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随着清姨身子的后仰它跟着压上,直至清姨仰躺在地,它也四肢趴在她身
上,那张血盆大口直咬向她的喉咙。
看上去清姨已经是穷途末路,退无可退了,眼看就要被巨犬咬住喉咙血溅五
步之时只见她手臂一曲,格挡在巨犬的颈部,令它的扑咬之势一缓,与此同时,
右腿一曲,膝盖狠狠顶在它的肚皮上,而另一只脚利用顶出的这点空间迅速抬起,
一脚狠狠蹬在它的小肚上,身形庞大的巨犬一下被蹬出好几米远,并且发出极为
凄厉的惨嗥。
尽管清姨体力不济,但这一蹬的力道也非同小可,饶是巨犬体型硕大也被瞪
出老远,惨嗥不止的同时侧倒在地上,四肢不停的扑腾着。好几下想要站起来但
都没有成功。
清姨在这一瞬间就扭转了形势,令在场的几个人都呆了,不过船长的眼中很
快闪现出一丝欣赏之色,而他旁边的那两个手下则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不过这几个人不知道的是,事实上清姨虽然一举改变了形势,但实际上已经
是强弩之末了,体力消耗的极为厉害,如果这时巨犬再度反扑过来她就再也无法
抵抗了。
清姨也深知这一点,所以她明白必须要在巨犬还没反扑过来之前将它彻底压
制乃至消灭,否则自己必将面临极为悲惨的下场,于是她努力的凝聚出最后一丝
气力,一个鲤鱼打挺,瞬间站起身,接着一个飞扑,利用身体的重量死死压住巨
犬,同时一只手揪住巨犬头上的皮毛,另一只手紧紧掐住它的脖子。
饶是巨犬身长力大,此时也被清姨制服的完全动弹不得,嘴里发出呜咽的哀
嚎,两眼更是不断翻白,似乎随时可能被掐的断气,然而纵是如此清姨还是不敢
放松,她已经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好了,松手吧!」一旁的船长忽然道。
清姨却恍若未闻,依旧死死压在巨犬身上,船长不由眉头一皱,对身边的一
个手下努了努嘴,此人会意的点点头,快步上前拉住清姨,意欲将她从巨犬身上
拉起。
「松手,老板让你松手……」
这个手下一边叱喝一边拽着清姨的胳膊使劲向上拉提着,然而拽拉了半天居
然都没将清姨从巨犬身上拉开,特别是她的手,死死掐住巨犬的脖子,没办法,
此人只好招呼另一个同伴过来帮忙,两个人一起使劲,一个拽胳膊,一个掰她的
手,费了好一番力气终于是把她从巨犬身上拉开了。
直到这时,清姨仿佛才有些回过神来,她茫然的左右看了看,继而看着前面,
这时,船长已经踱步来到她的跟前淡淡道:「好了,你赢了!」
清姨黯淡而又带着一丝茫然之色的眼神顿时为之一亮,事实上,刚才那两个
手下人的厉声呵斥她都没听在耳里,根本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现在船长这
句话她听见了,顿时整个人都为之一松,一直高度紧张焦灼的心情在突然得到宣
泄之后她不由有一种脱力的感觉,随即就再也支撑不住了,眼前一阵模糊,紧接
着人就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清姨悠悠醒转过来,不过眼睛刚睁开一道缝隙就又闭上
了,因为在她上方的光线实在是太强烈了,宛如太阳,明晃晃的,刺眼极了!
此时的清姨脑子还一片迷糊,她不知道在她身上都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自
己身处何地?不过随着意识一点点的清醒过来,她逐渐明白了之前发生了什么,
自己拼尽全力战胜了巨犬,那个船长亲口对她说她赢了,她应该不会再遭受那极
度的羞辱了!
「那我现在在哪?」
清姨心中蓦然一惊,随即身子就开始动了起来,然而这一动之下她才发现自
己竟然是动弹不得,顿时惊得汗毛都竖了起来,以为自己要再度经历那极度不堪
的一幕。
与此同时,清姨又一次睁开眼睛,她想要看清楚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可是
强烈的光线让她不得不又一次闭上了眼睛,过了数秒,她再次睁开,接着又闭上,
就这样重复了数次之后她的眼睛终于适应了光线。
清姨吃惊的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类似手术台一样的小床上,而之所
以不能动弹是因为自己的手脚都被一根黑色的皮带绑住固定在两边的支架上了,
而在她的上方是一盏圆形的日光灯,明晃晃的光线将她的身体照射的一片雪白。
「啊!」
这一下清姨真的是完全清醒过来了,一种不知将要发生什么的未知恐惧以及
眼下的这种近乎恐怖的环境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尖叫。
「哦,你醒啦。」一个熟悉却又让清姨感到恐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转过
头去,看到一个矮胖的身影隐藏在黑暗之中,不是船长是谁?
