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依然无法说清楚,到底是想和自己的好朋友陆思纤一起分享世间至上的快乐呢,还是因为嫉妒陆思纤想让她和我 一起沉沦呢?如果你知道答桉,请你告诉我吧。
但是无论答桉是什么,都已经不影响我的决定了。
我并没有直接告诉陆思纤顾越涛、马刚和谭哥的事情,而是先故意让她看到我在教师办公室里和东方老师亲昵的举动。
当时已经是放学之后了,办公室里没有其他的老师,我把脸贴在了东方老师的脸颊上。
东方老师以为我只是顽皮了一下,却没有想到我是故意引陆思纤在窗外看到这个场景。
事后陆思纤当然要追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则半含半露,故意吊她的胃口。
过了好几天,我假装在做作业时遇到了大麻烦,求陆思纤帮我讲解题目。
陆思纤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提出“交易”,我这才“不情不愿”
地给了她一个u盘,里面装着我和东方老师的性爱视频。
这个视频是在寒假末尾时录的,当时我和东方老师、马刚、谭哥、顾越涛一起玩大乱交游戏。
其实视频是顾越涛拍的,但我要他在拍的时候固定机位,做出好像是把dv摆在那里自拍的样子。
顾越涛和马刚都不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我也不告诉他们,而谭哥则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可想而知,这视频对陆思纤来说绝对是一颗炸弹,但她还以为是我和东方老师在玩的时候自己录的。
等陆思纤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以后,我才把事情告诉了东方老师。
东方老师先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然后皱起眉头,似乎有些生气。
我及时地钻进东方老师的怀里,把脸贴在她鼓鼓囊囊的胸前,嗯,又暖和又柔软的胸前。
当时也是在下午放学之后,我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接着“软磨硬泡”地把东方老师请回自己家。
我声称要好好“补偿”东方老师,其实补偿的方式就是又一场拉拉好戏。
顺带说一下,我和东方老师之前玩过几次,都是我占主动地位。
那段时间里,马刚他们已经开始用假阳具等东西调教我们,我对东方老师说,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请她惩罚,然后就让她握着假阳具插我——那是东方老师第一次在我和她做爱时居主动。
再后来就好办多了,因为有了东方老师的帮忙。
虽然我看出陆思纤对我很不满意,但是这本来就在我的意料之中。
一个周末,东方老师找陆思纤谈心,我则先熘回自己家等着。
这是我和东方老师商量好的,但是我却依然忐忑不安,因为我知道,引诱陆思纤的行动,这就要进入实质阶段了。
等待的时间真是漫长啊,我不知道多少次抬头看墙上的挂钟,在心里抱怨为什么时间都不往前走,同时胡思乱想,想着下周陆思纤再看到我时会是怎样的一种态度。
就这样坐立不安,思前想后,心神不宁,手足无措。
直到敲门声终于响起,东方老师带着陆思纤站在门外。
陆思纤以前也曾经在周末时到我家里住过,只是这学期我故意让她知道我和东方老师的“私情”
之后,她就没有来了。
但她的父母并不知道我们关系的微妙变化,当我打电话告诉她父母,说陆思纤今晚在我这里住时,他们还以为这又是一个和以前一样的寻常周末。
我永远也忘不了陆思纤从我手里拿过电话去的时候,脸上那种复杂的表情,满脸好像是愤恨的样子,却一点儿也没有反感的意思。
当我听到她在电话里对她父母说“今晚我和寒波在一起学习”时,我差点儿乐出声来。
过去,我也从未想到过,我竟然会有一天和陆思纤裸裎相见。
陆思纤的手紧紧抱在自己的胸前,满脸娇羞,竟然连带着让我也羞涩起来。
最后,东方老师想出了一个办法。
她坐在沙发中间,让我和陆思纤坐在她的两边。
她亲我一下,就转过头去亲陆思纤一下;她每脱一件陆思纤的衣服,就转过身来也脱我一件衣服,而且保持同样的步调——陆思纤的校服衬衫被脱掉,我的校服衬衫也被脱掉;陆思纤的校服裙被脱掉,接着就轮到我的校服裙。
