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套头的毛衣,被他撩开娴熟的长裙、性感的短裙,接着呢,他扒下她的马
裤撕烂她的丝袜,扯开内裤就捅进去!
呼……
其实也不是对青 少年的欲望不理解,但是长孝 欲望也是太过强烈了。虽然下
面那时总是足够湿润,虽然肉壶被抽插得松软稀烂,但幸子总觉得自己被压着手
臂长腿弄到全身皮肤都泛着香汗太过可怜,就像那种未开化地带的野蛮人家里的
女奴一样,被还未完全懂事的小主人胡乱摆弄。
她也不是怨怼,哪有女人能抗拒那种粗鲁的亲热,她旅途中都要靠那些 记忆
寻求欢愉,更别提那个对她痴迷舔着她玉足美腿的人江户城的少主人。其实她应
该更兴奋的,就像那些小说电影里的姑娘,沉迷在荣华富贵和被掌控里,但那个
笨蛋长孝除了在床上说一不二外有绝对统治权外,根本就没有继承伟大家业的自
觉。
没错,怎么想都太废柴了!明明是有大好前途,却躲在家里鼓吹赋闲!
幸子心里这么想,不满那个少年对权力的淡泊,身体却又想到了他的强壮和
温暖,双腿不停地磨蹭起来。
「可恶——」
她觉得现在自己孤枕难眠左右为难的一切都怪那个男孩,她从来不听男孩的
意见,认为自己穿着性感的裙子、男孩喜欢的过膝袜一点没有勾引她的意思,可
是她也明确知道,男孩会自然地被吸引,欲火焚身地抚摸上她的身体,揉捏她的
大腿,轻声说那些好听的情话、挑逗的粗话,他们的皮肤变得火热,味道变得香
甜酸涩。
她的下面越来越潮湿,她又一次想起他们最后一次的交合。
那是在他的房间,那天下雨,没有人会出门承受辐射之雨的腐蚀,他们这对
腻乎的姐弟也是。他们吃过午饭,在沙发上挤作一团看着战争前的电影,好
像是《低俗小说》,又好像是《老无所依》……幸子和平常一样觉得那天自己肯
定没有挑逗他的意思,也许是影片 画面的粗暴直接诱发了他骨子里的情欲,幸子
只是时不时摆动脚裸绷直蜷缩脚趾,他就开始玩起自己的裸脚来了,还含着幸子
的脚趾,品尝吞咽,粗糙的舌头像操女人一样在脚趾缝间搞弄,手也不老实的从
脚面滑到结实的小腿,滑进夹紧的膝盖窝,摸着膝盖上方因折叠溢出的软肉,刮
着大腿内侧的光滑腿面——直到她情不自禁地用脚按压他的铁棒,他们忍不住在
沙发上又激烈地运动了起来,本来他们的欢爱是十分美好的,那天气氛浓郁,她
的犹抱琵琶半遮面刺激着他,大腿勾着他,小穴裹着夹着她,而他那种穿着亚麻
衬衫露着强健胸膛,挥洒汗水散发汗臭,扛着自己大腿用大屌惩治美人的样子更
是让幸子情动舒爽,她想着今天又要做到天昏地暗,自己下阴红肿而他也腰酸背
软,谁成想他叔叔那个可恶的私生女来搅局。
「哦…………孝,来……继续……操我,哦!对,就是那,就是……鸡巴弄
我……啊!」
「幸子……呼……宝贝,小宝贝,色姐姐……大屁股肉真多,动啊!继续扭!
胳膊也是,这么的软,么,么,后背也味道这么骚……哦……又缩,艹!艹!
