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激动地站起身,一把便抱住了小姨的身,捧着小姨的脸,对着红润的嘴唇亲了下去,把小姨亲得嘤咛一声。小姨身上虽柔若无骨,却紧凑结实。就是那一对奶子,也不像 妈妈那里鼓鼓囊赛的垂着,倒像扣过来的小碗,虽然小,但坚挺着鼓胀,爸爸手抚上去似乎可以瞬间被弹回来。深红的奶头也娇艳欲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两粒花骨朵,让爸爸忍不住的含进嘴里。亲了一会奶子,爸爸的腿就伸进了小姨的两腿之间,慌乱的掏出鸡巴来,挺着身体奋力地插了进去。
“啪”的一声,是爸爸的小腹和小姨的下体相撞的声音。“啊!”于此同时,小姨长长的叫出来,双腿也直直的绷在爸爸身后,随后更是一连串的“ 啊啊啊啊”的叫,似在配合着爸爸的每一下撞击。随着爸爸一阵狂风骤雨的冲击,干得小姨咬着牙往上挺身体。两人下体不断的碰撞,发出“呱唧呱唧”的声响来,听得我和小北脸上又一阵红一阵白,下面一股水儿涌了出来。
与此同时,爸爸把小姨操得“啪啪”声响做一片,尽管外屋是木床,很牢固,可是在爸爸拼命般耸动下,床吱吱呀呀地响起来,声音十分刺耳。慢慢地小北又来了兴致,忽然一把抱住了我,把鼻子贴在我的脸面,使劲儿吸了一口气,说:“小姐,你身上的味道跟老姨一样,真好闻!”
这句话勾起了我的兴趣,忍不住拍了拍张小北的脊背,说:“那你还不叫姨,小心我把你屁股打开花。”张小北嘻嘻一笑:“姐舍得打吗?”我伸手下去隔着裤子捏住小北的鸡巴,轻轻的扒拉两下小声说:“不舍得打你,我舍得打它,让它不老实,让它不老实!”我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捶。
张小北伸手去褪下裤子到腿弯,然后示意我蹲下。我嘻嘻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按住了他鸡巴的龟头,往下压住,说:“张小北。”张小北应了一声。我却说:“我是叫它呢!”一松手,鸡巴就顽强地反弹起来,频频点着头向我致敬。我蹲下身子,凑近鸡巴,说:“你的主人是个蠢蛋”张小北就伸出舌头来在我的脸上了舔一口,问:“狗吃什么?”我愣了一下,没料到张小北会有此一问,一时间倒不知该怎么回答。心想:狗吃什么?当然是剩菜剩饭,那里面可什么都有的!他要是问狗喜欢吃什么,那自然是骨头了,啊,他是说我瘦的像块骨头吗!看我还在沉思,张小北一声怪笑:“狗能吃什么,这也要想吗?当然是屎了,嘿嘿!”我才醒悟过来,怒道:“你敢说你姐是屎,你是嫌我脏吗?我哪里脏啦?”张小北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屎有什么脏的,狗见了屎,如同人见了美味可口的饭菜,立刻欢喜喜地去吃了,正如我见了小姐,不给我吃,口水难免会到脚面上来。哎呀!我是狗你是屎,咱俩加起来不是变成了一坨狗屎!”我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去做狗屎,我可不做。”
张小北又“嘻嘻”一笑,伸手来扒我的裤子,三下五除二,我玲珑小巧的一个下体便暴露出来。张小北一把抱住了就把我按在窗台上,嘴里说着:“操姐姐咯!”我“啊”的一声,被压在下面,感觉张小北的鸡巴顶在大腿上,笑着轻声说:“这里是大腿,你能操进去吗?”张小北在我嘴上亲了一口,嬉皮笑脸地说:“这不正在找姐姐身上的眼儿么?”用力一戳,鸡巴狠狠地戳了一下我的大腿。我搂住他的脖子,扭动了一下身体,在张小北的身下如同一尾被猫按住的鱼,张小北的鸡巴就给挤在我俩之间。我睁着一双大眼睛,定定地看着张小北,说:“找到眼儿了吗?”
张小北已经顾不得回答,伸手抓住我的一双未发育的奶头蹂躏。我给他捏得直皱眉头,一只手在他脑后拍了一下,嗔怒道:“轻点儿,你这是操屄吗?这是*奸!”张小北嘿嘿地笑着,问:“*奸不是操屄吗?”我把一只手伸进中间,握住了他的鸡巴,手上用力,感觉鸡巴坚硬滚烫。
张小北兴奋异常,在我脸上一通狂舔,舔得我“格格”直笑,扭摆着头躲避他的狼吻。说:“别。。。别。。。你弄了我一脸口水,别舔耳朵,痒死了。”我俩一时间完全进入了忘我的状态,竟把外屋床上呼哧呼哧操屄的俩人给忘到了脑后。
我手上引导着鸡巴到了自己胯间,那里已经湿润一片,对准了位置挺身迎接。张小北的鸡巴立刻插了进来,我舒服得口里面“嗯”了一声,紧紧抱住了张小北。我在他耳边说:“姐姐的处女被你操了,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以后你不准和别的女人不三不四 不伦不类的。”张小北一挺屁股,鸡巴在我屄里重重地插了一下,说:“除了你 妈妈和老姨吗?”我撅了下嘴,说:“不行!啊。。。”被张小北又用力操了一下,下面的话就没说出来。看张小北憋了气拼命抽插,一副猴急样子,不由得笑起来,双手抱住了他的腰,用力箍住,让他动弹不得,说:“这样站着操屄,累死你罢。我们时间有得是,你急什么?”
一条腿抬起来圈住了他,下体轻轻蠕动,让鸡巴在屄里左右研磨。张小北“咦”地叫了一声,说:“这样。。。这样好!既省力又舒服,姐真厉害!”
我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你就是个流氓,睡觉睡到我被子里来操我,这样你倒是省力了。。。”双腿同时跨起夹住了张小北,因为怕他吃力,就屁股搭在窗台上一点点,骑在他身上缓缓套动。
这样的姿势能清楚地看到我俩交接处一片水光,小北鸡巴上也沾了一些白白的液体,我粉嫩的阴唇随着小北鸡巴在屄里的进出不断开合,情景淫秽无比。我边动边喘气,微蹙眉头,仿佛受了极大的煎熬,却又偏偏透着几分享受。张小北说:“姐的表情好奇怪!”
我娇媚地看了他一眼:“别吵我,姐姐正舒服呢。”张小北说:“我很用心地让姐舒服呢。”我说:“不需要你用心,就用鸡巴好了。”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身子却渐渐变软,到了后来,每动一下都十分费力,仿佛就要筋疲力竭。咬着牙说:“我快不行了!”
张小北就挺着屁股往前顶我,说:“我也快不行了。”我被顶得如同湖面的浮萍,在小北身上摇摆不停,把头枕在陈皮皮的肩上,口里却断断续续地叫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