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的帅气脸庞,看上去有些颓废,脸色却好像生过一场大病似的,看上去有些
苍白。
「啊!阿贵,你怎么……」小洁看清了黑衣人的相貌,却已经没了原来的渴
望,反而有些害怕起来。
「你这个贱人,终于让我找到你了!」阿贵很不客气地骂着。
小洁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首先,阿贵这人很懒,懒得连基本糊口的工作
都不愿意去找一个,只靠着慈善协会的救济过日子;其次,她再怎么说也和阿贵
曾有过一段情事,虽然最后无疾而终,却也不至于这样恶语相向。
「你,你快出去,我和你已经结束了!」小洁说,「你要是不走,我,我就
报警!」
「报警?」阿贵裂开嘴笑了起来,五官看上去有些狰狞,「好啊!你不报警,
我还想着要报警呢!」说着,他忽然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松垮垮的裤子顿时滑落
下来,那条看上去粗壮无比的肉棒又裸露出来,毫无精神,垂在两腿之间,不停
地摇晃。
而最触目惊心的是,他的阴囊上却多了一条猩红色的疤,好像是刚刚动过手
术,手术缝合的阵脚密密麻麻,就像在他的阴部上爬了一条蜈蚣一般。
「啊!阿贵,你,你这是怎么了?」小洁大惊失色。
「怎么了?这个问题,你该去问问你家男人吧?」阿贵恬不知耻地将自己的
肉棒掀起来,让那条蜈蚣暴露得更加清晰。
「晓,晓虎?你说,这是他干的?」小洁怎么也想不到,晓虎居然会做出这
么可怕的事情。不过,转念再想想,无论是动机和能力,晓虎确实都该办得到才
对。她差点忘了,晓虎身后,还有一个经常和社会上的痞子混在一起的好兄弟。
「既然你的男人动了我,那我就只能来找你了!」阿贵说着,忽然从口袋里
摸出一把弹簧刀,咔嚓一声,刀锋亮了出来。
led射灯下的刀锋简直比太阳光还要耀眼,明晃晃的。
「啊!这事从头到尾我根本不知道!」小洁一见自己的性命受到了威胁,急
忙大叫,「而且,而且我已经和他离婚了!」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不管!但是现在,你得给我老实一点!」
阿贵说着,握刀朝着小洁逼近。
小洁吓得浑身瘫软,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不停地把自己往身后的沙发角落里
塞进去。
阿贵并没有真的想伤害小洁,只是把自己光溜溜的下身贴在小洁的身体上不
停地摩擦。说来也奇怪,他这么一蹭,肉棒居然又坚挺起来,硬邦邦地顶在小洁
的身体上,十分难受。
原来,那天晓虎带着阿伟找到阿贵家里寻仇,阿伟急怒之下,踢坏了阿贵的
阴部。由于小蔡的大喊大叫,在晓虎他们离开之后没多久,就把整个村子里的人
都招了过来。人们一见阿贵流血,就急忙把他送到了镇上的医院。后来阿贵做了
手术,切掉了一颗已经被踢坏了的睾丸,但还剩一颗。医生说,只要他在房事这
方面注意一些,并不会太影响他的性功能。
阿贵出院之后,越想越气,也越想越明白,这辈子他虽然胡作非为,可始终
没有真正得罪过什么人,除了小洁的男人。这件事,一定是那个叫俞晓虎的人干
的!
