哭得越厉害,越是哭越不停的说,好像慾闷太久,一下倾泻而出

失去了控制,清脆的声音逐渐拔高,终于变成嘶哑的哭喊。

「那天晚上我还写作业喔......呜呜......那个男的喝了酒,样子好凶......呜呜

......进来就扒我的裤子,我好害怕......呜呜......好害怕啊!呜呜......我被他压得

死死的,身子止不住的抖,好像鬼上了身一样,好疼,好疼......呜呜......我拼命

的喊啊,拼命的喊啊......呜呜......后来不知道怎么,他骂了一句就走了,还跟我

姑姑大吵了一架......呜呜......从那以后,就发现我的身体根本不能碰,是个男的

就不行......呜呜......」

许博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她的泪水浸透了,任凭她趴在肩上哭喊捶打,身子在

怀里不停的抽噎起伏,瑟瑟发抖,只是那样用力的搂着她,轻轻的在她背上拍着,

拍着。可怀中扭动的娇躯似乎要把身体里的水都化成眼泪,话说完了,只是止不

住的呜呜哭嚎。

许博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哭得这样凶,这样痛,这样伤心,只觉得胸口隐隐的

疼,双臂收拢,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直到气喘吁吁,精疲力竭,程归雁才渐渐止

住悲声......