「你……你想要干什么?放……放开我啊……」清姨惊恐不安道。
「别急,会放开你的,不过在放开你之前得先给你做一个小小的手术。」船
长踱步到跟前,俯身看着惊恐不安的清姨,嘴角挂着一丝捉摸不定的微笑。
「手术?不,我不要什么手术,不要……」清姨吓得连连摇头,连声音都变
了调。
「哦,那可不行。好了,开始吧。」
船长说后面这句话时眼睛看向一边,这时清姨才发现还有另外 一个人站在旁
边,此人一身白大褂,脸上蒙着口罩,一副手术医生标准的打扮。
此人点点头,一言不发的走到手术台另一边的中段位置,一边盯着清姨的下
体一边给自己的双手戴上医用手套,这时的清姨心里害怕的要死,她不知道船长
要给她做什么手术,但从这个人的目光来看,显然是要对自己的下体做文章,巨
大的未知恐惧让她牙齿都在忍不住的打颤,同时眼睛紧紧的闭上,如同一只待宰
的羔羊。
果不其然,没一会,清姨就感觉到一个戴着软胶手套的手在拨弄着自己的阴
唇,尽管她早已麻木,但想到对方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上最隐秘的部位 肆意的弄着,
心里还是忍不住生起一阵强烈的羞耻感,
这时,清姨感觉到那只本来在拨弄自己阴唇的手在向两边掰开,她忍不住发
出了一声羞耻的呜咽声,而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下体一凉,像是有什么东西塞
进了她的下体。
也许是这个东西太冰凉,清姨身子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同时嘴里不由发
出恐惧的尖叫声:「啊……」
「别怕,不过是一个扩张器而已。」船长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道。
「扩……扩张……张器……」清姨心惊胆战,满脸惧色。
船长没有再理清姨,而是凑身看过去,塞入清姨阴道里的是一个不锈钢的鸭
嘴扩张器,塞入到一定深度之后那人开始拧下边的一个螺丝,随着螺丝的不断拧
动,清姨的阴道被一点点的扩张开来。
「啊……」
被迫扩张的阴道让清姨一开始就感到了很是不适,但她还是紧咬着牙关苦苦
忍耐着,直到她感受到了一丝疼痛,加上过于紧张,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哀
吟。
然而那人毫不理会,依旧拧动着螺丝,清姨只觉下体仿佛要被撕裂了,她那
不断的哀吟也变成了痛吟,同时俏脸煞白,被禁锢的双手死死握紧成拳。
就在清姨觉得快要无法承受的时候那人终于停止了拧动,而这时她的阴道已
经被扩张器撑出了一个可以轻松塞入乒乓球大的洞口,里面鲜红丰富的肉壁清晰
可见。
感觉到扩张器终于停止了扩张,清姨那高度紧张的神经总算是缓了一缓,可
还没等她来得及转换一下情绪她就蓦然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从下体传来。
「啊——」清姨又一次发出了痛呼。
然而依旧是无人理会,清姨只觉那刺痛感是越来越强烈,就像是有一支钢针
扎了进去,并且越扎越深,仿佛是要扎进了自己的胸腔里。
「啊……不,不要,痛,痛啊……」清姨惨叫连连,不住摇头,四肢是一阵
阵抽插,若不是被绑带牢牢固定在两边的支架上怕早就滚落下了手术台。
事实上清姨之所以表现成这样倒不完全是因为疼痛,更多的还是高度紧张的
情绪以及对未知的恐惧造成的,其实单单就疼痛感来说,眼下她所遭受的疼痛与
先前被吊着鞭打相比无疑是轻了许多。
正所谓当局者迷,其实清姨自己都不知道的是,现在的她已经不知不觉间改
变了,她的心态与之前相比几乎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前她遭受鞭打时那痛感
可以说比现在这个强上不止一倍,但那时她都可以咬紧牙关,不发出一声痛哼,
因为那时在她看来,痛呼是软弱的表现,是对船长屈服的一种表现,她宁死不能
接受!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在船长残忍的手段下清姨心理防线全线奔溃,她屈服了,
随之而来的是她心态上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她越来越善于向船长表达自己的柔弱
和伏低。
就这样,尖锐的刺痛感一直持续着,这期间清姨感觉到那人的双手一直在自
己下体忙碌着,各种冰凉的手术器具轮番在自己的阴道里使用着。
有了一定的适应之后清姨不再惨叫痛呼了,但紧张恐惧的心理却是丝毫没有
减轻,她不知道船长到底要给自己做什么手术,更不知道自己的下体已经变成什
么模样,她害怕,真的害怕自己的下体此刻变成一片血肉模糊,她不敢想象自己
真的见到那一幕时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当场疯掉?
「好了,手术完成!」那人终于说出了一句。
清姨闻言不由浑身都松弛下来,她竟然有一种逃过生天的感觉,因为除了一
开始的不适然后刺痛 之外就没有再进一步了,事实上她都已经做好了忍受剧痛的
准备,结果却并没有发生,这怎能不叫她有一种逃过一劫的感觉?
这时,那人又道:「不过要等五个小时之后才能完全正常,这期间她的身子
不能移动,以防止东西错位。」
「嗯!」船长轻哼了一声,然后走到清姨眼前拍拍她的脸颊道,「听到没有?
老老实实的躺在这别动。」
船长声音不大,语气也很平常,甚至还透着几分亲昵,但清姨听在耳里却是
莫名的心生寒意,以至于顺从无比的点点头,乖的像一只粘人的猫咪。
「很好!」
船长满意的点点头,继而直起身,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将清姨从头打量
到脚,而旁边的那个人也同样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同时嘴里道:「船长先生,从
我的专业角度来看,单单从身体素质上来说,这个东方女人是您这么多女人当中
最棒的一个。」
「哦,是吗?」船长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是的!」那人肯定道,「您看这女人的肌肉线条多么流畅,虽然我没有具
体测算,但我肯定她的体脂率在百分之十五以下,还有她的皮肤,光泽而又弹性,
一点点疤痕都没有,这点非常难得,要知道不久之前她还遭受到您的鞭打,以前
的那些女人在遭受到鞭打之后别说疤痕了,就是伤口都不能愈合,这点充分说明
了她的体质非常好,自愈能力很强!」
船长一边听着一边点头,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同时目光依旧不停的在清姨
那一丝不挂的身体是巡睃,从纤长笔直的小腿,再到力量感十足的浑圆大腿,继
而是有着两道优美弧形的细腰以及凹陷下去的小腹,这女人身上的每一处都无比
契合他的审美,直至他的目光落在了清姨的胸前,一直欣赏而又得意的脸色终于
微微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