阿贵和小洁在一起这么久,当然也看过小洁的身份证,凭着 记忆,把身份证
上的户籍地址默写下来,然后问村里的老人们借了点钱,独自 一个人坐了四五天
的火车,终于找到了小洁的住处。他不想报警,男人之间的事,就该私底下解决。
他在晓虎的小区门口埋伏了几天,准备趁晓虎不备,突然从路边的绿化带里
杀出来,在他的后脑上拍一板砖,可是一连等了好几天,也没看到晓虎夫妇的身
影。今天,他实在忍不住了,就去问门口站岗的保安。
物业保安当然不知道小洁的家变,以为他们两个人只是暂时搬出去居住了,
所有就回绝了阿贵,没让他进小区。可阿贵已经到了穷凶极恶的地步,并没有就
此甘心,在旁边的五金店里买来了一把老虎钳,把布设在小区围墙上的电子围栏
剪出了一道口子,越墙而入,又埋伏在小洁居住的那单元门口的草丛里。
这一回,他如果见不到小洁和晓虎,也已经打算在这里长期潜伏下去,直到
他们现身。可说来也巧,小洁今日竟因为出差,不想让自己开得太劳累,决定要
在婚房里住一晚上。这正中了阿贵的下怀,一路尾随,推门而入,制服了小洁。
「哈?」阿贵蹭了几下,突然鄙夷地笑了出来,「杨老师,这可跟你当初在
西疆的时候一点也不像啊!那时候的你,多么风骚,多么淫荡,你还记得主动为
我口交,把你那下贱的屁眼奉献给我的时候吗?现在怎么倒开始生分起来了?」
「啊!你别这样!」小洁叫了出来,可是一看到弹簧刀就在她的喉咙边,又
不敢叫得太过大声,就像梦呓时的呢喃一样。医生说,她下个月就是预产期了,
这时的肚子鼓得紧紧的,好像随时都会爆裂,被阿贵一压,变得更加难受。
「贱人,快用手握住我的肉棒!」阿贵命令道,「我可是很久都没有享受过
你的身体了呢!」说话的时候,手里的弹簧刀在小洁的喉咙上逼得更紧,锋利的
刀口已经在白皙娇嫩的皮肤上划出一道细细的口子来, 鲜血从口子里漫出来,让
小洁的整条玉颈都变得血糊糊的。
小洁颤抖着,可又不敢反抗,只能被迫伸出了手,用力地握住了阿贵的阳具。
「来,把你的手动起来,不要停!」阿贵说。
小洁只能屈辱地开始为阿贵手淫,一边用力地套动,一边把脸扭到了旁边,
恐惧的泪水已经从眼眶里漫了出来。
她刚撸了几下,便感觉手心里的那条大肉棒变得越来越滚烫坚硬,虽然阿贵
丢了一颗睾丸,但该有的功能还在,仍可以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阿贵享受着,忽然一把揪住了小洁的头发,把她从沙发上拎了起来。紧接着,
他旋了个身,把自己光溜溜的屁股坐在小洁刚刚躺过的地方,指着自己的阳具道:
「贱人,像上回那样,卖力地帮我吮吸,好好弥补我从你家男人那里失去的!」
「不……」小洁最近的孕期反应很强烈,经常会有想要呕吐的 欲望,有时甚
至食不知味。如果……如果再吞下阿贵那么粗壮的肉棒,让他像上回在车里一样,
不停地从她食道里进出,那她简直会把肚子里的孩子也跟着一起吐出来的。
啪!阿贵突然一个巴掌扇了过去,狠狠地拍在了小洁的脸上。虽然,他曾经
也会在做爱的时候打小洁,但那时小洁是为了小蔡同学,甘愿承受那一切。而且,
那时的阿贵,用力也不像现在这么沉重,几乎一下子把她给打蒙了。
「贱人,让你舔你就舔,别墨迹!要不然,我可会在你漂亮的脸蛋上划出几
道口子来的!」阿贵威胁着说。
小洁急忙摇头,捧起阿贵跨间的那条肉棒来,想也不想,低头便含了进去。
对于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自己的脸蛋更重要?而且,小洁之所以能有今日,
不得不说,有很大的一部分因素,都是因为她的脸蛋。
这样的威胁,比阿贵说马上就要了她的命,更让小洁感到惶恐。小洁感觉自
己已经被恐惧支配,只要对方说什么,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阿贵的肉棒已经不像几个月前那么坚硬,但比起晓虎的来,仍然占有很明显
的优势。小洁刚吞进去的时候,突然嗅到了一股浓烈的骚臭味扑鼻而来,把她熏
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阿贵为了背后拍晓虎的板砖,一直藏在树丛里,连眼睛