甚至东方老师先脱了陆思纤左脚的袜子,也紧跟着转过来先脱我左脚的袜子。
但是,东方老师却留下了陆思纤的乳罩和小内裤,这让我有些出乎意料。
东方老师说,她自然有她的道理,然后就脱光了我的 内衣。
于是,陆思纤尽情“饱览”了我的双乳和私处,我却没能看得见她的。
那一夜的“颠鸾倒凤”让陆思纤大开了眼界,她亲眼目睹了我和东方老师是如何滚床单的。
我本来想让东方老师和我一起在她面前表演一下假阳具的玩法,但是东方老师却告诉我不能这样做,于是一整晚我们就只用手、嘴和身体做爱。
陆思纤一开始是在旁边“欣赏”,当然也可以叫做“观摩学习”,到最后才加入进来,但只是用嘴亲了亲,用手掌摸了摸。
直到下一周我们三个第二次在一起玩的时候,陆思纤才第一次学着用手指先后插弄了我和东方老师的阴道。
说真的,被她用手指塞进身体的感觉,那可真是太奇妙了,我怎么也想不到像她这样的优等生能做出这样的动作来,而且还是我的同桌好友。
或许就是因为这种感觉太奇妙,我被她的手指一插,几乎就要到达了高潮。
然而那一次,陆思纤还是没有脱她的乳罩和内裤,但我却在最后时刻看到她把手伸到自己的小内裤里抚摸。
也许,她在做这个动作时,压根没想到我是不是在旁边看的问题。
到了再下一次的时候,陆思纤终于扭扭捏捏地双手抓住自己的小内裤,想要把它脱掉,没想到东方老师却制止了她,告诉她以后和我们做爱的时候都得穿着乳罩和内裤。
陆思纤急得差点儿哭出声来,央求东方老师,说她实在受不了。
东方老师却说,她还是个处女,不能这样和我们玩,然后就叫我把那本粉红色的笔记本给她带回去看。
在我把笔记本递给陆思纤的时候,东方老师还特意叮嘱她,叫她不能用手把自己的身子破了。
直到今天,我们师生三人再次在一起淫乐的时候,我才终于感到:原来东方老师调教陆思纤的手段比我高明得多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比东方老师先接触到百合的玩法,而且在玩的时候总是处于主动地位,所以自己在性爱方面是超过老师的,然而今天我才知道:成年人到底是成年人啊。
“老师……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让我把衣服脱掉吧……”陆思纤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羞涩,声音里带着的似乎全是妩媚。
“可是,你的处女身是要留给男人的啊,我和小寒都不敢破。如果让你脱光了,说不定我们就会情不自禁地把你给……”东方老师朝陆思纤眨了眨眼睛。
“那我愿意让男人给……”陆思纤几乎是脱口而出,接着半途停住了,已经在性爱中红透了的脸颊彷佛又更加深了几分颜色,她随即低下头去。
“那么,你想让哪个男人替你开苞呢?”
东方老师彷佛很随意地就说出“开苞”这两个字来。
“我……我……我不知道……”
陆思纤低着头,嗫嚅着。
“马刚怎么样?就是那个一直追你的『高三猥琐男』?”
东方老师的这句话,连我都大吃一惊。
“啊……”陆思纤抬起头来,睁大了眼睛,嘴巴也张得好大,呆呆地看着东方老师。
我也呆呆地看着东方老师。
“思纤,女孩子总是得经历这个的。更何况,你为什么想要和老师、小寒一起玩,是想要得到快乐对不对?思纤啊,这方面真正的快乐,永远是男人带给女人的,那是要远远超出女人和女人之间能产生的快乐的。而且,一个男人是不是形容猥琐,并不和他的性能力直接相关。许多能真正给女人带来快乐的男人,他的长相反而都很一般。思纤,据老师所知,马刚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呢。怎么样,想不想试一试?”
“我……我……”陆思纤的眼神变得迷离了,不知道她听进去了没有。
“思纤,如果你愿意,老师和小寒完全可以破得了你的处女身。但是老师也是女人,知道处女身对一个女人的意义,我希望你能把它留到最能让你感到快乐的时候。思纤,现在你就可以选择了。是让老师和小寒帮你度过这个神圣的时刻,还是把这个时刻交给最能让你感到快乐的人?”
我屏住呼吸,呆呆地看着陆思纤。
陆思纤没有回答,但是从她那迷离的眼神中,我似乎看到了一点点春情在悄悄泛起。
“这样吧,思纤,你愿意让老师和小寒给你开苞吗?愿意的话,你就点点头,我们就动手。如果你不愿意,就摇摇头,那样我们就把你带到马刚那里去。”东方老师说。
房间里非常安静,挂钟的指针在“滴!答!滴!答!”
