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林笑天
字数:8638
2018/10/04
第五章 爱耶恨耶 雪覆丹蔻
「啊!」尖声穿透过屋内结实的墙壁散于夜空,女子呼痛的尖声中却分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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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驱赶开的两名男子不敢再近前,甚至不敢多看,瑟缩的目光里难藏愤恨与
嫉妒。主人每一回 寻欢作乐总少不了这个恶心的独臂人在旁,只有他敢对主人恶
行恶相,粗手重脚将她弄得遍体鳞伤。可主人对他却青眼有加宠爱甚深,无论他
怎么做都不生气,在他的重手之下还喊欢得最浪,也最是娇艳妩媚。
窗外树梢上的吴征与冷月玦虽远远打量,但两人武功深湛目力俱佳,将一切
看得清清楚楚。冷月玦轻轻挂坐在树枝上轻若无物,望了在身侧浓眉深锁的吴征
一眼,知他正在沉思硬生生将满腹疑团咽了回去,又注目向屋内嘶吼与又痛又快
啼鸣的二人,唇瓣一嘟,满目好奇。
刘荣埋首于雪玉般的酥胸前,死命地拱着脑袋来回将两只奶儿吸进嘴里。也
不知被隔绝视线的口中是怎生地花样百出,身下娇艳的女子两只秀乳片刻便布满
了道道齿印红痕。可迭轻蝶去叫唤得越发酥麻媚人,不曾被蹂躏的肌肤也爬满了
红潮。她双手紧握刘荣的独臂放在面前,伸出根红润舌尖不停在五根粗糙的手指
上来回舔舐,时而还吞入两根指节吸吮。而刘荣吼声更烈动作也越发粗野,不仅
亮出一口白牙大范围啃咬着迭轻蝶上身,被女子吸入口中的手指也难耐地不停抠
挖,明显的掐捏动作让迭轻蝶媚吟的调子都变了声。
冷月玦不时左右探着螓首改变视角,偶尔修长如天鹅的美颈还能看见干咽一
口,似正在研究模拟贴肉相融的二人奇怪的动作,正觉口中颇多不适。此刻吴征
才伸出手指不快不慢地动手在空中虚画道:「愿意多观望会儿么?」
他思虑甚久,终觉再见刘荣之后他十分怪异。在雨霁山时痴痴呆呆唯命是从,
现下却显是满腔愤意怒火,两相反差,料得是被什么不知名的法儿给迷了神智,
才被牢牢控制于迭轻蝶之手。吴冷初来时曾听迭轻蝶道刘荣有半个时辰,吴征猜
测刘荣每日有个「放风时间」,此后还需以怪法控制才是。
吴征仍不愿杀了刘荣,且无法判定迭轻蝶明知今夜有事还在府中放荡形骸是
否另藏有隐秘的机关。府院外既有祝雅瞳牵制安全无忧,当下便打定主意看明情
形再做定论。只是小楼里的情形不堪入目,他也看得面红耳赤心浮气躁,身旁还
有个外人女子着实尴尬,只得先行询问。
「无妨。」冷月玦亦伸出根细细长长,尖端圆巧的指头虚画道:「他们是在
欢好么?」
额,原本以为冷月玦早等得不耐烦,说不定还在心中大骂自己无耻下作故意
拖延时间,满拟问完之后让冷月玦先行离去,自己孤身一人观望后再做决断。不
想冰娃娃仍是云淡风轻,竟丝毫不以为忤地问出男女之间避忌的话题。
「是。」吴征不想过多深入简略回道。
「不都说欢好是世间至乐之事,陷入其中极易丧失心智。我看迭轻蝶甚是痛
苦,这与刑罚又有何异?」冷月玦似开了话匣子一般问个不停。天阴门俱是修行
