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比这个更重要吗?」
「有!但是您不关心!」
「我怎么不关心了?」
「您要真的关心我,就不会这么问了!」说完,我转身往回走。
妈妈喊道:「你干什么去呀?」
「回去睡觉!」
「你……你不跑啦?」
「跑什么跑,一点用都没有。」我神情沮丧的嘟囔了一句,低着头快步走进
电梯,回到家里,关上房门睡起了回笼觉。
等我再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七点了, 妈妈准备好了早餐,见我起床,也没生
气,柔声说道:「赶紧洗把脸,吃饭吧。再晚就迟到了。」
我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对 妈妈发那么的火,可能是精神压力太大了吧。
洗漱之后,坐在 妈妈对面,低声说了句:「妈,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妈妈面色平和的掀开锅盖,帮我盛了一碗热腾腾的米粥。
「我不该对您发脾气的。」
「吃饭吧。」 妈妈低头用起了早餐,没有再说话。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见她并未因此生气,绷着的心弦稍微松了下来。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都在萎靡不振中度过,不仅是因为昨晚没睡好,还有心
理焦虑的原因。
本来以为 妈妈的丝袜可以给我更多的刺激,给我一些信心的,没想到阳痿没
治好,又来了早泄,突然之间,我感觉特别没劲,就好像 人生失去了所 有希望一
样,连活着的意义都没了。
下午回到家时, 妈妈并未像往常一样在厨房里忙活,反而神奇冷漠坐在客厅
沙发上,双手抱胸,凤眼微闭,自我进门前就一直盯着我。
我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刚要开口,忽然发现茶几上放着一双肉色连裤丝袜,
皱皱巴巴的肉成了一团,很明显就是北北偷穿,然后被我哄骗到手,用来打手枪
的那一双。
我明明好好地藏了起来,怎么会出现在了这里? 妈妈盯着我,面无表情的说
了句:「过来。」
我迟疑片刻,乖乖的走了过去,低着头一言不发,等待着 暴风雨的到来。
妈妈瞥了一眼桌上的肉色裤袜,然后转而望着我,冷声问道:「说说吧,怎
么回事?」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我现在唯一想不明白的,藏得这么隐秘, 妈妈到底是怎
么找到的?「这个……」
我的脑子飞快的旋转着,想要编一个合理的解释出来。
「你真把 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是吧?」
「怎么敢呢?您的话我时时刻刻记在心里,犹如仙音入耳,余音绕梁。」
「行了!你别给我贫了!」
不等我说完, 妈妈便打算了 我的话,凤眼乜斜,轻咬下唇,沉寂片刻之后,
沉声问道:「你不是你……阳痿了么?你不是说你变太监了么?那这里面是什么
呀?」
我知道 妈妈指的是我昨晚射在连裤袜里的浓精,挠了挠头,小声问了句:「
鼻涕?」
「你把你妈当小孩子呀?」
我想不出该怎么解释,只能撇了下嘴,将视线移到了一边去。
「早上我发现少了双袜子,我一猜就是你拿的。」 妈妈叹了口气,怒其不争
地说道:「你……你这是旧病复发了呀?你又管不住自己了是吧?」
「不是我拿的。」我皱着眉头,一脸委屈的说道。
「不是你拿的?谁拿的?怎么就在你屋里找到了呢?」
「这个……」
「咱们这个家里,除了你我 之外,就剩北北了。不是你拿的,难不成是北北
拿的?」
这回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虽然确实是北北拿得,但又不能跟妈
妈说,这是从北北腿上脱下来的,被我骗来的原味裤袜,那罪过可比现在大的多
了。
我脑子里突然产生了自暴自弃的念头,反正事已至此了,也不抱什么希望了,
干脆实话实说算了。
「妈,您的裤袜是我拿的,拿来干什么用的,您也清楚。我没办法了,实在
没办法了。除了您……那什么能让我有点冲动 之外,我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
妈妈瞪着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将头一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您明白。」
「我不明白!」
我也急了:「那您是非要让我跟您明说了呀?」
妈妈急的张开了嘴,却欲言又止,最后赌气的将身子转到一旁,沉声说道:
「明天上午给学校请假。」
「干什么呀?」
「带你去看医生。」
「还看医生?那医生有什么用呀,除了说点屁话鼓励鼓励我,就开点安慰剂,
这都几个月了,一点起色也没有。这倒好,阳痿没给我治好,早泄又出来了。」
说完之后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了,但又一想,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还