许久,肩膀上的抽噎还伴着喘息不断传来,许博轻轻抚摸着程归雁的脊背,

趴在她耳边轻声说:「雁子,我能叫你雁子吗,我听莫黎这么叫的。」感觉程归

雁点了点头,继续说:「过去的事,说出来就好了,不会再害怕了,有我在,有

莫黎在,还有很多喜欢你的人,都在。你这么漂亮,性情也好,医术又高明,不

怕,有什么好害怕的,我们都喜欢你,爱你,不哭了好吗,不哭了啊!乖!」

他并不擅长安慰人,无奈总有女人在怀里哭得肝肠寸断的,只能凭着本心想

到什么说什么,学着妈妈哄孩子的口气,早把什么行为治疗这回事忘了。

程归雁被男人抱着,觉得身体变得从未有过的软,被无法控制的宣泄抽空了

一般,疲惫得头都抬不起来,却又浑身发热,出了一层细汗,在男人的气味里被

熏蒸着,说不出的舒服。

沉默良久,程归雁抹了抹眼泪,沙哑着声音继续说:「我高一的时候,姑姑

因为赌博和聚众嫖娼被判了五年,我又无家可归了。不过,上天总算可怜我,让

我遇到了伊老师,就是可依的妈妈。她来沈阳出差,很偶然的从公安局那里知道

了我的境遇,就找到我,给我办了住校,说要资助我念书。」

「伊老师是我的再生母亲,在她的资助下我考上了医大,来了北京。她给我

安排食宿,指导我的学业,疼我像亲生女儿一样。可惜,好人没好报,非典的时

候,她牺牲了。」

说着,眼泪又止不住的滴落许博的衣领,凄切哀婉的声音却未断绝:「她走

的时候嘱咐我,要好好爱自己,我跟她说,我已经很幸福很幸福了,你才要好好

的,下半辈子我好报答你,做你的好学生,好女儿!她说,好好活着就是最好的

报答。」

说到后来,程归雁再次泣不成声,这回没有怨愤,只剩无尽的哀伤,在昏暗

的空间里静静流淌。

「那时候,我相信自己是个不详的人。身边的亲人一个个遭遇不幸,都是因

为我。我本来没那个福气得到那些美好的东西,都是牺牲了他们换来的,我不能

再要求更多。」

「从美国留学回来,我嫁给了秦教授,也就是可依的爸爸。人们对老夫少妻

议论纷纷,可依也不理解,最初秦教授也不同意。」

说道这里,程归雁停下了,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咽了口唾沫,接着说:「其

实,我从伊老师那里知道秦教授被药物感染,早就不能过夫妻生活,而我的秘密

从来没跟人说过。我想,也许上天就是这么安排的。我跟他说我一辈子不想结婚,

只想协助他搞科研,照顾他的晚年生活。他是个豁达的人,又喜欢我,见我态度

坚决,就同意了。」

「你就想这样用下半辈子报答他们一家的恩情,」许博轻声说,「不觉得把

人生想得太简单了么?」

程归雁似乎笑了,不及片刻回答说:「莫黎也是这么说的。那时候年轻,没

想那么多,后来她总劝我......唉!所以,我才跟你这样。」

似乎渐渐恢复了体力,觉得侧拧着的姿势无法伸展,程归雁拧了拧腰。许博

以为她要起身,往后一退,谁知她却往前一扑,便把许博推倒在沙发上。

许博索性因势利导,让她几乎把整个身体都覆在自己身上,一手搂住她的腰,

一手去扶她的头,却不小心被扎了一下,摸索着一拉。满头乌云般的长发绸缎一

样垂落,铺了许博满头满脸。

程归雁打开了身子正舒服,本不想动,怎奈有人捣乱,把头发散了,只好

半撑起上身,抬起头来。

正好许博的目光投过来,浓密柔顺的长发自两鬓垂落,刚好映衬着皎月般美

丽的脸上,泪迹斑斑,凄婉动人,不由看得一呆,又马上捉挟的笑了。好像在说,

跟我这样怎么了,你不是说挺喜欢么,谁说是个男人就不行,我不是抱也抱了,

摸也摸了,这不好好的么?

