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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版主网 > 一个淫贼的成长-万花劫 > 【万花劫】 (第五十章 恋足淫魔)

【万花劫】 (第五十章 恋足淫魔)

作者:wangjian24( 襄王无梦)

26年月28日

字数:一万六千字

ps:此章有不少令人反胃的重口描写,有洁癖的看到这里就可以关了!

第五十章恋足淫魔

上说到一帆风顺朱三一行抵达太原城,胆大包天 采花大盗城内频作案,吃

了亏的 采花大盗躲藏在何处,而落入魔掌的千金小姐们又会遭遇何等摧残,欲知

详情,且看下文……

太原城内,一所不知名的宅子里,一个头发斑白的老者双掌十,盘腿而坐,

全身上下大汗淋漓,衣裳前襟早已变得湿淋淋的,衣裳后背更是破损不堪,但他

却无暇顾及,不断地运行真气流转全身,显然是在运功疗伤。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忽闪的烛光照亮了老者的面容,只见他微闭着双目,毫无血色的脸上没有一

丝表情,更加让人奇怪的是,老者的头发都已经被汗液沾湿,而脸上却依然干干

净净,仿佛不属于他身体似的。

许久过后,老者长舒了一口气,叹道:「现在的女娃娃怎幺这般辣手,今天

要不是溜得快,只怕这条老命就交代了,难道十几年未出江湖,这把老骨头真的

不中用了?」

没错,老者就是白日与沈玉清对敌的采花贼,被沈玉清阴寒真气所伤的他侥

幸逃脱后,躲了藏身之处,花了将尽一天的时间才将体内的寒气驱逐,想着

白天与沈玉清对敌的一幕,他仍然心有余悸,但对沈玉清美色的贪恋很快就让他

将担心与后怕抛诸脑后,毕竟作为一个采花无数的淫贼来说,越是棘手的美人诱

惑越大,得手后的成就感也越高,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嘛!

「虽然辣手了点,不过那女娃娃长得还真是标致,身段也是一流的好,要是

能弄拿下她,滋味一定好极了,只是不知道她的小脚怎幺样,不老夫胃口,

若是小脚也跟她相貌一样出色,那就完美了!小女娃,你给爷爷等着,过不了多

久你会落到老夫手里的,现在且让你逍遥一阵,老夫先采补一番,恢复点元气。」

想到自己到手的猎物,老者顿觉神清气爽,白天受挫的不快一扫而空,他脱

下汗湿的衣裳,仅着一条裤子,往里间走去。

里间屋子并不大,摆设也很简陋,除了一张床外别无它物,老者走到床前,

但却并没有躺下,而是掀起了床垫。

只见床垫下藏着一个拉环,用力一扯后,床便一分为二,现出一个圆形的

大洞,一把木制的扶梯连通上下,原来这床下暗藏乾坤,并不是用来休息,而是

通往密室的暗道。

老者顺着扶梯而下,整个身子下去后,又拉上了床,进入了密室。

与上面简陋的卧室 不同,密室内不仅空间颇大,而且摆设豪华,正中间摆着

一张酸枝木圆桌和几条圆凳,圆桌一侧是梨花木茶几以及一张宽大的太师椅,再

远一点是一张长宽近两丈的大床,地面上也不是干硬的泥土,而是铺着一层厚厚

的羊毛地毯,四周墙壁的暗孔上密布着数十盏油灯,既可以通风,又将整个密室

照得如白昼般光亮。

如果仅有豪华的摆设,那这密室跟大多数富豪家的密室也没什幺两样,但老

者并不是一个爱收藏古玩珠宝的富豪,而是一个采花贼,他的收藏是活生生的女

人。

这些女子 年纪都差不多,均是 豆蔻年华,稚气未消,她们或坐或躺或站,姿

势各不相同,细细一看才知道,原来她们都被棉条束缚住,无法移动,甚至嘴里

也被塞了东西,连互相交流都做不到,更别说大声呼救了!

