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九叔 林笑天
字数:93
2020/05/28
普通的雕饰,普通的款式,看上去平平无奇。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但纹路清晰的木质,用上好的
棕漆细细刷过,质地显得古朴典雅,也毫不遮挡线条清晰的木纹,十足展露出富
贵之气来。这样的木料用在房门和窗棱上极显格调,若是熟悉世间豪族,一定知
道祝家主人最是喜欢这样的风格。
小院周边全被清空,如临大敌,连一只苍蝇都休想飞进去。即使堂屋发出再
大的声响,外人也休想听见半点。院子草木葱茏,已不见人影多日。堂屋里的陈
设更是清净如洗,似乎从未被人动过。唯独那张结实宽大的楠木牙床上,床帏遮
掩着昏暗的灯火,更有一派氤氲之气,颇见几分神秘。
吴征双膝盘坐,闭目捏着法诀,头顶云蒸霞蔚。赤裸的肌肤一时红,一时白,
更有大颗大颗的汗水不停沁出。他运功良久,脸上现出一丝痛苦之色后又转缓和,
白气渐收,缓缓睁开眼来。
垫在身下的方巾被柔惜雪取走,吴征接过冷月玦递来的干净方巾聊为擦拭,
以免一身酸汗,有些迷茫地挠着头道:「奇怪,怎地就是差那么一点点?」
闭关一月,无论是内力还是心境都已十足十地完备。可到了那一处玄关总是
咫尺天涯,功力始终无法融会贯通全身。他修行以来一马平川,寻常人难以突破
的关口郁结,对他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晋升绝顶
的这轮闭关之难还是远超他的想象。已记不清有多少回信心满满,又在愕然间发
现自己办不到。
从错愕,焦躁,不信,再到莫名其妙,吴征也多少有些气馁。现下每回失败
后看着平静如常,不骄不躁,其实也有些麻木之因。三两天一个循环,别说吴征
郁闷,连一直觉得有幸亲眼见证观摩高手破关的倪妙筠与冷月玦都有些急了。
「主人莫着急,不成的话就是有哪里不对。惜儿当年比起主人可差得太多了,
不是每个人都是……都是祝夫人那样的天眷奇才……」
祝雅瞳自窥绝顶之门,筹备齐整后一鼓而破,放眼世间难寻第二人。吴征作
为祝雅瞳之子,珠玉在前,眼高于顶习惯了,柔惜雪拿祝雅瞳做例子来劝解入理
切情。就是说到祝雅瞳时心中发窘,她和倪妙筠一样,成了吴府的人,难免要面
对与祝雅瞳之间同门与媳妇儿这一巨大难题……
「比你强?不会吧?」吴征意 外道。
他选择让柔惜雪陪同自己当然也有原因在。祝雅瞳一蹴而就,吴征并不觉得
自己能做到,若遇见瓶颈祝雅瞳就未必有经验。陆菲嫣的挫折艰难则全是前期受
累于身体痼疾,待解决之后凭借深厚的感悟与积累,一飞冲天。
唯独柔惜雪,修行之坎坷难以想象,旁人遇见的问题,她都经历了,旁人未
有的麻烦,她一样经历了。她天赋未必及得上祝雅瞳与陆菲嫣,但心智之坚则绝
不在两人之下,否则不会有后来的成就。——就像指导陷阵营武功一样,到了自
己身上,迈出关键一步吴征同样选择了柔惜雪。
「惜儿不如主人聪明,也不如主人豁达,似主人眼下的困难惜儿遇到时每一
回都险些走火入魔。总有数十回之后才豁然开朗,再不为心魔所困,反复尝试,
逐解难题,足有百余回才得功成。」
亲近之人里,唯独她是一路走得艰难,破关也破得艰难。女尼说得云淡风轻,
还 甜甜地笑, 往事如过眼云烟,听者却有股阴云压抑在心,弥久不散。或许她的
坚强与虔诚真的感动了佛祖,才能每每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伽蓝护体,逢凶化吉,
保全一条性命至今。
