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宁王也慌张起来。
「小人吐露了行迹,恐怕天后此刻已经开始疑心小人的来历,盼望宁王……」
宁王不待他讲完,便长松一口气,一挥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哼、你是如何逃脱的?行银贿赂那兵头张五六,再待到夜里跟着车夫徐三
出了配牢营是不是?」
「宁王、您……您已经……」暗闻天心中一缓。
「你当我要你巫行云三月是为何?这一路上见过你,知道你身份的人都不会
再向天后吐露你的行迹了。」
暗闻天想起,宁王见自己第二天就要这武艺高强的女奴,他当时看着宁王的
大肚子,想着巫行云在那上面哀转婉啼的样子还有些心痛,没想到宁王心思缜密
至此,当下便将那砰砰跳出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回去吧,你带上这画卷,就说是来取画的。」
宁王将一卷轴取出放在暗闻天手中,暗闻天当下一颔首,又准备匆匆离去。
「等一下。」
宁王丝毫想到了什么。
「可千万不要在来找我了,需要什么画写个条子让舞风阁的人送来,多加小
心,盯紧天后的一举一动时刻跟随,静待行动之日,而到那时自会有人通知你来
与我相见,这次行动的代号,『蚀日』!」
「是!」
宁王不禁摇头叹息,一口气将该叮嘱的都说完了,这王海也算机智,可惜总
是这样后知后觉。
暗闻天匆匆怀抱画轴跑出宁王府。
王府门前不远处的一棵树后,一人疾书:闻天入宁王府半刻不到,怀中多一
卷轴。
山风呼啸,横扫起竹林中的片片落叶。
归不发牵着四肢着地爬行的刘艺儿漫步在竹林小道上。
不久前。
「我、我……」
刘艺儿不知如何回答。
「嗯,没法抉择,那就当一天牛做一天马吧,今天从牛开始。」
归不发帮助刘艺儿解决了这个问题。
他不知从何处寻来一铁箍,用指刀轻轻一划,便崩出一缺口,这下就套在刘
艺儿鼻上,刘艺儿息肉被铁箍夹的发疼,涓涓流下泪来。
归不发又将一脖铃套在刘艺儿玉颈上,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然后
伸手一捏刘艺儿略逊独孤冰半筹的豪乳,刘艺儿乳头竟然滋滋射出少许乳汁。
「哦?看来艺儿不但不守清规,还有着特别的经历啊。」
「你、你既然已经听闻我和师父的谈话,就、就该知道,这,这不是我……」
刘艺儿羞惭万分,话语声音越来越小,又突然被归不发一脚踹倒。
「哪有母牛站着的!」
刘艺儿只好跪趴在地上,双腿因为这屈辱的姿势而微微颤抖着。
「唔!?」
归不发又是一指点在自己身上,瞬间四肢僵硬,身体动弹不得。
她不解地看向归不发,「看你摇摇欲坠的样子,我帮你一把,还不说些什么
么?」
「谢、谢谢归大侠……」
「怎么还叫我大侠?」
归不发不满的声音让刘艺儿万般无奈,只好香唇轻启,颤声吐露出那两个字。
