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用了神秘的深紫色布料,天底下绝没有人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
但吴征居然没有暴起将她按倒,不管不顾地进入她的身体。反而抽着凉气道:
「玉姐姐,快……」
他的目光如此期盼而热烈,又死死地控制着自己,像在等待着什么发生。玉
茏烟左右摇晃着香肩,将豪乳夹着小腿摩挲,含羞带怯地递去一个眼神,凑过螓
首,吐出香舌,向着韩归雁春葱般修长的手指一勾,再一勾。
舌尖绘出优美的弧线,勾开韩归雁的手掌,露出大半根之前被握着的肉龙来。
玉茏烟伸舌相就,以舌尖点在棒根处打了两个转,不快不慢地滑向顶端。
龟菇被韩归雁所占据,玉茏烟全没停下的意思,韩归雁一时无奈,只得张口
吐出菇首让了出来。不防吴征急道:「雁儿别停……」
韩归雁不知如何是好,可吴征焦急之中已按住她的螓首推向龟菇,恰巧此时
玉茏烟堪堪舔至,二女就此一人一半,将龟菇分含在口。吴征爽得嘶嘶连声,玉
茏烟香舌软如棉又技艺非凡,知道吴征兴致高昂,此刻正对着龟菇的每一分敏感
尽心舔扫。韩归雁措手不及,可含吮肉龙已有好一会,此刻也是在本能地吸吮舔
舐。
韩归雁的香舌极具弹性,每一下都力道十足触感鲜明,而玉茏烟的则绵软无
比,轻柔得像一坛温水将棒身包裹。不说两根触感大异的香舌一同舔洗的美妙滋
味,光是两位绝色佳人一同伏在胯间都是难以把持的刺激与美妙。
「可美得你了么?」韩归雁白了吴征一眼。从前与瞿羽湘二女同床时,吴征
便有许多这样的渴望。可一来瞿羽湘对肉龙十分恐惧,要她舔一舔简直像要了命。
二来韩归雁也没有与女子过分亲热的嗜好。说是二女同床,实则吴征罕有品尝到
一同服侍的滋味。
玉茏烟今日大胆的举动便没了瞿羽湘的忌讳,且她的容貌在吴府里是最 容易
让人产生亲近之感。那楚楚可怜,毫无攻击性的容貌,也打消了韩归雁的一些抗
拒之意。两人各占据了半根肉龙,不住以冰凉的小舌来回摩挲。
韩归雁只觉耳边全是又娇又柔,忽缓忽急的喘息,有些来自正亲昵的瞿羽湘
与冷月玦,有些则发自与自己口中。肉龙的热力与粗硕一样熏蒸着自家的情欲,
两只春葱玉指往复拨弄着肉花,那里也早已一片泥泞。即使冷月玦无力再吹奏那
曲靡靡之音,小腹中的火焰依然熊熊燃烧,烧热了胸膛,烧热了脸颊,烧得目光
都已迷离。
「玉姐姐真好看。」女子的柔美与肉棒的狰狞极具反差,贴在一处时一眼看
去惊心动魄,又把目光仿佛被吸住了一样死死抓牢,怎么也挪不开。韩归雁只觉
玉茏烟喷吐着香甜的气息,抢着与肉龙的腥膻味儿一同钻入鼻端,越发觉得她凄
美娇艳,令人怦然心动。
「还是雁儿漂亮,又英武,又妩媚,姐姐就没用得很了。」玉茏烟舞动着香
舌含混不清道。
二女的鼻翼均在微微张合,喘息又急又香,彼此之间已嗅得多时,且同吮肉
龙时难免交叉而过碰在一起。从初始还有些戒心,现下这点不适早抛到了九霄云
外。玉茏烟话音刚落,肉龙便忽然抽离得不知去向。二女惊愕着不明所以,想也
知道吴征现下受用得如登云端,心里还志得意满,他怎舍得停下?是什么让他下
得了这么大的决心?
尚未回过神来,吴征已伸出两手分抵在韩归雁与玉茏烟的脑后一按。二女登
时呼吸相闻,唇儿相凑,比方才同吮肉龙还要亲近得不知多少。
韩归雁的凤目陡然瞪大,羞怒之中又有几分恐慌,耳听得吴征得意道:「互
相夸来夸去,不如亲近亲近来得实在。」她刚想挣脱,好好给这个得寸进尺不知
足的坏郎君一个教训,口中却被一股香浓的热息冲入,旋即一只表面冰凉,贴上
后又透出丝丝热力的小舌侵入檀口,准确地卷住了自家的三寸丁香。
侵入的小舌灵动无比,只一勾就将自家的丁香勾去了半截。两瓣樱唇顺势夹
紧,那小舌就此抵着丁香嫩尖打转,一阵阵强劲的吸力之下,小舌仿佛一团柔云
般绵软缠卷。光是这一下就让韩归雁骨酥筋软,居然提不起半分抵抗的气力。傻
了一般半晕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个奇秒的念头:男子被女子吮吸棒儿就是这般美
妙滋味么?
