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就说过,我有一支私人军队,那可是足足几百个杀人不眨眼的雇佣兵。这群身经百战的家伙来自世界各个角落,每一个都背着数不清的人命债,被好几个国家通缉,是真正的亡命之徒。我花了好多钱才招募来这些猛人,有他们在,不管是谁都拿我没办法。不过这帮疯子个个都精力充沛,又一天到晚都窝在毒品工厂的军营里,如果没有女人操的话,时间长了,迟早会憋不住造反。所以,我抓到女警察,或者不听话的妞,就会把这些妞都送去军营,安抚一下那些家伙,让他们的大鸡巴好好发泄一下。大多数的妞被送去军营以后,都被活活操死了…」在那些被赤身裸体地捆绑着,只能被男人随意猥亵,却无法反抗的女孩们一阵阵又羞又急的尖叫声和哭喊声中,毛卓淫笑着继续对姚璎珞说。而姚璎珞却惊恐地猜到这个魔鬼一定是因为姐姐不愿屈服,就把她当作营妓,送进了军营,供那些粗野的雇佣兵士兵泄欲。想到娇嫩的姐姐被那些贪婪而凶暴的 禽兽残忍地 肆意糟蹋和蹂躏的可怕场景,姚璎珞的心里不由得一阵抽疼。她顾不得头发被拉扯的钻心剧痛,流着眼泪哭喊起来:「不…不要…姐姐…呜呜…」
「嘿嘿…你猜到了…不过,不用担心…这骚货可没被操死,她不是正好好地…在你眼前挨操吗…」毛卓一边继续拉扯着姚璎珞的头发,一边得意地说,「这只母狗原本好像脾气很倔的样子,开苞以后…也不肯乖乖挨操,一定要被绑起来…被操得哇哇叫,真是贱…不过送去军营以后,只操了五天,就被操软了…哭着求我们…求我们让她做母狗,说是什么都肯…什么都愿意…从军营回来以后,这贱货果然懂事多了…先是乖乖地给你发了邮件,把你们全都骗来这里…然后又自己撅起屁股,掰开骚逼和屁眼…摇着屁股,勾引我们操她…她不但学会了自己扭腰,好让我们操得更爽…而且还学会了…跪着给我们舔鸡巴…」说到这里,毛卓放开了姚璎珞的头发,又在女孩们的呜咽声和哭喊声中,走到仍然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的姚珠玑身边。毛卓抬起脚,在姚珠玑的屁股上轻轻地踢了两下,然后才淫笑着对她说:「骚货,接下来…就该轮到你自己来介绍一下了…兵哥哥们…是怎么疼爱你的呀…怎么只用了短短五天…就把你给操成了母狗呢…」
「我…呜呜呜…」听到毛卓刚才对姚璎珞说的这些,姚珠玑已经羞得无地自容,无论是她因为受不了折磨,竟然向这些男人出卖了自己的亲妹妹,以及妹妹的这些好朋友,还是她放弃了尊严,在男人们的胯下低贱地曲意承欢,都让她无颜面对眼前的这些女孩。但是在毛卓的淫威面前,姚珠玑却还是不得不呜咽和哭泣着,吞吞吐吐地对姚璎珞和另外几个女孩开口说道:「军营…军营里每天…都有几十个…几十个主人…每一个都要操我的…我的屁眼…小穴…还有嘴…把我操得…把我操得死去活来…操过我以后…主人们还会用皮鞭抽我…另外…还有…还有别的…呜呜呜…」姚珠玑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体稍稍侧了过来,让她面前的那几个女孩可以看到她的身上,手臂上和腿上到处都横七竖八地布满了令人触目惊心的鞭痕,血迹,瘀青和红肿,尤其是她的双乳上,竟然还有许多密密麻麻的牙印。这时候,姚璎珞终于也明白过来,原来在机场的时候,姐姐反常地穿着长袖衣服和长丝袜,其实就是为了遮掩她身上这些可怕的伤痕。
