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亲了会儿奶子,抬起头,手上另觅别处,去到两个人下面交接的地方,手指在姐姐毛丛里摸索,寻着了肿大的阴蒂,食指按住了,一阵乱搓。刺激的姐姐皱了眉头嘶嘶吸气,两腿一阵乱蹬,手过去抓住了爹的手腕,像是要阻止他似的。
爹撤回手指,耸了下身子,下面的鸡巴狠狠戳了姐一下,紧接着一阵乱捅。姐被操得兴奋起来,见爹停下,就紧紧抱住了,一个翻身把爹压到了身下,说:“爹,累了吧?让你大闺女好好孝敬孝敬你。”
姐跨在爹身上起起落落套动,雪白的身子上下乱晃,把一对奶子晃得上下飞舞美不胜收。爹歇了口气回过神儿,被姐这么一阵套弄,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了一声浑身抖起来,只张着嘴儿喘气。姐姐却还在套个不停,爹在下边猛力挺了身体几下,颓然而败,死鱼一样了。
我看得裤裆里也黏黏的,看见俩人的动作,知道爹射精了,怕出来人我赶紧轻手轻脚走出房门外仔细听。许久里边传来爹的呼噜声,我才转进去。炕上因为只有爹娘和姐姐三人并不拥挤,我寻了娘和姐姐中间宽裕的位置小心躺下来,隐约感觉到娘身体的微微抖动。
我想:娘是醒了么?明明应该知道我回来了娘却没反应?但是分明感觉到娘身体在动。我心里纳闷就借月光仔细去看,娘此刻双腿已经大大的分开,在空气中忽闪忽闪的夹动。双腿未拢就又分开来,胳膊分别弯在身体两侧,掌心向上似乎在推住什么。娘呓语般低低的哼了几声,人也开始一上一下的耸动起来,哼哼的调门逐渐升高,后来竟“啊啊”的叫着。
娘的这个动作,娘这是……在挨操?我想:娘多半是梦中正在挨操,而操她的人很可能是姐夫,才能把娘弄的这样兴奋激动吧。想到姐夫,想到连日来姐夫的冲撞,脸上不仅一阵发烧。看了一会娘的动作逐渐加快,双腿分开的像个大字,口里的叫声已经变了音儿:“嗯……嗯……使劲儿点,深……点……”我吓一跳,扭身看姐姐和爹,好在他二人因为刚才的劳累睡的沉,并未惊醒。
再看娘时,忽觉不对。娘发出的声音是挨操的声音没错,但气息时断时续,显得疲惫,难受。娘平推的双手似乎一直在用力较着劲,那似乎不像是做梦,更像是此刻正有 一个人骑在她身上操着她一样。一想到有人骑在娘身上,目光也自然的往上移,娘身上当然没有人……我腚沟里立刻黏黏的一片,冷汗沿着屁股缝钻下去。
一时间也顾不得害怕,伸手去拉娘的一只胳膊,明显感觉到那胳膊上被压住的力度。再也顾不上担心会不会惊醒爹和姐姐,趴在娘耳边叫起来:“娘,你咋啦,娘?”同时伸手去娘的腿上扶住,拼命的摇晃。“哦……哦……”娘发出长长的几声叹,整个人瞬间松弛了下来。原本分开的一双腿慢慢的合起来,胳膊也松松垮垮的卸了劲儿,放平在炕上。“楠儿?你啥时回来地?”娘睁开惺忪的眼看着我。
我定了定神儿说:“刚回来,二舅家太挤。”娘有些埋怨地看着我说:“你回来就鸟悄的睡呗,大半夜喊啥,你姐和你爹都睡着了。”我看着娘脸上潮红,心想:难道是我想多了,娘确实在做梦挨操呢?怪我打扰了她的美梦?嘴上却问:“娘你刚才咋啦?”
“没咋的,睡吧,别瞎吵吵了。”娘矢口否认,身体转过另一边把后背留给我。既然娘不说我也不好多问,我总不能去问娘是不是做梦,做了什么梦?脱了衣裤,拉过姐身上的毯子的一半搭在身上,知道娘是做梦心里也就没了恐惧,人开始昏昏沉沉。
正在半梦半醒之间,隐约听见外屋似有脚步声。月光洒进屋子周围一片银白,异常安静,就连一根针掉落下来都听得清,伴随着外屋的“踢踏踢踏”脚步声由远及近,慢慢的一团黑影似乎矗立在我和娘头上的位置。我瞬间陷入极度恐惧之中,努力睁开眼看时,王大爷家的丑八怪老头赫然出现在头上。我努力鼓起勇气稍微细致的看看他:高颧骨,凹眼睛,嘴向外突出,又窄又瘦的脸上皱纹堆积如山。看得我毛骨悚然,心提到了嗓子眼,堵得自己呼吸都困难。我的额头开始出汗了,汗毛也一根接着一根的竖了起来。张嘴想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想 挣扎起来,浑身软弱无力,就像被打了麻药,感觉整个身体此刻竟似不属于自己。我不知道我将面对的是什么,我甚至担心我的呼吸,都会给自己带来威胁。
丑老头盯着我,眼神中却没有我以为的 欲望,竟充满敌意和怨恨。由于恐惧我心中一股血直冲到头上,脑袋嗡嗡地响起来,我的跳动得很快的心像是要裂成两半儿。急促的呼吸让我像待宰的羊羔,等待主宰 命运的屠刀。
丑老头动作轻盈的爬上炕,躺在我和娘中间。我本来平躺着不能动,但是仍然感觉到来自身边死木鱼般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我。我不免倒吸着凉气,奈何身不能动,嘴不能言,只能余光观察他的动作。
丑老头一支手放在娘的腰上,捏着娘腰上的赘肉像抓住了嵌在腰上的把手,轻轻地推动。娘就被他捅咕得浑身颤抖着翻过去,直接趴在炕上。怪老头伸手扯下娘下身的衬裤去,同时脱了他自己肥大的裤衩。那里边一根黝黑黝黑的鸡巴“突”的一下弹出来,我竟被吓傻了。
他的鸡巴也太大了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