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丫头道了声谢就走了,不管是 妈妈还是大姨的房间,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将房门封死是必不可少的步骤,所以这时候再开门是件很繁琐的事情, 妈妈的行为并不会引起弭花花的怀疑。
妈妈长出了一口气,重新站到了我的面前,阴晴不定的看着我,我倒是有了种和 妈妈真的有了奸情的感觉,两人共同保守着一个特殊的 秘密,不就是一段情缘的开端么?
本该是等待审判的我,心情莫名轻快了起来。
“你的腿,有感觉了吗?”
沉默了片刻, 妈妈终于打破了平静,声音里却是透着一股肃杀。
“有了!有了!...”
我连忙答道,在 妈妈付出了这么多牺牲,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后,要是丁点效果都没有,我很是怀疑 妈妈会不会将那盆温水从我的鼻孔里灌进来。
“证明给我看。”
妈妈并没有轻易相信我,冰冷的视线依然没有消退半分。
我咽了口唾沫,只能祈祷着 小白毛显灵,当即集中了所有的心神,摒弃杂念,向着我的脚发出了移动的指令。
然而就算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我的双脚就跟模型似的一动不动,就在 妈妈的脸色阴沉的都快打雷的时候,许是我命不该绝,右脚的大拇指竟然在我的努力之下奇迹般微微动了一动。
刚才还一脸恨不得把我掐死的 妈妈立刻捕捉到了这一细微的变化,当即也不顾什么恩怨情仇,一把扑了过来将我的脚抱在了怀里。
“这样有感觉了吗?...这样喔?...这样喔?...”
妈妈一边用力地刺激着我足底的穴道,一边期盼的看着我,哪里还有半点兴师问罪的样子?
我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妈妈却并没有流露出失望的表情,反而是安慰我道:“刚才绝对不是我的错觉!只要你的神经没有完全坏死,那就还有复原的可能性!你不要太过着急了,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说着, 妈妈似乎又想起了方才的遭遇,恨恨地将我的脚摔回了床上,只不过 妈妈的神情缓和了些许,至少没有那种想要将我回炉重造的眼神了。
“你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 妈妈昨天才和你聊过,你就当做耳边风了?”
妈妈沉默良久,长叹了一口气。
“我没有啊,这不是跟您闹着玩吗...您也看见了,我又没有说谎,我真的是有感觉了,而且刚才那样...也的确有效。至于对您做出无礼的举动,我承认我是有些情不自禁了,但还不是因为 妈妈您过分美丽了吗?”
动弹了一下的脚拇指给我争取到了话语权,虽然我不指望能就这么轻易翻篇,但至少 妈妈还愿意与我 交流,那么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你当我分不清什么是闹着玩,什么是抱着龌龊猥琐的想法么?我现在要重新评估一下和你之间的约定了。”
“那怎么行!”
我急忙道:“昨天才说好的,怎么能出尔反尔喔?!”
“小亮!”
妈妈正色道,清澈的眸光静静地看着我,“ 妈妈只是想尽一切努力将你错误的情感纠正,而不是为了给你留下可乘之机,抱有不切实际的 幻想! 妈妈都是为了你好!既然你这么希望 妈妈遵守这个约定,那么,‘这个世界没有..’”
“为了我好?!”我一下子激动了起来,没想到我的冲动竟然逼得 妈妈不顾我的精神状态也要彻底斩断我的绮念,不过 妈妈的话语才是更加刺激到我的地方,“为什么所有人都断定母子之间就不会有幸福?您当初不也是为了反抗外公外婆的‘为了你好’才毅然决然的与爸爸私奔的吗? 妈妈您难道想要您的不幸在我的身上重演吗?!”
“母子之间就不该有除了亲情 之外的幸福!你爸的事情你多少也了解了一些,事实证明 妈妈当年的选择有多么的任性!要不是我的叛逆,你也不用在没有父爱的环境下成长,说不定也不会太过依恋于我,导致发展到如今这个局面,一切都是我当年没有听从你外公外婆的错!”
妈妈也激动了起来, 十分亢奋,一对粉拳捏的死死的。
“我从来没有觉得爱上 妈妈是一种错!相反,我觉得这是我最大的幸运!我才不想要什么狗屁的父爱,只要有 妈妈陪在我身边就足够了!难道我想要照顾 妈妈一辈子有错吗?!我想要和 妈妈永远呆在一起有错吗?!我想要和 妈妈更亲密一些难道有错吗?!”