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妈妈似乎也被 我的话给惊到了,回头瞪着我,脸颊潮红,也不知是气的,还
是因为太过尴尬,有些不好意思了。
「行了,赶紧回屋复习去吧。」
「复什么习呀!就算我真考上了清华,病治不好,有什么意思?」我嘟嘟囔
囔的回到了卧室里。
一晚上,我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妈妈也没有喊我吃晚饭。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饥肠辘辘的爬了起来,发现 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脸色
苍白,疲倦不堪。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我心里感觉很是愧疚,想要道歉,偏又张不开口,洗漱一番之后,坐在桌前,
抹抹的吃起了早饭。
妈妈给班主任请了半天假,上午带着我去看医生。
可能是昨天闹得有点太尴尬了,自始至终再没什么交流。
原以为 妈妈带着我去医院的,没想到最后停在了一栋写字楼前。
下车后,我随着 妈妈往楼里走,等电梯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妈,您
不是要带我去看医生吗?」
妈妈沉声说道:「带你来看心理医生的,是从朋友那里打听来的。」
「怎么又看心理医生?」
妈妈扭头瞪着我:「你觉着你心里很健康吗?」
我无话可说。
我的心理是不怎么健康,这我承认,至于什么原因,其实我明白, 妈妈也明
白。
以为这事儿,我前前后后看过很多次心理医生了,他们那一套说辞,我早就
熟悉了,感觉没什么用。
心理医生的诊所在十八楼,是个看起来挺温柔的中年妇女,胖胖的,戴着一
副金丝眼镜。
见面之后,跟 妈妈热情的打着招呼,看起来很熟的样子。
闲谈几句之后,医生就带着我进了会诊室, 妈妈则直接坐在沙发上,扭头望
着窗外,发起了呆,对房间内的陈设没有丝毫兴趣。
这医生说话技巧很高,对我的情况也比较了解,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得了,
她问什么,我就是实话实说。
能有 一个人,可以吐露一下压着的心事,也是很舒服很爽快的,我紧绷许久
的心弦,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医生看了一下时间,说:「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离开房间之后,看见 妈妈手里端着茶杯,站在窗前,眺望远方。
我心想, 妈妈这有点太随意了吧。
医生同 妈妈低声交谈了几句, 妈妈不住的点头,然后安排了一下下次的会诊
时间,我们便离开了诊所。
等电梯时,我偷偷地打量着 妈妈,不知道那心理医生跟 妈妈说了什么,但妈
妈的情绪看起来有点低落。
半晌后,电梯门开了,刚要迈步进去,发现里面人有点多。
妈妈有点犹豫了,里面的人问道:「进不进呀?」
我估计 妈妈是不愿意跟这帮人挤在一起的,尤其最前面的还是几个男人。
我抢先一步进去,用身子往里硬挤了一下,给 妈妈让出一块空间来。
后面的人嘀嘀咕咕的埋怨起来, 妈妈想了一下,走了进来。
当电梯门关闭时,我为了不引起 妈妈的反感,身子拼命的向后挪。
开始时,还没什么感觉,等到了十五楼时,下去了两个人,原以为可以宽敞
一些了,没想到又上来了一个胖大婶,直接把剩余的空间全给占了。
妈妈被挤的向后挪了挪,身子紧紧地贴在了我的后背上。
可能等一下要去公司,所以她今天穿的依旧是西服窄裙,黑色连裤丝袜,以
及尖头细跟的高跟鞋;她的长发盘在脑后,露出白腻修长的脖颈;浑圆挺翘的屁
股顶在我的裆部位置,再加上那股子如兰似麝的馥郁体香,只觉得身子一阵燥热,
鸡巴跳动两下,竟然渐渐地抬起了头来。
虽然勃起程度不是很高,硬度一般,但现在天气尚暖,裤子单薄,直接顶在
妈妈身上,肯定能够察觉到的。
我就这么一直用裆部一直顶着 妈妈,享受着肥美圆臀那肉弹弹的感觉,心里
一阵舒爽惬意,一阵内疚自责。
好在 妈妈没有吭声,直到一楼,随着人流涌了出去。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哒哒’声。
妈妈低着头,走的很快,我紧跟在后面,不知该不该为刚才的事情向她道歉。
上车之后, 妈妈坐在驾驶位上,愣愣的望着前方。
我坐在一旁,偷偷打量着她,面容一如往常,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等了好久, 妈妈轻叹一口气,转动钥匙,发动了引擎。
因为只请了半天假,我被送到了学校,下车前,我低声向 妈妈打了声招呼。
妈妈迟疑片刻,说道:「你已经是复读生了,没有重来的机会了。今年是你
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一年,不管怎么说,你都要以高考为重。你明不明白?」
我沉吟半晌,无奈的点了点头:「我明白。」
妈妈本能的抬起手来,将要碰到我时,却猛地停下了下来,悬在半空,犹豫