「太敷衍了!要说得再精彩些!太简单了可不行!」在姚珠玑的抽泣声中,毛卓却淫笑着,凶狠地对她命令道:「给我…把你的屁股也转过来!给她们都看看…你屁股上的记号!」姚珠玑只好哭着转过身来,让女孩们看到她性感的翘臀。姚璎珞看到姐姐原本象蜜桃般娇嫩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臀肉几乎已经被那些男人玩弄得变了形,还沾满了肮脏的精液,正在姚璎珞的眼前悲惨地颤抖着。有不少白浊的粘液从姚珠玑刚被蹂躏过的臀缝里不停地倒流了出来,把她的下身弄得一塌糊涂。就在姚珠玑的左边臀瓣上,还有一个醒目的焦黑烙印,虽然显得有些粗糙和模糊,但却还是可以清楚地辨别出,那些简单的线条其实是一支阴茎的形状,而姚珠玑的右边臀瓣也被刺上了好几个「卌」形状的图案。「母狗,快给你的妹妹介绍一下…你屁股上的这些玩意是什么意思啊…」看到女孩们被姚珠玑屁股上的惨状吓得目瞪口呆的样子,毛卓却显得更加兴奋,他蹲下身来,一边用手狠狠地拍打着姚珠玑的屁股,一边淫笑着对她说。
「主人…求求主人放过骚货…骚货会说的…会说的…」姚珠玑的白皙的臀肉立刻就被毛卓抽打得变红了,但她却根本不敢躲避,更不敢反抗,只好悲鸣着,可怜兮兮地哀求着这个恶魔,「骚货…骚货左边屁股上的…上的鸡巴烙印…就是…就是性奴和母狗的标志…右边屁股上…屁股上刺的是…刺的是在军营里…一天之内…被主人操过的最多的次数…每条线代表…代表一次…呜呜呜…」毛卓这时候却指着姚珠玑屁股上的那六个「卌」图案和另外的三条竖线,得意地淫笑着,对已经吓呆了的姚璎珞和那几个小美女说:「数一下就知道…这里一共有三十三条线…不过…这可不是说…这个翘屁股的小骚货每天最多只被操了三十三次…那根本就不可能…因为每个妞被送进我们的军营时,在当天…就一定会被操六十次以上…所以,只有超过六十次以后的次数才会被刺在妞的屁股上…这样一来,这个数字就要加上六十才对…也就是说,这条小母狗曾经在一天之内就被男人操了足足九十三次…小母狗…是不是被操得爽死了啊?哈哈哈…」
「九十三次」这个骇人听闻的数字让姚珠玑羞耻得简直恨不得钻到地下去,而对那几个还未经人事的小女孩来说,这样可怕的事情更是已经完全超出了她们的接受能力,让她们的思维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除了操你…兵哥哥们…还陪你玩了许多有趣的花样…小母狗…你还记得吗…」毛卓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姚珠玑,他淫笑着,继续羞辱着这个已经哭得泣不成声的可怜美女:「你忘记了也没关系,我还专门给你准备了照片…有了照片,你 回忆起来…可就 容易多了…」说着,毛卓就举起了他手里的一个遥控器,按下了开关。一束强光马上就射到了姚珠玑面前的那面白墙上,在姚珠玑和女孩们的眼前投影出一张巨幅照片。刚看到那张照片上的可怕场景,姚珠玑马上就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而毛卓这时却兴奋地催促着姚珠玑:「快点…骚货…快点给你的 观众们…好好介绍一下,这张照片上…这个两个洞都被操爆了的妞是谁啊,哈哈哈…」