“你总有一天要长大!总有一天要独当一面!总有一天要组建属于自己的家庭! 妈妈只是陪伴你一小段 人生的 过客,你的 人生还有更加美好的 风景,外面的世界远比你想象的更加广阔,不要因为青春期的冲动而固步自封,将所有的情感倾注在 妈妈的身上!”
“ 妈妈就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 风景!我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就是想要守着 妈妈过一辈子!我对 妈妈的感情并不只是荷尔蒙的冲动!您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试一试? 如果您觉得我的爱只是小孩子可笑的一厢情愿, 如果您觉得我爱只是青春期的副作用,那么我可以等! 十年!二 十年!到那时我总不再青春年少, 妈妈就能够认可我的爱吗?
当年 如果外公并不是一味地‘为了你好’,所有的一切都不讲感情,不顾您的感受,纯粹地以结果来判断好坏,而是支持您的选择的话,您的 人生是不是都会不一样了?您也就不用逃离那个让您感到压抑,没有一丝人情味的家里!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您难道也要变成当初自己最讨厌的样子吗?”
我悲愤欲绝地吼道,再也不想隐藏我对 妈妈的心意。
“你是王八精吗?有几个 十年够你耗的?我是不是也要陪着你胡闹下去? 妈妈的青春,就不是青春了吗?别想要在我面前偷换概念!你就是去娶一个智障 妈妈都会坚决支持你!可我是你的亲娘!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这能和当年的事情相提并论吗?!”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是您的儿子,但我也是一个男人;您是我的 妈妈,但您也是一个女人。在外公的眼里看来,家道中落的父亲跟路边的野狗有什么区别?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条野狗,他老人家首先考虑的不是您的幸福,而是他的面子如何过得去?一切的不幸都源自于太过在意世俗的眼光!哪怕是富可敌国的外公也不能免俗,我相信 妈妈您不会成为外公那样的人,难道我连一条野狗都不如吗?!”
“可..”
妈妈张了张嘴巴,我却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自顾自说道:
“我的爱对于您来说或许太过沉重,但爱情的本质就是自私和占有,我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爱你,哪怕被世俗所不耻,哪怕堕入无底的 深渊。但我也不会去阻止 妈妈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妈妈是个非常优秀的女人,未来的日子里还会遇到许许多多成熟稳重、德才兼备的好男人,光是弭明诚的出现都让我感到望尘莫及。或许有一天, 妈妈会等来属于 妈妈的王子,重新爱上其他的男人,但只要是 妈妈真心喜欢的人,我就会心甘情愿的喊他一声爸爸。我不会强迫 妈妈去接受我的这份在你看来或许 十分任性、幼稚可笑的感情,可我只是希望 妈妈能够在心里的角落给我留下一个位置,我会努力成为配的上你的男人,也许我无法成为最优秀的那一个,但我一定会是 最爱你的那一个!我知道我选的这条路道阻且长,但行则将至,无论生老、病死、天灾、人祸,只要我赵亮一息尚存,我就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放弃追求 妈妈的脚步,谁也无法改变。”
赵晓芸眼圈微红,愣愣地看着儿子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不知不觉间,那个只知道哭着鼻子去帮自己拿快递的小鼻涕虫已经成长为一个可靠的小男人,不再需要躲在自己的羽翼之下,甚至足以站在她的身前,为她遮风挡雨,也有了许许多多自己未曾察觉到的小心思。
可是小混蛋啊,在 妈妈的眼里,你远比你想象的更加优秀!你为什么要妄自菲薄,说得这么卑微,这不是在成心骗 妈妈的眼泪吗?!还假模假样的说只是希望在 妈妈心里的角落给你留个位置,在 妈妈的心里,不全都是你吗?
我的真情流露并没有换来 妈妈的回应, 妈妈只是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儿,缓缓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我并没有太过失落,于我来说, 妈妈没有再坚决地想要放弃和我之间的约定,就已经是阶段性的胜利了。
而在我的数据数据视角里, 妈妈的亲情值始终在十九与二十之间反复横跳着,我不知道突破二十大关的亲情值会不会有质的变化,但想必我与 妈妈携手的未来将会更近一步。
“咚、咚、咚...”
突兀的敲门声惊醒了 妈妈, 妈妈的亲情值最终还是定格在二十的关头上。
“晓芸阿姨....那个诗芸阿姨说...说...让您别那么小气,给她拿张贵的....”
