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昨日的确是抛下所有主动求欢了,到嘴的话竟是无法说出口。
至于搞大肚子,周青莲这才想起,自己昨日有些放荡过头,竟然忘了阻止他
在自己蜜穴里泄阳精了……
一想到自己很可能怀上儿子骨肉,周青莲脸上更是不见半点血色,性欲退去
后羞愧羞耻羞愤耻辱自责愧疚等等复杂的情绪一起相应出现。
林齐表面冷哼一声,其实心里暗暗窃喜,看来这便宜母亲算是给他镇住了,
他要做的就是继续羞辱她。
「要是别人知道,堂堂侯府主母私底下竟是这样的骚贱女子,不知道会作何
感想……」
林齐看着表情一点一点越发耻辱和羞愧的便宜母亲,走到她身侧,一把拉开
她的衣襟,其实他之前早就想到了便宜母亲反应,便宜母亲所有的贴身内袍以及
裹胸布都被他偷偷丢到了浴房里,眼下便宜母亲穿的正是他特意留下的一件 夏天
穿的轻薄外袍。
随着衣襟被他扯开,便宜母亲周青莲赤裸的酮体就暴露了出来。
刚要伸手把玩那对自己经熟悉无比双乳,林齐突然感觉胸前一股大力推来,
他一时没站稳,被推到了地上。
「畜生,别碰我!」周青莲有些崩溃的推开了林齐,即有被儿子凌辱的羞怒
感,又有尊严被践踏的耻辱感。
但更多的是对未来日子的绝望。
她 背叛了丈夫,被亲生儿子凌辱奸淫,经管她最后放开了内心,接受了自己
变得淫乱的事实,可被自己儿子凌辱,她无论如何还是无法接受。
「滚,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看着对着自己崩溃喊叫的便宜母亲,林齐心里微微一叹,知道便宜母亲一时
半会儿接受不了被儿子奸淫的事实,他也不是太过担心,起身拍拍屁股,然后穿
上外袍,慵懒的从寝房里走了出去。
他知道,便宜母亲既然等到他醒了之后才发作,必然是不会去寻死觅活的,
不然自己一早起来看到的就不是活人了。
等她情绪稳定后,自己在想办法肏她一次,那便宜母亲就基本上搞上手了。
想到这里,林齐出门时嘴里不自觉的哼起了小曲……
周青莲看着离开的亲生儿子林齐,有些怕见光的关上了门,然后才倒在床上
耸着肩嚎哭了起来。
她以后再也没法以母亲的身份去对待嫡子林齐了,她也没有脸去见丈夫剑阳
侯。
林齐走前说的很对,若那淫贼不是他,或许自己现在还沉浸在那禁忌刺激的
欲望里无法自拔。
自己终究是对不住丈夫,对不起剑阳侯之妻的身份……
「我倒底f造了什么孽啊……」
……
时间一晃,七天的时间眨眼过去。
清晨,周青莲悠悠的从睡梦中醒来,她美艳的脸颊上带着泪痕,自从那次崩
溃后,她这七天以来一直都在做噩梦。
梦到心爱的丈夫剑阳侯英气逼人的双眸看她的时候却充满了嫌弃与厌恶,梦
到那根让自己羞愤欲死的肉棒阳具,只是阳具的主人却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林齐,
梦到了自己和儿子的事情被天下所知,自己被万夫所指。
甚至,她还清楚的记得,梦里那一道道对她的唾骂声。
「贱妇……」
「堂堂剑阳侯夫人,侯府主母竟是个淫妇……」
「枉为人母,竞和亲生子行苟且之事……」
「你这骚贱淫妇,勾引儿子的无耻荡妇……」
眼泪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周青莲发懵间,突然想起了什么。
「要是没记错,这两天该是来月事的日子……」
解开披在身上的外袍,因为这几天她没有出门,此刻身上依然穿的是那件林
