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犹如吮吸糖豆般细致入微。
“嗯嗯 啊啊啊!”这般挑逗,秦娥如何受得了,耳垂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
一。两边耳垂一经刺激,她的脸瞬间染满红晕,显
得更加熟媚诱人。
“夫人的身体很诚实啊!”寐生盯着秦娥那红肿的眼睛道。
“杀千刀的……无……耻……之尤!……嗯啊!”秦娥的眼里有恨,有惧。
她的话,断断续续,高高低低,像是被海
浪翻卷一般不可自控。
“夫人还这般嘴硬呢!”寐生说着,一把掀开美妇的衣领,扯下了亵衣,瞬
间,那浑圆硕大的两只乳房乍现而出!
美妇的两只奶子硕大,不过由于 年纪不青,所以有些下垂,乳晕不大,但颜
色较深,这是哺乳过多所致。寐生嘴里猛地叼过一
只奶头,用力一咬!
“啊!”秦娥痛的立时大呼。
寐生的头部动作如婴儿叼奶,吮吸奶水,但胯下却更加用力,剧烈地抽插!
“啪啪啪啪!”
“噗滋噗滋!”
“嗷 啊啊啊!……”秦娥被插七荤八素,胡乱叫喊。之前几番竭力地哭喊使
她渐渐精疲力尽,斗志也随之消磨下去。现又自
知 挣扎毫无用处,她的身体便像死鱼一样承受刽子手那肉棒的疯狂宰割。
寐生知她状态,便运转玄功,胯下肉棒随又胀大几分,往子宫深处又撑了进
去,鬼头所及之处,正是一块温热柔软的软肉。寐
生暗叹:“这个女人的花心藏的倒是深啊!怪不得还没有高潮!估计斛律山
那个西土人也难以触及啊!”
“额啊……!”秦娥感到花心深处传来一阵刺激的酥麻感,那种感觉很舒服,
又很羞耻,不禁芳心大乱。
“啪啪啪!噗滋噗滋……”
“ 啊啊啊啊……”
寐生的动作太快了,秦娥的身体在抽插中就像风雨中的小舟般娇弱敏感。那
蜜穴处犹如溪口般淫液横流,在枝干上滴得到处都
是。而豆大的阴蒂早已充血肿胀,变得更加淫靡艳丽。那阴唇被肉棒得冲击
更加绯红,似乎还在冒着丝丝热气。
几番不间断地肉棒抽插,猛烈地冲击着秦娥那摇摇欲坠的坚贞意志。秦娥感
觉全身上下都在发热出汗,尤其是私处,更是疼痛
中逐渐变得酥麻快活起来,这使她内心痛苦又仇恨!可是,可是自己那私处
被那般粗长的物事来回侵入,不仅做不到拒绝,反而淫
液潺潺,这令她羞恼交加!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身体如此不争气
呢?!自己为人母,为人妻,为人女,当恪守妇德,到
如今被恶贼这般淫辱!身体却不受控制得强烈反应!
“ 啊啊啊……”秦娥感觉蜜穴一热,又一阵淫液泄了出来。
“嗯……你……停手!”秦娥银牙紧咬,强迫自己不要发出羞耻的声音来。
“哈哈哈哈!夫人,你又泄身了!舒服就大声喊出来吧!这里没人,你我是
在树上野合呢!”
“啊……你无耻!”
寐生调笑道:“夫人熟读经书,难道不知孔夫子却是他父母野合而生的吗。”
说着,他环抱秦娥的腰肢,站在枝干上,望着挂在树枝上的小米,迎着落日
余晖,肉棒用力猛地一插。
“噗滋滋!”
这般抽插更胜之前,犹如狂风暴雨,雷霆万钧!秦娥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被捣
碎了,自己的私处都被捣烂了。自己的灵魂都要出
窍了!
“额 啊啊啊啊!”秦娥被顶得直翻白眼。
寐生问:“在下奸得您舒服不舒服啊?夫人?”
秦娥怒目而视地,不愿回答。
“夫人,小米就挂在这里,他能不能活全看你了!”
“舒……服”秦娥微不可闻地答道。
“大声点!”
“舒服!”秦娥答道,她见其终于妥协,寐生又将她背朝自己,犹如把尿姿
势般,将美妇正在交合流汁的蜜穴正对着满脸惧意,正在无声哭泣的小米。
道:“夫人,还是以这般姿态来面对你的孙子吧!”
秦娥不敢睁眼相看,寐生威胁道:“若不睁眼,后果自负哦!”