人,日常清心寡欲于欢好之事讳莫如深。即使带发修行者多有出嫁者,可那也是
为人妇之后的事情。于自小被门中管教极严的冷月玦而言,至今仍是一知半解。
家中虽有个势利浪荡的母亲,可况雪莹也知自家的女儿不是自己碰得了的,除了
在嫁与太子之事上敲敲边鼓暗暗撮合,旁的从不敢多说,唯恐坏了冷月玦的修行,
让一份绝世珍宝身价大跌。
「冷师姐,此事你我二人之间颇多避忌,多谈不妥。」吴征哭笑不得。两人
虽比从前熟络了些,至多也限于极为普通的朋友,互相之间谈论此事实在怪异。
冰娃娃自然香色迷离诱人无比,可她迟早是燕国太子妃,吴征可不曾对她动过什
么年头。
「哦。」冷月玦被吴征严词拒了一回醒过神来也觉有些尴尬,遂别过了头去
不敢再看吴征。只见刘荣与迭轻蝶扭得几乎融为一体,刘荣甚至将腰杆一拱一拱。
冷月玦虽不明欢好之事,也知男女胯下的紧要之处,猜测定是欢好时私处交接的
动作了,不由心中暗啐道:「尚未脱了衣衫就如此急不可耐,动作又好难看……」
迭轻蝶被刘荣按在身下狠狠蹂躏看着万分痛苦,连冷月玦心中都有些怜惜同
情。不想她忽然种种一咬刘荣手指,让他痛呼着急忙抽手,一时被咬得太死竟抽
不回来,待得迭轻蝶松开牙关时指头上已是鲜血淋漓。
「今夜还真是能熬,品了人家的身子那么久竟然还能忍得。」迭轻蝶笑得花
枝乱颤,峰摇股颤之间目露戏谑之光道:「可是人家都忍不住了呢!你看看这里,
已然湿成了这样!」
十指连心,刘荣疼得面目 扭曲,圆睁虎目恨声道:「你只是条不知羞的母狗,
贱货,只要是条棒子就能插你几回!」
「咯咯,骂得开心么?骂得舒服了可以来了么?你不是最喜欢插人家的穴儿
么?」迭轻蝶毫不动怒反倒浪荡笑道,手指展若兰花一勾一勾道:「你再不来,
人家想得很,只好找他们先开心一会了。」
刘荣双目暴凸泛出赤红的血色,单臂也抽紧得青筋条条迸出,粗重的呼吸让
胸腔起伏得像要炸裂一样。 挣扎了几回,终究耐不住性子扯去衣衫,露出一根早
已高高抬首的肉龙来。
「嘻嘻,还是你这根棒儿最好。又长又硬,每回都抽弄得人家美美的。」迭
轻蝶四肢着地爬行,双膝跪地让丰满的屁股一扭一扭地摇摇摆摆,当真像一只母
狗般前行来到刘荣身前一把捉住肉龙浪荡道:「咬疼了你,现下人家来给你赔罪
好么?人家虽然爱棒儿插穴,可含过的只有你的呢。」
吴征在树上看得心浮气躁,见迭轻蝶受辱之后自暴自弃已然浪荡如此,不禁
有些暗暗后怕昔年韩归雁幸亏未曾失身。而刘荣内心之矛盾 挣扎溢于言表,最终
却乖乖就范,看来无论迭轻蝶如何堕落终是忘不了这名砍断他一条手臂,改变人
生与命运的女子,当真是冤孽。直至此时此刻,吴征忽觉杀心大盛,刘荣对迭轻
蝶死心塌地终是巨大的隐患,留之难料。
冷月玦见屋内渐渐淫靡,也不由有些鄙视迭轻蝶的放荡,心中却道:「秦国
骠骑大将军的女儿怎地这般不自爱,随意与许多男子亲热?听她所言这些都是面
首?只是含……那个是怎么回事?」
天阴门功法多有平心静气之功,冷月玦虽旁观一场淫荡的春宫,心境倒未有
变化。比之吴征的满面通红汗珠隐现,冷月玦心平气和,只是一双忽闪着的光芒
的美眸之中好奇极盛,数次探头探脑,或蹙眉不解,或垂目思量。幸亏吴征颇觉
形势尴尬不敢偏头,否则见着她这般模样,有趣固然有趣,不动声色的冰娃娃加