「这是…这是骚货…骚货被…呜呜呜…」看着眼前的那张照片,不得不吐出了这几个字以后,姚珠玑就禁不住羞辱地失声哀鸣起来。那是从一个赤裸女孩的身后拍下的特写,从照片上可以看到,女孩的手腕和脚踝都被镣铐以及铁链所束缚和缠绕着,而她的那两片臀瓣却被一双男人的大手用力掰开。高清晰度的 画面让女孩的阴户和肛门都纤毫毕现,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孩的阴唇已经严重地肿胀变形,似乎是遭受过了暴虐的摧残,她的阴户和阴毛上到处都沾满了处女血和精液,看来是刚失身不久。而女孩的肛门更是惨不忍睹,原本应该紧紧并拢的小巧菊肛已经被粗暴地撑开了一个小洞,稚嫩的肛肉甚至还被撕开了两条口子,殷红的血滴从那两条伤口里涌了出来,和那些从女孩的后庭里倒流出来的白浊精液混在一起,让整个场面显得更加淫靡而悲惨。「这是骚货…是骚货刚被…开苞…还被…被操了屁眼…以后…主人给我拍的…」哀伤地呜咽着,艰难地说出照片上的那个女孩正是自己之后,也许是想起了当时的痛苦,姚珠玑哭得更加伤心了。
看着姚珠玑虽然羞耻难当,却还不得不强忍悲伤,流着眼泪跪在地上,哀鸣着亲口说出自己被强暴失身的经历,毛卓不由得淫笑着 回忆起在这个美女的男朋友眼前,给她开苞时的美妙滋味。那时候,姚珠玑的手脚都被镣铐和铁链牢牢地禁锢着,完全动弹不得的她只能徒劳地哭喊和 挣扎着,眼睁睁地看着毛卓淫笑着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得意洋洋地把火热的阴茎顶在她的阴户上。但毛卓并没有急着蹂躏这个美女,却把头转向一旁,满意地看着两个彪形大汉正在毒打着唐宋。直到那两个大汉抓着已经被折磨得神智不清的唐宋,狞笑着把他满是血渍的脸用力按在姚珠玑因为恐惧和屈辱和微微颤抖着的肚子上,毛卓才淫笑着对唐宋说:「我刚才看过了,这妞还是个雏…女朋友这么漂亮,你竟然都没碰过…该不是性无能吧…不好意思…你的妞,我可要先拔头筹了…」当遍体鳞伤的唐宋看到毛卓那支丑陋的阴茎粗暴地推挤开姚珠玑的阴唇,蛮横地侵入他女朋友的处女阴户时,他忍不住撕心裂肺地连连怒吼,而姚珠玑也疼得惨叫着,全身颤栗起来。
唐宋的双腿已经被打得直不起来,双手也被反铐在背后,所以他根本就动弹不得。唐宋的双眼眼皮也被那两个男人用胶带贴在眉毛上,所以他就连闭上双眼都做不到,只能不甘却无奈地嘶吼着,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个恶魔正粗暴地践踏着他心上人的贞操。听着男友痛苦万分的吼声,姚珠玑的心都要碎了,但是无论她怎么极力 挣扎,却都根本不可能摆脱毛卓的魔掌,只能哭着听任那支可怕的阴茎渐渐深入她的身体。撕裂了姚珠玑的处女膜以后,毛卓故意慢慢地在这个美女的阴户里抽插着,好让唐宋可以近距离地看清楚他沾满殷红处女血的阴茎一次次野蛮地翻开姚珠玑的柔嫩阴唇,唐宋的咆哮越是绝望和痛苦,他就愈加感到满意和兴奋。当毛卓终于畅快地连声低吼着,把肮脏的精液倾泻在姚珠玑的阴户深处时,唐宋的嗓子几乎都已经喊哑了。在姚珠玑的哭声中,毛卓刚放开这个美女的赤裸胴体,淫笑着站起身来,另一个棕色皮肤的男人马上就急不可待地跪在地上,抱着姚珠玑的双腿,在她才刚遭受过蹂躏的阴户里抽插起来。