弭花花有些怯怯的声音再次从门外传来,然而此时在我听来,再也没有那种神圣空灵的感觉,仿佛就跟恶魔的低语一般。
好不 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被弭花花破坏殆尽。
可恶啊呆头鹅!总有一天,我要拔光你全身的毛!!!
第一百一十九章
妈妈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起身再次来到了她的小基地,这次 妈妈打开了抽屉,从最底层压着的一本书下抽出了两张一看包装就与众 不同的高级货,捧在手心里心疼又留恋的抚摸了一会儿,这才从门缝中递了出去。
打发走弭花花后, 妈妈纠结的心情似乎也缓和了许多,这么一耽搁的功夫,空气中弥漫着的脱氧核糖的味道愈发浓密。
一直将儿子精液散发的气息吸入体内也不是个事情, 妈妈平静地走了回来,却是不再对我进行大道理的洗脑,也没有回应我的真情流露,原本是要和我理论清楚划清界限的 妈妈反倒是像有些避而不谈的意思。
妈妈坐到了床边,掀起了我身上的薄毯直接盖在了我的头上。我的眼前一黑,下意识的 挣扎了起来,心里更是七上八下, 妈妈不会是觉得我没救了,打算直接安排我重开吧...
“别动!”
妈妈轻轻地说了一句,我一下子老实了下来,安安分分的呆在了黑暗之中。
预想中的人道毁灭并没有到来,从我胯下微弱的感知中, 妈妈竟然是在脱我的裤子。我这才松了口气,暗自窃喜起来, 妈妈嘴上说得再大义凛然,又怎会真的放着我不管,这么多年取快递积攒下来的情分怎么可能说断就断?
外裤一被 妈妈脱下来后,更加强烈的雄性气息直冲 妈妈的面门, 妈妈紧蹙着眉头,皱起了鼻子,似乎是在尝试着龟息大法,然而 妈妈的小脸蛋很快就慾得通红,没多久就坚持不住,大口呼吸了起来,反而是深深地吸了几口进去,刺鼻而淫靡的气味让 妈妈的耳根子都红透了。
不过 妈妈并没有就此逃开,而是强忍着生理和心理上的不适和尴尬,继续着我下体的清理工作。
无论如何,这儿对于男性的重要程度不亚于生命,也是决定她未来能不能抱上孙子的关键,怎么能轻易就弃之不顾?
“懒人屎尿多...”
妈妈自言自语般不知所云的轻声嘀咕了一句,我的内裤早已被大量的精液浸透,湿漉漉的一点也不比从水里刚捞出来好到哪里去。
观察了一会儿, 妈妈总算是找到了两处相对干燥的位置,白嫩的食指和拇指搭在一起,轻轻捻起了内裤的松紧带,小心翼翼地向下拉动着。
虽然我此时看不见 妈妈的表情,但估计怎么着也该对儿子的男性特征的规模有着初步的认知了。
突然,我只觉得胯下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妈妈似乎是在脱我内裤的过程中不小心沾到了我的精液,惊得一下子松了手,被脱到一半的内裤在松紧带的加持之下狠狠弹在了龟头之上,痛得我一声哀嚎,浑身上下能动的地方都疯了似的抽搐了起来,盖在身上的薄毯在我的 挣扎之下滑落在地,重见天日的感觉并没有让我好受多少。
都说五指连心,可它们好歹还有兄弟姐妹平摊下伤害,然而鸡儿只有一根啊!
妈妈的这一下会心一击让我怀念起前几天 无欲无求的日子,果然,尘根等同于烦恼根,只会给男人带来 无尽的麻烦,让多少大好男儿化作舔狗,只为了能有个属于自己洞,哪怕这个洞已经千疮百孔。
“对不起对不起, 妈妈不是故意的... 哈哈哈哈”
妈妈看着我龇牙咧嘴的样子,本来是想要跟我道歉,却又忍不住笑了场,一点诚意都没有。
难得能看到 妈妈在和我经历了这一切之后还能开怀大笑,我这点小伤倒是超值了,只要能博得 妈妈一笑,就是把这根屌跺了...那还是要慎重考虑一下的..
虽然我一点也没有怪罪 妈妈的意思,不过我还是板起了脸,务求能在 妈妈的面前多争取到一些主动权。
不料 妈妈压根就不吃我这套,正了正神色说道:“活该,叫你再作恶!你要记住这种痛苦,这次算是略施小惩,以后要是还敢对 妈妈乱来,那可不只是弹你的小鸡鸡了!浸猪笼了解一下!”