上生动的神情也仿佛活了过来,原本已十分美丽的容颜更增三分丽色,可只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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迭轻蝶双手齐握在肉龙根部向上推举揉捏着春丸,像个柔媚的小妇人将螓首
倚在刘荣腿边轻声道:「人家身上三处穴儿可都是被你抢先占了,嘴儿还只独独
留了给你至今不曾被人碰过,今后也不会有人碰。」
棒身上传来麻酥酥的触感, 小手温暖绵软,握紧了棒身撸动时亦有一股销魂。
刘荣怒气勃发之中又现两难,美丽的少女清纯可人,此刻赤裸着半偎在他腿边抚
弄肉棒,温柔得像自家体贴又温顺的妻子。可少女却不完全属于自己,无论每一
次怎生让她销魂蚀骨,却总是不能彻底 征服了她。而每一回来到这一处专供她淫
乐的小楼,无论怎生打定了主意不再就范,可一见她让自己爱恨交缠的美貌容颜,
就再也把持不住。
迭轻蝶张开樱桃小口将龟首含住,两颊不住地鼓动显是一条香舌正绕着龟首
打转。刘荣一头大汗瞬间冒了出来,鼻翼一张一合,双目瞪得更大,身躯更是禁
不住剧烈颤抖。令他又爱又恨的少女当真如她所言再未含过旁人的肉棒,至少在
刘荣面前俱是如此。可一条香舌不仅又软又糯极为灵动,还对他的敏感点了若指
掌,每一下都驾轻就熟地或点扫,或舔弄在爽处。快感不住震颤地蔓延,刘荣几
乎无法站稳身体。
两人进入正戏,窗外的吴征抚了抚额角无比头痛。若是己方一人当作场春宫
戏看看也就罢了,偏生边上还有个冷月玦. 他称不上什么正人君子,可也不是没
底线节操的浪荡子,套用吴征前世的一句话来说便是:局面一度十分尴尬!
正不知该当如何处理处,冷月玦又以指划道:「我只是好奇,别无他意,你
若不想答就莫要理睬我便是。你朋友现下很疼是吗?」冰娃娃眉头有一丝了然,
原来含那个是这样,欢好时还能如此?
吴征抹了把冷汗,天阴门这般教导弟子的?若是只身闯荡江湖岂不被人骗了
去还不知晓?不过一想也是,冷月玦早早就展露过人的天赋,也早早被燕国太子
看上,自此就是一直养在笼中的金丝雀。迟早要做太子妃的美女,还闯荡个锤子
江湖。
情形诡异,吴征装傻充愣只能更加尴尬,索性摊开了答道:「冷仙子见谅,
男女之事不足为外人道,咱俩说这话题太尴尬了些。」
「现下就不尴尬了么?」冷月玦随手划道。
那倒也是,吴征险些失笑,不想冰娃娃还具备这般有趣的一面。他忍不住偏
头看去,只见冷月玦看个不停,嘴角隐含微笑,似乎为方才的灵光一现暗自得意。
她容颜本就绝美,只是不苟言笑仿佛寒冰铸就亘古不变,偶尔的笑就是笑,蹙眉
就是蹙眉,像是一具玩偶,吴征始终提不起什么兴致兴趣。可现下这一张调皮微
笑着容颜,让大师刻刀下完美的冰雕忽然活转了过来,让见惯了美人的吴征一时
也移不开目光。
所谓皮笑肉不笑总让人觉得别扭难受,当人发自内心地欢喜与哀愁时才能神
采飞扬,也才能感染身边人。
「不是疼痛,是一种极难承受的难耐,总之现下他想要更多。」吴征大大方
方地划写道,比之此前的尴尬,两人坦然地聊着私密的话题反倒好上许多。
「不理解。我还以为他被牙咬得可疼呢。」冷月玦偏头想了一阵又划道:
「像不像修炼破关时内息奔涌不绝,却总被关窍挡了回来难以宣泄的意思?」
「还真是有点。」吴征心中发笑,不愧是武痴,什么事情都能往练武上类比:
「不过破关时全是煎熬,欢好时煎熬里又有一种快美。」
「原来如此。」
冷月玦答完便暂停了问话,只因小楼里迭轻蝶晃动螓首前后摆动,大力吞吐
起肉棒来,让刘荣喉中喝喝连声。吴征与冷月玦耳力俱佳,隔了远了仍能听清迭
轻蝶口中满含的津唾与棒身摩擦时淫靡的咕唧声,只是有了方才的对答两人便不
再觉得尴尬难耐,仿佛正对着一场好戏品头论足,嬉笑怒骂。
刘荣的肉棒算不得粗巨,因此迭轻蝶的小嘴不需奋力猛张便可吞入,只是甚
长,迭轻蝶每每吞没一半便发出干呕的喉音不得不吐出。她樱口本是小巧,陷落
的两颊更让整条口腔紧紧包裹着肉棒,上瞟的眼眸得意地看着刘荣一脸怒容却又
无可奈何地样子。
刘荣胸膛猛烈起伏粗重地呼吸,忽然一掌按在迭轻蝶头顶向小腹按落,同时
腰杆一顶,硬生生将长长的肉茎全数强行塞入少女口中。迭轻蝶双目猛瞪却又被
男子的毛发遮住了视线,她两手无力地连连拍打着男子大腿,口中仅存的空隙里
哼出极其难受的断续呻吟,从侧面望去连脖颈好似都涨了一圈。
「这样好难受。」冷月玦蹙眉撇嘴对两人甚是不屑。
「像溺水窒息一样。」两人一问一答居然越加默契,仿佛在进行一场av探讨,
吴征也是想什么便说什么。
「你这样做过么?」冷月玦丝毫不觉问的问题太过越界,全然不加犹豫。
额……「没有。」吴征又抹了把冷汗,还是无奈地答道。
「是了,你心疼欢喜的女子自是不会让她煎熬。你朋友对迭小姐 爱恨交加,
怕是正在出一口恶气。」冷月玦忽闪着美眸望向吴征,似在征询猜得对不对。
「当是没错的。」看刘荣发狠的神情吴征也猜是如此,只是心中却又暗道:
「小妮子不晓得,劳资的器物可比刘荣的大多了,这么搞要出人命。」
冷月玦又露出个欣然之笑,猜测获之认可颇为自得。
此刻迭轻蝶双手越发无力垂软,似欲背过气去一般,刘荣却不见怜惜反而如
前般不停前后耸动腰杆,在迭轻蝶口中大力鞭挞起来。他并非将肉棒抽离口中些
许再行插入,而是仍然插至最深,所谓的抽出只是略微放松片刻便又死死地前抵,
想要插进迭轻蝶肚子里去一般。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少女已翻起了白眼,此前还
能以手推拒,合嘴尽力抵抗,现下已是双手勉力支撑着身体减轻压力,小嘴更是
自然地垂下下颌,任由他 为所欲为。
正当吴征与冷月玦担心少女直接没了性命之时,刘荣忽然大吼一声,腰腹连
连抽搐,而完全透不过气来的迭轻蝶呛咳连连,扭着娇躯死命厮打着刘荣……待
两人均从野兽一般的搏命中停下,刘荣脱力似地一跤坐到,双腿已被少女锐利的
指甲划得鲜血淋漓。迭轻蝶骤然松了口大气,呛咳之声更烈,一缕缕白浆还从鼻
腔里喷了出来。
冷月玦不避讳地打量着刘荣软垂的肉棒,这一回纠结了片刻终忍不住好奇划
道:「你们男子泄了精都这样么?」
小楼里的春宫固然极具魅惑,可在吴征眼里哪及冷月玦半分?他越发觉得这
冰娃娃有趣到了极点,不仅像是搞学术一般认真研究一场春戏,连问起来都不带
丝毫烟火气。他思量了片刻怎生向冰娃娃解释男子的「不应期」,心里的促狭之
意又是火焰般腾腾燃烧,实在抑制不住划道:「男子女子都一样。」心里更是笑
翻了天:我的个乖乖,燕国未来的太子妃啥子也不懂,这是找劳资做性启蒙?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