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翘起的姿势,双手掰开铃兰的屁股,在铃兰的淫穴里插了一根蜡烛,然后揪
着铃兰的头发,把自己的阳具伸到铃兰的面前,铃兰会意的把小主人的阳具含在
嘴里吸吮,阿巴什在感到满意的时候,把一股白浆喷在了铃兰脸上。
1556年初,诺盖汗国的亲克里米亚派决定刺杀现在亲莫斯科的诺盖盟主,阿
里汗认为是摆脱诺盖人控制的好机会,于是双方合谋在阿里汗举行的宴会上将其
刺杀,诺盖盟主的亲信或逃亡,或被杀,诺盖汗国将从此走向公开分裂。
逃亡的诺盖贵族向俄国通报了此事,要求俄国介入,俄国的伊凡皇帝对此大
为不满,让使者质问阿里汗的用意,发誓将对此进行报复。
阿里汗表示不能容忍俄国对阿斯特拉罕汗国的 肆意干涉,但仍希望能谈判解
决问题,毕竟阿斯特拉罕并无军力和莫斯科抗衡,而克里米亚尚未对是否派兵前
来给出明确表示。
1556年春,草木生长,万物勃发,距离我参与北征芬兰回来,正好一年。
雅尔王子已经决意要前往布哈拉汗国投奔,以躲避即将到来的战火,他向阿
巴什发出了一同前往的邀请。(作者注:布哈拉汗国伊斯坎德尔汗王的收留了雅
尔王子,雅尔王子的儿子扎尼伯娶了布哈拉公主,布哈拉汗国昔班尼王朝绝嗣后,
由扎尼伯和布哈拉公主所生的儿子继承,建立了布哈拉汗国阿斯特拉罕王朝)
阿巴什询问我的意见,我向阿巴什表示,现在能够离开阿斯特拉罕是件好事,
这里早晚要爆发一场战争,去布拉哈投奔是个很好的选项。考虑多日,阿巴什决
定答应雅尔王子的邀请,他生父的一些旧部也愿意追随少主前往。他向我提出想
要把女奴薇拉带走,我在征求薇拉的同意后,答应了阿巴什的请求。
阿巴什给薇拉的鼻子穿个一个小鼻环,在乳头上穿孔穿了乳环,在阴唇上穿
孔挂了一个小铃铛,都是白银制品,这些装饰品让小少妇薇拉看起来更加淫乱。
在小花园的那间木屋里,铃兰,雪滴和她们的母亲道别,母女三人赤裸相拥
在一起,这一次将成为今生的诀别,以后将再无法相见了,薇拉说,她现在很放
心把女儿交给现在的主人,女儿终归有长大,要离开母亲的时候,以后要多听主
人的话,好好恪尽本分,铃兰和雪滴只是一直在哭,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薇拉让
两个女儿跪在了克洛伊面前,薇拉感谢了克洛伊一直以来对她两个女儿的照顾,
以后就只能拜托克洛伊继续照顾她们了。
和我在一起时,薇拉说,她觉得自己是个失败的母亲,无法给孩子们带来好
运,也许还是走远一点可能更好,这里有太多她熟悉的人,她看多了只会觉得伤
心,也许换个新地方可能更好,苦难对她是赎罪。
我的夫人抱来一个小婴儿,那时薇拉刚来这里时生下的孩子,刚学会走路,
薇拉最后一次抱着自己的小女儿,亲吻她的小脸,充满不舍的还给了夫人。
夫人说,她很喜欢这个小女孩,将收做自己的养女,而不会让她继续做奴隶。
薇拉感谢了女主人的仁慈,说自己会每天为两个好心的主人向神祈祷。
说完这些,薇拉故作平静的走向了阿巴什为她准备的木头笼子,那是专属于
她的,里面铺着厚实的毯子,阿巴什一脸严肃的给薇拉套上项圈,给薇拉的屁眼
塞上肛塞,尿道插上导尿管,导尿管的末端伸出笼子外面,薇拉的项圈锁在笼子
里的锁链上,脚上带着脚镣,手上带着手铐,嘴里塞着口球,阴道里插着一根木
头的假阳具,薇拉看起来还算舒服的躺在里面,手铐留下的空间能让她够到自己
骚逼里的假阳具自慰,然后在笼子外面罩上多层遮光的黑布,让人抬走。
薇拉事先禁食了1天,肠道浣洗干净,旅途中的薇拉将过上几天只能喝水的笼
中 人生活,阿巴什说服了薇拉,这次旅行带着女人很不方便,他只能这么做。
在和阿巴什一行人告别时,小主人看到了,人群里也有穿着农家女孩打扮的
铃兰,他招呼铃兰过去,突然给了铃兰一个过肩摔,铃兰木然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阿巴什像小孩打架赢了一样很高兴的跳起来,对铃兰说:「这下扯平了。」
然后扶起铃兰拍拍她身上的土,像铃兰道歉,请不要在意他的恶作剧。
铃兰没有回应阿巴什的道歉,她一脸庄重的对小少爷说:「请善待我的母亲。」