齐特意留下的夏季外袍。
单薄的外袍下,是她成熟雪白的美丽酮体。
把手伸到自己私处蜜穴出,轻轻将两片花唇分开,露出其内红嫩的蜜穴洞口,
这之前被林齐调教了许久的蜜穴一被她打开,一丝丝微弱却让她心神微荡的快感
凭空出现。
蜜穴深处更是开始传来微微酥痒的羞耻之感,一丝晶莹的淫液缓缓打湿了她
的蜜穴口。
月事没来,该不会……
脑海里想到某种可能,周青莲原本因为蜜穴快感而恢复了一丝血色的脸上再
次苍白起来。
精神憔悴的又过了五天,看着殷红的血液从蜜穴内流下,周青莲深深地舒了
口气,放下了这些日子压在心里的巨石。
她终究还是没有怀上儿子的孽种,不然她真的没有脸面存活于世了……
「夫人, 公子求见……」
寝房外,九娘的声音缓缓响起。
「不见。」
周青莲一听到是自己那 禽兽儿子求见,语气冷冷的回道。
门外,九娘恭敬应是,内心却有些疑惑起来,夫人和 公子都搞到床上去了,
感情不应该是极好嘛,怎么这些天都不肯见 公子了……
「 公子,夫人还是不肯见你,你还是先回去吧。」九娘走到寝房院外,对着
林齐恭敬的行了一礼后,轻声说道。
「哦,没事,九娘,麻烦你将此物转交给母亲。」
林齐早就料想到便宜母亲不会见自己,从怀里口袋拿出一个木夹子交给九娘,
神色微微有些 邪魅。
这个木夹子自然是之前调教便宜母亲双乳乳头的东西。
林齐相信,只要便宜母亲看到这东西,一定会回想起那段被自己调教的欢快
日子。
他现在一点都不着急,便宜母亲自从主动跟他求欢做爱后,就再也不可能变
回原来那个端庄素雅的侯府主母了。
那将成为她的面具,面具下的真实面目则是被自己调教出来的淫荡熟妇。
林齐其实有些后悔,早知道先调教个三五个月的在坦白自己的身份,那时候
便宜母亲或许会彻底脱胎换骨,成为一个毫无顾忌的淫荡美妇,也不用像现在这
样,还得想法子对她进行第二轮的调教。
……
傍晚,侯府后院的主寝房里,周青莲呆呆的看着手里的木夹子,她的神色先
是错愕,然后又是恼怒,随后又变得羞耻,最后内心深处似乎想起了什么,心跳
之声猛然变得快了起来,让她的美艳脸蛋有些微微发烫。
经管她无法接受被儿子凌辱奸淫的事实,但她不承认,自己的确非常享受那
段被儿子玩弄奸淫的日子……
「这个孽子……」
轻轻叹了一声,把这木夹子丢在一旁,周青莲的一双美目中不由的一片迷茫。
日子总要过的,她不可能一辈子躲着林齐,有些事情也迟早需要面对。
「下次那孽子再来的时候,就见见吧……」
第二天,周青莲原以为林齐会来见自己,但只看到了九娘拿进来的一条黑色
布巾……
这黑布巾她自然认得,正是她和林齐交欢时带着蒙眼的那条……
回忆起之前那半个月的淫乱时光,周青莲端庄美艳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接
过九娘拿来的黑布巾,语气保持平淡的问道。
「九娘, 公子这些日子都在做些什么?」
九娘闻言先是犹豫了一下,她今天按照 公子的吩咐去东院那这条黑布巾给主
母,可去东院时,她却看到了以前在后院当厨娘的仆女南月正和 公子躺在床上缠
绵的 画面。
她可是知道的,南月厨娘是个有夫之妇,前几年还生下了一个儿子,没想到
如今却在 公子床上承欢,看样子不是一两天了。
到底要不要告诉主母呢……
略一沉吟,九娘想起之前 公子与主母在这寝房里淫乱交合的 画面,从小就顾
主的她自然不想瞒着主母。
而且这些天主母不高兴,是不是就是因为 公子和南月那个仆妇搞上了的原因?
