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青,妳生他的气吗?」
田又青摇摇头:「怎么会,我爱他,我理解我的丈夫,这件事不会影响我们,我当
它只是夫妻间的一种情趣。 」
「看来,不知不觉中我突然变成你们夫妻俩的情趣了,这还真令人难为情。」
「妳跟爸不会这样吗?翻云覆雨的时候??」
「越禁忌越失控越能满足,是吗?」听她这样一说,田又青点头如捣蒜,再同意不
过。
「妈,如果??我是说如果,若把那些付诸现实呢?」
夏漱津以手掩口吓了一跳:「玩这么大?那??」
「嗯,越禁忌越失控越满足不是吗?只是平台从床上转换到现实上,」田又青若有
所思的接着又说:「我倒觉得,如果双方同意也遵守游戏规则,禁忌又刺激,可以增进
彼此亲蜜感,好像也不坏。 」
这种想法,夏漱津默然了。暗自揣测这对夫妻是否达成了什么协议,或者正朝向这
小径走去?田又青究竟是刻意,或只是单纯意外开启她另一个好奇领域不得而知。
「好吧,就当作咱们婆媳俩闲聊,具体而言,妳指的是什么?」当她这么问起时,
脑海忽地触发灵感,莫非这对夫妻所谓的禁忌已经是「进行式」?
田又青笑而不答,自顾自的著装中。
媳妇把儿子那种情形称为「情趣」的话??她隐隐有些明白。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离开这里,找个地方吃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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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多,妻子带点酒意回家,意外的是夏漱津也来了。
「 老公,对不起,我跟妈聊天聊得太开心,一时忘了回你讯息,你不会生气吧?」
妻子环着他脖子撒娇的说。
「呃,回来就好,妳们都吃过了吗?」
「嗯,不仅吃饱了,还喝了一瓶红酒呢。」
他与妻子身后的 妈妈四目相交,含糊的喊了声「妈」就转身关上玄关大门。
两人把随身物品往沙发一搁,田又青说:
「我们俩酒量不好,基于安全考量,就想让妈过来家里睡一晚。」回过头对夏漱津
说:「妈,不如妳先去客房洗个澡吧,我待会找几件合身的睡衣给妳送去。」
「也好,还真有些疲倦了,妳们聊。」说着就离开客厅。
她一走,詹立学旋即拉着妻子走进卧室关上门,迫不及待就问:
「妈她??我是说下午那时候??她有没有怎样?」
田又青倒是笑着:「别紧张,一开始是有些慌乱,但妈毕竟是见过场面的人,我们
后来还聊了许多夫妻之间关于性爱方面的问题。 」
「啊,性爱问题?妳說了什么?」詹立学虽然压低声调,但语气透露着焦虑。
「 老公,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我告诉她,你??迷恋她??」说完不禁低着头。
「妳这么说了?那我以后怎有脸见妈。」
「别紧张,妈并没有生气或恼怒,或许有些心情复杂吧,我看得出她若有所思,说
不定还有点高兴,吃晚餐时还是她提议喝点酒的。毕竟儿子迷恋着母亲,做 妈妈的心里
感到欣慰也很平常。 」
正常吗?这样的判断,詹立学自己也很心虚。他自认生理上希望占有的,却是心理
上明知决不容许的,两厢长年的拉扯下,造成自己心态 扭曲才叫做正常。
妻子口中所谓的「迷恋」, 妈妈或许认为那是恋母情结作祟而已吧。这样一想,詹
立学喜忧参半,喜的是 妈妈并未对自己产生嫌恶,忧的是她误解了迷恋的意义。
「你这几天比较空闲,直到下周妈生日前还有几天,趁这段时间陪陪妈吧?」
「爸……他呢?」
「呃,我也不清楚,大概有自己的活动,就没怎么陪她。」这句话说得连自己都心
虚。
两人又聊了一会,田又青拿一套自己的睡袍给夏漱津之后就走进卧室浴间洗澡,詹
立学 一个人在客厅若有所思。良久,发现 妈妈一直没有再回到客厅,心想她或许睡了,
詹立学有些在意遂往客房走去。推开房门后,里头灯光昏暗,独留床头一盏小灯,原来
她已经在床上休息。
妈妈侧躺背对房门,客厅穿透进来的灯光刚好映射在睡袍下摆露出的匀称双腿上。
夏漱津的腿很修长,裸露的肌肤光滑细致,看着柔净白皙的足踝及玉趾,詹立学被
唤起小时候总是自背后偷看 妈妈,那个时候,这副胴体的轮廓就已清晰深刻的烙印在脑
海,却总会在午夜梦回时分浮现。
站在门口的他,忘情地久久无法离开。不知过了多久,他悄悄的走进房间,轻唤一
声「妈」,见她没有反应,心里 挣扎了半晌,才伸手去抚摸那嫩白的美腿,而他的手不
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沿着脚背顺上小腿,入手肤触教人爱不释手,鼻间同时嗅到淡雅香味,那是沐浴后
的味道, 妈妈从不使用任何香水,身上始终飘逸着清香。
手掌在大腿游移时,望着大腿自睡袍裸露出来的源头,再往上将能探索 妈妈身为女
人最神秘的区域时,他迟疑了。
最后,詹立学还是退缩了,他收回手,轻声的走出房间关上门。
此时,夏漱津睁开眼,轻叹着。
谁知,意外总在不经意的时候发生。
詹立学刚走进卧室,正要呼唤妻子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细碎的说话声。他听不太清楚,
不经意靠近了些。
「又说些恶心的话,才……才不是因为……」
妻子洗个澡在跟谁说话?他又更靠近些。
「这个时候他正在客房门口偷看妈,没在房间里,不会让他听到。」
咦?在说我,妻子什么时候察觉的……?