相比之下,与吴征舌吻时滋味当然美妙,时而温柔时而粗暴,韩归雁乐此不
疲。但男子的舌头绝没有正挑逗自己的这一只如此香软。那是截然 不同,却又旗
鼓相当的美妙,韩归雁心中虽觉不妥,竟然不忍拒绝。
玉茏烟调情手法之高超,不仅是对于男子,对女子的身体也是洞若烛火。以
一嘴香甜熏得韩归雁目眩神迷的同时,不经意间一抬手已勾开仍挂在女郎右乳上
的三角绸布,令一对儿蜜桃美乳大展光华。
美妇一手把着可怜巴巴的肉龙,以龟菇抵着乳尖转着圈。那乳尖正嵌在马眼
缝里卡住,被揉得东倒西歪,一股股电流电得韩归雁玉躯更酥。另一手则探入腿
心,以两根指尖分开花唇,中指在蜜缝里划了两下饱蘸春露,像口中小舌一样灵
活地钻进幽谷里。
韩归雁娇躯连连发颤,万万想不到玉茏烟调情手法如此高超,对女子身体洞
若烛火的同时,女儿家别样的温柔滋味也让她抵受不住。
二女唇舌交缠,健康有力的韩归雁竟被娇弱的玉茏烟杀得连连败退,一身娇
软无力间,胯下幽谷传来手指搅拌花汁的咕唧声——那是汁水足够丰沛时才特有
的声响。
冷月玦与瞿羽湘也停下了亲昵,被吴征一左一右搂在怀里。肉龙陷入饱满香
滑,弹性绝佳的乳肉里,一片香脂玉腻的触感让吴征美不胜收。他半是畅爽,半
是感慨般叹了口气,在冷月玦额头一吻道:「玦儿今日怎地不馋嘴了?竟能忍到
现在。」
冷月玦扁了扁嘴,忍不住又伸舌在唇瓣舔了一圈,摇头道:「好想吃,可是,
韩姐姐和玉姐姐亲得这般好看,人家只好忍着,好多看一会儿。我说实话你莫生
气,女子间亲热,比男女之间美上许多。」
「深有同感!深有同感!」吴征大点其头赞叹不绝道:「女子之柔美加在一
处,便是美不胜收了。」
「韩姐姐的样子,也很是受用呢。」
幽谷里肥满的花肉被手指拨弄搅拌得连连溃堤,韩归雁的呼吸已越发急促。
她被封死的香唇看不见内里,只能瞧见两颊不停地一缩一缩,可想而知正强烈地
回应着玉茏烟的亲吻。男子的作用终不是女子可以全数替代,情火大炽之时,幽
谷里的手指虽灵巧又熟练地点挑按压,挑逗每一分敏感,可终究不够粗大,不够
火热,更不能慰籍小腹深处蓄势已久,又将出未出的烈焰。
「女子都喜欢漂亮的东西,对漂亮的女子也 容易产生亲近之意,当然受用了。」
吴征嘿嘿一笑,道:「玦儿别等啦,雁儿要受不住了,我也受不了多久,还有个
人,只怕在等片刻就要晕过去了。」
只见瞿羽湘满面傅粉,连一身肌肤都已潮红,呼吸简直比正激烈争夺的二女
还要急促。她直勾勾地看着韩归雁,又是嫉妒,又是期盼,居然还有几分被占了
先的不满。应是全副心 神都放在两朵百合花上,被吴征搂住竟也全无不适。
「嘻嘻,你这个坏人。那我去吃一会儿,你莫要太着急,吃得不够过不了嘴
瘾,人家会很难受。」冷月玦也跪在地上,接过玉茏烟手中的肉龙,先是好奇地
近距离看了看龟菇挑逗乳尖,再陷入乳肉的春色,才将龟菇与乳尖对在一起伸舌
一挑。
韩归雁被挑逗得浑身难受,只觉滋味虽美,却哪里都是空虚。幽谷总是差了
那么些许,奶儿虽被肉龙挤压间烫得颇为受用,时刻一长便觉空荡荡地。明明已
热烘烘地胀得有了炸裂的感觉,却没人来捏一捏,吸一吸。冷月玦这一挑让她浑
身打了个寒颤,而桃乳里的火焰仿佛有了宣泄口,一同向乳尖涌去。
冰娃娃的小嘴原本容纳下龟菇都只堪堪得够,初时还想将龟菇与乳尖一同含
在口中尝一尝是什么滋味,无奈心大量小,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心中有些可惜之
余,只好退而求其次,将韩归雁的桃乳嫩尖吸在口中,再含入小半颗龟菇,双颊
一缩一缩,以强劲的吸力大品起来。
韩归雁娇吟出声,清亮得像鸾凤啼鸣。原来冷月玦趋近的同时,玉茏烟也终
于松开她的香唇,将舌尖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占据了另一只桃乳。身体被大
大地慰籍,欲火暂得宣泄,韩归雁大是满足,被封了许久的润口再无阻碍,不由
得畅快的发出心底最满足的呻吟。
这娇吟又甜又酥,却只一瞬之间被骤然止歇!冷月玦与玉茏烟进犯桃乳之时,
吴征拍了拍瞿羽湘的翘臀,在她耳边笑骂道:「你还在傻等什么?」
一副受气包模样的瞿羽湘这才如梦初醒,娇躯兴奋又激动地颤抖着赶忙挨了
上去,向梦寐以求的樱唇吻了上去。她背对着吴征,这才让吴征看清她的穿着。
前襟的裹胸样式平平无奇,还让吴征摸不着头脑,后背却是让人眼前一亮。原来
背脊处是四根丝带,第一根自胸乳正中,最后一根则是横跨了胯骨,正与兜过臀
缝的一根丝带交叉相连。纯黑的布料,让这件衣物有股诱人凌虐的滋味。
瞿羽湘已全然忘我,与动情后不再抗拒的韩归雁深深拥吻,哪里还顾得上其
他?让吴征恨得牙痒痒地在她臀上重拍了一记,心中笑骂:「这个死小p ,就知
道一心跟我抢女人!」
那臀儿吃了一掌,原本丰翘的嫩肉就被几条丝带勒得更加凸出,吃了重重的
一掌刹那间就泛起白浪滚滚。而五条红印也应声而出,配着这件衣物,吴征恨不
得再来上几掌,将这只翘屁股打得通红似火才得罢休。
可惜韩归雁已是连连扭身,欲火难耐。肉龙被冷月玦吃在嘴里,硬若石子的
乳尖与柔软的香舌抵在一处,吴征自己也是越发觉得肉龙胀痛得几欲炸裂,只得
先放过了瞿羽湘。
将肉龙从冰娃娃贪吃的小嘴里抽出,惹来一阵不依地嗔音,吴征托着韩归雁
的双腿内侧将她背对着自己抱起,像是给小孩把尿一般将她的幽谷对准了张牙舞
爪的指天肉龙。
炙热的高温隔空袭来,烫得两片花唇一阵收缩,韩归雁长喘了口气,哼声埋
怨道:「你们都欺侮我,可便宜了这个坏人……呜呜……玦儿轻些,你怎地这般
贪嘴……就你吸得都疼了……」
「姐姐的奶儿又大又香,人家一时没忍得。」冷月玦吐出乳尖,见原本鲜粉
的乳晕变得凝聚了血色的彤红,连奶头儿都比原先长了一些,晓得这一下确实吸
力过大闯了祸,觉得分外不好意思,赶忙只以舌尖轻舔或是绕着乳蕾打转抚慰
内伤,又吃吃笑道:「姐姐莫要搭理我,照我看来,那个坏人现下正欲壑难填,