一想到这里,九娘不在迟疑,把所见所闻一股脑的告诉了周青莲。
呆呆的听完九娘的话,周青莲内心突然不知怎么的一阵难受。
这种感觉最早还是出现在和丈夫剑阳侯成婚前的那段时间里。
当时丈夫剑阳侯看中的女子有两人,她只是其中一个,可她那时候在就被丈
夫英气博发的英武气概折服,芳心暗许,可有一天却看到丈夫在陪另一个被看中
的女子游玩,她当时的心情就是当下这般的难受。
「知道了,下去吧……这件事情不许泄露……」
打发走了九娘,周青莲回到床铺上,想起之前自己还和儿子林齐在这张自己
跟丈夫剑阳侯成婚的婚床上 肆意交欢,没想到儿子此刻竟然在和一个有夫之妇的
仆妇苟合,这几日心里的压力以及委屈如大海涨潮一般冲垮了周青莲的心堤。
眼泪不争气的又流了下来,复杂的情绪充满在她的心间。
有对丈夫剑阳侯的愧疚,有羞愧,有被亲生儿子凌辱的悲哀,还有对把她调
教成无比敏感浪荡模样儿子的羞耻,还有对被自己当成了内心认可的情夫儿子背
叛般的失落与委屈。
……
此刻,侯府东院,主宅邸的房屋内,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俏丽熟妇,穿着一件
被改小许多的外衣,正脸色羞红的蹲跪在地上,嘴里含弄着一根粗长狰狞的巨大
阳具,眼神有些迷离。
屋内林齐站在房内的窗户边,看着窗外单调的 风景,有些不耐烦的用脚踢了
踢此刻正跪在他身下用嘴极力服侍他的俏丽熟妇。
被他这一踢,俏丽熟妇条件反射般的用手掀起外衣的裙摆,露出其内没有穿
任何内裙以及裹胸的赤裸娇躯。
随后把蹲跪着的双腿分开,露出下体被剃光毛发的光秃秃的阴皋以及水淋淋
的阴户。
此刻,在她阴户花唇内的蜜穴口以及蜜穴下方的菊穴里,一丝丝白灼的阳精
混合着淫液不断的从其内流出。
林齐看了一眼眼前这具成熟的肉体,内心满意的点点头,随后伸出脚用脚趾
头磨蹭着哪还流着他之前射进去阳精的滑嫩蜜穴。
熟妇脸上红晕更盛,对于林齐的玩弄不但没有任何抵触,反而极为配合的将
双腿分开的更大,以便林齐能更好的玩弄她。
「想回家吗,南月?」
熟妇听到林齐的声音,眼里的迷离瞬间有了消散的迹象。
南月小心翼翼的吐出嘴里的巨大肉棒,一边伸出舌头舔弄着龟头,一边微微
点头不敢说话,表情有些祈求的看向林齐。
自从半个月前少主回了东院,她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少主的寝房了,一连半个
月,几乎是日夜笙歌,她的嘴和蜜穴以及后庭菊穴几乎灌满了少主的阳精。
而她也不知道在被少主的肏干淫玩中达到了多少次春潮,泄了多少次身子,
她现在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少主阳精以及自己淫液的气味。
看着这个被自己调教到淫荡至极的熟妇,林齐突然紧紧按住南月的头,把肉
棒深深地插入到她的嘴里,直到龟头顶进她的喉咙深处然后快速度抽插了起来。
南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的身体一颤,强烈的窒息感让她一双美目有些翻
白,但即使如此,她还是没有丝毫反抗,只能艰难的忍受着喉咙里的不适感,承
受着林齐的深喉肏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月感觉有些快喘不上气的时候,喉咙里的肉棒突然一
涨,一股热流沿着她的喉管进入食道。
林齐舒服的呼了一口气,从南月嘴里拔出肉棒,然后有些心满意足的绑好披
在身上的外袍衣带,悠闲地坐在茶桌前喝起了茶。