灯光幽暗,银幕上幻影无声,两个人的相对凝视被垂落的长发隔出来一条宁

静的走廊。仰望那熠熠生辉的面庞,珠光莹然的眸子里有一片散尽阴霾之后的碧

空如洗。

许博忽然觉得这座玉观音沾染了眼泪之后,便活了。她不光是造化神奇的尤

物,智识渊博的医者,更是一个敏感鲜活的灵魂,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和欲求。

许博终于明白,最初的那份轻松随意,亲近自然来自哪里。世间行走的灵魂,

交错的刹那,重要的不是你是谁,而是你是否真实的存在。

干净的吻,不带一丝欲念,只有生命最初的好奇。程归雁第一次无需鼓起勇

气,克服心里的战战兢兢,去吻这个男人。他的唇是厚实温暖的,紧绷绷的衔住

自己的下唇,舌尖儿粗韧有力,灵活中透着霸道,洒脱而顽皮。

许博有点儿贪婪的品尝着红艳艳的唇朵,没有任何味道,却引得他不停吸吮。

双手耐不住无聊,掀起了毛衣下摆,整个腰身便落进了它们的掌握。

不是第一次体验那纤韧柔滑的腰腹曲线,这回尤其不慌不忙,一寸寸的向上

摩挲移动着。程归雁仍迷恋着那个吻,被抚摸得气息悠长,渐深渐远,却并不急

促颤抖,显然格外的享受。

许博的手经过平滑的背脊,毫无停顿的拂过文胸的搭扣,便解除了守军的武

装。衣物被一股脑的推聚到腋下胸上,两个可爱的大宝贝便露出了真面目,下垂

的姿势并没让她们惊慌失措,维持着惯常的优雅矜持。许博小心的托住,感叹个

个都是幅员辽阔,珠穆朗玛。

程归雁总算感受到了呼吸的压力,舍弃了许博的舌头,仰头张口深深的呼吸

着,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她们是不是从小就打过赌,比着赛的长个儿?」

许博不是第一次接见两姐妹了,可还是觉得这浑圆饱满的视觉冲击过于强烈。

抬头看时,发现程归雁抿着嘴儿笑,脸渐渐的红了。

她的皮肤是那种如奶酪般油润细腻的白,豆粒儿大小的乳尖浅褐围着粉红,

勃然挺翘,被过于硕大的底座衬托得娇小可爱。许博忍不住每个亲上一下,立时

听到头顶上深深的吸气,微微一笑,把她们顶在手心儿,五指分张,缓慢而有力

的揉动起来。

「舒服吗?」

「嗯──舒服......」

「不怕了?」

「嗯──不了......」

「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么?一辈子不让男人碰,可惜了!」

「话真多,你要是把力气都用在嘴上,也挺可惜的......」

许博被怼得失笑,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更抬头在她脖颈锁骨上亲吻,一扭头

发现银幕上正演到两个激情男女第一次上床。女人骑在男人身上动作癫狂,无比

享受。

「你看他们。」

许博提醒着程归雁,手上动作花样翻新,一刻不停。

程归雁歪着头看了一会儿,忽然说:「摸我屁股......我也要你摸我屁股!」

许博还没说话,头便被抱住,眼前一片酥白乳浪袭来,连忙叼住一颗蓓蕾,

拿舌尖儿挑。程归雁罕有的轻哼出声,身体已经开始扭动。

许博的手并没有直接空投到目标区域,而是沿着美妙的胸肋腰线,一路不紧

不慢的享受着柔滑惬意,蜿蜒前行,最后利落的拉开了她裙子的拉链儿。

程归雁究竟放松到什么程度,到了见分晓的时候,许博不想惹她太过注意,

在腰腹之间逡巡良久,才把一只手伸进了裙腰下的底裤边缘。

在乳沟尽头苟延残喘的鼻子终于被淹没了,许博知道程归雁其实挺紧张的,

不然也不会下意识的这样紧搂着自己。为了避免丢了性命,赶紧呜呜出声,程归

雁才意识到有人即将溺乳而亡,连忙松开,抱歉一笑。

这一笑立时让她松弛很多,许博趁机伸手抓住了一半翘臀。

说抓住真是有点吹牛,程归雁的屁股不仅大,根本抓不住,而且很翘,塌腰

撅臀能放两杯咖啡的那种翘。更要命的是够圆,这一点不必上手许博早已用目光

测量过了,甚至做过精密的计算对比。然而,当他满满当当的把手贴在上面的时

候,最大的感受是美妙的弹性和滑不留手的细嫩。

许博一边试探的抚摸,一边留意程归雁的反应,除了更深沉的呼吸,什么也

听不到。但是,她在扭屁股!

许博笑了。

他一手搂住贴在胸腹间的腰肢,一手开始轮流疼爱两瓣淘气的雪臀。程归雁

哼哼着在他耳边喘息着说:「嗯──好舒服!」

正当他志得意满轮流往返,某一个交替的刹那,他的手指拂过股沟的上空,

触碰到一片极为软腻的嫩肉。怀中的程归雁随即浑身一抖,翘起的屁股立时绷紧,

落了下去。

「疼么?」许博关切的问,他自然知道碰到了什么,心中一阵激动。

「不疼,好麻,你......两只手好不好?」程归雁被电得莫名心慌,不想他再

穿沟越谷的辛苦。

「好,怎么不好,放松点儿,别紧张。」

许博嘴被堵着只能暗自叨咕,抑制着心头的惊喜,把裙子褪下一截,张开了

手掌。

最初,双手还互不干扰,各揉各的,后来互相不服气,开始比赛。他是罗翰

的高徒,手法自然不是江湖选手可比,惹得程归雁筋酸骨软却忍不住慢慢往上迎

凑,屁股便又撅了起来。

许博眼看时机成熟,双手交错,揉起面来。这样的上下牵拉,带动的自然是

臀瓣中间的双面娇唇。

古有钻木取火的燧人氏,今有揉臀汲水的许大哥。

不一会儿,程归雁也意识到了这手法的妙处,渐渐忍不住哼哼,心里既兴奋

又害怕。她自己是医生,自然知道自慰这回事,也更知道人体差异很大,不同的

人反应程度不同。

自己抚摸的时候,其实是带着深深的羞耻感的,不愿意太过放纵,只用手指

在阴蒂上轻轻研磨,待到一股电流引得身体轻颤,麻酥酥的就算完了,也没什么

趣儿,只是偶尔为之。

此刻,程归雁被揉得腰臀松散,酸软舒泰,肌肉牵拉着那里摩擦生热,怪痒

痒的,双腿忍不住想要交错止痒,又不愿意放弃臀股的支撑,不由莫名其妙的问:

「你干嘛喔?好......」还没说出那个「痒」字,许博的一根手指好似不经意的从

那里流星般划过,恰好在两片花唇上各刮出一道锐光。那份酥麻彻底撕开了程归

雁的声带,尖叫出声:「啊!」

「疼么?」许博第一时间询问。

程归雁一阵剧喘,来不及说话,刚摇了摇头,又是一颗流星划过。

「嗯──轻点儿,好......好爽!」

程归雁艰难又直接的诉说着自己的感受,几乎要哭出来了。

许博被她叫得兴奋莫名,来了精神,双手动作不停,不时往那臀瓣中招惹一

两下。那里其实早已油润湿滑,挂满甘露,不一会儿十指都沾满了汁水,揉起面

来分外起劲儿。

蜜裂花谷的上空接二连三的下起了流星雨,程归雁在一声声惊叹的同时也发

现了那里的汛情,底裤很快湿了,大腿上也觉得有液流缓慢的爬行,关键是那里

越来越热,越来越痒,烧灼舒爽中更多了难耐的空虚,喘息中便带出了呻咛。

许博被莫老师调教多少时日,听到这声音心底一片雪亮,越来越频繁的轻勾

慢挑,往复来回,直把程归雁的单音节娇唤谱成了曲子。

「嗯......哼哼......啊......哦......」

刚刚哭过的嗓子还带着轻微的沙哑,更显魅惑勾魂,只要许博稍有耽搁,渴

望的咛哦便挣扎欲起。

许博被美妙的演奏感动得几乎忍不住手舞足蹈,听见声音越发的高亢写实,

一把搬住半边臀股,另一只手伸到了幽谷之间,一阵弹拨揉捻,实实在在的蹂躏

起层叠娇嫩的青草甘泉,耍得水花四溅。

程归雁这下从头到尾唱了回完整的《琵琶行》,不仅大珠小珠落玉盘,更是

梦啼妆泪红阑干,一双小腿不住的在沙发上拍打。

许博没等她把气儿喘匀,又毫不犹豫的操起了更急的《将军令》。这回程归

雁是真不会了,紧紧抱住许博的脑袋,一连声的哀哀告饶:「啊!啊!啊!嗯哼

哼......别,诶呀......」忽然身子一抖,没了声音。

许博只觉得手上被一股又滑又烫的花蜜一淋,怀中的身子开始微微轻颤起来,

心中嘿然一笑,胳膊搂住不动,指掌继续轻怜密爱,听任她娇娇细喘,享受余波。

好半天,程归雁终于从许博怀里撑起身子,红脸嘟嘴,微嗔的眸子里能滴出

水来。她挺着两个红鼻头的雪宝宝,没想着放下衣襟遮羞,却把裙子蹬了,长腿

一分,跨坐在许博的腰上,俯身就要下嘴。

许博的家伙早硬得跟合金钻头一样了,可心里却在打鼓。他固然为今天的进

展欢喜,可接下来就是触碰底线的一类接触。莫黎要他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情人,

可究竟该不该彻底的履职尽责,他从来没想过要应承到底。

她有丈夫,即便丈夫形同虚设,可也该有自己心爱的人,真的愿意跟一个临

时行为治疗助理去做那件事么?即便她愿意,自己的后院儿已经有莫老师举着火

把,在加上一个程医生,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烧起来,她是在不想惹祁婧伤心。

程归雁渐渐贴近许博的脸,心里在砰砰砰的跳,她自然知道那是性高潮,也

知道接下来自己想要什么,可是见他若有所思,下伏的身子便缓了下来。

忽然间,她觉得自己下面正抵着一条硬硬的家伙,恍然明白那是什么的同时,

身体里毫无征兆的跳了一下,疼痛像隐藏多年的恶魔一下攫住了她,身体剧烈的

痉挛起来,蜷缩着身子倒了下去。

许博大惊失色,一骨碌滚下沙发,扶住了仍在抖动的程归雁。她的额头上滚

下大颗的汗珠,紧要银牙,表情痛苦,双眼却温柔的望着他,轻轻的摇头。

「没事儿,我们只差最后一步了,我......愿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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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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