「这妞味道真不错…」看着刚刚被强暴失身的姚珠玑正哭着被另一个男人 肆意糟蹋,毛卓一边回味着姚珠玑紧窄非常的处女阴户,一边淫笑着继续羞辱唐宋,「没开封的骚逼可真紧…只可惜你玩不到了…」说着,毛卓就从另一个男人的手里接过一个罐子,摇晃一番以后,又朝着唐宋的头顶喷了一下。「看看我给你戴的这顶绿帽子怎么样…」看着唐宋的一撮头发被染成了绿色,毛卓更加得意地淫笑起来,「接下来,你还有不知道多少顶绿帽子要戴呢…」而唐宋却只能用嘶哑的声音屈辱地喊叫着,仍旧被他身后的那两个男人按在姚珠玑的肚子上,看着女友被一个又一个男人轮流奸辱。每一个男人在姚珠玑的身上发泄过以后,都会淫笑着拿起那个铁罐,把绿色的喷漆喷在唐宋的头上,算是给他「带了顶绿帽子」,然后还要在唐宋的脸上重重地抽一记耳光。在这样的凌虐下,无论是姚珠玑,还是唐宋,都被那些 禽兽般的男人折磨得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
房间里的每一个男人都享用过了姚珠玑的粉嫩阴户以后,早就恢复了体力的毛卓又让那些男人把姚珠玑翻过身来,让她用双手撑地,撅起屁股跪在地上。姚珠玑这时已经在那些男人的轮流糟蹋中耗尽了体力,根本无力抗拒,只能任由他们 为所欲为。而唐宋这时已经满头都变成了绿色,就连额头也被喷上了不少绿色颜料,他的两边腮帮子都被打得肿了起来,甚至还被打掉了几颗牙,当满嘴 鲜血的唐宋又被他身后的那两个男人恶狠狠地按在姚珠玑沾满了精液的屁股上时,他已经连吼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唐宋只能心如刀绞地看着毛卓跪在姚珠玑的身后,捏着她白皙的臀肉,淫笑着把阴茎野蛮地塞进了女孩从未被侵犯过的处女肛门。看着姚珠玑缩成一团的小巧菊蕾被强行撑开,听着女友无助而凄厉的惨叫声,唐宋却根本无能为力,他只能流着眼泪,亲眼目睹姚珠玑未经人事的后庭先是被毛卓的阴茎硬生生地撕裂,然后又被一支支大小和形状各不相同的阴茎反复摧残…
想到这里,毛卓满意地又按了一下手里的开关,墙上的那张照片也就变成了姚珠玑在烈日的曝晒下,被一丝不挂地悬空吊着的情景。照片上,姚珠玑全身大汗淋漓,身前和身后各自站着一个黑人,他们一个正抓着一把钳子,用钳子夹住姚珠玑右乳的乳头用力拉扯着,另一个却站在姚珠玑的背后,挥舞着一条鞭子,抽打着姚珠玑赤裸的背脊。而姚珠玑却被折磨得哭着张开嘴来,好象是正在惨叫着,似乎还可以看到,有不少白浊的精液正从她的大腿上溅落下来。「这是…这是主人给我…坐…坐飞机…」这张照片让姚珠玑痛苦地想起了在军营遭受酷刑折磨的可怕经历,不由得全身微微颤抖起来,「主人…主人用绳子绑住我的…我的大拇指…和大脚趾…把我吊起来…吊起来操…操得…操得好疼…我的手指…脚趾…疼得快要断了…操完以后…主人…还用钳子夹我的…奶子…用鞭子抽我…让我飞…呜呜…」
在姚珠玑的哭声中,墙上投影的照片又换了一张,这次的照片是从上往下俯拍的,一个全身赤裸,身上遍体鳞伤的女孩躺在一张床上,双手分别被绑在床头的两个角上,女孩的脸上盖着几层湿透了的马粪纸,所以看不清她的脸,但却不难猜出她就是姚珠玑。从照片上可以看出,姚珠玑的身体扭动得很厉害,但她被禁锢着的双手和双脚却根本无法挣脱。一个光头男人正跪在姚珠玑被捆绑着,不得不分开的双腿之间,抓着她的腰肢,在她失去了阴毛遮蔽的红肿阴户里抽插着。「这是…这是水刑…」看着照片上可怜的自己,姚珠玑用颤抖的声音继续哭泣着:「主人把纸浸湿…贴在我脸上,让我喘不过气来…然后才继续一边操我,一边在我脸上叠上更多的纸,让我更加不能呼吸…直到…直到我憋得昏过去…或者…或者在缺氧的幻觉里…被主人操出…操出高潮…呜呜呜…主人才…才会拿掉纸,让我吸两口气,醒过来…但是…马上又会再把新的湿纸…盖在我脸上…」