与此同时,南月依然保持着蹲跪的姿势,头微微上扬,让喉咙起满溢的阳精
不至于流到嘴外。
阳精独特的骚腥味道让她有些难以下咽的同时又感觉渐渐有些难言的独特味
道。
这种味道不算美味,但她经过这些天的适应,已经算是彻底习惯了。
把喉咙里所有的阳精尽数吞下,南月这才红着脸,四肢跪趴在地上爬到林齐
的胯间,伸出舌头开始熟练的舔弄清理起少主人的肉棒。
「不错,越来越自觉了,今晚过后你就回家吧。」
林齐惬意的享受着茶桌下俏美熟妇的服务,嘴里不急不缓的说道。
听到了林齐这句话,南月潮红的脸上微微闪过一丝解脱的神情,更加细致的
舔弄少主人的肉棒阳具。
虽然少主人没有马上放她走,但至少给了她一个期限,一想到还要熬过今天
晚上,南月俏丽的脸上更加潮红了起来。
那些让人羞愤欲死的花样,她这半个月已经领教了太多,心里对丈夫的愧疚
已经多到让她麻木了。
虽然南月还是想做一个如主母那般的 贤妻良母,但她渐渐开始享受起这种被
少主淫玩的快感了……
……
次日,清晨。
小心翼翼的走出少主的屋门,南月脸上带着红晕,有些紧张的迈着酥软的步
子,朝着自己在东院的住处走去。
半个月过去了,她总算是出了少主的寝房了。
连续半个月都没有回家,也不知道相公和儿子怎么样了……
想起相公和儿子,南月有些潮红的脸上略微浮现一抹羞愧之色。
自己为人母为人妻,虽说是被逼无奈,但这半个月她其实有好几次机会可以
从少主那里脱身。
可每次想提出回家一趟的时候,她又有点舍不得那种销魂的快感。
不得不承认,虽然自己相公房事方面不算弱,可比起少主人却着实差远了
……
脑子里想着这些事情,南月走出了东院主院后,这才发现自己到了侧院,再
走一段路,就到了她在东院的住处了。
「不行,不能往这边走,要被人发现了,可就遭了。」
南月看了一眼身上衣服,还带着几分潮红的脸突然加深了几分。
半个月前她穿戴整齐的进少主寝房,可现在她身上只批了件褶皱异常的单薄
外衣,下体红肿的蜜穴还留着淫液和阳精,胸口一对已经变大了许多的玉乳乳头
上,一丝丝奶水还在时不时溢出。
单薄的外衣只是遮住了她的腰身以及大半玉乳,下体的一双修长的大腿步子
稍微迈大一点就会从衣摆里暴露出来,腿上的淫液和阳精搞不好一下就会被人看
到。
这要被人看到,她可没脸活了。
犹豫了一会,南月潮红的脸上露出一抹果断,她在东院的住处离东院的浴房
不远,从东院浴房里绕过去,自己那些手下的小丫鬟以及那些管事同僚就看不到
自己了。
只是要经过浴房,少不得要经过少主的同意,以少主的性子,自己怕是又要
煎熬一段时间才能回家了……
想起林齐那根火热粗长的肉棒阳具,南月眼里闪过一丝迷乱和荡漾,迈着小
步子,有些羞耻又有些期待的朝东院主宅院走去……
……
三天后,深夜,南月赤裸着身子急匆匆的走进到自己在东院的住房后,这才
松了口气。
又被少主淫玩了三天,南月已经有些爱上了和少主交 合欢爱的感觉了,以至
于少主让她今夜光着身子回房的这等羞耻之事,她也做了出来。
感受着仍然狂跳不止的心跳,南月内心一阵刺激。
刚刚在路上,她能感觉到有好几道目光在自己身上。
她该是被人看光了吧……
好在那些人大多都是少主的贴身婢女,应该不会把她的事泄露出去就是。
平缓了几下呼吸,南月脸上一红,从床底下拿出一个木盆,然后蹲了下来,
分开腿露出被少爷在上面写了「淫穴」二字的阴皋,伸手拿掉被少主夹在两片红
肿花唇上的木夹子,然后双手拉开花唇露出蜜穴,看着一缕缕浓厚的阳精和淫液,
南月有些担忧起来。
被少主泄了这么多次阳精,自己该不会怀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