意外的插曲让我们母子俩之间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妈妈也没有再用被子蒙着我的头,只是将地上的毯子捡了起来,堆在我的胸口上用以遮挡着我的视线。
开放的环境下让我能看到更多的东西, 妈妈一鼓作气地脱下了我的内裤,精液一路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床单之上,让这股异味得以扩散得更加迅速。
妈妈捂着鼻子将我湿漉漉的内裤丢进了水盆内,不知是不是出于一位母亲的担忧, 妈妈居然问了一句:“你身体的..其他地方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的?这几天的营养都跟不上,你的..那个怎么会这么多?味道还这么冲..”
这种话从 妈妈红润的小嘴儿里说出来,着实是微微震奋了我一把,种种迹象表明, 妈妈原本相对保守的思维在我这两天大开大合的冲击之下变得有些麻木,已经能将这种敏感私密的问题摆到了台面上和我谈论,而不是避之如蛇蝎、羞于启齿,再次印证了 妈妈的心态多少发了一些改变,改变,就是好事。
我刚刚才对 妈妈做出了那么过分的事情, 妈妈这次能这么快的将心态调整过来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我一直害怕我的喜欢会让 妈妈默默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精神压力,尽管幸福和快乐一定是我和 妈妈的结局,但走向这个结局的过程 如果能少一点坎坷的话,那我和 妈妈的故事岂不是更加地圆满了?
咦,对哦,我的精液不是在系统的压榨下早已变成了粘稠一点的液体,早就没有了脱氧核糖的存在,今天射出来的精液怎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我自己都多久没有闻到这股熟悉的味道了,难道是系统改变了汲取能源的策略,还是 小白毛重启的时候又偷偷动了什么手脚?
“没什么不舒服的,可能...是我天赋异禀吧?...”
“呸,不要脸。”
妈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又回了一趟她的临时小基地折腾了起来,等 妈妈回来的时候, 妈妈已经全副武装到了牙齿——精致挺翘的琼鼻中塞着两团纸巾;白皙纤细的藕臂上戴着一截护袖;柔软无骨的玉手更是套了一层又一层的一次性薄膜手套。
“您至于么..这是要去掏下水道还是下化粪池啊?”我看着 妈妈的打扮脸都黑了。
“我倒是宁愿去掏下水道!呸!你怎么不去下化粪池?!” 妈妈没好气的说道,由于鼻孔被完全堵住,说话的声音有些瓮声瓮气。
本来我还期待着看到 妈妈一脸娇羞的模样与我的大居居擦出火花,结果 妈妈打扮得跟要给我进行手术一般,一下子搞得我,兴致更高了!
这次的情况与前几天 不同, 妈妈可不只是在帮我简单的擦拭身体,而是要清理我第一次当着 妈妈的面打飞机,并且还和 妈妈发生了直接的身体接触后射出来的大量精液,光是其象征的意义都是天差地别了,更何况,我的鸡儿已经恢复了营业, 妈妈柔嫩的 小手就算隔着几层单薄如纸一般的手套又有什么用喔?
我的插科打诨让 妈妈放松了不少,牢骚归牢骚, 妈妈还是在床边坐好,这些天一直在帮我清理下身, 妈妈倒也没有再做多少心理建设,白皙的 小手抓起了我的阴茎用温热的湿毛巾擦拭了起来,胯下粘腻难受的感觉在 妈妈轻柔的动作中一点点的消失,暖洋洋的 十分舒服。
果然,尽管隔着几层自欺欺人的手套,鸡儿还是能清晰的感受到 妈妈那塑料隔膜之下的玉手犹如凝脂一般的柔软细腻,一股热血蠢蠢欲动,向着下身涌去。
我摈弃杂念,在心中一遍又一边的循环着大悲咒,我今天的行为已经远远越线了,再刺激到 妈妈恐怕是自寻死路,然而鸡儿总是有它自己的想法,在 妈妈温柔的摆下,鸡巴重新充血站了起来,直挺挺的对准了 妈妈的俏脸。
妈妈正仔仔细细地清洁着我下身的污垢,一下子就愣住了,她的 小手还抓着我的大鸡巴,从捏着变成握着,几乎是完完整整的体验了一把鸡儿从软趴趴的小虾米 进化成了一条黑色的肉龙。
第一百二十章
许是太过惊愕的缘故, 妈妈并没有第一时间放手,柔柔的 小手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炙热和坚硬, 妈妈这才后知 后觉得甩开了手里的东西,娇俏的脸蛋肉眼可见得瞬间涨红。
“你你你..你不是刚...怎么又!....你是故意的吧!!!快让它变回来!”
