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明“呵呵”
一笑,唇上那一撇八字胡轻轻向上翘起,一边操干,一边道:“真有那么勇
勐?比起雨儿以前的那些男人又如何?”
“别……别提那些臭男人好吗明哥…………”
张延明伸手在上官雨儿的丰臀“啪”
的一拍,“说,雨儿到底跟多少个男人上过床?”
“啊啊……也……也不多啦……就十几个而已……”
“竟有十几个之多,当真是看不出来,枉雨儿还是名扬帝都,无数才子仰慕
的十一位才女之一。给我说说,干过雨儿的男人都有谁。”
“雨儿……雨儿算是少了……瓶儿她们……至少有几十个男人跟她们睡过…
…”
“啪!”
“雨儿别顾左右而言他,快说,都有哪些人肏过我家雨儿……”
“啊……啊,有当朝侍中李兴会李大人,还有枢密使的陈策陈大人,嗯嗯…
…还有博文殿的张榕大学士张大人,其他的……其他的也基本都是帝都的达官贵
人,雨儿便没必要说了,啊啊……”
房外的林子轩听得心中一惊。
上官雨儿这样一位多才多艺的才女,竟与这么多达官贵人发生过肉体关系?
更让他吃惊的是上官雨儿所说,玉满楼其他如李瓶儿等才女,更是与数十个
男人有过夫妻关系,情况比之上官雨儿更加的不堪,让人不敢相信。
另外上官雨儿口中的那几个与她交媾过的人,品级之高,同样让林子轩吃惊。
如那当朝侍中李兴会便属正一品官员,可谓位极人臣,而枢密使、博文殿大
学士也都是从一品、从二品的朝廷重臣。
若非偷听到上官雨儿亲口承认,任谁都不敢相信这几位朝廷大臣皆来过玉满
楼,且逐一与上官雨儿发生过肉体关系。
“枉你在人前还是高贵的才女,竟给这么多老头玩弄。”
“啊……才女……才女还不是得乖乖脱光衣服……躺在那些达官贵人的身下
……给他们操弄?”
“我肏死你这浪蹄子!”
“啊……啊,雨儿要死啦……连……连瑾儿不也一样要明哥抱上床给操了…
…雨儿给那些臭老头操……不正常得很……啊啊……别说这些了明哥……快告诉
雨儿……瑾儿在床上的时候……骚不骚……”
张延明一边操干,嘴角则高高扬起,带着自豪与洋洋得意的神情道,“瑾儿
……哈哈……每趟我在床上与她欢好,她都要命令我舔吃她的一双小脚,你道她
骚还是不骚?”
房外的林子轩,听得胸腔怒火喷发。
张延明如此言语辱及他心爱的未婚妻,若非此刻身处玉满楼,且还有上官雨
儿这第三者在,林子轩几乎要控制不住内心的杀意,冲进去将张延明大卸八块。
毫无疑问,能与名动九洲国的大才女 司马瑾儿发生最亲密的肉体关系,定然
是张延明一直以为最引以为豪的事情。
否则他不会在上官雨儿问出这些话后,脸上露出这副志得意满、得意洋洋的
模样,已差不多快忘形。
林子轩强忍得不知有多辛苦,才忍住没有动手。
不知是否提及了 司马瑾儿的缘故,张延明随后表现得格外兴奋,将上官雨儿
肏得哀叫连连,没多久便在其体内射出阳精。
两人随后在床上缠绵了一会,才起身穿衣。
林子轩注意到,张延明胯下那根半软下去的阳具,又 粗又黑,形象令人作呕。
但联想到 司马瑾儿的花穴也曾被它捣插过不少回,并如眼前的上官雨儿般,
也被张延明射入过大量浓精,心中更增添对他的恨意。
张延明随后离开上官雨儿的闺楼,径直离开了玉满楼。
一辆华贵的马车早早在外头候着,张延明志得意满地坐了上去。
林子轩远远地吊在马车后方。
只在距离在三百丈内,不管张延明到哪,林子轩都能感应到他的位置。
帝都太大了,林子轩不清楚张延明下榻地方在哪,他也懒得去打听,直接跟
踪了事。