水刑的残忍已经让姚璎珞和女孩们目瞪口呆,心惊胆战,而当毛卓再一次淫笑着按下开关,让墙上出现了一张新的照片时,女孩们更是顾不上男人们正在她们的赤裸胴体上游走着的淫亵双手,惊恐尖叫起来,胆怯的唐宋媛和肖瑶甚至害怕地闭上双眼,转过头去,不敢再看。照片上的姚珠玑被吊在空中,站在她身前的那个男人正淫笑着抱住她无力地弯曲着的双腿,淫辱着她的阴户,而让女孩们感到恐怖的却是缠绕在姚珠玑身上的不是铁链或者绳索,而是一条足有碗口粗细的巨蟒。那条斑斓巨蟒在姚珠玑的身上绕了好几圈,蛇头在她的肩上吐着信子,看得出照片上的姚珠玑也被这条巨蟒吓得不清,已经面如土色。「这是…这是军营里的宠物…主人…主人们让它缠着骚货…紧紧地…」看着照片上的那条巨蟒狰狞的模样,姚珠玑似乎是想起了被它缠绕着的可怕,她正支撑着身体的双臂也微微地颤抖了起来,「紧紧地缠着我,好让主人操…操骚货的小洞和…屁眼…」
「听说被蛇缠的时候,你还吓得尿了…」毛卓一边淫笑着,得意地羞辱着正跪在地上悲鸣着的姚珠玑,一边再一次按下开关。墙上那条怪兽般的巨蟒也终于被另一张照片所取代,照片上的姚珠玑正蜷曲着双腿,被迫坐在一张铁椅子上,她的双手被反绑在椅背后,而双脚的脚踝也被分别捆绑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让她的双腿不得不高高抬起,向两边分开。有一个面目凶恶的白人正淫笑着抱住姚珠玑的双腿,在她的阴户里发泄着。而另一个男人却正站在椅子背后,用力抓着姚珠玑的头发,让她不得不抬起头来。还有一个黑人正用一只手拿着一个巨大的漏斗,让漏斗深深插进姚珠玑张开的嘴里,而那黑人的另一只手却拿着一个铁勺,狞笑着在身旁的一个木桶里舀着什么。「这是…呕…呕…呜呜呜…这是…呜呜…」姚珠玑看着那张照片,却突然低下头,忍不住阵阵干呕起来,直到毛卓伸出手来,粗暴地用力抓住姚珠玑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姚珠玑才勉强忍住干呕,哭泣着继续说了下去,「这是…在给骚货…灌…灌屎尿…」
听到姚珠玑这样说,姚璎珞也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反胃,她还听到身边的那几个女孩也呜咽着干呕起来。而姚珠玑这时却不得不忍着恶心,呜咽和痛哭着,继续说了下去:「军营的…主人们…把骚货…把骚货绑在椅子上…他们一边操骚货…一边还…还把漏斗插进骚货嘴里…然后…然后就…就用他们便桶里…里面的…粪便…呕…呕…」说到这里,姚珠玑又忍不住干呕了几次,才继续哭着说,「用粪便灌进骚货的嘴里…呕…好臭…好恶心…呜呜呜…操够了骚货以后,主人才拿掉漏斗…骚货马上就吐了出来…骚货不停地吐…不停吐…连胃液都吐了出来…没想到,吐完以后…主人又把漏斗插进骚货嘴里…又一边操骚货…一边把骚货吐出来的全都…全都灌回骚货嘴里…呕…就这样…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直到骚货吐得昏过去,再也吐不出来…呜呜呜…后来…后来主人们又让…让骚货跪在地上…一边撅着屁股…挨操…一边还要用舌头…用舌头舔地上的…地上的屎尿…直到…直到主人满意…」