妈妈含羞带怒的质问着我,这次是真的有些恼了, 妈妈竟然狠狠一巴掌扇在我勃起的鸡儿身上,直挺挺的肉棒晃了几晃,非但没有萎靡的意思,反而又是胀大了几分。
“这是我能控制的吗..嘶呃~”
我忙不迭的自证清白,却还是没能逃过 妈妈的毒手,新仇旧恨, 妈妈已经将 母子情深抛之脑后,一把将沾满精液的毛巾甩到了我的脸上,摘下了身上的护具扔进了垃圾桶,气呼呼的摔门而去,再也没有回来。
好嘛,终归是逃不开 一个人睡的结局,鸡兄啊鸡兄,为何你总是这么沉不住气儿喔?
没办法,我只能自力更生,双手撑着靠在了床头,自行清洁着下身。总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睡了吧,阴茎也是需要保养的,潮热的环境只会大大减少使用的寿命。
男人其他的地方可以糙,唯独重中之重的小兄弟,不容有失。
擦着擦着,鸡巴还是直挺挺的耸立着,嘛,反正都已经演变成最糟糕的局面了,我索性就着 妈妈柔荑残留的触感又撸了一管,这才将老实下来的肉棒清理完毕,孤孤单单的忍受着灯光刺眼的痛苦睡去。
第二天,我惊奇的发现身体修复的进度上涨了不少,起码比起先前半植物人的状态,我已经能够相对 自由的控制着脚趾的动作。
本来我还期待着能用身体恢复的喜讯冲淡一下 妈妈的怨念,结果却是大姨在我的床边呆了一天,我连 妈妈的影子都没有问题,硬着头皮询问了大姨,得到的也只有大姨轻蔑的冷笑,完全没有告知我的意思。
指望大姨喂我吃饭是不存在的,大姨没有在端来的食物里偷偷加料已经是万幸了。
欸?我凭什么断定大姨没有在我的食物里动一些手脚...
抱着试毒的心情,我忐忑地解决了温饱的问题, 无聊的度过了这一天。
大姨虽然无所事事地陪护了我一天,然而我总感觉大姨有些心绪不宁的样子,像是在担心些什么,一页杂志能盯着看上半天,时不时蹙起眉头的小动作更是让我忧虑起大姨的身体。
不过系统的倒计时已经进入了最后的 二十四小时,只要能挨过明天,一切都将恢复原样,只是,真的能这么顺利吗?
怀揣着对炸鸡可乐的想念,我再次 一个人进入了梦乡。
...
...
“.....关门!!”
“砰!”
我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
这谁啊?也太没公德心了吧,不怕招来那些怪物的惦记吗?
声音好像是从隔壁房间传来的,是老姨的大姨妈发作了还是 妈妈和大姨又因为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掐起来了?
我打了个哈欠,抻了抻懒腰,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再过十来个小时我就再也不用啃地瓜干了,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看见红薯了。
床边的座位空空荡荡,既没有 妈妈早已准备好热气腾腾的早餐,也没有大姨优雅的搭着二郎腿翻阅杂志的身影,弭妹子更是偷懒了好几天不来看望她的欧尼酱了,真的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
罢了罢了,今天你们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让你们卧床不起!
左右无事,我想着再睡个美容觉,结果刚闭上眼睛,房门 之外又传来嘈杂的声音,隐约还能听见争执,我一下子没了睡意,不要给我开玩笑啊大哥,非要在这个节骨眼给我搞事情吗?能不能有点创意?
就在这时,房门的把手被人一点点的拧开,进来的人不是我所期望的那道身影,居然是,陈兴生!
