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雍容公皮肤还是那么水润。
雍容公身体开始发抖,她一直坚持也是因为对方不会对自己用大刑的原因,
没想到这独孤月拿来了这个东西。
独孤月仔细的观察那粉红色的乳头,然后把鬃毛的尖端对准乳头上的乳腺口,
再慢慢的把鬃毛扎进去,这鬃毛扎的很慢,雍容公先是感觉如同像被烧了一下
似得,然后这种烧灼的痛感,慢慢的进入了乳房里边。
「啊!!!」雍容公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鬃毛才刚刚进入一寸,她就感觉如同整个乳房都烧了起来一样,她剧烈的挣
扎,但是却被两个大汉死死驾着,加之三日不进食,这 挣扎简直就是无力的扭动。
鬃毛一点点的扎进去,不见任何血丝,但是雍容公却痛的死去活来,她想
咬舌,却被带着了木质的口球。
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眼里鼻涕也哗哗的流出来,那鬃毛已经扎进去了半尺,
这鬃毛是顺着乳腺进入乳房了,并不是穿透,半尺多的鬃毛扎到了乳腺的最深处,
然后穿透乳腺管,进入血肉,然后顺着毛细血管和肌肉间的间隙一直向内,并没
有进入胸腔。
慢慢的一尺多的鬃毛全部扎了进去,独孤月在漏在外边的部分打个结,然后
挂了个小铃铛,铃铛随着雍容公的抖动,而发出悦耳的响声,独孤月开始扎另
外一个乳房。
「别扎了…。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雍容公哭着说道,哭的如同
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再也没有公的气度。
独孤月摇摇头:「开工没有头箭,铃铛才绑上去一个。」说着继续把猪鬃
毛插进她的另外一边的乳房。
雍容公晕过去了几次,另外一边的乳房也被穿透,然后绑了铃铛,就连地
牢外边的狱卒都听到了她的尖叫。
可是一切还没有结束,独孤月居然让人扒开了她的阴道,把五根鬃毛插进她
的尿道。
「不…。别扎了,我…。我是最贱的公,皇家不对,我原因用我的灵魂和
内脏,献祭给血月之神。不…。!啊……!」
鬃毛慢慢的扎进去,雍容公尿了,尿了独孤月一手,但是他不在乎,慢慢
的把鬃毛扎进去,这鬃毛带着眼睛看不到的倒刺,扎进去就很难拔出来,五根鬃
毛全部用扎进去了,一直进入膀胱。
又一个铃铛绑在了她的下身。
独孤月站了起来,笑了笑,然后拨弄着铃铛,没拨弄一下,雍容公都发出
凄厉的惨叫。
「好了,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就是你大日子了,祭文要好好写,你亲笔写,
写的不满意我要摇铃铛的哦,不要耍任何花样,你来镜花郡耍的花样够多了。」
雍容公无力的点点头,像一只柔顺的绵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