只要知道张延明下榻的地方,杀掉他的机会便来了。
林子轩远远地尾随在马车后方,穿街过巷。
令他意外的是,马夫驾着车子前行的方向似乎是城外。
简直天助我也!若张延明下榻的地方在帝都内,林子轩必须挑准一个最佳的
时机,一出手便须雷霆万钧,否则一旦被人发觉,将徒増不必要的麻烦。
但他若是要出城,情况便 不同了,他甚至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收拾张延明。
林子轩立时就是精神一振。
一般情况下,帝都并不实行宵禁,哪怕在夜里,依旧有不少民众出入城门。
张延明的马车驶往北郊,走的是官道。
他的炼器宗位于北州,看样子他是准备返回他的宗门。
由于张延明走的是官道,在出城的一小段路程里,林子轩找不到合适的出手
时机。
终于到了某一时刻,在林子轩超凡的灵觉感应里,前后左右除张延明与他的
车夫外,再没有第三个人后,林子轩这个时候才展开身法,由官道旁的 小路,后
发先至地出现在前方。
驾车的车夫见到马路中央横挡着 一个人,一边高举起马鞭,作势准备要抽来,
嘴里不断地咒骂。
“哪个不开眼的东西,活腻了!竟敢挡着我们宗主的路!”
林子轩面上没有半点表情,他不闪也不避,缓缓地将缠绕在轩辕剑上的麻布
解开,轩辕剑蓦然亮起,握上剑柄的手腕一抖。
“嗤嗤!”
两道金黄色的剑气,分取车夫的喉咙与车身。
“啊……”
一声惨叫,声音戛然而止,同时马车的车厢四分五裂,张延明的身影狼狈地
车内窜出。
他华贵的 长袍被林子轩的剑气划了一个大洞,看着被一剑毙命的车夫,与慌
乱逃奔的马儿,张延明脸上又惊又怒。
林子轩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他面前。
张延明露出彷佛见了鬼般的神情,勐然地僵在原地,一脸难以置信。
“是你!”
林子轩冷笑地看着他:“张宗主,真是久违了。”
张延明惊怒交加,他沉声道,“我张某与林公子乃至蓬莱宫往日无怨,近日
无仇,林公子杀我下属,还偷袭于张某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张宗主做过什么好事,自己心里清楚,居然还有脸反问我?”
林子轩脸上的鄙夷之色毫不掩饰。
张延明的脸皮一抽,犹自强忍着怒意,冷冷地道:“我根本不明白林公子在
说什么。林公子不分青红皂白,杀我属下,暗算本人,我倒还向林公子讨个明白。”
“讨明白?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
“你明知瑾儿乃我林子轩未婚妻蓬莱宫的少夫人,还敢去勾引于她,你是吃
了熊心还是吞了豹子胆!”
林子轩勃然大怒地厉喝,“就凭你张延明的所作所为,便是天打雷噼,那也
是便宜了你!”
他的话,令张延明陡然一震动,额头上冷汗涔涔,脸色也出现一丝苍白。
他沉着脸,死死地盯着林子轩,嘴中兀自强硬,“我张延明身为一宗之主,
岂容凭白无故地遭你诬陷?”
“诬陷你?我呸!”
林子轩一声暴喝,“枉你还是一宗之主,敢做不敢认?到了现在,你还想推
脱,你推脱得了吗?任你舌上生莲,你也休想我听你狡辩。”
“林子轩,你说够了吗?”
张延明冷冷地看着他,“本座看在你是剑姬之子的份上,才好声好气地与你
说话,你无凭无据便想冤枉本座与你未婚妻有染,既然如此,那便请你拿出点证
据来。”
“闭嘴!”
林子轩暴烈地叱道,“你以为我什么都没有发现,什么都没有听到吗?任你
花言巧语,也休想瞒混过我!”