我们的房间是绝对不允许外人进来的,哪怕是平时都是紧闭着房门,防止他们窥伺的目光,然而这会儿走进来的人却是陈兴生,霎时间,我的脑海里闪过了各种可能性,但每一个可能性的背后,都代表着 妈妈和大姨已经出事了。
一股热血直冲我的头顶,我只觉得整个脑子都嗡嗡地,好在我的数据视角还在正常的运行, 妈妈和大姨的人身安全暂时不用担心。
我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连忙闭上了眼睛,随着陈兴生脚步的靠近,我想过要不要先发制人,擒贼先擒王,但转念一想我还是选择了坐以待毙,我的身体虽然已经恢复了最基本的行动能力,但也仅此而已,扶着墙能不能站起来都两说,一个小学生放放风筝都能轻易拿捏现在的我,贸然动手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被动的局面。
“哟,小少爷还睡喔?这些天你可躺舒服了,快起来吧,该你出力的时候了。”
陈兴生嘴上说得客气,可脚下却是丝毫不留情面的踹了踹我的腿。
“哈啊~咦,陈老板,怎么是你?稀客稀客,什么风.....呃,你这是干嘛...”
我顺势醒了过来,刚想要假装迷迷糊糊套点情报出来,结果陈兴生压根就没想跟我尔虞我诈、斗智斗勇,手里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直接指向了我的面门。
“少他妈给我废话,快给老子起来!敢耍小心眼咱就十八年后再见吧!”
可能是由于右眼上一个相当明显的熊猫眼的缘故,此时的陈兴生表现得有些暴躁,丝毫没有了那种笑面虎的感觉。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配合陈兴生,外面的局势还不明朗,我不敢轻举妄动,万一大姨和 妈妈已经成为了人质,我的冲动只会让她们陷入死局。
撑着床坐了起来,我艰难地移动着双腿,许久未曾使用的身体如生了锈的机器,一举一动都显得那么的吃力。
好不 容易龟速挪到了床边,陈兴生已经不耐烦的催促道:“麻利点!你不会真的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吧?妈的臭女人,浪费老子那么多食物去养一个废物!”
我一下子捏紧了拳头就想将陈兴生那张猥琐的脸捶烂,然而我一站起来就双腿一软,踉跄了几步好不 容易撑着墙面稳住了身形,双腿还在不断地颤抖着。
陈兴生先是被我吓得举起了刀子,接着又哈哈大笑了起来:“怎么?骂你妈一句你还不乐意了?你一个连站都站不稳的废物,想要拿你爹怎样?嗯?来打我啊?”
陈兴生面色忽然转冷,两步上前狠狠一脚踹在我的腰上:“老子说过不许耍小心眼了吧?你当自己是电视剧里的男主角?再想逞英雄我不介意先给你放放血。快走!”
我生生挨了这一脚,连连倒退了数步,虚弱的身体差点就此倒下,我紧咬着牙关靠着意志力勉强保持着站立,尽管名为愤怒的情绪已经充斥了我的脑海,但我还是低着头强压下了个人情绪,顺从的扶着墙面缓缓地往客厅走去。
等老子确认了 妈妈和大姨的情况,就是老子亲自教你废物两个字是怎么写的时候。
短短的几步路足足让我走了好几分钟,每走一步腿上都传来钻心的剧痛,陈兴生倒是没有再催促,似乎是跟在身后观察着我身体的真实情况。
等我好不 容易艰难地挪到了门口时,还没等我看清眼前的一切,陈兴生忽然又是一脚踹在了我的背后,我猝不及防之下被踹得失去了平衡,往前踉跄了几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原本整洁干净的客厅被陈兴生他们折腾的乱七八糟,我甚至还能看见姒纾婧穿过的那一条黑色蕾丝内裤就那么随意的丢弃在角落,上面沾满了白色的可疑液体。
然而我并没有心思去谴责这些人的素质,最让我感到担忧的一幕还是发生了,大姨手无寸铁的被陈兴生一伙人围在了角落,好在局面还没有彻底失控,双方还处于对峙的状态,只是我并没有看到 妈妈和弭花花的身影,联想到先前听到的动静,我连忙扭头一看,果然,大姨的房门紧闭着,而陈兴生一伙人尽数都在客厅里,也就意味着 妈妈和弭花花得到了大姨的预警,及时锁上了防盗门,暂时还是安全的。
我稍稍松了口气,不用分心去担心 妈妈的安危,仔细观察起目前的局势。
刘国强、姒纾婧、詹文彬、张文雅四人手持着钢管和菜刀,分散着站在大姨的身前。
姒纾婧这个烂裤裆自不必说,刘国强!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居然和陈兴生是一丘之貉!我特么再也不相信国字脸了!
那对大学生情侣倒是有点上了贼船,被迫营业的意思,他们神色纠结,站得也是最远,充其量也就是个凑数的背景板,但他们既然选择了向大姨举起了武器,那么就该承担这么做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