阿巴什感到很意外,他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铃兰说的是谁,于是很疑惑
的问道:「你是说......那条叫薇拉的母狗是你的母亲吗?」
铃兰转过身,觉得自己干了件很蠢的事情,充满懊悔的说:「不,不是,是
我记错了,请你忘记这件事。」
说完了铃兰飞快的跑走,直到被爱娜追上,爱娜把失魂落魄的铃兰推到墙上,
然后吻了上去。
雅尔王子的离开,带动了阿斯特拉罕一次移民潮,很多市民担忧战争的到来,
而选择了跟随雅尔王子一行,一起前往他国避难。
看着漫长的移民队伍,雅尔王子对我说:「你看,我给克里米亚汗国和罗斯
帝国留下了一片多么好的战场。」
雅尔王子走后1个月,我和夫人亚尔金离婚了,我们的结婚是一次 家族之间的
政治联姻,我们的离婚同样是双方 家族进行政治考量的结果,我的 家族所效忠的
帐国(作者注:游牧系诸侯国)贝依(高级封建王公领主)阁下,最终决定选择
了效忠罗斯帝国,而亚尔金女士的 家族所效忠的帐国贝依,选择了带着封臣和领
民移居克里米亚汗国,岳父在走的时候带走了女儿,亚尔金带走了薇拉在这里生
的那个女儿。
夫人亚尔金走了,整个 家园城堡,一下子冷清了很多,也许更多是我的心理
作用,我们在一起生活多年,谈不上多么相亲相爱,也可说彼此适应,并不互相
讨厌。我强迫自己去想,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要为开战做准备。我的首席卫队
长阿比亚兹也察觉了我的变化,他建议我多去休息,我在武装侍从和封臣面前表
现出失落的样子是不好的。
回到小花园里,我搂着依然驯服的光屁屁等着我的铃兰和雪滴,强做镇定的
对她们说:「现在你们两个小美人都是我的了。」
我让克洛伊去劝说她弟弟,埃迪骑士,现在阿里汗看来要倒向克里米亚一方,
他是雇佣军,不必为阿里汗去死,随时可以抛下他一走了之。
埃迪的回复是:德意志人,永不 背叛。
1556年夏,第二次阿斯特拉罕战争
阿斯特拉罕汗国,属于亲克里米亚派的王后卫队首先拦截了向莫斯科运送贡
品的船队,阿里汗正式宣布断绝和莫斯科的宗主关系,全面倒向克里米亚汗国。
随后阿斯特拉罕汗国的亲克里米亚派贵族和王后卫队,一起袭击了阿斯特拉
罕汗国的亲莫斯科派贵族,阿斯特拉罕内战爆发。附近的诺盖人和切尔克斯人也
分成了亲莫斯科派和亲克里米亚派,彼此混战。
我的城堡也受到了多次围攻,在贝尔骑士主持下加固的城防经受了战火的考
验,贝尔骑士作为客卿,也登上城墙和我的部下一起奋战,击退敌军的进攻。
阿里汗的克里米亚人王后所期盼的援军也终于现身,共有步骑兵2万,携带了
攻城大炮十几门,其中有一支几千人的奥斯曼步兵,是一支不可小觑的大军,他
们的到来打破了阿斯特拉罕内战的天平,在克里米亚汗国军队的攻击下,亲莫斯
科派各势力纷纷败退,很多城堡失守。
我的城堡也不敌克里米亚大军的进攻而陷落,在仓促的败退时城中到处燃起
大火,我和铃兰,爱娜失散了,我暂时没空去寻找她们,我有我的责任,我带着
部众和附庸民向北撤退,沿途会集各路亲莫斯科派人马,重整溃军的秩序,建立
临时指挥体系,与克里米亚人回身再战。
得知阿斯特拉罕内战,莫斯科的罗斯皇帝,伊凡大帝也派来大军3万 多人,罗
斯军队在舍梅雅捷夫将军的指挥下,沿途聚集各路人马,一同向阿斯特拉罕城下
进攻。
阿斯特拉罕城中居民再次全部坐船全部逃亡到海上,其中许 多人不再 幻想能
回到城中,直接迁移去了波斯。
在阿斯特拉罕城附近的平原上,克里米亚汗国和罗斯帝国双方军队进行了决
战,克里米亚军队败退,但并未退回本土,大部分克里米亚军队经过修整后继续
袭扰俄军,少部分退入阿斯特拉罕城中,决定依托城墙固守待援。
俄国军队将阿斯特拉罕城全面包围起来,通过伏尔加河水运,俄国船只顺流
而下运来了许多重型火炮,建造野战工事的木材,和各种工程技术人员。
俄军使用火炮轰击城墙,建造攻城塔压制城头守军,挖掘堑壕接近城墙,派
出数十艘战船切断城中和外部的水路联系,使用各种办法攻打阿斯特拉罕城,俄
军还挖掘了多条地道通往城墙下,将城墙炸塌,但打开的缺口都很快被守军堵上,
打了1个月阿斯特拉罕城仍未被攻下,克里米亚骑兵在城外对俄军的袭击也日益严
重,看来战局陷入了僵持。
舍梅雅捷夫将军决定进行战役调整,他派出少量军队 引诱城外克里米亚骑兵