吴征展臂将柔惜雪抱了起来放在盘起的膝间,耳鬓厮磨好生亲昵了一番,才
沉吟道:「依惜儿看,我是哪里不对头?」
方圆半里内无人,吃穿用度每日都有专人送到小院门口,沐浴等事都由四人
抽空自己动手。大半的时光四人都在床帏上,床品脏了就丢,隔日都有全新的再
送来。每日既欢好,也修行,适逢炎夏,连穿戴都不必整齐,四人都是随意地披
搭一件权作遮羞而已。
柔惜雪披着月白 锦衣,腰间随意系了根丝带,宽松敞开的前襟里露出大半只
雪嫩滚圆的豪乳。上好的锦绣更似为肌肤的光洁柔滑锦上添花,热烫丰熟的娇躯
往怀里一抱,又舒服又香甜,简直让人心旷神怡。
「若论内力积蓄,足足是够了。往返几回不能成功,一定是心境有什么地方
不畅通。」柔惜雪扭了扭身不敢太过亲昵,正事当前唯恐误了大事。吴征这一次
冲关的过程她了然于胸,往往吴征还未提,她已看在眼里,甚至连解决之道都已
拟好,无时无刻殚精竭虑为他排忧解难。比起吴征的艰难,她也没轻松多少。
「不会吧?」吴征愣神片刻,自言自语道:「我的心境会有哪里出了问题?」
「主人可有什么心愿未了?」
「那就多了。」吴征闻言一怔,疑惑着道:「把宁家斩草除根,为昆仑继往
开来,结束战事还我中原百姓一方安居乐业之土,把你们都明媒正娶回家做我的
乖乖娘子,还有盼儿,她跟我青梅竹马,现下她快成年啦,怎么的我也要把她娶
回家,除了我,她嫁给谁我都不放心……」
大大小小的心愿,多了去了,要是连点心愿和挂念都不能有才算心境没问题,
那麻烦可就大了。
「这些……」柔惜雪脸一红,越说越没个正经事。不过也是人之常情,心怀
天下者一样有自己的儿女私心。她奇道:「这些事主人很心急么?」
「不急,都不着急。」吴征摇了摇头,仍是出神道:「这些事反正我一件都
不会忘,但要说时时刻刻心心念念,那也没有,很多时候三两天我都想不起来。
都是急不来的事情,目标定下了按部就班即可。」
「那就不是这些!」四人一同松了口气。如果这些心愿成了桎梏,吴征的修
行之路就遇上了天大的麻烦。柔惜雪展颜一笑道:「主人有什么近的心愿未了?」
「心愿时时刻刻都有,和远近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吴征越发想不明白,道:
「难道有心愿都不成?照这么说,方才说的那些也不能有了。」
「 不同,大有 不同。」柔惜雪正色道:「主人所思所想,在运功冲关时通通
都是杂念!无分远近,无分好坏!但又截然 不同。」
女尼说法新鲜,吴征来了精神道,只听她续道:「 人生于世,都有顺遂与坎
坷。人与鸟畜鱼虫的 不同,就在人会苟且,会见机行事。依惜儿的经验,叫习惯
……习惯有时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会让你麻木不仁,有时又是好事,能让你暂离
悲苦,保全一条性命。」
「有道理。」吴征连连点头,似有明悟。
「一旦有了心愿,特别是大心愿就难以忘怀,就算没有刻意想起,其实这些
念头无时无刻不在心头萦绕,逃不开也散不去。所 不同者,长久的心愿慢慢就成
了习惯,以主人的心境,就算冲关时莫名其妙地跑出来,也不受影响,惜儿觉得,
这也是一种麻木。」柔惜雪精通佛学,融武学修行于佛理之中,独辟蹊径,越说
越有豁然开朗之势:「但新近的心愿就 不同了。主人尚未麻木,在此时就算得上
是一种执念。它时不时地冒出来一下,主人在关键时刻杂念丛生,自然屡屡功亏
一篑。」
吴征恍然大悟!他现下面临的境地与柔惜雪当年有一定的相似之处,都是满
腹心事,进退彷徨,且华山一条路,绝无回头的余地。柔惜雪历尽艰辛终得大道,
比吴征难得多,她的种种感悟,对吴征而言就是指路明灯!