“瑾儿命令你舔吃她的小脚?我呸!你张延明是什么东西,也有资格舔我未
婚妻的脚?你淫人妻子,就是一狼心狗肺的臭东西,一条恶心无比的狗。”
张延明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难看到了极点。
从看到林子轩出现的刹那,张延明便已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当林子轩直道出他与 司马瑾儿之间的奸情时,张延明便知道事情败露了。
他脸色极是难看。
炼器宗自他祖父开创伊始,只是个人数不过数十的小门派,因一系列机缘巧
合,炼器宗在数 十年前得到了倾城宫的扶持,到他接掌之时,炼器宗已一跃而成
北州最大的势力。
尽管如此,在白道武林眼中炼器宗虽已具备规模,但终究还是个新晋势力,
仍需时间的沉淀。
眼下的炼器宗,仍没法与建宫数百年的蓬莱宫相比拟,这也是张延明竭力要
掩饰推脱的原因,在可能的情况下,他绝不愿与蓬莱宫为敌。
然而事与愿违,当张延明从林子轩口中听到这些话后,他便知道事情已没有
转圜的余地。
张延明不明白林子轩怎会听到他与上官雨儿的私密话,他也没有功夫去追究
了。
眼前的林子轩,彷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怒火即将喷涌。
“没话说了吧?你这卑鄙无耻的狗贼。”
林子轩不含一丝感情的冰冷声音传来,“今夜,不管你怎么狡猾地强辩,你
都必须为你所做过的那些丑恶行径付出代价!”
见林子轩终于要动手,张延明知事不可为,也不再掩饰,脸色陡然变得狰狞
起来,“发现了又怎样,你以为我就会对你跪地求饶吗,呸,作梦!”
“既然都已被你发现了,我也不用再掩饰不用再推诿了。没错,你那美若天
仙的未婚妻是被我操了,那又怎样呢?当你远在蓬莱岛,对你未婚妻朝思暮想的
时候,我已不知在她床上肏了她多少次。什么年少有为的蓬莱少主,绿帽子被人
戴了一顶又一顶,还懵然不知,嗤,简直就是呆头鸟一只!”
张延明脸上 扭曲地狂笑着,“更让人可笑的是,明明已得到未婚妻的初夜,
仍傻得视她为神圣不可侵犯的 女神,轻易舍不得碰。然而你又知不知道你的 女神
未婚妻,是主动爬上我的床,让我狠狠地操的,哈……别人视你为身份尊贵的蓬
莱少主,在我看来,你就是只可怜兼可笑的绿毛龟,白痴一个!”
当愤怒到了极致,林子轩的脸色反而平静了下来。
他缓缓置起轩辕剑,目光像在看着一个死人般。
“本来,我还想给你个痛快,但你让我改变主意,我决定……让你死得不那
么舒服点。”
张延明彷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他仰天狂笑起来。
“你说要杀死我?哈哈哈……请问我们的林大公子有这样的能力吗?”
说着,他脸上的狰狞之色越发 扭曲,“别说杀本座,你以为本座会让你活着
离开吗?”
他与蓬莱宫的仇已经结下,蓬莱剑姬看样子仍未知晓此事,否则以她刚烈的
性格,早就率人杀上门来,绝不会任由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单独来找他。
只要将林子轩击毙于此,没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没有人会怀疑到他身上来。
至于 司马瑾儿那边会有何反应,那就不在他张延明的考虑范围内了。
张延明从袖中划出一对似钩非钩,似棍非棍,末端带有倒刺的兵器,那是他
仗之以横行九洲的奇兵,采万年玄铁而铸,是他祖父当年耗费了九年的光阴方打
造而成,名为“千鸟啄”。
见识过他使用这把武器的人,都已成了九泉下的亡魂,今夜又要增添多一个
人。
张延明突瞪着眼,厉色道:“死吧!”