要毫不容情地欺侮你了……」
韩归雁也只能借吴征摆弄姿势时哼得一句便又被瞿羽湘封住。她全身气力都
用在双腿上,以一个下蹲稳住——椅子虽宽大,吴征大马金刀地坐了以后也是所
余无几。韩归雁只得以足尖点着,纤美的裸足拱起高高的足弓,滚圆修长的小腿
肚子更是绷得紧紧的,条条鼓起的肌束充满了力量之美。
骑在上头是她最喜的姿势之一,往常与吴征欢好时总要好好地骑上一回,还
毫不示弱地迎来送往。今日却又 不同,双乳正被两根绵软香舌不住舔弄,热烘烘
的乳肉早已烫得自己浑身发软。那根已膨胀到最大,熏蒸得最热的肉龙一会儿便
要破体而入,她深知自己再无力抗衡。只得集中力量将玉胯稍抬,给吴征留下一
个抽送的空间,以便爱郎掀起惊涛骇浪,将积蓄已久的 欲海彻底地宣泄出来。—
—可不是本将军无能尚未提枪上马就已打心底里认输,实在是今日以一敌多,双
拳难敌四手。
韩归雁今日所着上身布料极少,下身亦是如此,胯间的布料完全就是一个
丁字。吴征抓着丰弹盈翘的臀儿好好轻薄了一番,才从女郎脖颈处往去,只见
娇小秀美的冷月玦正小口小口地舔吃一只硕乳,春色撩人。少女察觉爱郎火辣辣
的目光,遂顽皮一笑,张嘴一含将乳峰吞进嘴里,双颊深陷,正是平日贪嘴吃起
棒儿的模样。
「呼……」吴征忍耐许久,尤其将韩归雁抱好之后,蜜裂里不断有大颗大颗
的粘腻花汁一滴一滴地浇筑在龟菇上。冰凉的花汁敷上火热的肉龙,竟也神奇地
沸腾起来一样,宛如火上浇油。
丽色无边,吴征再也无法克制奔流的欲火,挺腰向上一送。龟菇撞在花唇,
蘸着稠腻的浆汁滑向蜜缝,挤开细细的布条牢牢卡在幽谷口。
「呵呃……」韩归雁大抽一口冷气,居然就此稳不住身形,娇躯一软。她全
身敏感点俱遭袭击,感官比平时还要敏感得多。龟菇刚杵在洞口嵌入少许就激得
肉穴猛缩,脑子里一声炸雷般的轰响,险些把她震晕了过去。若不是吴征即使扶
住她嫩柳腰肢,这一下就要把肉棒吃得尽根到底。
抽冷气的声音又是发颤,又是痛苦,又是难耐。瞿羽湘知道这是最难熬的时
刻,疼惜得芳心如碎,吻得更是深切热情。韩归雁手臂挥舞乱抓,一把回环搂着
瞿羽湘的腰肢,一把按在冷月玦的螓首上,全身紧绷着,嘴里发出吚吚呜呜的呻
吟声,被吴征把着腰肢缓缓放落娇躯。那双腿大分再无遮挡,幽谷像张小嘴一样
微微分开,绵密软嫩的花唇细肉嗫嗫嚅嚅,沾粘着将肉棒一口一口地吃了进去。
从背气中缓过劲来,韩归雁狠狠地拧了吴征一把。今日也太不济事,责任原
本在三位姐妹身上,可得利的全是吴征。眼福口福俱都一饱不说,韩归雁自感幽
谷里的花肉今日分外地湿滑,分外地紧实,连震颤都剧烈了许多。吴征尝遍了好
处,一切还都是他煽风点火,穿针引线地挑了起来,自然要成为发火的对象。
「啊哟,好凶的婆娘。」吴征夸张地大叫一声,韩归雁却是应以一声尖叫。
原来吴征同时将腰杆一抽一送,大力地在花穴里抽插了个来回。韩归雁正在
喘息的当儿哪里受得住?与肉棒黏连奇紧的花肉猛地被带翻而出,在乌黑的芳草
地与粉白的花唇中央,裂出一圈触目惊心的嫣红血色。这抹嫣红乍然一现便被肉
棒一记重戳深深顶回洞穴,花唇被撑得猛然一鼓胀贲而起,复又将肉棒吞没。乌
黑浓密的芳草地 之外,只能见一片皱皮里两颗春丸晃荡。
「轻一点……人家挨不住……」韩归雁仿佛捅穿了肚子,这一下不仅十分受
力,更是插得又快又深,直让花心酸透,只这一下就让花浆难以控制地漏出一股
来。女郎忙不迭挣开瞿羽湘的狼吻,发出一股不呼唤出来难以尽性的娇啼声,嘤
嘤怯怯,如啜似泣。
这一轮抽送让吴征也快美连连,女郎肥满的花肉裹着粘滑的汁水,抽送起来
又是顺畅,又是紧致,直把肉龙抱个难舍难分。尝到了好处,吴征哪里还听她的?
哪里还停得下来?一下过后又是一下,连连奋力耸挺。
韩归雁蹲的角度与高度俱佳,吴征抽送起来酣畅淋漓。下下没首尽根不说,
发出的力道全被花肉吃住。棒棒都结结实实地撞在穴底花心,顶得那块娇嫩的软
肉东倒西歪,也让韩归雁穴软腰麻。女郎也不知是受苦还是受用,樱口偶尔哼上
两句又被封死,只能不停地嘤嘤呜呜。丰翘的臀儿被胯骨连连重重撞击所发出的
啪啪声,都已将她的呼唤声盖过。
前所未有的快感,自是离不开冷月玦与玉茏烟的功劳。贪吃的冰娃娃仍是吃
得满嘴香脂,乐不可支。玉茏烟则似忙碌久了,已额头见汗,不过以她高超的技
巧不成问题。
韩归雁被吴征有力的挺耸顶得娇躯抛起拋落。右乳被冰娃娃将乳尖定在嘴里,
豪硕的美乳就像只大大的糖糍糯糕,被拉的肆意地变形。左乳则全无阻隔,随着
身躯拍起涛涛乳浪,抛起时荡盈盈高甩,落下时甸甸猛沉。玉茏烟只伸出香舌,
在峰顶蕊珠的必经之路上等候。奶儿甩起则舌尖向下一滑,奶儿落下则舌尖向上
一挑,总以相反的力道将舌尖与乳尖打出细微又撩人的啪啪连声,一听便能感受
奶儿与舌尖之至鲜至嫩。
「我不成了……不成了……要……泄了……」韩归雁快速攀上的巅峰,她猛
然甩开瞿羽湘奋力起落着娇躯,迎合着吴征的抽送。一低头间正见冷月玦与玉茏
烟在胸前勾挑含吮,绝美的容颜与圆润如桃的豪乳,诸般美态全是春意浓浓,顿
觉已溃不成军的幽谷里猛然一缩,忍不住娇声尖叫起来。
吴征单手抓住女郎柳腰,大开大合地挺耸抽送,不住痉挛的花肉让肉棒一同
震颤起来。快意连绵间一拍瞿羽湘的丰臀,急道:「还愣着干什么?雁儿还有一
处空着呢。」
瞿羽湘原本也在痴痴凝望,韩归雁的娇躯早让她痴迷不已,而冷月玦与玉茏
烟的绝色容颜与这副性感的娇躯相映生辉,竟然看出了神。吴征一拍提醒了她,
忙俯下身体,跪在韩归雁的幽谷之前。
之前卷茸丛中,一根狰狞的粗长巨物狠命进出,将花肉翻搅得一塌糊涂。被
彻底分开的蜜裂顶端,一颗嫩珠正充血翘起,颤巍巍地像一颗鲜润初长的莓果。
瞿羽湘深知这一处的敏感,若是在此时舔上一舔,吮上一吮,保管韩归雁要快活
地飞上天去。她对韩归雁的痴恋恨不得能吻遍摸遍她全身的里里外外,哪会对这
一处的粘稠花汁与细软嫩肉有所顾忌?