秦娥眯着眼望了孙子一眼,见其满脸茫然和惧意,不禁羞得无地自容!他还
是个孩子啊!这般挑战道德伦理的心理冲击让秦娥
几乎晕厥过去。
可是寐生丝毫不给她昏迷的机会,穴中肉棒力度再次加大!站立着抽插,明
显使肉棒捅得更深入,真正得入主花心!
“啪滋滋”
“嗷啊…… 啊啊啊”
“噗滋滋……”肉棒像是冲锋的勇士在蜜穴里抽插出生命的乐章“啪啪啪…
…”美妇的屁股被小腹撞击的声响在林间回荡,那节奏生动而活泼。
那龟头次次冲击子宫深处的花心,每一次冲击带来的酥麻感便愈加强烈,那
种快感,饶是秦娥有心抵制,但也无力自持。她的
抵抗意识逐渐模糊,忘记了自己想要抗争到底的初愿。
“噗滋滋!”那肉棒冲击着花心,爽得秦娥感觉毛孔似乎都张开了,这一生,
第一次感觉男女交合这般身心快活!
秦娥感到身体愈加燥热,那蜜穴被肉棒填满,那传达到心坎上的肿胀感,似
乎填补了以往的空虚寂寞白。那种酥麻的强烈快感
逐渐从下体内蔓延全身内外,汗水如雨而下。令她舒服得想要大口呼吸,大
声尖叫起来!
“嗯……嗯……嗯……”
可能连秦娥自己都没有明白,为什么最开始是愤怒,接着恐惧,然后麻木,
现在又被奸淫出产生快感。
秦娥不禁眯着眼,开始无意识地哼哼唧唧起来。
“舒服吗夫人?”寐生轻声问。
“嗯呢……”心中的良知告诉自己不要出声,可是那感觉太舒服了!比丈夫
以往胜过百倍啊!那肉棒填满蜜穴中的缺失已久
的 空洞,给了她不曾体会过的快感。
就这样,美妇那丰腴凹凸的肉体在高潮浪尖上翻滚着,那肉棒抽插得时缓时
急,时重时轻,。捻,磨,点,百般方式,诸多技
巧。撩拨的美妇那花心发麻,芳心乱颤。
“嗯嗯嗯呃……呃 啊啊啊……嗷 啊啊啊呀呀呀……”秦娥的声音由小便大,
由低便高,像是山间鸣叫鸟儿般欢快。
这一幕极其滑稽刺激,一个矮小的老头抱着个比他高的美妇以把尿姿势在树
上媾和,唯一的旁观者,正是美妇人的孙子,这更是
天方夜谭。
她眯着流波杏眼,微张着红艳的小嘴,那端庄秀丽脸上布满了快意的红晕?
“这般发情的美妇人,着实是勾人的 尤物啊!”寐
生搂着她柔软的柳腰,抚摸着如美玉般酥软滑腻腻的身体,爱不释手,眼中
尽是贪婪的情欲。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脚步行走的沙沙声,寐生立马停止动作,他知道,那
帮卫兵终于来了!果不其然,不一会,一队卫兵便
走近巨树旁。
“队长,刚刚明明听到人声,好像就是夫人的,怎么又消失了?”一名斛律
府的卫兵道。
马越道:“怪了,我刚刚也听见了,似乎是个女人在受伤叫喊。”
“怎么现在突然消失了!那叫喊声音好像夫人的?”另一名卫兵道。
马越叹道:“嗯,的确很像。不知夫人现在怎样了!”他想破脑壳也不会知
道,拼命寻找的夫人正在他头顶的树上和贼人媾和
呢!
他又斩钉截铁地道:“夫人平时对我们那般优待,为人谦和守礼,从没有架
子,我们能回报的就是必须马上找到她!”
树下的对话,使正处于生理关头的秦娥,又羞又愧。他们还在辛苦寻找自己,
可自己已经和贼人媾和在一起了。想来真是无地
自容!她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只紧闭着眼,把头埋进寐生的怀里,颇有几
分小鸟依人的姿态。
寐生凑到她耳边细声问:“害怕了?”
秦娥微微点点头,身子不自然地颤抖起来!她的确是在害怕,要是斛律府卫
兵看见自己这般模样,那一切可就真的完了!这个
时候,这个贼人反而是另一种倚靠。
“莫担心。”寐生道。
说着,他抱紧秦娥两只浑圆的大腿,下体又猛地抽插起来。
“噗滋滋……”
下面有十几人的卫兵在,可那贼人却还在不停地奸淫着自己,这般在人眼皮
底下的交合,令她羞愧的同时,又产生了一种别样
的刺激,那种刺激犹如米酒发酵,愈加强烈起来。秦娥生怕又忍不住想要呻
吟出声,吓得咬紧舌头。
“噗滋噗滋!”寐生耸动地更快了!