「这不是你要的结果吗,万一今晚就……」妻子轻笑一声,「自私鬼,媳妇跟老婆一
个都不放手,你真晓得占便宜。 」
「不了,我……我觉得有点愧疚,他毕竟是我丈夫,唉,我不想再这么做了。」
「这个时候还……晚点再拍,拍好再传给你总可以吧?」
「什么奶子、小穴,难听死了。还这么说就再也不拍。」
詹立学听得背脊发凉,渐渐明白田又青在跟谁说话。
田又青惊觉外头隐约有声响,慌忙将手机放进口袋,假装刚从浴室走出来。
「哦,看来我运气真不错,正好赶上美人出浴呢。」詹立学这时刚走进房间。 「妳
看妳胸前那两座山峰都露出来啦,哦,好养眼哩。 」
「呃,什么啦,别毛手毛脚,人家刚洗好澡的。」
詹立学扑了上去将妻子压倒,顺手解开她腰间系上的细带将衣袍敞开,香艳的裸体
瞬间映入眼帘。
「不要,讨厌,我……唔……」
田又青防不胜防,丈夫二话不说吻住她的唇就把舌头伸进嘴里。两手也没闲着,快
速褪去裤子便拔枪上阵,龟头很快就顶在穴口,不住的上下磨蹭。
「这位美女,快张开妳的腿,我们一起做些舒服的事,带妳上云端去。」
随即在枪头吐上一口唾沫之后,田又青「啊」的一声,肉棒已然直入蜜穴。
「 老公,你干嘛……啊……」
肉棒进入蜜穴之后,没想到里面早就湿得一片糊涂,妻子象征性往他肩头轻捶两下,
「你偷袭人家……啊……不要这么大力,妈……妈在,会听到……」
「妳里面怎么湿成这样,是哪个野男人干的好事?把妳弄得这么浪……」
「没……没有,你乱说……嗯哼…… 老公……啊……」
嘴上这么说,但进出十几次便发出销魂的呻吟。
「妳真淫荡,告诉我……妳被谁上了……被谁教坏……说……」
詹立学的判若两人,凶猛的狂抽猛送,田又青以为他是偷看婆婆受到刺激才宛如野
兽,因此也放开的配合着他。
「对,我给别人弄过了,他每天都侵犯你老婆,每次都在里面射精,想要妳老婆给
他生孩子,啊……对,快,深一点,用力……哦哦, 老公……好舒服……」
她抛开了理智,在他耳边一边颤抖一边气若游丝地着说:「他还要我当他的性奴,
我答应了,下次让他在你面前干我,好不好?那一定很爽,爽死了。 」
他发狂的紧掐妻子纤腰,望着妻子上下剧烈摇晃的乳浪,腰际爆发出猛爆的力道。
「难怪妳越来越骚……难怪……随时都想要被塞满,想要被侵犯是吧,好,让我干死
妳,干坏妳,再也不给其他男人用,干死妳……」
他拧着妻子发丝使力拉扯,同时瞪大着双眼盯着既痛苦又发浪的妻子,无一丝怜
惜。
两人下体接合处,激烈的碰撞出「啪啪」的声音
田又青全身酥软,愉悦的同时惊觉丈夫此时并不像做爱,更像是怀着愤怒一味的发
泄。但这却给夫妻俩带来史无前例的快感,令人感到晕眩且飘飘然。她简直快被丈夫拆
解,却欣喜的奔向毁灭,只求痛而销魂的死去。