让你平时学怜歌装屄!装优雅,继续装啊!」「唔……我就是喜欢你,我……不
许说她!我才是你姐,我才是……哦~ !!!」
当时她正绷紧腿脚蛮腰的肌肉,挺着翘臀脚抓沙发的布面,那种准备迎接精
种的姿态像平时一样让他发狂,把她的双臂向后扥住,勒住缰绳般没轻没重地骑
乘她这匹烈马,起居室内呻吟低吼绕梁不断,两人赤裸的身体啪啪作响。
「你……你们成何体统!」
她都不记得听到开门声音,也许他们根本就忘了关门,但那个自恃清高的女
人的气得跳脚的样子她可记得一清二楚,她对他们汗流浃背亲密无间的样子一定
五味杂陈。不过她后来说的也没错,长孝自从在学园毕业后就无所事事,只
知道享乐。可幸子觉得这也轮不到她一个私生女来说,再说长孝也在努力地筹建
学园的大学部,好吧,虽然幸子不觉得他干了什么——令她气愤地还在后面,
那女人气急了居然说都是因为幸子才让长孝没有了骨气,说她是狐狸精,还
说她是骚货。明明和幸子年龄差不多,却一副大人的口气,好像自己都经历
过一样,明明没尝过孝的滋味,自己不知道多么矜持,连高潮的时候都不愿意说
出自己骚的话,她却这么骂自己,只有那孩子才能说自己低贱……不对,明
明她想要夺取长孝的继承权却一副义正言辞的嘴脸。
更可气的是长孝还唯唯诺诺,幸子现在觉得可能也是临高潮被打断,很憋气
才骂了出来,幸子觉得自己也是恨铁不成钢——可是之后自己就和他关系越来越
僵,他也是不愿意完全服软,说什么他已经努力幸子却没看到,幸子连他暗恋
学园哪个老师都清楚,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就是懒惰成性?到最后自己说解除谈
好的婚约激他,「再被怜歌那贱人看不起,我就不跟你了!」,然后他居然沉默
了,之后居然很平淡地同意了,说什么他自己就是这种人……明明和我一起脱离
的童贞,明明以前说得没了我就活不了了,说这种气话都能当真!
然后幸子也破罐破摔,就说什么要去寻找传说中的伊甸计划给他这个废
柴大少爷好看,让他知道自己多么无能。
走的时候还特意过去告别打了他一巴掌,还说了什么「别来追我!」的话,
想想就让人羞耻,不过他居然真的就没来找自己,真是混蛋!那时候听说他去奈
良去树海幸子还白白期待了很久,期待被他在酒馆旅店抓住,被他惩罚被他宣誓
所有权,再听她说着两人间粗鲁的私密话,「你是我的小贱货」。
幸子一走就是两年多了,起初想回去,觉得是不是自己态度太强硬让他理解
错了,可是又觉得丢脸,越拖时间越长,长到幸子都已经慢慢查出了伊甸计划
的眉目,甚至找到了最初的备案。
幸子 回忆着流浪时光,愈发沮丧……自己到底在干嘛?说什么给他好看,明
明自己最难受了,两年来都只能在睡梦里想着他,两年来自己风吹雨打还得应付
流氓宵小——外边的社会果然如同父母说的黑暗荒谬,好在自己从小就勤加训练,
枪械和医疗知识都十分在行,就算这样,还在小腹上留下了一刀伤疤,真是丢脸。
「我才不是为了气他。」
幸子带着怨气翻着最开始的工程宣告。
……届时,大陆大部与半岛全域有极大可能不再适合居住,保存所有有生
力量进行合流,汇合区域按40087号文件之蒙古、甘宁、青藏、九州等。以
备不测,如若华府北京进行主要打击后各地军事基地还有存在系统运行能力进行
全面核打击,不排除本岛主要港口设施全部损坏的情况,为了子孙后代,特此建
立土壤重建……
「没错!」
幸子蹦了起来。
为了子孙后代!她终于找到了个理由,反正和他要有孩子,谁想让孩子生活
在这种烂世界里。
——————————————————
「……别动!」
午后,寂静又炽热的荒原,幸子伏在巨石堆上,用特质的电浆枪瞄准着岩石
阴影中的士兵。两名士兵靠在岩石上停靠休息,他们虽然穿着制服却依然能看出
是一男一女。两人张了张嘴,先是不解,不太相信有人能顺利摸到他们附近,然
后把手从步枪上移开。
「你们是江户的?」
「听着,」说话的是女人,「你已经在新江户的界内了,我们是执勤的
士兵,不想惹麻烦的话就离开,要是想进城的话,往前走不远就是前哨战了,去
那里办手续。」
幸子收回了枪,「哼,还是老样子。」
「什么?」
「没什么,带我去见你们的长官。」
幸子是个小心的人,她能做这么久独行侠绝对不会粗心大意,她不能百分百
保证消息完全封锁了,所以还是找到江户的军队为好。
男性士兵放松了下来,向上一看,「咦?」
「怎么了?」
女性看过去,也是一震,明明刚刚声音就从哪里传来,却完全没有人影。
「别看了——」
石头上的光线开始 扭曲,刚才的暗斑变成了头发,一个穿着牛仔全身套的女
人显出了轮廓。
「隐身?!」
「快点带我走!」
「是!」
清楚隐身技术的两名士兵行了个军礼,态度也不再拘谨,一路上对幸子问来
问去。
「前辈是乱波队的?」
「……嘛,大概算吧。」
说起来乱波队的队长还是长孝家的管家吗……
「前辈怎么找到我们的?」
「公路那边的聚落说你们在招民夫——」
「没错,少主昨天带着我们杀了个巨兽!」
「什么?!」
「是啊,好大一只,用核弹才炸死的,尸体太大了,而且四分五裂的,可是
听说学园那边还是要回收——」
幸子的脚步加快了,城市的军队完全是黑田家的私军,少主也只会代表一个
人——
真是的,逞什么能,巨兽是那么好杀的吗?
