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羞了,也害怕,不知所措。她在几种极端矛盾的心情中飘来飘去,时而
极乐,时而恨不得去死。抿着嘴,紧闭双眼,她承受着夫君大棒的一次次锤击,
这是多么奇异的感觉啊!好像体内有什么东西被带走了,明明是硬被塞进了那个
大家伙。她不敢出声,虽然明明感觉到呻吟就在嗓子里蠢蠢欲动,最后终于不受
控制的奔涌而出……
这一刻,她忽然就想通了。都是夫君的人了,何必对这些羞于启齿呢?贞洁
撕裂的痛楚渐渐消散,深入心扉的刺激感从羞耻之穴涌向全身每一个毛孔,让周
大小姐浑身震颤。顾不上害羞,她开始不由自主的配合夫君的动作,一下,两下,
越来越默契。
「要来了!!!」洞穿她下体的男人闷声喝到,抽送也越来越快。
等下,这声音……周大小姐疑惑的掀起脸上的丝巾。
夫君站在床头,目光 空洞的盯着她。
一个黑瘦黑瘦的男人,比夫君还大好几岁的样子,微笑的伏在她胸口上。她
却从没见过这个人。周小姐呆住了,她又过了片刻才意识到,此刻在自己体内放
肆蠕动的,不是自己的夫君,而是这个……
「啊!啊!」周小姐惨叫两声,开始拼命反抗,撕扯,锤打,用指甲挠。她
的耳朵嗡嗡直叫,好像要爆炸了,眼前一片花,只知道本能的 挣扎,好像被狼群
围攻的可怜的羊羔。她尽力了,她要维护自己已经丢失的名节,她要一头碰死在
墙上。
但她甚至没有坐起来的机会。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两只胳膊已经被夫君单手
抓住,她能感到手腕像被钳住一样生疼,一定比她此刻的脸还要红吧。她的嘴里
被塞进一大团东西,以防咬舌自尽,正是刚才那条华美的丝巾。她的身子被不认
识的男人紧紧裹住,动弹不得。周大小姐平生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求死不得。
「咔」的一声,门开了。周小姐扭头一看,忽然翻起白眼,晕了过去。
一群家丁狞笑着,赤身裸体,手里拿着绳子走进来。他们勃起的阳具是周小
姐看到的最后一样东西。以后,她就不是周小姐了。
两个时辰过去……
「哟呵,马家大少爷真行啊,现在还亮着灯呢!」
「别说,刚才听里面安静了,现在愈发搞起来了!」
几个男人边系紧裤腰带,边谈笑着指点马大少爷的洞房。他们刚享用过伴娘
的身子,客房里还都是淫靡的气息。只是跟洞房相比,这只能说小巫见大巫了。
「干我!干我这母狗!」
刚才跟「夫君」办事还羞怯的丝巾遮面的新娘子,现在却对着陌生的蛊师一
浪浪发骚,说着最露骨的话语。她现在俯卧在床上,手还绑在背后,两腿被捆在
床腿上,几乎张成了一字型。骚穴大开,血迹未干,更多的确实浑浊的白色液体,
因为混合了初夜的血污,竟然有点粉嫩的颜色。
「我要怀上,我要给老爷生儿子啊!操我!」
她原本是不会说这些话的,真的不会说,不是不愿说,毕竟是地主大小姐。
苗生易一边抽插,一边逐字逐句教她怎么发骚,怎么浪叫,怎么用最淫荡的词激
发男人的兽欲。周小姐学的还挺快,很快就有模有样了,像个妓女一般。
苗生易坐在边上抽烟。他累了,第一次尝到女人味的他连射三轮,把新娘子
的淫穴操翻了天,里面的肉都有点松了,原本精致的阴唇挎挎的,再也合不上了。
当然,这也不光是苗生易的功劳。七个佣人都在里面射过了,五个在一边等着,
还有两个一上一下,抽插着她下面的两个小洞。
苗生易没有尝试周大小姐的后庭,不干净,下人们可不管。苗生易让他们好
好想想,马家人平常是怎么欺辱克扣他们这些下人的,这让他们一个个精力旺盛,
边插边叫,拍打着周大小姐的屁股,咬着她的乳房。要不是苗生易特意下令不许
咬伤,她的奶头恐怕早就没了踪影了。
当然了,考虑到洞房隔音没那么好,而且按照习俗,外面肯定有偷听的亲朋,
苗生易让所有人都只能用窃窃私语的声音叫床。看起来真的很滑稽。
「老爷!我要老爷操我!」周小姐留着口水,面色癫狂,不住的叫着。她的
一双玉足扭动着,脚趾飞快的蜷缩再放开,张开又收拢,诉说着内心的淫欲。
「够了,你们都下去。」苗生易下令。正骑在新娘子后背上的佣人顿时把阳
具拔了出来,「啵唧」一声脆响,然后有大量淫液和精华汩汩冒出。他恭顺的退
到床下,只留新娘子还在床上哀嚎,请求主人快来临幸。
「下人们,新娘子的老爷在哪里啊?」苗生易用主人的口吻问道。
「就是您啊!」佣人们齐声说。
「好奴才。那我再问问,新娘子之前的老爷在哪里啊?」
「墙角捆着呢,对着咱们干瞪眼。」马家大总管说,同时看像失魂落魄的马
大少爷。把他结结实实绑起来以后,苗生易让他恢复神智,亲眼看自己的新娘被
轮番侵犯。他从暴跳如雷的骂人,到可怜兮兮的求饶,到用头撞墙被拦住,现在
已经倒在地上不吭声了。
「马是能!」苗生易忽然一瞪眼。这是大总管的名字,他先前鱼肉乡里,尤
其喜欢欺辱苗家这种地位低贱的人。他大概觉得下蛊纯属怪力乱神,再不济自己