可那根粗黑的肉龙看在她眼里虽已没了早先的恶心反胃,见之仍有不自觉的
畏惧害怕,那样子总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怖。韩归雁的幽谷虽美,胶合一处的肉龙
却可怕。瞿羽湘左右为难间,只见花唇猛烈地剧颤数回,浆汁飞溅,便在韩归雁
的高呼声中不住地收缩,将突入到最深的肉棒死死咬紧,那枚小肉珠更是涨得几
乎透明。
高潮的来临畅快到了极点。韩归雁全身皆美,抵死了拼命扭腰,让龟菇挤压
着花心嫩肉,仿佛要将所有的快乐,所有的花汁一股脑儿地挤出来。那癫狂又淫
靡的模样,瞿羽湘看得点滴不漏。
女子尖锐的娇啼,男子粗重的呼吸,伴随着两阵甘美的舔舐之声。在肉龙几
度鼓胀脉动停止之后,收紧的花唇像是失去了所有气力松开,连带着花肉也一同
瘫软,才有汩汩白浆,涓涓清露从缝隙里流出……
韩归雁已软倒在吴征怀里,嘴角带着甜笑合着美眸,听他软语温存地吻着脖
颈。激情过后的温馨正是最好的调剂,冷月玦与玉茏烟也停了嘴,此刻若还敢去
碰那颗小肉珠,韩归雁定然是不依的。瞿羽湘大悔,天赐良机居然就此错过,委
屈得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
「可舒服么?」吴征环着女郎柳腰,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是不是从来都
没有这么舒服过?」
「嗯~」韩归雁的语声比蜜糖还甜,胸脯传来微微的刺痛,自觉仿佛肿了起
来。可方才的激情澎湃犹在脑中盘旋回味,难以忘怀,道:「你怎么也忍不得了?」
「实在太美,哪里还能忍得住?」
「我也觉得好看……」
「世上十个人里,至少有九个爱看女子之间倾心亲热。虽有违天理,却是至
美的 画面。」吴征由衷地赞叹一声,道:「今后还要不要?」
「就怕顶不住,两个浪蹄子拼了命地乱弄,好像死过去一样。」韩归雁气力
渐复,嘻嘻笑着忽然伸手,将冷月玦与玉茏烟各捏了一只奶儿在手,嗔道:「看
了我那么久的糗样子,是不是忍不得发骚了?」
冷月玦一扭两扭,从韩归雁的手掌中脱开,双手捂胸道:「没有没有,只消
嘴里有好吃的,人家才不着急。韩姐姐再享受个两三回都来得及。」
「呸,看你平时斯斯文文,原是这样馋嘴的浪蹄子。」韩归雁笑骂一声,她
对冷月玦没有办法,玉茏烟可就手到擒来。女郎眼珠子一转,反手环住吴征正色
道:「咳咳,这一次先饶过了你。你道为何?世间法令俱是首恶必究,从犯轻罚。
首恶现下落在了本将手里,当先好好发落!」
「请夫人饶命。」玉茏烟怯怯缩缩地凄婉道:「妾身是奉了夫人之命,今日
才一同来服侍郎君。」
「我……我可没命你们发浪……我还以为只是轮流上阵,哪想到你们吃里扒
外地窝里反。本将今日就不饶你!哼。」韩归雁哼哼唧唧地起身,稳了稳酸麻的
双腿,一个横抱将玉茏烟抱了起来朝床边走去。还不忘回头向冷月玦与瞿羽湘连
连眨眼,言下之意:赶紧来帮忙。
「啧啧,看来今日要艳福齐天了。」吴征险些没仰天大笑。韩归雁骨子里有
女人的嫉妒心,但久在军营为将自然养成识大体,大气磅礴的气质。且还兼具女
子的细致用心,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计较,什么时候不可以,什么时候能使性子,
什么时候不能,更知道什么时候最该做什么事。
方才的快活到此刻还在从幽谷里洋溢出来,不仅是她来得快,吴征射得也比
平常快上许多。郎君既爱,自家也觉滋味儿不错,行将长时间分手的前夜,又何
乐而不为?
玉茏烟 挣扎着扭动腰肢,连连蹬腿。可她那一身暴露的亵衣一扭一踢之下,
双乳波涛滚滚,腿心也不时地展露春光。哪里像是抵抗,分明是告知爱郎快看看
我的身体,奶儿已发胀,嫩尖已翘起,连幽谷里都已湿淋淋的藏不住了。
「贪吃的还不赶紧,再不来我可要抢了。」韩归雁娇斥一声,作势欲向玉茏
烟胸口咬去。
「啊哟,姐姐慢着些。」冷月玦赶紧低头抢了一只奶儿在手。那豪乳全无遮
挡,抓在手里虽不似韩归雁的挺拔丰弹,却是满掌滑腻出奇地软嫩,似将肥腴膏
脂抓了一手。冷月玦小嘴一扁,低头看了看自己,叹息道:「唉,和你们一比,
人家的好小。」
韩归雁见她眸子里一片至纯,所言俱是有感而发,可那清纯若水的模样深处
又荡着一股野性。韩归雁自家也有过不幸的过去,对冷月玦饱受压抑的往昔颇有
感同身受,也深知这股野性来自于被压抑后的逆反,才让她现下做起事来如此率
真。一念至此心中不由一荡,越发觉得冷月玦娇俏可爱,顿生亲近之意。
比较起男女之间的情欲相融,女子之间更多的则是倾慕喜爱,温情更大于激
情。这流水脉脉之情别有一番滋味,女子之间的亲热,只要不是太过排斥,往往
一回之后便食髓知味。
韩归雁一把抄起玉茏烟一条腿儿反压她胸前,又向瞿羽湘使了个眼色,要她
依样而行。如此一来,玉茏烟两腿被叉得大开,腿心一片乌绒绒的浅草里现出两
片饱含湿痕的肉脂来。
「大胆淫贼,竟敢夜入深宫欲对贵妃行不轨之事,该当何罪?」
韩归雁厉声喝问,手上却把玉茏烟的大腿压得更低,连两片紧合的肉脂都被
扯出一条裂口,犹如微张的小嘴。吴征神魂颠倒,哪里还管什么贵妃不贵妃?就
算在皇宫龙床之上只怕也已把持不住。胯下的阳物本就蠢蠢欲动,这一激更是雄
风尽复,张牙舞爪地直指幽谷。
「究竟是谁欲对皇妃行不轨之事?韩将军莫要污蔑本官。」吴征一边靠近,
一边冷笑嘲讽道。
「哼,人家才不想对大秦皇妃行什么不轨之事。」韩归雁舔了舔嘴唇,将按
牢的大腿交给冷月玦,自己一手抄起冰娃娃的秀乳缓缓揉捏着逗弄,吃吃笑道:
「人家只想对燕国的皇妃行不轨之事,你这个色鬼才是血口喷人。」
「好个不知足的好色将军,你已有了燕国总捕,为何还来抢本官的皇妃?」
吴征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朝瞿羽湘一瞥道:「你看我们瞿总捕头这是酸意翻天,
若不是没有趁手的兵刃,只怕动手杀人来着!嗯,不过再好的兵刃比起玉姐姐的
奶儿来还是差了许多。依本官看,瞿总捕头还是怜取眼前人,莫要空费了光阴好
些。」
一言刚毕,吴征便悍然挺腰!