在脑海中将近一年来历经种种过了一遍,吴征忽而露出古怪神色来。
「主人(你)想到了?」三女一同开口。吴征若有所悟,说不定这一回就是
冲关的关键。
「不知道对不对。」吴征嘿嘿笑道:「我想来想去,也没甚么旁的事情,唯
独就一件事,也就在近日才特别渴望。」
「那就对了!」柔惜雪振奋道,激动的心情比之自己当年摸索出破关之路也
不妨多让。女尼一句话说满,陡然觉得不妥,忙又道:「就算还不是,一件一件
地来解决也就是了。」
吴征在她鼻尖一点,示意我没那么脆弱,道:「这事跟妙筠有关。」
情郎目光闪烁,倪妙筠暗觉不妙,振奋中又大为紧张。暗道吴征近期与自己
也没甚要事,莫不是情郎急着要把自己娶进门去?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何况未
来岳丈已见过,还得了夸赞,自己反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都是听父亲的安排从
事,这事儿板上钉钉,吴征难道比自己还急……
女郎惴惴不安,更不敢误事,怯生生道:「怎么干系到我身上了,我能做些
什么?」
吴征勾了勾手指,凑在她耳边低声细语。只见倪妙筠面上神情异常精彩,错
愕,羞涩,暗恼,不依。雪嫩雪嫩的脖颈更是从胸乳上方开始红起,肉眼可见地
弥漫向脸颊。那双惊恐睁大的眼睛,让这抹绯红里的春色大减,可其中的娇羞之
意更加诱人。
四人呆在一起又有小半月时光,害臊的倪妙筠半推半就,或是无从不依,从
前想都不敢想的羞羞事都做了不少。吴征每每把她弄得骨酥魂飞,晕晕乎乎时女
子之间的胸乳交贴,互相拥吻也不知有了多少回。小半月里,冷月玦本就天性好
奇又大胆,最为放得开。柔惜雪性格温顺又极迎合吴征的意,对他的喜好从不拒
绝。二女时常在吴征发力冲击之时,一左一右以口叼起她高耸的笋乳,总让吴征
冲击得更狠更重,也让她更加快美得有霞举飞腾之感。
舒服归舒服,可不管再怎么羞人的事情倪妙筠都是被动承受,要她神智清明
时主动献媚一回,那是一次也没有。
女郎万万想不到这居然是吴征近来最大的心愿。平常没甚么,吴征不会强迫,
也会让她慢慢适应。到了眼前,居然成了冲击玄关的心结。大事当头,时不我待,
事不宜迟,难怪吴征笑得那么古怪,轻声耳语里还提了个最羞人的想法。倪妙筠
乍听之下,心中其实没有抗拒,吴征的事情眼下比什么都重要。但真要让她依言
而为,那是怎么都提不起勇气来。
吴征搂着倪妙筠的腰柔声安慰,他也不愿逼迫,但心愿既有,实在没有旁的
办法。他心里也着实期盼,依倪妙筠的性格,不是被推着怕是一辈子也难以主动,
当下正是良机。
「你就是这样欺负我,明知道……明知道人家拒绝不了你……」倪妙筠嘟唇
万般委屈,尽力板着脸以掩饰慌张与羞涩。女郎满心想的都是今日决不能再惯着
他,每回都着他予取予求,怎么也得拒绝一回。话到了嘴边终究心里一软,撒着
娇扭着腰,似在无力地求饶。
「我也不想迫着你,这不是没办法嘛。」吴征看女郎硬撑着的模样心中乐开
了花。笑是决不能笑出来,否则真把她羞得急了,说不准一时激动掩面逃去。他
只能尽力苦着脸,似在无奈的哀求。
「你还不想迫着我,这些日子哪回不是了?哼。」女郎一抖衣袖,一扭香肩,
甩开吴征拉着她的手,显是说起来羞恼交加,有些急了。只听嘶啦一声,发力略
大,薄薄的丝袖发出裂帛声,大半截藕臂即刻露了出来。
春光乍现,倪妙筠更羞,满面绯红不依着捶打吴征胸口。心中娇羞无限,本
该骂上几句以抒胸臆,可又怕说出来的话必然不堪之极,叫同门听了更要笑话自
己。
「主人不必心急,倪姐姐怕羞,待惜儿先来服侍主人。」
