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泣如诉。
「舔自己的奶儿,告诉我,舒不舒服?」吴征大口大口地呵着气,连声调都
变得怪怪的。他深知自己有多么焦急,只怕倪妙筠再耽搁忸怩一会,自己就先崩
溃。
「啊?好……好……」女郎双腿跪立又被托举着娇躯,空着的双手居然一同
捧起双乳,伸长了香舌一下下地舔在乳尖上,泣声道:「奶头儿都硬了……好舒
服……好舒服……穴儿好难受,能不能……插进去了……」
凝立不动的肉棒,熬得人心神涣散。倪妙筠被双乳的快感一激,已全然无法
忍受。翘臀拼命地扭拧着想要落下再度徒劳无功,幽谷已和龟菇嵌合得丝发难容,
龟菇钝尖由此借着臀儿的摆动,不断翻动着洞口的嫩肉皱褶。
「人家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快点……快些……呜呜呜……」倪妙筠的
欲望一时到了顶点,无所宣泄之下居然口中用力一吸,将峰顶乳晕吸进了嘴里。
双颊不住一收一缩又轮番鼓起,想来那张妙口里的香舌正绕着梅珠大力打着圈。
「好,准你坐下来……」
吴征一松手,倪妙筠不需任何动作与力道,娇躯就自动落下。湿透了的花径,
润透了的肉棒,二者没有任何阻碍与隔阂,滋溜一响如宝剑归鞘,分毫不差地一
冲到底。
「喝啊……」悠长的呻吟声带着疼痛与 无尽的满足。这不是吴征想象的插入
方式,他原本要倪妙筠慢慢地坐下来,以感受到她花径难耐地痉挛与渴望。可是
他再也顶不住双手的托举,倪妙筠也没有支起双腿的半分气力。这一下直冲到底
的深入,让女郎有种身体被破开的痛感,可空虚 渴求之地被完全地填满,那种充
实的快意远比痛感来得强烈得多。
「你坏死了……好羞人……坏死了……」前头空虚得太过,太久,这一刻的
充实让人不忍释手,非得填塞好一阵才得满意。女郎报复性地死命前后摇着腰肢,
让肉棒以极小的幅度在花径里抽送。满面委屈的娇嗔之中,仿佛还未从方才的魔
咒里挣脱出来,双手把玩着豪乳,曼声吟道:「棒儿抵到最深了……这里最舒服
……都舍不得抽出去……人家……扭得停不下来……都要……没力气了……」
「穴儿又滑又紧,妙妙再扭一会儿……」梳齿一样细密的花肉咬合着肉棒,
每一处敏感都逃不开,吴征喝喝连声。女郎摆腰幅度虽小,力道却大,速度也快,
直摇得一双美乳弹跳不停。吴征伸出双手死命地抓住,十指深嵌乳肉左右旋转,
令掌心压着梅珠打转。
倪妙筠原本乱抓的双手也一同抚上胸脯,按在吴征掌外,不受控制般使力抓
揉,动情得想深深地蹂躏这对妙物:「要来了……要来了……」
动情到了极致,情潮便来得极快,倪妙筠还是第一回感到高潮会来得这般迅
速。可是幽谷不住地收缩旋绞,花汁流的越来越多,身体的反应清晰地告诉她这
一波情潮已喷薄欲出。
她颤抖着牙关,身体的气力迅速地离自己而去,娇躯越来越酸,越来越麻,
若不是吴征抓着她奶儿的双手支撑,几乎就要软倒下去。全身上下轻飘飘的,唯
独腰肢仍在拧扭,还越发有力,越发快速。摇摆起落之间,甩得翘臀不住拍打着
吴征的大腿,啪啪之声越发响亮密集。
吴征忽然松开两只豪乳,改为箍着女郎腰肢。倪妙筠顿失支撑向前一倒,半
前倾的姿势不仅能让肉棒插到最深,还留出冲刺的空间。女郎心儿猛地一提,知
道爱郎会像野兽一样在自己情动如潮的幽谷里冲锋,将自己送上快意的巅峰。
刚做好准备,就觉一只藕臂从腋下绕过,环抱着胸前双丸。秀气的手掌若有
若无地来回抹着乳峰,搔得人奇痒难忍。
「玦儿……莫要逗人家……」胸前的麻痒让人无法忍耐,倪妙筠恨不得被重
重抓揉,即使满布青紫,也比这样的若有若无好过许多。
「还不到时候,吴郎还没开始加力……」冷月玦娇喘梦呓般的声音,依然轻
飘飘地抚乳捧胸,另一只手却顺着倪妙筠的背脊向下落去。
女郎前倾的身姿,展露着两瓣丰翘美臀,也让深藏的幽谷由此绽放。冰娃娃
叉开二指顺着被撑开的肉瓣一转,又竖掌如刀似地划开倪妙筠幽深的臀沟,一指
点在小菊上。
「啊……玦儿你干什么……」倪妙筠慌乱起来,腰肢左右扭摆欲甩脱这只羞
死人的魔手。可是幽谷吸得紧紧的与肉棒连在一处,又哪里躲得开。
冷月玦正欲为二人助兴,手指一探女郎的后庭十分紧致,分明是未经人事的
模样。见状十分意外地与吴征一对视道:「倪姐姐还没有……」
「莫要乱来,还不是时候。」吴征哭笑不得,那意思是莫不成你还要跟我抢?