韩归雁趴在冷月玦背上,居高临下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阳根挑开嫩脂一冲而
入,仿佛冲破了什么饱浆熟果,立时有一注花汁迸裂飞出。玉茏烟本略觉紧张,
听得二人调笑也觉有趣,这一下猝不及防,娇啼一声足趾猛然蜷起,幽谷里裂痛
与舒爽并起,巨大的酸痒袭至,难过得上身弹了起来。
冷月玦与瞿羽湘正分享一对绵软豪乳,吃在嘴里可比什么凝脂酥酪更加美味,
正流连忘返间玉茏烟上身一弹,只觉两团肥嫩铺天盖地挤压过来,直把二女的小
脸都给埋了进去。
又淫又美的景色映入眼帘,吴征亡魂大冒,后背发凉,连牙关都咬得咯咯作
响。胯下却是一下一下地连连顶送,几乎在一瞬间就使出了全力。
粗硕的肉龙像烧红的长枪,左冲右突得幽谷里一片酥麻,反反复复碾磨着花
肉,接连像药杵一样捣在花心之上。玉茏烟全然无法抵受,瘫软了娇躯只能呜呜
呻吟,娇柔不堪,弱不胜衣。只小半刻时分,额头上便沁出滴滴汗珠,打得长发
尽湿,仿佛被凌虐了数日一样地凄楚可怜,口中吚吚呜呜道:「受不住了……救
命……救我……」
韩归雁一边细观肉龙在幽谷里进出的淫靡,一边摸着冷月玦两只秀乳。她刚
饱饱地泄了一回,耳听玉茏烟娇弱无比的呻吟求救声,只唤来男儿被激起的兽性,
吴征将美妇的双腿按得更开更低,令两片肉脂像山丘一样贲起。肉龙的进出已不
仅将花肉翻搅,连原本并立两列的肉脂都已变了形,被撑做一个圆形。
韩归雁看得娇喘渐起,又见吴征如此凶猛,只怕玉茏烟当真熬不住。她熬不
住不要紧,若是这一下就给彻底插得爬不起来,今夜可就少了一个能分担的姐妹。
瞿羽湘可是个只会窝里反的叛徒,光凭自己与冷月玦两人可未必撑得住。
韩归雁灵机一动。今日吴征也比平日动情,半是几位娇妻貌美体酥,半是女
子之戏极得他喜爱。于是露出一口白牙在冷月玦背后啃了一嘴,挪动玉躯挨到瞿
羽湘身边,手捧桃乳竟与玉茏烟的对在一起。
吴征抽送连连,只觉美妇的花肉不似韩归雁的异样肥满丝发难容,紧致难行。
而是一种松紧宜人,肉感十足的丰腴肥美,伴着浆滑的花汁,抽送起来十分顺畅。
且玉茏烟双乳被二女吃得唧啾直响,花汁泄得比平日更多,令吴征抽送间有种纵
马飞奔的爽快。
尤其二女的娇颜深陷于美妇的硕乳之间,现下的姿势更是看得清楚,本就让
自己小腹一阵又一阵地抽紧,腰骨发凉。韩归雁还火上浇油,对着冷月玦亲吻玉
背之间,一手抚乳,一手勾起发丝挑逗着乳尖。女子的手柔嫩洁白,韩归雁抚乳
之时又极尽温柔,可谓美上加美,看得吴征目不暇接。
直到韩归雁躺好,吴征彻彻底底地抽了口冷气。二女的奶儿大小十分接近,
一只酥如蜜桃,一只则是半球型。柔嫩的美乳本就颤巍巍的,两只互相一挤,仿
佛各自塌陷了半边,又仿佛化作乳浆交融在了一起。吴征闷吼一声,胯下就是重
重的一撞!
「啊……啊……太大了……要被顶穿了……」排山倒海的力量将本就半晕的
玉茏烟瞬间推送至高峰,口中娇 媚媚浪声乱飞,还不知要被这股力道抛送多少回
……
瞿羽湘平日里和韩归雁的亲近从不算亲密,至多是轻轻地吻一吻,舔一舔奶
儿。此前失了一次亲近韩归雁花穴的大好机会,心中懊悔无及。不想韩归雁今日
格外的开明,居然主动将奶儿送了过来。这两只绝妙美乳挤在一起的媚样,她瞧
得比吴征还仔细,还清楚。当下颤抖着凑近,将两只比稀世宝器还珍贵的乳尖含
进嘴里,又轻又慢地吸吮。既怕做得不好又半分差错,又是要细细品味。
「看你那样子。」吴征再给瞿羽湘的丰臀来了一掌恨恨骂道,心中发狠,抽
送也格外地加力,撞得玉茏烟浆汁横飞,花心险些散去,吭吭唧唧的已是出气多,
进气少。
「莫要乱来。」韩归雁鼓着香腮嗔怪道,她乳尖被含住之后才暗骂自己今天
太过放荡,怎地做出这么没羞没臊的事来。眼见玉茏烟着实已熬不过,忙点醒了
吴征,又朝着正意乱情迷的瞿羽湘连连指点,示意道:「今日可是大好的机会,
看能不能去了瞿姐姐的心魔。」
吴征无奈也只得停下征伐——玉茏烟应付他一人都已十分吃力,再被含胸吮
乳,刺激太过强烈难以支持,吴征若是想在她体内一射如注只怕会伤了她元气,
反为不美。
他正是欲火乱冒之时,哪里还顾得上许多?也不管瞿羽湘愿不愿意,抬起胀
到最大的阳根就向瞿羽湘的幽谷里戳去。
瞿羽湘正吃得大乐,不仅正对吴征的臀儿不自觉间翘得老高,连花汁也已是
决堤泛滥。花穴口忽然被龟菇一碰,女郎大吃一惊,尖叫着仿佛被烫着一样猛然
抬起。
吴征哪里任由她逃脱?双手一按她腰肢奋力一戳,刹那间撞破花径里的层层
媚肉,穿过层峦叠嶂直入花底!