「……主、主人……啊啊呀!」
归不发一双蒲扇似的双手一把攥紧刘艺儿下垂的乳房,粉嫩的乳头上登时滋
滋冒出股股乳汁。
刘艺儿长期服用销魂散近两月,功力损耗不说,身体也是愈发 妖艳成熟,最
让她无奈的是虽未经过生产,自己这双豪乳竟然也会时不时分泌出乳汁,分量比
较那些孕妇还要更多,她只能运起内力,堵塞住胸前这些澎湃的汁液乱冒。
归不发先是用他的雄霸内力逼乱自己的内脉,又是用将自己点晕的一指再次
封闭自己的经脉,此刻她身中再不能运转半点内息,多日来聚集在乳房中的大量
乳汁早已将她的双乳撑的胀痛,此刻没了约束,一遭刺激,顿时乳液四溢。
「啊!啊!痛!」
刘艺儿紧闭双眼流着淌淌的泪水,挤乳的疼痛让她恨不得当下就举剑砍去自
己的这两个累赘,可自己全身上下都僵硬无比,动弹不得的自己只能默默忍受着
归不发的一下下攥握。
「啊呦!我竟然如此糊涂!」
归不发一拍脑门,双手在刘艺儿身上一阵乱抹,奔出房外,又马上回来,手
上多了一个青瓷碗。
「啊!嗯!」
归不发坐在刘艺儿身边,此刻有了清晰的目标,左右交替着拉扯的双手一下
一下地将奶头滋出的乳汁通通射进碗中。
「啪」的一声,归不发拍在乳房上的一掌震得刘艺儿一双奶子在空中左摇右
晃。
「奶牛会喊痛么?牛是怎么叫的?」
「唔,唔,哞、哞……」
刘艺儿尽力模仿着牛的叫声,心中羞恨难耐。
自己本是武艺高强的女侠,此刻竟然好像牲畜一般屈辱地跪在地上,任由旁
人一下下从自己圆润的乳房中下流地挤出奶水。
钻心的疼痛已经让自己饱受折磨,竟然还被命令不许发出呼喊,只能像真的
牛犊一样发出阵阵「哞」声。
碗中的汁水越来越多,原本淡淡清澈的薄薄碗底一层此时已经多出了白浊的
小半碗,激射而出的新增奶水撞击在汤面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哦,真香啊……」
归不发捧起满满一碗人奶在鼻前一晃。
「唔、唔,主人,不要,不要停下来啊……」
刘艺儿焦急地哭喊着,原来归不发坐在她身子一侧,双手把玩只是一只左乳,
不住挤捏是把左乳的汁水放干净了,可右乳的胀痛更加明显,她感觉自己胸前沉
甸甸的双峰变得一大一小,本就敏感的身体被归不发一阵折腾,私处已经开始咕
咕泛起蜜汁,这般难受的滋味让刘艺儿只盼望归不发来到自己另一侧对右乳也如
法炮制一遍。
「哎,可这一碗都盛满了,你说怎么办?」
归不发摇着头叹气,他去厨房只取出一只青瓷碗,摆明了是要羞辱刘艺儿。
刘艺儿恨恨的一瞪,又赶紧低下头去害怕被归不发察觉,娇声求道:「主人
、嗯,艺儿奶水不值钱的,就是洒在地上也没事,求求主人赶紧……啊!」
归不发一巴掌拍在刘艺儿酸胀的右乳上,说到。
「那可不行,脏了地怎么办,这样吧,你张嘴让我把这脏东西倒了,然后再
给你挤!」
刚刚还夸自己的奶水香呢,转眼间自己辛苦生产的奶水又成了他口中的脏东
西,还说什么不要脏了地板,该死的家伙!