他在秦娥耳边低语:“夫人,我要射了!”
秦娥吓得芳心俱颤,贴着寐生的胸口哀求道:“求你了!不!不要射进来,
会……会怀孕的!”说着,她又要翻身 挣扎。寐
生紧紧地箍着她的双腿,低声威胁道:“嘿嘿,你瞧瞧下面,你敢大叫吗?
他们若是知道夫人和一个野汉子在荒山的树上媾和,后
果会怎样呢?你父亲,你夫君,你儿女,你朋友,会如何看待你呢?
一听这话,秦娥顿时感觉浑身,恨不得就此跳下去寻死!可是,她却做不到!
她不仅怕死,她还丢不下孙子,更舍不得女子的
颜面!
“嘿嘿嘿嘿,怀孕?我正有此意。”
寐生对着小米眨眨眼,道:“小子,记住了,你的祖母正在受精呢,也许不
久就要给你生个叔叔或者姑姑了!”他猛地将美妇
抱得更紧了,使肉棒和她的蜜穴严丝合缝的结合。
“滋滋滋……”
他精关一动,紧接着大股阳精便往美妇人的子宫深处滋滋猛射。那股浓稠的
液体不停地冲射,那液体滚烫粘滑。烫得秦娥蜜穴
花心一痒,阴关顿时大破,一大股阴精从体内倾泻而出,与阳精交融。
秦娥心中悲叹:“糟了!这么多阳精射进来,怕是要怀上了,我可怎么和夫
君交代呀!”
被阴精一浇,寐生立时默念口诀,那肉棒周围随之滋生一股电流。
“滋滋滋!”这个美妇人感到子宫深处被一股微弱的电流击中,顿时一阵阵
酥麻感从下体袭遍全身。她的阴蒂被电流经过,瞬
时就胀大了一倍!那尿道口也被电流经过,那种酥麻刺激得她尿意顿生。
“嗯啊…… 啊啊啊……”她咬着嘴唇,用蚊子般声音
呻吟,那大屁股一阵筋挛,一道金黄色的尿液狂飚而出!
“滴答答答答答答!”
那尿液淋湿了一大片树叶,顺着树叶往下滴落,就像是屋檐滴水一般。
数十滴尿液滴在马越和几名卫兵的脸上,马越往摸摸脸闻了闻,纳闷道:
“有点骚,这是尿?”
“好骚啊!真是尿液!队长,树上怎会有尿液呢?”卫兵摸摸脸问。
马越仰着头仔细观察头顶上方那茂密的枝叶,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真是奇怪!”马越道。
秦娥听到他的话,更是无地自容,她一个夫人,竟然把尿撒到了府中卫兵头
上,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啊!恶贼的肉棒停止了
抽插,却在停留在她的体内。风停雨歇,她的意志又逐渐恢复,一想到已失
去夫人的贞洁,不觉悲从中来,眼里又流出了泪。
寐生运转玄功,丹田内一股阴阳之力,控制着肉棒对着美妇人的蜜穴内一吸,
一股玄阴之气便被吸入丹田。寐生心道:“看来
女人对阴阳功的造化不浅。!“
马越摆摆手:“算了算了,不要耽搁时间了!赶紧分头寻找!找夫人要紧!”
十几名卫士分四个方向,便分头寻找去了。
这般完了事,寐生问道:“夫人,感觉如何?在下是不是比将军更厉害啊?”
“你这淫徒!卑鄙!无耻!下流!”秦娥第一次这般咒骂别人。
“既然夫人,这样评价露水情缘的郎君,那我也得留些纪念!”
秦娥面色一紧,道:“你……你要做什么?”
寐生从怀里拿出一根朱笔,道:“留些纪念而已!”说着,便拿着朱笔在秦
娥左半边白嫩的屁股上用正楷题了几个大字:“黑
衣与斛律将军夫人秦娥云雨于此树上。“并在右边臀瓣上画了一颗树。
秦娥感觉有一支笔在屁股山比划着,便急问:“你……你画了什么?”
“黑衣与斛律将军夫人秦娥云雨于此树上。”寐生道。
“快!快涂掉它!”秦娥道。
寐生将一颗药丸弹入小米口中,冷声威胁道:“不,这是在下和夫人相爱的
见证!若是夫人涂掉它,我来日见字不在,不仅夫
人身败名裂,你的孙子,也会中毒而死!“
“你……”
“呜呜呜……”秦娥只说了一个你字,便又嘤嘤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