瞿羽湘发出声吓人的尖叫,她死命想逃连连扭腰,可绷紧的娇躯全然发不出
力道,只是虚弱无力地扭动,反倒似以自己的肥美丰臀挤压着吴征的胯骨拧扭献
媚。她的眉心紧蹙,苦着脸像刚咽下什么酸涩之物,泫然欲泣。
「咝~」两声抽冷气的声音同起,原来瞿羽湘痛与惧齐来一时忘怀,绷紧身
体的同时,嘴上也家里重咬一口,在韩归雁与玉茏烟的奶儿上留下两排牙印。
「啊哟……我我我……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嗯……好疼……太烫了
……」
吴征插入嫩穴便一连挑了数十枪,插得女郎身麻骨酥,更是对咬疼了玉,韩
二女心痛不已。一时万般委屈袭来,泪珠儿再也止不住簌簌掉落。
「怎地比玉姐姐看起来还要凄苦。」韩归雁想笑又不敢笑,也不知道瞿羽湘
是吃了多少委屈,忙挽住她的脖颈柔声道:「瞿姐姐莫怕,我们都陪着你。」
「我……好怕……」瞿羽湘一身雪肉打冷颤般剧抖不停,面色发白,虽是娇
喘吁吁,呻吟声也媚了起来,目中惧意仍深。
「别怕,他是个好郎君,不是从前欺你的坏人。」韩归雁抱紧了瞿羽湘,将
她的娇颜贴在自家豪乳上轻声安慰:「再说今后我们都陪着姐姐,没人再敢欺你。」
她白了眼吴征,梦呓般吃吃道:「夫君平日里爱吹牛,不过有一件倒是实情。
他那根棒儿啊,当真是棒儿届的十二品绝顶高手。姐姐现下是不是被插得很舒服?
每一下都好深,身子都像被撞散了似得快活?」
被这一打岔,吴征射意消退了些脑中又复清明,暗觉方才太过鲁莽,不由放
慢了速度轻抽缓送。一边品味瞿羽湘一圈一圈的花肉之余,一边也让她在温柔之
间慢慢适应。
「我也不想这样……恩……」瞿羽湘鼻音渐浓。她本就情动已久,对肉棒的
惧意让韩归雁的宽慰抵消大半,又是被吴征从臀后插入,目力所及全是韩归雁紧
致光滑的肌肤与美妙桃乳,一时间挨了几下温柔抽送,花肉酸麻之间奇痒陡升,
胸腔里仿佛满布爬虫,连声音都变得奇怪起来。
「湘儿好可爱。」玉茏烟缓过了一口气,拨弄着她坠落的发丝柔声道:「雁
儿说得没错,今后我们一道陪着你,莫说从前的坏人不能欺负你……就是现下这
个坏人要欺负你,顶多我们一起陪你受欺凌就是了。」
「嗯?三天不打,这是要上房揭瓦了么?」吴征冷喝一声,肉棒又是一记重
插一戳到底,险些把瞿羽湘撞得魂飞魄散。幽谷里更是热力袭人,几欲融化。
「唔……莫要再进来了……真要坏了……」瞿羽湘蠕动着娇躯要躲,一手还
反推吴征抵着他小腹阻止。实在是纳阳甚少,每一回都想处子新破般难熬,对吴
征难以抵受。
吴征无奈,只得忍着欲火缓缓抽插。原本也不是大事,只是此前已到将射未
射之际,忽然间被生生掐断,憋得甚是难受。且瞿羽湘一边被抽插,一边大享韩
归雁之温柔,啼声越来越酥,呻吟越发娇媚。可吴征一旦发力,她便又难以承受,
这么一来她叫得越好,吴征就越是难受。
见瞿羽湘发白的脸庞又有了血色,不一会儿满面潮红气喘吁吁。吴征索性不
再抽送一顶到底,抵着花心一通奋力旋绞,让瞿羽湘娇颤声中哭腔大起,美目翻
白,花心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花汁照着龟菇兜淋浇下,几乎昏死过去。
吴征给这一啼一淋也是腰脊发凉,拔出肉龙将看戏的冷月玦一提趴在玉茏烟
身上,伸手就去解她花瓣裙子。
「啊哟,我的好郎君,今日真不成了……」冷月玦满怀歉意地吐了吐舌头,
悄声道:「人家月事来了……」
吴征像挨了记闷棍,欲火如潮几乎第二次被打断,难受得要喷出一口血来。
冰娃娃忙宽慰道:「此时用嘴儿不够爽快,郎君若想要,这里还有一处妙处。」
她半褪罗裙,裙边将个粉嫩嫩,圆鼓鼓的翘翘小屁股分作两半,遮去了稀疏
绒毛与肉叶,露出一条深邃沟缝来。
韩归雁看吴征吃瘪,原本有些好笑,心底还嘲弄冷月玦今日如此忍得,原来
是身体不佳。乍听嘴儿不够爽快,还有一处妙处,不由心尖一跳,讶异地瞧向二
人。
只听吴征一声低吼,沉腰在玉茏烟胯间饱蘸了花汁,起身就向冷月玦臀后刺
去。她一惊起身,莫不是吴征已难忍到这等地步,不顾冷月玦月事来临,要浴
血奋战不成?