「啊……唔!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四肢还是僵硬酸麻无法动弹,刘艺儿只好张大了小嘴用力仰起脖子,看着归
不发粗暴地将那碗乳水灌入自己口中,他此刻又不在乎脏了地板了,大片大片的
奶水就这么顺着自己的下巴浇注在地面上。
「咳咳、唔咕!」
腥甜的奶水滋味从喉咙里泛出来,恶心的感觉让刘艺儿几乎呕了出来,她虽
然也不是没尝过人奶,那巫行云和自己的奶水味道也差不多,但是这般大量吞饮
还是头一次。
种种被暗闻天调教过的内容在归不发的手上又加重重演一边,还好那是一个
多月,而这次只有五天。
她不禁又是一皱眉头,万一归不发趁着独孤冰未返便将自己奸淫一番后杀害
怎么办,他心狠手辣可不是暗闻天那么好相与。
暗闻天能放过刘艺儿完全是因为她长得和天后实在是毫无区别,带在身边每
一刻都是威胁,还是被宁王提醒,这才放刘艺儿逃脱。
归不发就不一定会怎样了,刘艺儿心中思考着。
他被师父打败所积攒下来的恨意很难估量,就算不杀自己,将自己肢体伤残,
或者折磨得不生不死丢在师父面前也大有可能。
可无论怎样,自己只要留得一息尚存,余生必要找他报仇雪恨,眼下唯有虚
与委蛇不去触怒他。
她努力平息下呕吐感,却看见归不发从屋内翻找出两根铜制阳具,就这样淫
笑着向自己走来。
「这、这是、啊……嗯……等等、」
归不发将一根阳具顺着刘艺儿湿润的阴唇捅进她的小穴之中。
「唔?怎么,别和我说艺儿你不认识这玩意儿。」
「不,不是,嗯额……为、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屋里有着些东西。啊……啊……嗯……!」
归不发虽然在交谈,可手上的动作可没停过,那根铜制阳具虽重,可被他单
手又是提挑又是打转,竟然把刘艺儿就这么轻易的搅动出一个高潮,另一只手将
阳具丢在刘艺儿的雪背上,伸到下面去挤扭刘艺儿右乳去了。
他对着放在地上的青瓷碗瞄准好,用力握住奶子一拽,乳白的汁液就直线射
进了碗中。
「奇怪,你师父是女子,有这样的器件也不奇怪啊。」
这忘尘居本就是独孤冰清修之地,刘艺儿本居住在忘尘居旁的一处小屋「断
情居」中。
「不、不可能、师父,啊……嗯……」
刘艺儿胸上传来的阵阵激射之后的虚脱满足感和自己下体饱涨的快感让她无
法思考,这当然不是剑圣的东西,而是归不发带来的藏匿在这忘尘居内各处,方
便自己随时和爱奴交合的宝贝。
「嗯,你是怀疑 我的话和你下面这个东西的真实性喽?」
归不发拿起她背上的另一根阳具,捅进了刘艺儿的后庭之中。
「啊啊,拔出来,嗯嗯啊……」
刘艺儿饱尝玉如意的厉害,知道这些淫邪器具到底是多么的恐怖,想扭动身
体甩出,可穴道未解,只是全身微微发颤,又抖动了原本不会震动的这两根铜器。
「哦哦,还未挤弄就射出这好大一股,看来我是不是捏错地方了?」
归不发伸手向刘艺儿私处一探,抓回不少淫水,刘艺儿受此一击,又是抖动
着喷射出大片散漫的乳汁,打湿了两峰,散落在身上的汁液又汇聚到最低处的乳
头上,淋漓着落入碗中。
不消片刻,又是一大碗人奶。
「艺儿辛苦了,来……」
「呜呜、不要……嗯……唔!」
刘艺儿闭上嘴死死抵制,归不发轻易地一捏她娇小的鼻腔,逼迫着她又张开
嘴被强行灌入自己的奶水。
「呜呜……咳咳……啊!」
归不发一指解开刘艺儿的穴道,疲倦的刘艺儿就这样瘫软在自己的一滩奶水
中,腥味回荡在自己口中,鼻中又被地上散发的味道劫持,她讨厌自己不堪的身
体,讨厌这难闻的气味,可却又止不住还在偷偷渗出奶肉外的乳汁,无助的厌恶
感笼罩在心头无法驱散。
归不发淫兴大起,自己还没怎样休息便又被拉拽着跟随他在山上漫步,锋利
的草片岩石已经在自己的手掌和膝盖上划出不少伤痕,可这厮还是没有放过自己
的意思,拖着自己走进了一片竹林之中。
她不禁有些疑惑,这竹林天然形成,本没有道路,如今怎地多出这窄窄的一
条小道?
只见归不发 闲庭信步,好似十分熟知这地形,脚步竟然丝毫没有滞塞地拉着
自己朝竹林深处走去。
哗啦啦竹海翻腾的声音多少掩盖住了自己脖上那银铃的晃动响声,她就这样
呆呆地跟随着归不发穿过了竹林,路过了草庐,来到一处断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