詹立学发疯似的只管凌迟般的增快节奏,嘴里大气喘着还不住低骂:「妈的,好紧,
真爽,我要干死妳这个婊子,把妳干坏掉,干坏……」
「唔……对,我是妈,想射了吗,射进来……快填满妈的骚穴,哦哦……妈想要儿子
射进来……啊……快啊……都给我……」田又青早已失去理智,误以为丈夫口中的「妈的」
为「妈」,继续语焉 不详的浪叫,「儿子,快,妈下面好痒啊……」
受不了下体火烫一如即将溶化而崩解,她将指甲往他背部深深掐入,一心只想与他
更紧密的合为一体,双腿环住丈夫的臀部,迷乱地驱动着娇美的肉体。
不久,詹立学忍着肌肤的疼痛「啊」的一声低吼,终于在她体内射出大量的精液。
「射进去,射满妳…… 啊啊啊……」
「啊……好烫好多……好满……舒服死了……」
两人体势一不小心失衡,双双自床上跌落,肉棒自阴户脱出,热烫的精液还未射尽,
夹着余劲喷得到处都是,田又青的头发、脸、身体,穴里还有床单枕头等无一幸免。两
人也顾不了许多,直到力道穷尽之后松缓下来,
妻子的手机同时也在纷乱中,自睡袍口袋滑出,萤幕上显示此刻仍在通话状态,通
话对象是「采购部刘姐」。
田又青捂着还流着乳白精液的下体,困难的坐起身。
「好痛,怎么回事……」她发觉手机落在丈夫眼前,仍懵懂的尚未回神,待发现事
态严重,全身的血液仿佛一瞬间都被抽空,一把就将手机抢回。
詹立学什么也没说,看都没看她一眼,拎起裤头默默走出房间。
「 老公,我……」田又青这时想解释,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将手机贴在耳际「喂」了一声,听到詹季春粗重的鼻息声,「你刚刚都听到了?」
话筒的另一端回应:「啊……真爽……」
田又青这时才涌上百般的羞耻:「你……你……也射了?」
「没想到这么刺激啊……妳在床上浪叫的声音,真是精采。他……是不是知道了?」
田又青沉默着什么都不敢确定。她从浴室走出来时,丈夫当时看似也才刚走进房间,
按理说应该什么都没听到,但是他刚刚的表现却非常反常……
「他如果知道老婆在外头有男人,生理竟会产生亢奋……是不是很像我?我听着自
己的女人被侵犯,居然有一种尝到被 背叛的快感,该说不愧是父子吗?真意外,我从来
没想过自己有这种倾向。 」
「我……我不是你专属的……」詹季春把自己说成他的女人,没来由的感到厌恶。
詹季春好似听都没听到,「不,不对,会不会是他知道有人跟妳說话,才刻意把妳
推倒……这种生理反应跟我不全然一样。 」
喜欢被偷窥因而产生快意或是察觉被所爱的人 背叛才涌起反噬般的性兴奋?两者
都是难以解读的性变态倾向,田又青想起客房里的婆婆,丈夫同时迷恋母亲又更复杂。
那我呢?我是哪一种?