在冰娃娃一声异样的娇吟中,韩归雁爬在吴征身后,将两只桃乳蹭在他背脊
上按揉抚摸着助兴,才从肩井里向下一望,心尖都险些从口中跳了出来。
只见肉龙钻入后庭正大力进出,菊蕾口的紧致韩归雁也心知肚明,那肉龙正
不住地抚平褶皱,将之压进翻出。压进时仿佛一只被撑大的圆口,翻出时粘滞的
菊蕾又像只嘟起的小嘴。
「你们……你们……什么时候……」韩归雁心惊胆战,不自觉地伸手捂住了
后庭。
「除了你和湘儿 之外。」吴征呐呐道。
韩归雁执掌兵马,为将之道处处争先,自然也将这副脾气带回了床上,一向
是不落人后。此时居然轻轻舒了口气,暗暗庆幸了一番,旋即又紧张起来。
只剩自己和瞿羽湘得脱魔手,今夜岂不是危机重重?看吴征这模样,享用了
玦儿的,免不了还要采了玉姐姐的。若是还不满足给他按住了,非要今夜就摘了
自己的后庭,初破时的不堪模样被姐妹们看在眼里,岂不是所有的颜面都丢尽了?
果然不多时吴征便抽出肉棒,没头没脑地一沉腰,又将玉茏烟的后庭挑破戳
了进去。以韩归雁的视线难以看清,可冷月玦朝天的臀儿中央,那已被查得红肿
不堪,一时尚未来得及完全合拢,露出个黑漆漆幽深洞口的模样,让她不由将屁
股捂得更加紧了。
吴征发狠般抽送,眼见玉茏烟又再渐渐不支,韩归雁的额头都开始淌下汗来。
忽而面上转喜,眉开眼笑地咬着吴征的耳朵道:「嘻嘻,好像我们来了强援,是
不?」
吴征也是又惊又喜,实在想不到这阵脚步声会在今夜响起。那脚步十分缓慢,
显得进退艰难,却仍然若虚若实,来人的武功之高,世所罕见。
脚步声越发清晰地由远及近,顿在了房门口,烛火已能倒映出她俏生生的人
影。那绝色之姿,即使只是个朦朦胧胧的影子,也能看出丽质天成。
人影停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一推门步入房中,低着头不敢看,只如猫叫般
道:「我……我来看看你们……莫要不加节制伤了元气……」
「噗呲……」一条与来人一样修长的人影站了起来笑道:「我刚来时,也是
这么说的……」
陆菲嫣吃了一惊抬头望去,只见诸女交股摩胸地贴在一起,吴征的肉龙胀得
吓人,不消想也知道方才是多么地淫靡不堪。她娇躯一软几乎要晕去,又是害怕,
又是懊悔,又是期待。
吴征一个大步直接将她扶住,抱起,动情道:「你还是来了。」
陆菲嫣在门边听得吴征路过,痴坐着凝思许久,再沐浴整装,加上她心中仍
是犹豫不决手脚就慢,足足快两个时辰才准备妥当,一步一脚地挨了过来,只觉
这一段路,比之在成都初次委身于他的那一段还要难行。落在熟悉的怀抱里,心
跳如鹿撞的陆菲嫣安定了许多,她软绵绵地靠在吴征肩头,幽幽道:「一家人找
乐子,我不来怕你遗憾……我……总是无法拒绝你的……」
还是从前那副无可奈何认命的模样,吴征心疼无比,一边将她抱向床沿,一
边扯落衣衫。栾采晴为她所制的是件薄纱睡裙,和平常的款式并无太多 不同,只
是料子用了透明的蚕丝,穿在身上几近于无。或许是认为她的风姿已不需衣衫来
衬托,只需展露出来即可。
将陆菲嫣抱上床,吴征便压实了向她香唇吻去。陆菲嫣合着眼帘躲避灼人的
目光,也享受着情郎的温柔与爱意。脑海里全是两人在吴府时的恩爱万般,如胶
似漆。
两人越吻越深,陆菲嫣张开雪白的藕臂紧紧抱住了吴征,主动伸出香舌与吴
征的缠在一起,呼吸越来越浓,气息越来越甜,良久方舍得分开。
陆菲嫣面红过耳,低垂着眼眸轻声道:「我……没有打扰了你们吧……」
「没有,你不来,我们还未必挨得住。」韩归雁是大舒了一口气。
「我知道姐姐定然会来,一直在等你。」冷月玦忽闪着眼眸,看得越发入神
与迷醉。
瞿羽湘则是面色忽白忽红,不敢说话,也不敢看吴征,脑子里却全是吴征从
前对她说过的那句没头没脑的话:「你现下觉得我欺侮了你,趁人之危。呵呵,
不怕告诉你,日后你会发现此事我只占了小便宜,而你,则是有天大的好处。」
「那你们怎地都不说话……被你们这样看着,好难为情……」陆菲嫣面色绯
红,低声道,一头青丝散落于床,像散开的水瀑。
「都在等你,都想看你。你若是觉得吃亏,一会儿再看她们。长夜漫漫,来
日方长……」
陆菲嫣心中一跳,来日方长,从前吴征也是这么对她说的,并且给了她至今
最快乐的时光。她不安地扭了扭身子道:「那……你们莫要管我那么多,该怎么,
就怎么……我随大家就是……」
「真乖,怪不得夫君那么疼你。」韩归雁轻轻拨着陆菲嫣的长发道:「来了
紫陵城以后,最苦最难的便是姐姐,不管今后如何,今夜姐姐须得尽性。」
「我随大家就是……」
雪白丰满的奶儿像一对熟透的香瓜,乳珠更是细长尖翘,落差极大的蛇腰与
臀儿,让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媚人。吴征捧着美妇的雪乳,激动地将龟菇对准穴
口,缓缓插了进去。
仿佛回到在成都的初夜。那时的陆菲嫣饱受身体 欲望的折磨多年,一朝释放,
如痴如狂。今日的陆菲嫣同样 禁欲许久,虽没了功法的差错,可百媚之躯的 渴求
早已蓄满。她一路行来时已悄悄解开道理诀对 欲望的压制,短短的一段路,
竟然走得腿心全湿。
热乎乎的肉龙撑开花唇,将花径塞紧了挺进,满满当当,粗长火热得难以抵
受。久旷的陆菲嫣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娇躯不受控制地左右扭动,
唯独玉胯稳稳不动地迎接吴征的插入。
吴征将肉棒缓缓地插到了底,又一下抽了出来。难耐的陆菲嫣顿感一阵轻松,
又觉好像同时被抽空了力气瘫软下来。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巨大的失落,花径深
处一股说不出的难忍奇痒如万蚁挠心,恨不得受迫的花径立时再被填满。
「给我……给我……」陆菲嫣目射热焰,体酥声软地乞求不已。她的身体从
没有改变,仍然是那么敏感,又那么美丽。只是被一插之后一抽,便随之泻出一
大汩浆汁奔涌。
脱力的娇躯无法动弹,先前不动的玉胯却随着蛇腰不停地扭动,臀儿一抬一
抬,连花唇都自行连连向穴口收缩,却又垂涎似得滴出一沽一沽的花汁。种种媚
态不仅吴征痴迷,连诸女都不由自主地干咽起来,只觉口干舌燥,仿佛一团火焰
正熊熊燃烧。
吴征再度挺枪狠狠地刺了进去,啪地一声直达花底,那酸胀爽痛把陆菲嫣再
度撞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分不清是快活还是难受。吴征心知这样远远不够,在成
都时两人可是几乎不眠不休地奋战了一整夜,才泄去了陆菲嫣多年积蓄的欲火。
今日她虽不像从前欲焰难消,单靠这么一两下又怎能填满?