「喂,等等啊!」
「前辈!」
两名士兵这时候好像变成了幸子的跟班,他们说着黑田公被巨兽袭击的事情,
说着怜歌那个想篡位的保护黑田公的事情,也说着他设伏猎杀的过程。可是这些
爱子都没心情听了,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归心似箭,想着他不耐烦的语气,想着他
粗糙的大手,想着他在床上叫着自己的名字——
这次一定,这次一定——
然而,再次和情人或者说前未婚夫想见时的情景幸子却没有料到。
前哨战附近弥漫着巨兽的异味,却挡不住男孩身边的桃色,他躺在一个穿着
职业装的女性腿上,还用手勾着那女人的下巴,头在丰满的丝袜长腿闻着,旁边
一个女军官模样的人似乎也亲密地表现出了嫉妒,对他说教。
「哈哈……」剩下来陪幸子的女兵干笑着,「少主就是这样,习惯就好了…
…其实他正经的时候还是挺可靠的,反正少主也看不上我这种——喂!」
她的话注定没传到幸子的耳朵里,幸子的大脑已经快爆炸了,她扔掉了自己
的帽子,扔掉了自己脸上的方巾,把背包一把甩到了那对不要脸的狗男女身上…
…不对,被那女军官拦下了,她提着破旧的帆布包,警惕地盯着幸子,那是
一种雌性的天然的警惕,「你是谁?!」
我是谁?
幸子拳头攥着紧紧着,一言不发。果然,男孩站了起来,愣愣地看着幸子。
「幸子姐?」
他猛地起身,轻轻地呼唤着,伸出手想要触碰牛仔女郎,可是脸色转瞬间又
变青了,「你回来了干嘛——」,他撇开了头,他忘不掉她走时的痛苦。
幸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憋到最后,干脆跑了过去,抱上了他,有些尘土的
两颊贴着那更加成熟棱角分明的下巴。
「唔~ 唔」
幸子又闻到了他的味道,她舔着吻着她的胡茬,那是在冷漠的废土上不存在
的味道。
「干嘛啊。」
男孩脸红了,但没推开自己,只是扶着她的臂膀,幸子知道,他心很软。
他们拥抱着弥漫着 浪漫的气氛,旁若无人,旁边的两女都发指不已,「你们
大庭广众之下在干吗!」「少爷,这女人是谁啊!」
然而幸子确实地感受到男孩就在自己身上,出于占有欲,她毫不犹豫地就咬
上了他的嘴唇,挑衅地看了风格迥异的二女,她就知道少年当不了两天和尚。
「唔——!」
幸子没反应过来就反过来被男孩抱住了,她把舌头主动伸了进去,而他就像
以前那样开始侵犯她,欺负她,手也开始不老实地摸上那包裹在长裤里久没有被
他抽打的白屁股,她感受到了他的兴奋——
「我要你操。」
男孩:「唉?」
女教师:「什么?」
女军官:「……」
「我要哔——肉,然后哔——进哔——门,然后脚也要,屁股
也要被你哔——哔——」
「姐,这还有别人啊!你别一脸无所谓地狂说电视上要消音的东西!」
「你以前不就是对我的骚哔——弄来弄去,最喜欢哔——腔里那段
肉芽蹭你的哔——头。」
「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
在三人奇怪的气氛里,车队回到了江户。女军官给男孩甩了个脸色直接回了
家,女教师一副凄惨怨妇的样子去找女总管檀月诉苦,幸子如愿以偿地在那张熟
悉的大床上和男孩翻云覆雨。
「讨厌~ 人家没洗澡你反而比以前还硬——」