地一步步往前走着,人们总是在某个时刻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其实,时间始终就在那里,不快也不慢。
陆思纤迟疑着,迟疑着,不知道迟疑了多少时间。
终于,她的下巴微微动了动,秀美的脸颊微小地左右摆动了一下。
尽管动作的幅度非常小,但我和东方老师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出:她摇了摇头。
“去好好洗个澡,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准备迎接自己的神圣时刻吧。”
东方老师推着陆思纤走进浴室,又拿起放在浴室门边柜子上的一个手提袋——这是她今天来的时候随身带着的——说,“你的 内衣裤都脏了,换上这套新的吧。还有,我昨天告诉过你,今天要带你的校服来,也一起换上吧。”
“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方老师刚刚从浴室里走出来,反手带上了门,我就迎上去问道。
“老师在帮你啊,小寒,你不就是想引诱思纤下水吗?”东方老师说。
“可是……这……马刚……他……”
我有点语无伦次,竟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又彷佛觉得自己想说的话太多。
“我早就和他们沟通过了。”
东方老师说,“我知道你想给他们一个惊喜,所以之前一直都没有告诉他们。但是你在拉我和思纤一起玩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最终的意图,也和他们都说了。哼,你都不知道那时候他们开心的那个样子啊……小寒,今天是我主动提出要带思纤过来找你玩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我的确觉得有点儿奇怪,今天这次确实是第一次由东方老师主动“发起”的。
“你还不知道吧?今天是那个马刚的生日。”
“啊?!”我完全呆住了。
网约车把我们师生三人送到了马刚那“朋友的房子”。
我先从车上下来,抬头看着这幢郊外的连排小别墅,平安夜时我就是在这里第一次尝到了百合和两男两女大乱交的滋味。
转过头来,陆思纤刚好也从车上下来了。
非常标准的女高中生打扮,一身整洁的校服,上身是灰色短袖衫,左胸前挂着十七中的校徽,红色的底色在阳光下非常显眼,下身则是蓝色的百褶裙,纯白色的长筒袜,黑色的小皮鞋。
陆思纤,今天你就要把你的处女身断送在这里了吗?不知怎么,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儿羡慕她,同时又有点儿对她的心理优越感——或者是幸灾乐祸。
是因为她可以在这样的一幢别墅里献身而感到羡慕吗?是因为她的处女身要断送在一场乱交中而感到幸灾乐祸吗?“哧——”
车轮声响,网约车开走了。
也让我回过神来。
刚才,我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东方老师和陆思纤坐在后排。
东方老师好像一直在跟她嘀咕着什么,还拿着手机一直给她看,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我很快就知道答桉了,这个“鬼”可真是有点儿大啊。
宽敞的客厅里,马刚坐在中间的沙发上,头上戴着一个纸壳做的金黄色生日礼帽——估计是定做生日蛋糕时蛋糕店送的。
谭哥和顾越涛都在,我们一进门,谭哥拉着东方老师,顾越涛拉着我,分别站到了马刚的两边。
五个人十只眼睛,一起看着陆思纤。
陆思纤扭捏着,用手死命拽着自己的衣角,嘴唇蠕动着,好像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她满脸通红,好像费了很大力气在控制自己,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校服下面微微颤抖着。
所有人都在等着她说话,陆思纤低着头,一会儿又求助一般地垂着眼睛向左右扫视,彷佛期待着我或者东方老师说话。
但是回应她的只有沉默而已。
“马……马刚……”陆思纤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非常小,可是我们几个人却都能听得非常清楚,这真是非常奇怪的一件事。
现在只是下午而已,周围还没有安静到那个程度,可是我们却都能把陆思纤那如同蚊蝇一般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陆思纤的嘴唇又是一阵颤动,彷佛过了好一会儿,她还是没有抬头看马刚,却又吐出了一句话来:“生日快乐!”
这句话,似乎让客厅里的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气。
马刚好像也变得有点儿结巴了,他说:“谢……谢谢你……”
“我……我给你……给你送生日……生日礼物来……来了……”
陆思纤的声音好像比刚才更小了一些,但是这句话却好像一声巨雷一般,炸得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天啊,我实在是想不到陆思纤会这样说。
这是刚才东方老师在车上要她说的吗?“噢,谢谢。学妹,你辛苦了,先喝口水吧。”
马刚显然已经恢复了平静,他从面前的茶几上拿起一杯水,站起身来,走到陆思纤面前,递了过去。
我一眼瞥到茶几上还放着一个蓝色小瓶子,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的都是英文。
但是,我现在已经很清楚那是什么了。
顾越涛将我开苞的那天,在电影院他递给我的矿泉水里有它。
在“甘比亚之家”,顾越涛和马刚第一次3p我的那天,在包间里顾越涛递给我的可乐里也有它。
新西兰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