都不闭一下,更别说找到机会洗澡了。这时的体味,自然比原先在西疆的时候更
加浓烈,更加令人作呕。
小洁连忙屏住呼吸,可那骚臭味好像硫酸一样,有很浓烈的渗透性,不停地
从她的皮肤里浸入进去。顿时,胃里的不适感泛了上来,让她不由自主地要把身
体朝旁边扑过去呕吐。
可是阿贵好像已经预料到了小洁的反应,那只没有握刀的大手忽然按在了小
洁的后脑上,将她的整个脸面朝着自己的胯部狠狠地压了下去。
「啊!唔唔……唔唔……」小洁尖叫着,可是声音都被堵在了嗓子眼里,只
能一边含糊地叫着,一边拼命地 挣扎起四肢来。
阿贵的肉棒又无情地挺入了小洁的咽喉,也许是因为他已经几个月没有碰女
人的缘故,这时候变得特别兴奋,杵在小洁食道里的肉棒不停地一鼓一鼓,就像
跳动的心脏一样。这对阿贵来说,虽然不算什么,可对已经把咽喉撑到了极点的
小洁来说,却是难受无比。
「咳咳……」也不知过了多久,窒息的每一秒钟对小洁来说,都是难熬的。
终于,她感觉到自己后脑上的力道一松,上半身好像被按了弹簧似的,顿时弹了
起来,嘴角旁飞扬着口水,腰部一扭,二臂着地,趴在地上,不停地呕吐起来。
阿贵也离开了沙发,拖着他的那条湿漉漉的肉棒走到小洁的身后,慢条斯理
地剥下了小洁的裤子。
小洁由于正处在待产期,衣服穿得十分宽松,就连裤子都是用松紧带式样的,
没有皮带束腰。阿贵轻轻地一剥,那看上去更加丰满的臀部便露了出来。
小洁的屁股仍是坚挺结实的,如果目光只停留在那两个肉丘上,阿贵一定会
以为这是一个 年纪才刚过二十的大姑娘。
阿贵翻过手里弹簧刀的刀锋,用冰凉的刀背轻轻地在小洁光润的肌肤上滑动。
「唔唔……咳咳……」小洁胃里的吐意未尽,本来还想着能继续掏心掏肺一
阵子,可是被臀部上蚀骨的寒意一迫,整个人顿时又紧张起来,吓得一动也不敢
动。
「贱人,没有我的日子,你保养得也很好嘛!」阿贵狞笑着,另一手已经落
到了小洁的肛门上,在布满皱褶的嫩肉周围不停地转着圈。小洁害怕得肛门不停
地收缩,嫩肉不停地翻开,又吸合,就还水蛭的洗盘一样。
阿贵说着,中间又往下滑了过去,摸到了小洁的阴户上。
小洁肚子里的胎儿一定很大,把她的阴户撑得几乎无法闭合,露出了一道深
深的口子。从口子里望进去,曲径通幽处,仍然是对阿贵深深的诱惑。
阿贵深吸了一口气,翻过刀背,用刀面轻轻地拍了拍小洁的屁股说:「来,
把你下贱的屁股撅起来!」
小洁知道他的意图,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声泪俱下地摇着头说:
「阿贵,求求你,别这样……唔唔,我,我下个月就是预产期了,如果……如果
你这样,我,我可能会保不住孩子……」
阿贵说:「少废话,照我说的办!」
小洁却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哀求:「阿贵,这,这毕竟是你的孩子啊,难
道你忍心……」
阿贵开始有些不耐烦起来,双手一捧小洁的屁股,肉棒用力地朝前一顶。
「啊!啊啊……」小洁失声大叫起来,撑在地毯上的手臂好像一下子失去了
力气,上身再也没了支柱,软软地倒了下去。
阿贵插进去的地方,不是小洁的前庭,而是她的屁眼上。已经有过一次经验
的阿贵,这时干起活来得心应手。而小洁的肛门由于上回被阿贵粗壮的肉棒挺插
过之后,变得不再如处子那般紧致。没有淫液当做润滑,阿贵也还是长驱直入。
不过,施加在小洁身上的痛楚却丝毫也不比从前要弱,只觉得肛门一涨,整
个屁股好像被人从中间掰开了一样,疼得她满头大汗。
「唔唔……阿贵,饶了我……」小洁恐惧而屈辱地喊着。
她的一侧脸贴在地面上,屁股往后撅得更高,羞耻的肛门也愈发裸露。随着
阿贵的肉棒缓缓地朝里推进,周围的那一圈皱褶的嫩肉也被跟着一起挤进了那个
狭窄的洞穴里。
说实话,阿贵在这样毫无前戏的情况下挺入到那干燥肉洞里的时候,肉棒也
是火辣辣的,但为了自己心中的仇恨,他已经有些疯狂。然而,疯狂往往能够令
人忘记所有,不顾一切。曾经晓虎强行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阿贵都要从他的女
人身上讨要回来!