男孩的鼻子不停地在幸子肩膀的肌肤上吸允着,那在废土上晒深了颜色的皮
肤一样嫩滑,一样几乎看不到毛孔,他舌头不讲理地把口水布满她的脖颈、肩头、
乳房,他把幸子娇娆又 躁动易燃的身体压在身下,结实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都让幸子的樱唇里吐出灼热又色情的气息,「都是你!你这臭家伙……好臭,这
味道,胸肌,大鸡巴……好……唔,硬!」
男孩的怨气是理所当然的,幸子没有害怕,反而被他的怨气怒气挑逗得浑身
发抖,长腿被他粗壮的手臂抓着,摸着,他抓着她的脚裸,用力地吸着裸脚上被
短袜长靴酸臭,不停地用肉棒侵犯女人的花园,那花园的喷泉似乎 年久失修漏了
水,三角形有些杂乱的草丛也被更坚硬的雄性阴毛压弄,柔软的腰肢不停地扭动,
好似要逃脱他强硬的统治,却只能让身体更加牢固地被他掌控,臀部俏脸频频遇
袭。
「操死你的贱货!操啊!哦~ !……你想知道我这几年的经历吗……有多少
男人——啊!」男孩凶猛地扑了上去,咧着嘴皱着鼻子,「幸子……!爽死你这
个贱货,贱货姐姐!」
他的夹着屁股腰噗嗤噗嗤地前后耸动,完全不顾像在巨浪里无力扑腾的美人
玉腿,任她们难看地乱蹬,任那双纤长的美脚勾起绷紧。
「哦……大鸡巴,大鸡巴小弟弟还管我骚啊?!」幸子感到他的嫉妒,那种
醋味让她变得更加兴奋,脑袋一团浆糊只剩 肉欲,说话也开始没了逻辑,「你管
我……我反正都不是你老婆了……我爱跟谁的大鸡巴操……哦哦哦,呼——哦哦,
别,我错了,鸡巴……哦,太大!哦~ 」
「呼呼~ ——骚屄……你最好没有……我他妈……都被你逼着说脏话,骚货!
操——烂——你——的——」
男孩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嫉妒,赤裸的身体做俯卧撑一般撑在床上,两只大手
就撑在幸子脑袋两侧,让幸子感到危险要被男人完全 征服完全挤到身体里一样,
而他的膨胀的肌肉和随着淫语一字一句压到底的肉棒攻击跟是让她的娇喘从横膈
膜从嗓子眼里狂叫出声。
「啊!……啊!……哦!……我的长孝……爱我!操,啊!!……来了来了
来了来了来了!」
「唔!」
随着幸子全身癫狂地向上磨蹭、乳头涨到夸张的长度上下晃动、泡在水里的
阴唇和满是红印的屁股也向上死命裹着男人的阳具,男孩也用力向上戳到底
弓着腰亲著女人突出淫热气息的小嘴,把一股一股幸子渴望的很久没尝过的种子
全部送到生命的温床。
扑哧、扑哧——咕嘟咕嘟——吸溜——piapia——啪嗒啪嗒,碰!
男孩也从她的身上翻下,他们虽然全身脱力脱水,却还用嘴互相补充弥补嘴
唇的干涩,这并不是污秽的运动,而是人类的未来,幸子发自内心地喜悦着,男
孩就有着那种给人希望的魅力,他就像温柔的泥沼,他的软弱、强壮、温柔、粗
鲁、低俗、文雅就像文明的曙光,拽着她,掴着她,压着她,侵犯着她,让她永
远不能逃离,更别说这已经是她今天第三次被男孩浇灌——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直到男孩发现这是他修罗场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