冷月玦莞尔一笑,吐了吐舌头道:「我先前不知,才不会和你抢。」将一双
手全缩了回去。
手指终于离开至羞之处,倪妙筠才松了口大气。她见得多了,就算是在迭府
外宅也曾见过此道,并非不知。但破身都还不久,以她害羞的性子实在还没到这
一步。此前也不知吴征是否喜欢,但一听冷月玦的话语就知吴府里同样有此春戏,
自家的后庭终究还是被爱郎摘走……
好在爱郎体贴,至少今夜不会乱来。倪妙筠正在紧要关头,没来由地被横生
枝节了片刻,虽有所分神,可紧张之下前花后庭一同连连收缩,心儿仿佛也提得
更高。不仅没被断了兴致,还觉更高涨了一截。
俯下上身将美乳贴在爱郎胸膛,这是两人早已默契的姿势。近在眼前可以将
对方销魂之色看得一清二楚,依两人的身材,这般姿势也是最易发力,角度最佳,
还能全数容纳之姿。还有一样绝佳的妙处,就是爱郎挺耸抽插,撞击得自己娇躯
乱颤之时,乳峰垂在他胸膛上就可往来摩挲,更增三分快意。
倪妙筠满目的热情与期待之下,吴征支起双腿将女郎的双腿大大分开,腰杆
一挺,抽出大半的肉棒便啪地一声直透花底。细密的肉齿被这一记深插撞得东倒
西歪,仿佛要被刮去一般。柔嫩的花心更是被撞得酥软如泥,将饱蕴的浆汁一口
一口地吐出。
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倪妙筠曼声叹了口气。这只是个开始,爱郎的动作会越来
越快,越来越猛烈,直到把自己一轮又一轮地送上巅峰,把阳精灌满了幽谷才会
停止。今夜兴致高涨,她万分期待第二插,第三插,一直到无休无止。
双目的媚光,嘴角的笑意忽然停顿。倪妙筠猛然瞪大了惊恐的双目,牙关紧
咬只能发出喉间的喝喝连声:「玦儿……别……别使坏……」
「别怕,放松,放松……很舒服的……」吴征双掌抓着倪妙筠两片丰翘臀瓣
向外张开,料得女郎的后庭羞处正无遮挡。
冷月玦吐出香舌,时而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打转。被撑开的花唇分外敏感,被
舌尖舔过仿佛冰块一激,频频收缩。冷月玦还舔过会阴,顺着后庭的褶皱画着圆
圈。至羞之处让倪妙筠左右难安,不知如何是好。
爱郎的抽送一记又一记,越来越猛,快意也越来越强。有了冷月玦助兴,快
感似乎积蓄得更迅速,也更多。倪妙筠只觉仿佛正在堕入 无尽的 深渊之底,两边
的狂潮仿佛被一股无形之力逼迫,像望不见顶的高墙。当无形之力消失,狂潮会
把自己彻底地吞没。
肉棒重抽深插,龟菇像钻头一样冲进幽谷最深处,又像刨刀一样挂着每一颗
肉齿。冷月玦口中的冰凉柔软打着旋儿向中央紧窄绕进。前花的热力与后庭的冰
凉在小腹里汇聚在一起,让倪妙筠时而遍体发寒,时而热情迸发。
那冰凉小舌忽然间挑开菊瓣伸入一截,倪妙筠如遭重击,腰肢一沉,背脊猛
地一掀,娇躯弯若玉弓。巨大的刺激与快意,让两片花唇打着剧颤收缩,收缩,
再收缩。