来进攻,让这支小部队且战且退,将克军 引诱进俄军大部队的包围圈,将这部分
克军就地歼灭,解除了城外敌军的后顾之忧。
然后俄军集中全部兵力,向阿斯特拉罕城墙上被地道炸开的新缺口发起总攻,
俄军终于攻入城内,与守军展开巷战,打到这时阿斯特拉罕城的守军也放弃了,
打算弃城逃走,这时守军发现,进城后的俄军只顾抢劫财物, 掠夺战利品,奸淫
城中少数没来及逃走的妇女,陷入混乱和无秩序,于是守军决定不再逃走,向城
中俄军发起拼死反击,正在忙于干强盗事业的俄军,一下子被打蒙了,争前恐后
的仓皇出逃。
舍梅雅捷夫将军看到俄军在胜利唾手可得时,依然被打出城外,怒不可遏,
骑马上前用鞭子抽打败退的俄军官兵。
第二天在将军严令下,俄军集中火炮轰击出多个城墙缺口,俄军再次压上全
部兵力发起进攻。
阿斯特拉罕守军在城市即将陷落时发起的决死反击,在巷战中击退了俄军,
但也让自己错失了逃跑的时机,这一次俄军从城市的各个方向全面进攻,已经没
有缺口可以利用。
阿斯特拉罕最后的守军,全体战死于守卫汗王宫的战斗,为这个小国的历史
书写了最后一页。
(作者注:阿里汗在围城前逃亡,他抛弃了所有的一切,前往麦加 朝圣,以
苦行僧身份过完了后半生。)
攻下阿斯特拉罕城后,俄国将军宣布了对阿斯特拉罕汗国的处分:
城市被废弃,迁往别处重建新城,新城延续阿斯特拉罕的名字。
阿斯特拉罕汗国并入俄罗斯帝国,沙皇伊凡大帝兼任阿斯特拉罕汗王。
这次参战的所有的鞑靼,诺盖和切尔克斯人,亲俄派和战败被俘的亲克里米
亚派王公贵族,被要求离开南方草原,全体转封到诺夫哥罗德南部地区,在那获
得沙皇赏赐的,新的封地和农奴,在俄国的西北地区重建 家园。
阿斯特拉罕被围城时,爱娜带着铃兰好不 容易找到我,这 两个女人机敏的躲
过了追兵,在荒野上过了一段缺衣少食的逃亡苦日子。这次见面铃兰紧紧的抱着
我,从来没有过的热情,原来真的离开了我,才知道我之前有多宠着她。
阿斯特拉罕城破后,我在守军的尸体里找到了埃迪,他生来只是贫民,死时
是个真正的骑士,我让克洛伊以他们德意志人的方式安葬她的弟弟。
我给了克洛伊 自由,解除了她的奴隶身份,让她的旧相识贝尔先生带她走,
这也是对贝尔先生对我帮助的一种感谢。
我也随着这次向北的移民,收拾东西准备迁移,这次搬家是在俄军的武装保
护强迫进行,不愿意走的人,会被剥夺全部财产流放。
我对铃兰说:「等到了诺夫哥罗德的新领地,离你家也近了。」
铃兰看似轻松的回答:「可是我......已经没有家了。」
我试着想要安慰铃兰:「我的国家,现在也没有了。」
...... 休止符......
二十多年后,这个 家族的一位后人,发现了这本私人记录,可是并不完整,
也许是后面都散失了,也许是记录者后面不再写了,于是他决定去找了明白人问
问。
一个黄头发的少年拿着这本 家族记录,追问一个看起来应该是 他母亲的女人:
「姐姐,这里的铃兰就是我的母亲吗?」
这个中年的鞑靼女人,看着眼前的少年,他有着一头和其他鞑靼人都不一样
的金色头发。
鞑靼女人回答少年:「写这个东西的人是你的父亲,你的母亲是里面的雪滴,
她生下你,就产后热死了。」
鞑靼女人陷入了对 往事的追忆中,她坐在摇椅上悠闲的给后辈讲故事:「你
的大姨铃兰是个优秀的女人,也是我珍贵的恋人。在利沃尼亚战争中,你父亲有
一次带回了一把匕首,那是铃兰父母的定情之物,铃兰的父亲一直随身带着。于
是铃兰认定你父亲杀了她的爸爸,她杀了你父亲,然后自杀。」
这个黄头少年继续追问:「那这个故事里有姐姐你吗」
鞑靼女人嘴角一翘:「我以前的名字叫爱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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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迁往诺夫哥罗德的阿斯特拉罕鞑靼,诺盖,切尔克斯人,约有贵族30
00多户,他们在利沃尼亚战争中,为俄国打满全场。他们后代逐渐改宗东正教,
最后溶解在了现代俄罗斯民族之中。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