她颤抖着身躯一时悲从中来,却不知自己为何难过。
詹立学拖着疲软的身躯,在客厅呆坐着。
妻子在浴室说的话,他当时大部分都听到了。也猜出,跟她对话的是爸爸,万万没
想到他们两人居然发生这种关系,这一切都是始料未及的。
爸爸跟妻子,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回想起这阵子妻子外在的变化,不知缘由的仿佛
变了 一个人,身材越发曼妙,穿着品味也 不同了……大概就在那个时候吧,算了算时间,
约莫是两个月前左右。
也就是说,自欧洲度假回来没多久,两人就暗度陈仓了。
一开始他知道内情后非常愤怒,一股冲动想破门而入揭穿两人的奸情。他打算跟妻
子摊牌然后离婚,以妨碍家庭名义将父亲告上法庭,向社会揭露这一对乱伦苟且的男女。
还打算将自己赠予妻子各种的珠宝首饰一并收回,将事情闹大,让她在娘家亲戚面前从
此抬不起头,让两人彻底的身败名裂。还打算……
事实上,他什么都打算不了。
一旦顾及客房里的 妈妈,他什么都做不了。这件事他不愿意惊动她,可是自己满腔
的怒火又需要找到出口。在这情形下,他只好选择最直接的报复—在这对狗男女面前蹂
躏妻子。
不过,他完全没料到,在那个当下,明明知道父亲还在电话线上,进入妻子体内发
疯泄恨的过程,却演变成将性欲引燃至另一高处峰火,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在那个时
刻会处于极端的兴奋中,他想借机揭发妻子不贞的心机,透过她亲口表露时,竟意外的
煽情使人难耐。她承认自己是一淫荡不贞的女人,还更进一步想让丈夫知道,愿意在他
的面前用肉体尽情愉悦他人……
为什么?这是不应该的,难容于社会世俗的。可是,竟如此令人难以抗拒,令人这
般向往。他理不出头绪,迷茫的望着天花板。
这个晚上,受到这对夫妻挑起欲火的,还有 一个人。
夏漱津在儿子退出房间后,便难以入眠。辗转的想到儿子方才对自己所做的。
她虽然讶异却可以理解。诚如媳妇所透露的,儿子对自己除了母子间的亲情牵绊,
尚存在另一种情愫,身为母亲,在陈年 往事中串连起许多的蛛丝马迹后,多半能一知半
解。
记得那孩子刚上国中时,就不再与他一起共浴,就因为他长得快,身高也即将超越
自己,雄性特征生长越发成熟等诸多因素,自己认为那是一个很好的时机,该放手让儿
子朝他该走的路成长茁壮。而那天,立学在房里嚎啕大哭,错以为 妈妈不爱他了。自己
将他抱在怀里时,心里也同样凄苦。又有谁知道,国小阶段那孩子在性征已非常明显,
好几次望着自己身体,那命根子总勃发的让人脸红心跳,随着日子的推进,也越来越大,
越硬,越……
妈妈也是女人,以母爱为名的手,多次在他勃起因而害怕受惊时,每每触及血管贲
张的小棒子,依然止不住内心属于雌性砰然跳动的情欲。她担心,再下去恐怕要失守。
趁着他升上国中,改变共浴的习惯也属名正言顺。只是孩子长大了,他身上男人的
轮廓逐渐清晰,对异性的看法也慢慢不一样。好几次在他床下发现几个揉成团的卫生纸,
原以为是写给女生的情书,展开后,那扑鼻而来的雄性味道,让她几乎摇摇欲坠。
儿子知道自己每周就会进房替他打扫房间,从最初的一两个纸团,没几天就变成了
四、五个,一周后更肆无忌惮的累积了十几个。讶异于青少年强烈的需要,一方面又担
心他的身体不堪负荷。高中后,安排他在自己的班级上也好就近照顾。
班上清一色是男学生的班级导师往往最是辛苦,这 年纪的男孩在异性的接触时间上
除了母亲,其余的便是女老师了,何况她两者兼之。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有些男学生为
自己取了什么绰号,又或者对自己身体的特征指指点点,绘声绘影多所评论呢?只是立
学身在这个班级上不愿被同侪排外,对自己要求不向其他人透露彼此的母子关系以求自
保的态度令人难过。
从此,他与其他男学生对班导师的轻蔑嘲弄,以及性别上任意类比的态度也趋向一
致了。虽然并没有听过他说什么,只是没想到,床底下纸团的生产数量已经大大的超越
以往。
夏漱津心里很是后悔,当年如果能理解,那是儿子受到其他同学对自己产生绮想所
造成的结果,便能及时导正儿子对女性有正面的看法,而不致于因为压抑而 扭曲。
所以,儿子抚摸自己的双腿,她并不意外。相反的,夏漱津确信他需要一个扭转的
机会,释放 经年累月被压抑的 欲望。
想到这里,她以为两夫妻已经睡了,走出房门想喝个水,却意外被「啪啪」的声音
吸引。
她将耳朵俯贴在他们卧房的门外,听到激烈的床板磨擦声、厚重的呼吸以及两人密
集的淫言浪语。
夏漱津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几步。门的后面,两夫妻正激烈的缠绵,理智
要她躲开,奈何不听使唤的双腿动弹不得。
隐约听到,「对,我是妈,想射了吗,射进来……快填满妈的骚穴,哦哦……妈想要
儿子射进来……」
她双手掩口大惊失色,想到媳妇曾说夫妻间的情趣……真实面对时,却茫然失措。
还来不及收拾内心的惊涛骇浪时,里头传来儿子的吼叫声,她仓皇地躲回客房去。
然而,下腹灼热起来,躺回床上的她,脑海里不断回荡:「儿子,快,妈下面好痒
啊……」的勾魂声音,直到忍受不了,才将棉被盖紧耳朵。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