「这还不是最惨的,骚货你说是不是…」看着姚珠玑一边痛哭流涕,一边不由自主地连连作呕,毛卓却更加得意地淫笑起来,「还记得那个跟你一起被灌尿的女警察吗?」听到毛卓的话,姚珠玑顿时全身一阵冷战,用颤抖的声音继续哭着说:「军营里…还有个…还有个和骚货一样…一样挨操的…小母狗…像是…像是东欧人…听说还是…还是国际刑警…好像已经被…被玩了很久…身上到处都是伤痕…乳头被咬掉…舌头也…也被割了…嗓子都哭哑了…连惨叫都…都叫不出声…被灌了尿以后…又被倒吊起来…用铁棍打…打肚子…让屎尿…从…从嘴里…鼻子里倒喷出来…主人还在她的…她的小洞里…塞…塞活的老鼠…又给她灌肠以后…再把她的…她的屁眼…用针线缝起来…她疼得…疼得就像是疯了一样…不知道…不知道后来…死了没有…呜呜呜…」姚珠玑再也说不下去,双手掩面,悲泣起来,而那些女孩却已经被她讲述的恐怖经历吓得魂不附体,全都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起来。
看到姚珠玑跪在地上,全身颤抖着哭得满脸是泪,却又只能无奈地逆来顺受的驯服样子,毛卓得意地淫笑起来。虽然这个女孩刚被绑架来的时候,不管被怎么轮奸,鞭打和折磨,却都一直不肯屈服,始终奋力 挣扎着,抗拒着那些男人的凌辱,但是毛卓那时候就已经看出,虽然姚珠玑看似倔强,但其实她的内心非常脆弱,表面的刚强只是一种伪装和掩饰而已。所以当姚珠玑不肯服从男人们的命令,把姚璎珞和那些女孩骗来的时候,毛卓就毫不犹豫地把她送进了军营,让那里的几百个精力充沛,却得不到发泄,而且还心理变态的强壮男人把这个翘臀小美女随意玩弄和摧残了一番。果然,那些 禽兽花样百出的蹂躏和虐待很快就摧毁了姚珠玑原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轻易地撕碎了她坚强的面具,让她彻底崩溃。所以,姚珠玑现在已经暴露出了软弱的本质,成了任毒枭予取予求的 玩物,无论毛卓和那些毒枭有什么样的淫亵命令,她都只能无条件地乖乖顺从。
「看了那么多,兄弟们应该都忍不住想要爽爽了吧…」毛卓一边抓着姚珠玑的头发,在她的哭声中用力拉扯着,让姚珠玑不得不侧过身来,一边淫笑着对姚珠玑身边不远处那几个已经蠢蠢欲动的男人说,「那现在…就来继续操这个骚货吧…」毛卓刚放开姚珠玑的头发,让她继续双手撑地跪在地上,那几个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淫笑着跑了过来,围住了姚珠玑的赤裸胴体。姚璎珞看到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跪在姚珠玑的身后,抱着她的屁股,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户,然后又用力拍打着她沾满精液的翘臀,而姐姐竟然就乖乖地撅着屁股,呻吟着前后摇晃着身体,让那男人在她的身体里抽插起来。与此同时,另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也淫笑着跪在姚珠玑的面前,他一边狠狠地用力抓住姚珠玑的头发,一边还握着阴茎,拍打着这个美女沾满精液的脸颊。而姚珠玑虽然疼得皱起了眉头,却根本不敢有丝毫反抗,她马上就听话地张开了嘴,用唇舌包裹着那男人肮脏腥臭的阴茎吸吮起来。