他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花径,在陆菲嫣迷人的浪声中,臀儿一下又一下
地抬起迎合中,花径里颗颗肉芽像小嘴一样的猛烈吸吮中,不停地加快速度,加
重力道狠命抽送。
陆菲嫣放开身体的 欲望,本就是不想因害羞而打扰了大家的激情,此刻也几
乎在第一时间就进入了状态。不仅是看得见的肢体,看不见的整条花径也在拼命
地收缩,仿佛要将肉棒吸进肚子里一样。只几十抽,陆菲嫣便死死揪紧了双拳,
粉腿不住地剧烈抖动,牙关打颤地娇啼出声:「棒儿再深些……要来了……要来
了……再重些……」
她杏眼迷离,眼前一片模糊,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不停上下弹甩的美乳,又
讨好地将乳尖一合一推,伸舌向乳尖舔去。
「这么大……」韩归雁露出些艳羡之色,见陆菲嫣细长的香舌左拨右搅,分
外淫靡。陆菲嫣本已全身脱力,舔起来甚是艰难,韩归雁忙对冷月玦道:「去帮
帮陆姐姐,她近来最是辛苦,也叫她尽情尽兴一回。」
花汁已是一注一注地泄了出来,陆菲嫣神晕意迷,躺在云端仿佛要化了一样。
蓦然胸口出香风荡漾,另有两只香舌一同舔了过来,不仅与她同时舔吮美乳,不
时地舌尖还相互纠缠于一处勾卷缠绕,竟然难舍难分。
吴征看得睚眦欲裂,眼见陆菲嫣大泄了一回,他深知美妇还要第二回,第三
回。遂闷吼一声平躺,又将陆菲嫣抱起在上方,与自己胸背交贴。除了那只肥美
翘弹的臀儿正抵在自己胯间挤压着肉棒 之外,花容美乳,蛇腰幽谷无不在烛光之
下大展大放。
花汁早将腿心一线润得通透,吴征腰杆一挺又探菊庭,让陆菲嫣闷叫一声,
前花奇痒,后庭奇酸,不知要怎样才能熬得下去。
吴征被打断了数回,终于又到紧要关头,发狠地大力顶送,又对瞿羽湘道:
「我也曾答应过你的,并没对你另眼看待,今日也算做到了?」
娇声大起,冷月玦与玉茏烟又吮住陆菲嫣的美乳,吃得分外用力,不怕她吃
疼,只怕她不够爽快。韩归雁捧着美妇的螓首,不住将香甜气息渡入她口中,两
人唇舌纠缠,在情欲满得几乎要炸裂的屋子里,平添一分温馨到极点的至美。
瞿羽湘错过了亲近韩归雁的机会,这一回虽是看着肉棒抽弄后庭的样子心胆
俱裂,却直勾勾地看着空着的花缝,再也不愿错过,再也顾不得惧怕,两指按着
花唇向外一分,伸着舌尖就像汁水淋漓,奇香四溢的紧窄洞口钻去。
从未有过的刺激让陆菲嫣如遭电击般一弹,玉背拱桥般弯了起来。这般姿势
却将美乳耸得更高,满满地送入玉茏烟与冷月玦口内。臀儿却是向下一陷,贴合
着肉棒更紧更实。
炙热的呼吸声沉重而急促,吴征低吼一声,忽然从后庭里抽出肉棒准备地塞
向幽谷。其势之凶猛,把正吃得香甜的瞿羽湘自下颌间穿过急速地挤了进去。瞿
羽湘收舌不及,居然被肉棒一同挤在幽谷里,吃了一惊急忙收回。正疯狂抽送的
吴征恰巧发力深深顶入,只余两颗春丸在外。瞿羽湘香舌收回时两相交错,恰如
舌尖正在春丸一舔。
吴征大爽,阳精爆射而出,汹涌地让肉茎频频脉动,灼热的液体冲刷着陆菲
嫣的花径,让两片花径也有节奏地脉动着,抽搐着。瞿羽湘打了个寒噤,再忍不
住凑上唇去含住了蜜裂顶端的肉珠!
陆菲嫣从未叫得如此大声,也从未泄得如此畅快,吴征只觉花肉抱紧了肉龙,
每一颗肉芽都在大口地呼吸,大力地吸吮,无休无止一样……待喘息渐止,绷紧
的躯体脱力般软软垂下,春丸处居然有一根丁香在打着转,不知是接走泄出的香
甜汁液,还是在报答抚慰。
「吴郎,你去陷阵营时万万记得乔装 易容,莫要叫盼儿看了出来。若是现下
见面,以盼儿的脾气定然又要再跑。她在陷阵营里虽面临危机重重,在你身边我
倒放心许多。切记,切记……」折腾了一夜天光渐亮,临了昏昏睡去之前,陆菲
嫣仍未忘了嘱咐一句,唯恐吴征一时粗心有所怠慢。
「安心睡吧,这些事我早就备下了的。回府的时候,我定把盼儿一道好好地
带回来。」吴征在她额头一吻,又轻轻搂了搂,听得陆菲嫣鼻息渐沉,嘴角带着
甜笑睡熟,才起身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临去之前深深向诸女望了一眼,眷恋不
舍,强自扭头施展轻功高高跃起落在树杈上,这才避开府中一切耳目,向前连连
飞纵离去。——并非吴府的防御不佳,而是吴征的武功遍寻世间已屈指可数,对
吴府的一切又了若指掌,自然可以做到。
激战一夜,吴征虽依然精神健旺,除了内功日益精湛 之外,心中仍有不舍与
期盼也是重要缘由。自家这里春满小院,不远处的那一座里,主人定然辗转反侧
揪心了一夜,也等待了一夜。
来了紫陵城之后,对几位爱妻冷落了许多,可时不时总有聚在一处的时候,
每一次也都是酣畅淋漓,尽情尽兴。唯独那一位,一次都没有!
于是夜晚留给了爱妻们,而这最后的一日时光,吴征要完完整整地留给她。
这个世上最疼爱自己,疼爱得甚至已分不清是哪一种情感,只知道把一切都付出
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