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活,可是每天晚上都被折腾半宿,万一赶上白天地理有活,我哪能承受得了
啊。
反正是农忙时间,家里也不可能会来且,我就光着腚洗了自己满是 精斑的内
裤。顺便清洗一下自己沾满精液的大腿和阴道。
我是该逃走,还是逆来顺受的认命,我能逃去哪?可是如果不逃,我可禁不
起爹和姐夫白天晚上的轮番折腾啊。我再一次陷入沉思,去三叔家住是不可能的
了,去他家也是被两个男人玩,我能躲到哪去呢?
去大舅家或许还行的,大舅家只留守了大嫂自己 一个人,大舅和舅妈还有大
表哥都在外地打工,他们15岁的儿子也在市里上初中,不到周末不回来。可是我
要用什么借口才能去大舅家住呢?
就说家里的炕睡五个人太挤了,对!我打定注意。正在我为自己的聪明暗自
喝彩的时候,身后的一声呻吟让我瞬间腚沟子发凉?「爷……爷爷?」
我转身看见了爷爷傻愣愣的站在我身后,一双眼睛正紧盯着我下体黑色处,
那眼中要喷出了火一般。这冒着绿色光芒的眼神我见过,姐夫、三叔和爹现在看
我都是这种眼神儿。「爷,你啥时候来的……」我的声音已经颤抖了,赶紧左手
捂住私处,右胳膊抬起来护住两个奶子,紧着想个保护自己的万全之策。爷也不
跟我说话,直接向我扑来。这点是我没想到的,爷爷都快70岁的人了,虽然在我
们屯儿爷爷是出了名的硬实,可我也万万没想到爷爷这一扑有这般的迅速和力量,
我整个人就这样被爷爷抱在了怀里。
「放开我!」我声嘶力竭的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想挣脱爷爷环抱住我的胳膊,
挣了几下尽然纹丝未动,就使劲扭动身子,直到自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也丝毫
无法撼动爷爷铁箍一样的两只胳膊。爷爷瞪圆了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我,像
是一条看见了肉骨头的狗。我想伸出一只胳膊厮打爷爷,却被爷爷攥了个结实。
我看着爷爷的嘴喷着粗气越挨越近,极度不安,便用力去甩。可爷爷的双手钳子
一样,抓得我死死地。
我是真正的害了怕,慌慌张张地挪着身子,却被爷爷越贴越近。爷爷的一张
嘴热烘烘凑过来,喷着浓重的旱烟味道,熏得我几乎闭过气去。我拼了力气推搡
着,爷爷就和我在这后屋里拉拉扯扯地撕缠着,说到底我还是个小女孩,没几下
子便有些力竭。还没等我张口叫出声来,我一对兔子一样蹦跳得奶子便被爷爷严
严实实地捂住了,像面团似地被他揉来揉去。我这下是真得急了,鼓悠着身子挣
脱,嘴里骂着威胁:「操你妈屄,你个老不死的,你看我不跟我娘说去的,你看
我不跟我娘说去的。」爷爷却一点都没有怕的意思,一只手箍着我,一只手揉搓
得更是用力。身子扭过去,竟把我压在了做饭用的柴火堆上,任我打挺似地 挣扎,
嘴却也凑了上来,就在我奶子上胡乱地拱。
身下的麦秆并不坚硬,也不至于划伤了光着腚的我。我只是更慌张,一时间
也不知要说些啥,只是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嘴里边恨恨的骂着:「你妈屄,你放
开我啊!」我厌恶地看着眼前的爷爷,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这张龌龊奸险的脸和以
往那种慈眉善目的老头联系起来。
爷爷的喘息声也连成了一片,只见他三下两下把自己的裤子解开,巨大的鸡
巴腾的一下从他的裤子里弹了出来。我瞪着疑惑的眼睛,一个快70了的老头是怎
么把这物件保养的这么粗大?难道奶奶都60几岁了,还在被爷爷搞吗……爷爷趁
着我还在恍恍惚惚的惊讶中,一把将我两条白白嫩嫩的腿给分开,把我那块黑乎
乎毛茸茸的物件敞了个透透亮亮,然后就铺天盖地的就压了下来,端了自己的家
伙对准了我没头没脑的就是一阵子乱杵。我那下面仍有些干涩,爷爷进来的也有
些生猛,顶得我哎呦一下,眉毛都忍不住拧在了一起。爷爷却不管不顾,依旧拼
了老命胸口喘成了风箱一般,耸着屁股闷头苦干。
自从被姐夫他们几个轮番的搞了之后,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尤其是下身
特别敏感。虽然刚被姐夫搞过没多久,可是在爷爷敲桩一样的捣鼓之下,身子便
有了反应,嘴里忍不住也哼出了调门。爷爷乍一听见我悠扬地哼叫,就好似火上
被浇了几滴豆油,更是把吃奶的劲都使在了下面,撞上来「啪啪」作响。我已经
没力气骂了,只是更高地叫出来,却身子就不由自主把爷爷死死地迎住。一双腿
在爷爷的身后绞在一起,花长虫一样,把爷爷紧紧地缠在自己的上面,半天,我
突突的感觉自己泄了身子,我竟然被自己亲爷爷操到了高潮。我缓过了一口长气,
悠悠荡荡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句话:「你妈屄你想操死我啊?」我这样子骂,
反而引来了爷爷的骄傲,志得意满地又往我屄里狠狠地顶了几下。我就又一阵
「哎呦哎呦」地叫,推搡着爷爷:「傻屄,你轻点啊?疼死了。」爷爷忙停下身
子,拔出来缩头往下面看:「破皮儿了?不能吧。」「咋不能呢!一点水儿没有
你就往里杵……」我刚要坐起来,爷爷就仔细瞪眼睛看着我的屄。「没事儿,这
不好好的么。」爷爷又看了看,瞅了瞅我。
我白了爷爷一眼:「好你妈个屄,疼死我了。」说完,我就打算站起来。杏
吧爷爷还没完,见我要走,忙伸手拽住我:「大孙子,爷帮你治治,帮你治
治就不疼了。」
「你是大夫啊?治你妈啊!」
「会治,真会治。」爷爷一只手死死地把我按住,就怕我变成个家雀飞喽,
另一手分开了我的腿,一张脸却凑了下来,伸了舌头「吧唧吧唧」地在我凌乱不
堪地下面舔了起来。我被爷爷舔得一阵子哆嗦,嘴里却不饶人:「你自己刚操完
的地方,又来舔,你咋这么恶心呢?」爷爷也不回答我的骂声,舌头灵活的像长
了眼睛,哪里要紧便伸向哪里,这么多年的锻炼到底不是白弄的。没几下,我的
身子便又酸软成一团,慢慢地哼叫,重新高高低低的从我嘴里唤了出来。不知什
么时候,软软的风从开着的房门吹进了后屋,日头依旧高高的挂着,刺眼的阳光
投射进来,使我和爷爷纠缠在一起的两具光光的身子上,像是盖了一层丝绒搬的
被子。
爷爷和我依旧是忘乎所以地摞在一起,爷爷闷声不响地哼着,我悠扬顿挫地
叫着,倒像是两只叽叽喳喳不知疲倦的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