正当姚璎珞不可置信地看着姐姐毫不反抗地任由那两个男人奸辱时,毛卓却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蹲下身来淫笑着对她说:「小妞,现在就该和你们玩玩了…」毛卓一边说着,一边轻松地解开了缠绕在姚璎珞项圈上的铁链,然后就推着姚璎珞的背脊,在她的惊呼声中,用力把她按在地上,让赤身裸体的姚璎珞不得不脸颊贴着冰冷坚硬的地面,跪着不由自主地撅起屁股来。「不…不要…不要…」姚璎珞猜到这个可怕的男人想要干什么,惊慌地一边拼命 挣扎,一边用颤抖的声音哭喊起来,「来的时候…有叔叔阿姨…陪我们一起来的…我们…我们失踪了…他们一定会报警的…警察…警察会来…会来救我们的…」姚璎珞大声尖叫着,用力扭动着身体和四肢,把她手脚上的镣铐和铁链都拉扯得叮当作响,但却根本无法摆脱这样坚固的束缚,只能继续保持着这个让她感到非常羞耻的姿势,撅着屁股跪在地上,无奈地把她从未被男人看到过的的阴户和肛门都暴露在毛卓的眼前。
「陪你们来的就是旁边这两个妞的爹妈吧…」毛卓一边淫笑着抱住姚璎珞小巧娇嫩的粉臀,轻易地就制服了这个娇小美女的 挣扎,一边得意地说,「他们现在确实是和警察在一起…不过不是在报警…而是自身难保…在机场的时候,我就让人在他们的行李里放了些好东西…所以现在,他们已经因为涉嫌贩运毒品被抓起来了…贩毒…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不知道他们命够不够大…至于你们…我简简单单地安排了场车祸…所以你们都已经是死人了,不会再有人来救你们的…你们就乖乖认命吧…」在姚璎珞的惊呼声和哭喊声中,毛卓淫笑着脱掉了裤子,「我从军营里叫来了几十个已经憋了好久的雇佣兵,先让你们见识见识各种颜色的鸡巴…接下来,还有许多男人每天都会轮流来玩你们…保证让你们过瘾…哈哈…你们可有得受了…哈哈哈…」毛卓放肆地淫笑着,凶狠地按住了姚璎珞还在徒劳地扭动着的屁股,又用早已膨胀起来的阴茎顶住了她双腿之间的阴户。而姚璎珞感觉到毛卓滚烫的龟头,知道难逃这个恶魔的凌辱,更是绝望地哭喊起来:「不…不要…救命…救命啊…」
「这个姿势不错…比你那个骚货姐姐被我开苞的时候还要更加刺激一些…」毛卓捏着姚璎珞白嫩的臀肉,淫笑着低下头来,看着他自己的阴茎顶开女孩那两片紧紧闭合在一起的娇嫩阴唇,慢慢地插进了女孩的身体,「你姐姐被我操的时候,还没被男人玩过…你应该也还是个雏吧…让我尝尝看,你和你姐姐的骚逼…那一个更紧,操起来更爽…」在毛卓的淫笑声中,他的阴茎慢慢地撑开了姚璎珞紧致的阴户。毛卓的粗暴侵犯让未经人事的姚璎珞又疼又羞,她继续哭喊和 挣扎着,不顾一切地奋力抗拒这个正在奸污她的淫魔。但是在镣铐的禁锢下,姚璎珞的虚弱反抗并没能给毛卓造成任何麻烦,反而却更加激起了毛卓的凌虐欲。看着这个正在自己胯下无助而绝望地哭喊和 挣扎着的小美女,毛卓满足地笑了起来,他像是猫逗弄老鼠一样玩弄着姚璎珞,用阴茎慢慢地一步步侵入这个女孩的处女阴户,而已经预感到即将失身的姚璎珞这时却已经紧张得全身僵硬,只能屈辱地哭泣着。