他自持武功远胜于林子轩,未免夜长梦多,一动手就是全力出击,务求在数
招之内取走对方性命。
手中的千鸟啄一左一右,分别朝林子轩的胸口、面门袭至。
速度之快,常人几乎难以想像。
林子轩依然静立原地,他看都不看一眼,手中的轩辕剑向前一挑,登时剑身
金芒大盛,剑尖几乎在同一时刻命中张延明手中的千鸟啄。
两声闷音传来,在张延明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以万年玄铁而铸的千鸟啄,竟
被对方那把诡异的黄金剑削成了两断。
林子轩手腕一抖,轩辕剑的剑身便对着张延明的侧脸横扫而去。
速度之快,彷若闪电。
只听见“啪”
的一声巨响,凄厉的惨叫划破黑夜。
“啊……”
张延明的身体在地上翻滚,当他站起身时,一边脸已是血肉模煳。
“啊……林子轩,算你狠……”
他紧紧地捂着脸,巨大的疼痛令他不停地惨叫,他不用照镜也知道,自己一
边脸已被毁容。
林子轩冷冷地看着他,他确是刻意使用剑身的,若刚才那一击换成剑锋,一
剑足以将张延明的脸划开两半。
他冷冷地道:“刚才那一剑,我本可一剑削了你的脑袋。但我方才说了,不
会让你那么轻易去死的。”
看着步步逼近的林子轩,张延明捂着脸惨嘶着,“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
能……”
“这绝不可能!”
哪怕碰上武尊级的对手,张延明也自信能撑个百八十招,林子轩一招毁去他
的容,彻底击碎张延明的一切自信。
事实上,以张延明武宗级的身手,全力抢攻的话,在真气完全耗尽前,挡住
林子轩十来招是绝无问题的。
他败就败在过于轻敌,没有将林子轩放在眼里,以至放松了警觉,被林子轩
窥准空隙,致一招败北。
林子轩的身影从原地消失。
下一刻,他已无声无息地跨越五六丈远的距离,出现在张延明跟前。
一脚踢出,将他踹飞数丈之远,踹得张延明口中狂喷鲜血。
挣扎地爬起身时,张延明额头上冷汗涔涔,他的脸色一片惨白,面若死灰。
林子轩展露出来的实力,彻底让他丧失反抗的念头,他的嘴唇在剧烈地打着
颤,看着毫不掩饰杀意的林子轩,他嘶声力竭地呼号着。
“你不能杀我……你不可以杀我……你若杀了我,我炼器宗定然举全宗上下
之力,将你碎尸万段!”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林子轩冷哼一声,手中轩辕剑用力一扫,“啪”
的一声巨响,张延明整个人再次翻飞出五六丈远,在地上翻滚了十多圈。
“啊……”
当他从地上狼狈爬起身时,两边脸已血肉模煳,再看不出半点原来的面目。
“真想让瑾儿看看你现在这张脸。”
林子轩冷冷地嘲讽道。
“哈……哈……哈哈……”
听到他的话,张延明披头散发,状若癫狂地狂笑着,“林子轩啊林子轩,你
纵有一身盖世武功,又能怎样,你心爱的未婚妻,还不是乖乖地跪在本人胯下,
张开嘴为我舔吃鸡巴。就算我死了,这顶绿帽子,你永生永世摘不掉了,哈哈哈
……”
林子轩听得怒火中烧。
他一个闪身,来到张延明身前,灌满灵力的右腿全力踢出。
“呯!”的一声闷响。张延明整个人倒飞出去。落地后,一声凌厉得足以划
破 夜色的惨叫从张延明口中爆出。
“啊……啊……啊……林……林子轩……你……你好狠……毒……”
张延明的眼珠陡然布满血丝,并呈不正常的突出,他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
将一句话完整地说完。
林子轩含恨使出的全力一脚,正中他的胯间,几乎在电光火石间将张延明引
以为豪的第三条腿彻底踢爆。
这是天底下任何男人都不愿意,也不敢承受的惩罚,张延明承受到了。
他瘫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可以爬起来,血肉模煳的脸上正在不断地颤抖,
但在这样的时刻,他看着走到跟前的林子轩,竟仍笑得出来。
“哈……哈…………”
林子轩不带一丝表情地看着他,“你笑什么?”
“我笑你……蠢……你以为除了我……就没人给你……戴……绿帽子吗……
告诉你吧……除了我 之外……还有另外两人……跟你未婚妻睡过……”
见到林子轩阴沉下来的脸,张延明显得更开心了。
“哈……你生气了……简直太好了……因为……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告
诉你……那两人是谁的……”
“你活该……永远给人……戴……”
他最后两个字未说出口,便被盛怒下的林子轩一剑封喉。
亲手将张延明斩于剑下,林子轩心里却没有半丝痛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