「咳!」阿贵故意咳嗽了一声,从嘴唇里挤出一堆白色的唾沫来,低头吐在
了自己的肉棒上。尔后,腰部又一次往前轻松,肉棒上的唾液随着那条巨大的物
什一道,全被送进了小洁的后庭里去。
干燥得几乎龟裂的肛门,忽然有了唾液润滑,让阿贵的抽插开始顺畅起来。
阿贵也不迟疑,开始啪嗒啪嗒地朝着小洁的肉洞里攻打着。
「唔唔……唔唔……」小洁痛苦地叫着,却全无反抗之心。
也许是她已经很多天没有来打扫这所房子来,这时小洁只要深深地吸上一口
气,整个鼻腔里就会被瞬间糊满了灰尘。灰尘越积越厚,让她有些窒息。
这时的感受,完全 不同于他们离别时的那场交欢。那时,小洁是把自己的身
体主动奉献到阿贵眼前的。可这一回,是彻头彻尾的强暴,甚至于雨天的那一次,
更让小洁来得痛苦。
阿贵凶狠地抽插了几下。如果说当时的阿贵是一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糙汉子,
可这次,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穷凶极恶的匪徒。他根本没有把小洁当成是一个活生
生的人,而是一件工具,一件只供他发泄和抽插的工具而已。
忽然,小洁的肛门里流出了一丝液体,鲜红色的,就像浆糊一般,厚得有些
发黏。
阿贵的肉棒上虽然有了唾沫当做润滑,可几番进出下来,却又显得有些杯水
车薪。时间一久,竟在小洁的嫩肉上撕裂出一道深深的口子来。口子深藏在体内,
阿贵用肉眼当然看不到,可是肉棒的一进一出,还是从里面带出了许多血液来。
小洁一边哀求,一边承受着身体上巨大的痛苦。忽然,她发现自己的肚子胀
了一下,连忙用手一摸,好像腹中的胎儿有些异动。
想来,施加在母亲身上的痛苦,同样也让那个尚未出世的婴儿感觉有些不安,
也开始反抗起来。
小洁生怕自己掉了孩子,连忙用手紧紧地护着肚皮,可为时已晚,一不小心,
从她空荡荡阴道里,一股带着血丝的透明液体忽然涌了出来。
「啊!不好!我,我的羊水破了!」小洁惨叫着。
一个多月以后,小洁住的那个小区里,有人正拿着望远镜居高临下地朝着四
面楼宇的窗户里扫射。每个小区里都难免会出几个喜欢偷窥他人隐私的变态和败
类,这里当然也不例外。
现在的人,自我保护意识已经越来越强,往往都会拉起窗帘来做事,但也总
有粗心大意的时候。至于那些一心要偷窥的人来说,哪怕是看着人家坐在沙龙里
谈天说地,也能满足心头的 欲望。
忽然,望远镜的镜头里出现了极其香艳淫荡的一幕。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四
仰八叉地坐在沙发上,两条修长结实的腿朝着两旁张开着。在他的双腿中间,蹲
着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女人,正握着手里的那条大肉棒,不停地吞进嘴里,用吐
出来,卖力地吮吸着。
偷窥者顿时来了兴致,赶紧把镜头放到了最大, 画面里的男女变得更加清晰。
女人的头发乌黑浓密,就像两道黑色的瀑布垂挡在脸颊上,很难看得清她的面目。
可是,她的一吞一吐之间,动作实在太过于猛烈,有时竟会把自己的头发也一起
吸到自己的嘴里去。终于,她不胜其烦,掀起发帘,往自己的耳朵后面拨了一拨。
偷窥者终于看清了她。
「啊!这女的看起来有些面熟啊!好像……好像是前段时间在电视上很红火
的慈善达人!」偷窥者喃喃自语,手上又开始调整起望远镜的聚焦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