也没机会吃被下蛊的饭菜,根本不用畏惧。哪知道苗生易用假名托其它下人献给
他一壶酒,这个贪婪的霸王哼都不哼一声,直接中招。
「小的在!」管家忽然变色,满脸惊恐。
「咱们,是什么意思,你也敢对主子叫咱们?」
「小的该死,小的愚笨,小的自己掌嘴……」他毫不犹豫,跪下来抽打自己
的老脸。
「免了,下不为例。」苗生易心中暗爽,表现出宽大。
「谢主隆恩,小的今后赴汤蹈火,在所……」
「哈哈哈,说虚的没用。我现在让你办个差事,做不做?」
「主子尽管吩咐!」
「把那个新郎子干了,插他后门。」
「是!」
现在马大少爷比马大总管还惊恐,但他什么也没法阻止。一阵惨叫传来,当
然也是窃窃私语的音量。
「主人,干我,操我!」周大小姐还在恳求,丝毫不理会正牌夫君的绝望境
地。
苗生易却已经没了精力。这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上之前期待不已,现在却已
经腻了。他满意的欣赏趾高气扬的马大少爷,被佣人们一个一个轮奸,下半辈子
恐怕要大便失禁了……
「马是能啊,你那个小孙女听说生的水灵,让她 妈妈带着去我家见见吧?」
「你们这些下人也是,家里的女眷这两个月都带来我家瞧瞧,看看哪个能入
了我的法眼。」
「马大少爷,你有个妹妹还没出嫁,干脆嫁给我吧!」
「你摇头?难道你不想来个痛快吗?」
「怎么会办不到,你给你老子献上我这坛美酒,就什么都办得到了。」
「算了,反正一会儿我取消你的意识,你也得照着做。」
欢天喜地闹洞房,这就是苗生易 人生第二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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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生易正面临 人生的第三次开始。
他还在牢房里,遍体鳞伤。但他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凡是害他的,终将得到
报应。这个苍老衰弱的老人意志坚强,报复心也特别坚定,因为他有 月老蛊。
「咔」,牢房的门打开了。白天那个凶神恶煞的小厮,现在面容呆滞的站在
月光下。苗生易被虐打时候故意吐的那一大口血,现在发挥了作用。他直勾勾的
把苗生易领出了大牢。
「爷,都给您安排好了。」
「说说看,都安排了什么?」苗生易不屑的说,往他脸上吐了口唾沫。
「是。小的给县太爷的茶壶撒了尿,他喝了,也是老爷您的人了。小的让他
签了字,把您光明正大放出来,另外拨五千两银票做您逃命的盘缠。他连夜抄写
反清复明的书信诗文,明天就由小人揭发,保准他千刀万剐,满门抄斩。」
「不错,还有呢?」
「还有,老爷的两个儿子小的也接出来了,在小的家等您。县太爷家的女眷
丫头也都搞好了,老爷托太爷赏给她们的酒,她们都欢喜的喝了,现在也在小的
家里等您呢。」
「好奴才。有多少人?」
「有太爷夫人,三个妾,两个女儿,两个孙女,十一个丫鬟,总共一十九人。」
「有福气啊。这样即便流亡一阵,也不怕家道中衰了。那你怎么办?」
「小的揭发过后就直接喝毒酒自杀,做成县太爷灭口的样子。毒酒在监狱有
的是,不愁找不到。」
「呵呵,是个会办差的奴才。」
就这样,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苗生易已经带着两个儿子,还有挑选过的
九个新媳妇、两个孙女、几个下人,踏上了逃亡的旅程。而在他消失后不久,村
里一些漂亮媳妇就莫名其妙的上吊了,其它好看的女人也变得有点神志敏感,经
常半夜大叫着惊醒。村民都觉得这些跟县太爷全家被押送进京一样,都是中蛊了,
却也没有丝毫办法。
三百年后,苗家最后的传人苗老汉,神情复杂的凝视眼前的大学生。
苗家命已该绝。尽管之前凭借 月老蛊,一直有很多女人能享用,苗家的后代
也得以维持,但他们传宗接代的能力越来越低。苗生易的教训让他们不敢高调出
现,永远小心翼翼,甚至都不再以蛊师身份面世,别人都以为是普通的农民。近
百年的乱局,苗家人大半在日本鬼子一次屠杀中遇难,机关枪突突,杀人者滴血
不占,这是蛊虫也救不了的。
更糟的是,战乱导致生态破坏,导致 月老蛊的配料野草灭绝,只能用其它品
种顶替,蛊虫活性大大减弱,离开身体十几分钟就死了。像原先那样洒在食物酒
水里伺机而动,是不可能了。
苗老汉上过的女人也有十几个,生了两个儿子,都很小就死了。现在的他十
分衰老,昨日竟然不甚掉到河沟里,要不是眼前这个徒步旅行的大学生相救,恐
怕就一命呜呼了。
苗家人虽然霸占民女无数,却也是懂得报恩的。这蛊术在自己身上已经无用,
苗老汉打破了三百年不外传的规矩,给大学生调配起了 传承 月老蛊的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