深打花心的龟菇未再离去,而是死死挤压着这团嫩肉研磨,让娇躯一阵又一
阵地过着电流而震撼。后庭里的小舌向四面八方绕着圈挑动,打转,羞耻到了极
点,又刺激到了极点。
倪妙筠扬着上身,死命甩着螓首,语不成声,声不成调,花汁像雨后山溪奔
涌着流出。无形之力彻底消失,快意像 深渊一样将女郎吞没着一直下沉,沉得仿
佛意识都已消失……
倪妙筠居然陷入半晕之态,吴征不敢再折腾她,闯了祸的冷月玦也停了
动作,与吴征对视间吐了吐舌头。吴征翻身将女郎摆好,朝冰娃娃嘿嘿一笑,一
个虎扑抓住娇小丽人,将她按在倪妙筠身上道:「不给你师叔好好道歉,一会儿
小心她罚你。」
「我更怕你罚我。」冰娃娃撅起翘翘的小屁股扭摆着,勾引起人来媚态十足:
「吴郎千万莫要太狠心……」
「难道要一般狠心么?」
「嘻嘻……啊……哪有一下子就这样的……」冰娃娃蹙眉哀鸣,原来吴征借
着肉棒满是春露润滑无比,直接就摘了她后庭小菊。
「你方才对妙筠使坏呀,当然是怎么使坏就怎么惩罚了。」后庭之美与幽谷
不同,各有妙处,吴征饱尝了倪妙筠,此刻再探冷月玦,大有心满意足之感。
「好哥哥,人家还有哪里不是你的……你就是想使坏,还找借口……」冰娃
娃难当后庭里的粗大火热,趴在倪妙筠身上气息奄奄道。吴征虽未狂抽猛送,但
那一下下进出却是极深,回回搜肠刮肚,叫冷月玦一身酥麻,再也使不得坏。
半晕的倪妙筠被身上柔软娇小的身躯不停游移唤醒。睁开迷蒙的双目,目力
渐渐清晰,只见冷月玦仿佛正口中含酸着难熬,红舌却不住舔着樱唇,媚光四射。
她呻吟之声虽不大,却如乐曲一样婉转诱人,缭绕不散。高高翘起的臀儿上传来
被撞击的啪啪之声确实响得惊人,吴征正使出全力似地大力征伐。
「姐姐……他欺负人……」冰娃娃见倪妙筠醒来如泣如诉地哀告,那气息奄
奄的模样分明是快乐到了极点,哪有半分怨怼:「他说人家方才欺负姐姐,便要
惩罚……姐姐救我……」
倪妙筠哭笑不得,冷月玦的模样我见犹怜,她一时心动搂住了冰娃娃,又苦
着脸道:「他太厉害了……我也……帮不上忙……」
话音刚落,就见冷月玦面色发白,双手胡乱抓着急道:「要……要来了……
来了……」冰娃娃失了神智一样双目放空,不知有意还是无心地朝倪妙筠吻去。
倪妙筠无奈地任由她吻住,两人一时吻得唇舌纠缠难以分开。冰娃娃被插弄
得花露都洒在倪妙筠身上,大泄特泄之际,口中吸力之强又让倪妙筠咋舌一回。
可吴征还没来,刚饶过了冰娃娃,对着倪妙筠的幽谷又是一棒。这一回换做
女郎幽怨无比,她刚刚恢复意识,吴征却是到了紧要关头,直接就是狂风暴雨般
的抽送。女郎双目猛地一张,呜呜娇啼。
幽谷很快被爱郎唤起了快意,冷月玦又抓揉着双乳,舔舐着耳垂,女郎被两
人夹攻,总是极快地一溃千里,败下阵来。吴征闷吼声中阳精爆射,冷月玦的小
舌甚至钻进耳孔里,倪妙筠只觉脑中闷雷阵阵地炸响,片刻间就什么都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