对付倪妙筠,哄是行不通的,骗也不得行,强迫更不成,唯能半哄半骗半强
迫。其实也是让她慢慢适应,卸下心防的过程。倪仙子可不是陆菲嫣一点就着,
也不是冷月玦什么都想试一试。
既然人多,光靠吴征一张嘴皮子同样不济事。
冷月玦平日在吴府内宅里是胆大包天, 肆意妄为,但在这里就不敢
太过造次,有所收敛——说到底仍是她的师门长辈。
柔惜雪就没这些顾忌。师姐妹之间感情甚好,真有些冒犯倪妙筠也不会怪罪
她。再说了,以她老于世故,直透人心的眼光看来,倪妙筠其实受用得很。所表
现出来的抗拒只是天性里的害臊与面子薄,不反对两声,总怕人说她浪荡。
「你看看,还是肉娃娃懂事,怪不得能当你们的掌门!」来了帮凶,吴征精
神大振。顺势把娇羞的女郎搂在怀中,让她逃脱不得,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柔惜
雪。
女尼先前一言不发,以她的聪慧与八面玲珑断不能是脑子放空发呆。正待吴
征与倪妙筠闹起别扭,险些发僵的时刻出言,一定有些不一样的门道。
倪妙筠见状微微松了口气。吴征总能轻易找着她的敏感之处,各种轻抽款送
让她羞态百出。两人私下相处不是大事,她最怕就是第一个被按在床上,一旁的
柔惜雪与冷月玦看得津津有味……只消不是第一个,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
莫名的念头让倪妙筠吓出了身白毛汗,近来的淫靡生活竟已刻入神魂,不知
不觉间已有了在吴府里随俗浮沉的倾向。
肌肤微湿,这才发觉吴征同一时刻也出起了冷汗。女郎微觉讶异,顺着情郎
的目光看去,柔惜雪膝跪着直起上身,解落罗带,两片对襟敞着向两肋侧一滑,
露出那对圆隆丰熟,散发着诱人果香的奶儿来。
女尼舒展藕臂反折向后背,丝衣就此顺着比绸缎还要光滑的肌肤滑落。她身
材本就丰满,这般姿势更让腰肢弯作拱桥,硕乳隆臀前凸后翘,分外妖娆。
柔惜雪的动作生疏,扭转娇躯的姿势也有些僵硬,目光不时闪过不安与羞涩。
——她同样不是陆菲嫣,没有那幅举手投足自自然然就媚骨天成的妩媚。可是对
吴征而言,这样的柔惜雪一样诱人。尤其是目光不敢与吴征对视,闪烁着垂落,
这份乖顺分外惹人怜爱。
女尼稳了稳身形,又帮吴征褪去裤管,将高高昂扬的肉龙捉在手中。娇躯微
颤,似是被手心里传来热乎乎的温度烫得发抖。她左腿折起足尖定于床面,右膝
跪稳,扎了半个弓步,显露的玉胯间乌黑一片。虽是清心修行数 十年的尼姑,一
旦晓得风月之事且投入其中,女子天生的媚意与搔首弄姿一样不缺。姿态虽有些
生硬,但那副顺从,倾力而为着讨好的模样,实在让吴征欲罢不能。
柔惜雪捉着肉龙,将敏感的龟菇从胯间刷过。龟菇无缘一亲膏腴柔嫩之地,
只在丛生的乌绒间拨草前行。可幽谷里的潮意已透了出来,仿佛春日清晨的雨雾
吻过你的身体。绒毛粗黑,敏感的龟菇没入其中像被无数触须抓挠,又轻飘飘地
浑不受力,叫人又是享用又是难熬。
吴征开始喘气,倪妙筠开始发颤,原本饶有兴致看着一切的冷月玦猛然揪紧
吴征的胳膊。只见柔惜雪侧身一转,将背脊对着吴征,反手从背后捉住肉龙,臀
儿一拱,腰肢一伏低,肉龙一下子没入丰盈的臀沟里。
女尼抿了抿唇,娇躯波浪般起伏道:「主人想不想要这里……」
她的前腹后腰各有一枚印记。与倪妙筠脚踝处的纹身 不同,两枚印记都是柔
惜雪难以启齿的不堪过去。
天阴门门规森严,但师姐妹们难免有共浴,或是换穿衣衫之时。倪妙筠与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