「骚逼比你的母狗姐姐被开苞的时候更紧啊,果然还是个雏…」毛卓用力掐着姚璎珞的臀肉,淫笑着说,「玩得差不多了,这就给你开苞吧…」话音刚落,毛卓就抱紧姚璎珞的屁股,把她那张毫无瑕疵的俏脸按在地上,用力地把阴茎深深地插进了她粉嫩紧密的阴户里。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让姚璎珞立刻就疼得全身颤抖着,连声惨叫起来。而毛卓这时却按着她的娇臀,低下头来,把阴茎从姚璎珞紧窄的阴户里退出来一点点,满意地看着那上面沾着的处女血丝说:「开苞的时候…当然会有点疼…先忍一忍…以后我保证操得你爽…哈哈哈…」而已经疼得几乎要昏过去的姚璎珞这时也意识到,自己的贞操已经被身后这个男人彻底毁掉,伤心地哭了起来。但是随着毛卓淫笑着抓紧了姚璎珞的屁股,在她紧致异常的处女阴道里抽插起来,姚璎珞的悲鸣也很快就被痛苦的惨叫和哭喊声所取代了。
「爽…哦…好紧…原装货…玩起来就是刺激…爽得…爽得连鸡巴…也都要化了…哈哈哈…」毛卓一边抱紧了姚璎珞的美臀,凌辱着她刚被强行撕开处女封印的阴户,一边还兴奋地大声淫笑着,「赵胜勇…赵胜勇你这个王八蛋好好看看…你的两个女儿全都被我开了苞…哈哈哈…好爽…」一想到正在被自己蹂躏的小美女正是仇人的女儿,毛卓就显得更加兴奋,他的抽插也变得更加凶猛,把姚璎珞折磨得忍不住惨叫连连:「不…不…啊…疼…疼啊…呜呜…救命…好疼…」毛卓的每一次推进和抽插都让姚璎珞的下身感到一阵阵裂痛,疼得就像是被活活地割开一样。毛卓却还不停地用力掐捏和拍打着姚璎珞的屁股,更是让她哭喊着,全身都颤抖起来。而毛卓自然却根本就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他只顾贪婪地享用着姚璎珞紧窄的处女阴道,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地抽插着。直到毛卓终于满足地掐着姚璎珞的屁股,在她的阴户里猛烈冲刺一阵,然后又低吼着把一股股精液射进姚璎珞的身体深处,这才放开了她还在颤抖着的胴体,满意地站起身来。
「被开苞的感觉怎么样…」毛卓欣赏着姚璎珞的处女血染红了她被蹂躏的阴唇,一边捏着泄欲以后还没完全萎顿下来的阴茎,把最后几滴精液喷洒到仍然跪在地上的姚璎珞那被迫撅起的白皙翘臀上,一边还淫笑着,继续羞辱着这个刚刚被他强暴而失身的清纯美女,「听说第一次的滋味,每个女人都永生难忘…所以…你可要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如果这次的印象不够深刻,不要紧,我很快就会给你加深一下印象…」说着,毛卓拦住了那个淫笑着走到姚璎珞的身后,正准备在这个小美人的完美肉体上好好发泄一番的棕皮肤男人,用英语对他命令道:「告诉那些家伙…操这个妞的时候,不准碰她的屁眼,她屁眼的处女也要归我…」那个棕皮肤的男人一边连连点头,一边急切地跪在姚璎珞的身后,淫笑着抱住了女孩的娇臀,把他的阴茎插进姚璎珞才初次被精液滋润的紧窄阴道,在这个几分钟前还是处女的娇小美人的身体里抽插起来。而姚璎珞却只能继续跪在地上,被那男人的粗暴凌辱折磨得继续惨叫和哭喊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