了好久,终于放在了我的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
「小东,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你一定要稳住心神。」
说来, 妈妈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抚摸安慰过我了,我的心里暖暖的,有些内疚,
又有些茫然无助。
下车之后, 妈妈就去上班了。
坐在教室里,老师在讲台上讲课,我的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想要集中精神
学习,可偏又无法实现,我实在想不出来,无法勃起的 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下午放学回家, 妈妈已经在厨房里忙活了,我回屋换上了家居服,然后去卫
生间方便。
在经过洗漱台时,无意间朝洗衣篮里瞥了一眼,意外的发现,里面放着一条
黑色连裤丝袜,看样子应该就是 妈妈今天上班时穿的那条。
我愣了一下,走进卫生间里开始小便,脑子里却想着, 妈妈为了防我偷拿她
的原味裤袜,每次换下来后,都藏得好好地,怎么今天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放在了
洗衣篮里?难道又是在钓鱼执法?没道理呀!我都这模样了,再钓鱼,根本没一
点意义啊。
难不成…… 妈妈把换下来的裤袜放在那里,故意让我偷的?这……似乎有点
道理…… 妈妈最关心的是我的学习,而我因为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因素,压根没法
学习, 妈妈就把原味裤袜拿出来,好让我稳住心神,安心学习。
这逻辑似乎说得通。
可是……以 妈妈的性格,她会做出这样的行为吗?我心情有点激动,却又不
敢确认。
站在洗衣机前,望着洗衣篮里的黑色原味裤袜,可以想象,几个小时前,它
穿在 妈妈性感修长的美腿上。
那轻薄透亮的感觉,只看一眼就让我心头狂跳,兴奋不已。
我犹豫了好半天,始终无法下定决心,我是真的害怕这又是 妈妈的一次考验。
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卫生间,走到了出房门前,见 妈妈正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
服,腰间系着围裙,站在厨台前忙碌着。
「妈,我回来了。」我小声打了个招呼。
「嗯。」 妈妈答应一声,并未回头看我。
「用我帮忙吗?」
「不需要,赶紧回屋看书去吧。」
「哦。」我转身刚要走, 妈妈忽然扭头喊了声:「小东。」
「啊?」我转回身,疑惑的望着她。
妈妈张了下嘴,欲言又止,脸上表情看起来十分的纠结,最后说道:「没什
么,马上就要吃饭了。你休息一下,吃饭完再看书吧。」
「哦。」我离开了厨房,站在卧室门前,心里琢磨着 妈妈刚才的态度,好像
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却又不好意思直说。
难不成,跟那双原味裤袜有关?犹豫了半晌,重新回到了卫生间里,望着洗
衣篮里的那条轻薄透亮的黑色原味裤袜,心里痒痒的。
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又光又滑,就好像摸着 妈妈的黑丝美腿一样。
看样子, 妈妈似乎是有意让我拿去,缓解心理压力的,可我始终下不定决心。
就在我犹豫不决之时, 妈妈低头进了卫生间,我吓的腿都软了,忙将手缩了
回来。
没想到, 妈妈抬眼见我站在洗衣机前,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显得有些尴尬,
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 妈妈一连串的行为举止,不禁让我浮想联翩,但始终无法下
定决心。
晚饭时,我和 妈妈面对面的坐在餐桌两旁,低着头,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有
些尴尬。
我想着说点什么,试探一下 妈妈的心意,可想了半天,也不知怎么开这个口。
难不成直接问 妈妈,洗衣篮里的那条原味裤袜,是不是特意为我准备的礼物?
就这时, 妈妈反而先开口了,低声说道:「你……我知道你最近压力挺大的,
可能……我也有一部分责任。你尽量放松就好了, 妈妈不会再逼你了。」
我不知道 妈妈这话是否出于真心,但总觉着她的态度有点怪怪的。
晚饭后,回到卧室里,坐在书桌前,我绞尽了脑汁,使劲的琢磨着 妈妈的这
一番话。
又想起洗衣篮里的那双黑丝原味裤袜,难不成那真是 妈妈给我的福利?对!
妈妈肯定是想到这一层!只有把我的病治好了,我才能放下心来,全身心的
投入到高考复习之中。
如果,那条原味裤袜是 妈妈不小心放在洗衣篮里的,那现在肯定已经被她收
走了;如果是有意放在哪里,让我拿走释放压力的,那现在一定还在那里。想及
此处,我一咬牙,起身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