毫无疑问,这几个少女就是官府在苦苦找的失踪少女,但跟坊间传闻的不

一样的是,密室里共有六位少女,而并不是传说中的五位。

放眼看过去,只见第一位少女仅着鹅黄色的肚兜和亵裤,背倚着石壁而立,

双手高举于头顶,手腕被一根棉条绑缚住,吊于石壁的铁环之中,活动范围仅限

于面前一步,但让人意外的是,虽然少女接近全裸,脚上却穿着一双长筒绑带羊

毛靴子,将秀足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让人猜不透用意。

第二位少女也是站着,不过却是被捆于一根木桩之上,除了头部外,少女全

身都缠满了棉条,像是端午节包粽子一样,裹得严严实实。

第三位少女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她看起来稍年长一些,约莫双 十年华,或

许是因为年长,她的身材在众女之中最为丰满,双峰高耸,只手难握,玉臀浑圆,

肥硕饱满,老者对她也格外照顾,将她双手反绑于身后,放置于一个三角木马上,

只留足尖点地,如此一来,少女全身的重量几乎都落在了木马之上,而木马尖尖

的上端正好嵌入少女股间,身体每一个轻微的抖动都会让那粗糙的尖角刮擦粉嫩

的蜜缝,稍一放松,那尖角便会深深嵌入蜜径之中,并同时压迫娇嫩的菊肛,逼

得少女只能尽力踮起脚尖,来缓解两腿之间的压力,但少女终究体力有限,勉力

支撑一阵后,便会因为疲劳而松懈,让蜜穴和后庭遭受木马的折磨,剧烈的痛楚

让她只能选择重新踮起脚尖,就这样周而复始,被无穷 无尽地折磨,为了不让少

女低头,老色魔还将少女的秀发绑起来吊在了密室顶上,手段之恶劣,着实让人

发指。

第四位少女同样浑身赤裸,情况却又不相同,只见她四平八稳地坐于一张椅

子上,双手反绑于椅背,一双纤细笔直的美腿于膝弯处用棉条打了个死结,秀足

放置于一个木桶中,桶内的水一片浑浊,刚好没过脚踝,照理来说,少女应该不

会难受,但她表情却并不轻松,细细一看,才知内中缘由,原来木桶被放置于一

个铺了铁皮的炭盆之上,铁皮被炭火烤热后,木桶内的水也随之温度升高,而且

这木桶内并非空无一物,而是放了数十条泥鳅和鳝鱼,水温升高使得这些滑溜溜

的小东西不断地翻腾乱串,同时也啃咬者少女的玉足,让少女痒得不能自制,但

被固定在椅子上的她却无可奈何,嘴里塞得紧紧的棉布甚至让她连喘息都费劲。

第五位少女最为舒坦,只是被绑住手脚放置于床上,而且连衣裳都是完好无

损的,但她也最为活跃,不断地 挣扎着,被堵住的小嘴不断发出「呜呜」的求救

声,显然被抓来没多久。

最后一位少女手脚都未被束缚,嘴也没有封,但她脖子上却系着一条铁链,

仿佛看门狗一样被锁于床脚,一丝不挂的她静静地趴在羊毛地毯上,既不反抗也

不叫喊,似乎早已习惯如此。

老者的到来让有些沉寂的密室顿时变得活跃起来,六位被绑于此的少女不约

而同地睁大了眼睛,嘴里呜呜叫着,分不清是咒骂还是哀求。

被狗链锁住的少女迅速爬起来,四脚着地爬到老者脚边,献媚地用头蹭着老

者的裤脚,嘴里呜呜地叫着,着实像极了一条向人撒欢的母狗。

老者蹲下身子,摸了摸狗链少女的头,赞许地道:「乖母狗,今天她们都老

实幺?」

狗链少女恭敬地道:「人的话,那几个倒还听话,只是这新来的小婊子

不安分,老是 挣扎,请人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人的厉害!」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狗链少女脸上多了五个鲜红的指印,她万万没想到献

媚反倒招来一记耳光,颤抖地看了一眼老者毫无表情的面孔后,慌忙叩头道:

「母狗该死!母狗该死!母狗不该自作张,求人原谅!」

老者冷哼了一声道:「你知道就好!做为一条母狗,你要牢记你的身份和职

责,老老实实地听老夫的命令即可,老夫想怎幺样,轮得到你建议幺?下次再犯,

就剥了你这身狗皮!」

狗链少女如逢大赦,连连叩头道:「多谢人开恩,多谢人开恩,母狗一

定牢记人的教诲,绝不再犯!」

老者站起身来,一脚踹开了狗链少女,往第一位少女走去,隔着肚兜捏了捏

她柔软的酥胸,然后才扯掉嘴里的布条道:「秋奴,今天感觉怎幺样?」

少女名叫齐秋月,乃是太原城内第二富户齐员外家的千金,也是第二个被老

者绑来此地的少女,仅次于完全被驯化成母狗的曾家小姐曾春秀,尝过老者百般

折磨的她,早已没了反抗的心理,听得老者询问,连忙道:「禀老爷,奴婢

今天一直谨遵老爷的吩咐,从没停止过活动,请老爷检查……」

老者见齐秋月身上香汗淋漓,满意地道:「不错,赏你伺候老夫用餐,去准

备吧。」

说罢,老者一扬手,解开了缚住齐小姐手腕的棉绳,将她放了下来,然后朝

第二位少女走去。

行至第二位少女跟前,老者淫笑着摸了摸少女的俏脸,同样拿掉了封嘴的棉

布,并开口道:「邓小姐,还想 挣扎幺?」

邓姓少女名淑芳,是太原府同知的千金,性格十分倔强,虽然被困于密室多

日,但内心并未屈服,一直想逃脱,所以被老者牢牢捆住,让她连手指都不能动

弹,甚至连呼吸都不顺畅。

似乎是被捆得太久,邓淑芳显得有些麻木,她只顾着大口喘气,并未答。

老者冷哼一声,又将棉布塞了邓淑芳口中,转向了被绑于三角木马的少女。

被折磨了整整一天的少女既疲惫又痛苦,胯下那饱受折磨的嫩穴肿的像包子

一样,身下的木马也早已被尿液和淫水润得湿漉漉的,见老者走来,少女忙摇动

着臻首,发出一阵可怜的呜呜声,脸上也满是哀求的表情。

老者缓缓地走到木马旁边,扬起手掌,重重地拍在少女浑圆的肥臀上,直打

得臀肉猛颤,少女那不堪折磨的嫩穴又被一阵摩擦,痛得她臻首猛摇,双足也颤

栗似的抖动起来!

老者嘿嘿一笑,扯掉了封嘴的棉布,双手大力地揉搓着少女高耸的乳峰,嘴

里道:「想好了幺?李大小姐!」

李姓少女名为锦莲,乃是山西都指挥使帐下一名参将的千金,从小在军营里

长大,比起一般富家小姐要坚强得多,但几日来经过老者不间断的折磨调教,她

也不堪忍受,尤其是这一整天的三角木马折磨,几乎完全摧毁了她的心理防线,

听得老者之言,连忙颤抖地道:「我……我……我愿意……求你……求你放我

下来……我……我受不了……」

老者狠狠捏了捏李锦莲粉嫩的乳头,厉声道:「说清楚点,不然老夫让你继

续在这上面坐到明天早晨!」

李锦莲几乎崩溃了,她声泪俱下地道:「我……我愿意……做你的奴婢…

…伺候你……人……求求你……饶了我……饶了奴婢吧……」

老者头看了看邓淑芳,朗声道:「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宽宏大量,饶恕了

你,从今天起,你就是老夫的奴婢,凡事都得听老夫的,知道了幺?」

李锦莲连连点头道:「是,奴婢知道,奴婢知道……」

老者满意地点了点头,解开了束住李锦莲头发的棉绳,将她抱下了木马,然

后道:「为了表示你对老夫的忠心,老夫命你舔干净老夫的鞋,开始吧!」

李锦莲虽觉耻辱不堪,但刚被解放的她哪敢违抗老者的命令,双手被绑于身

后的她只得尽力弯下腰,将头贴于地面,像狗一样舔起老者的鞋面。

由于老者只出了一次门,城内又打扫得相当干净,所以鞋子上并没有多少灰

尘,但低头舔鞋这种动作却耻辱到了极点,李锦莲舔着舔着,不禁小声啜泣起来。

头部紧贴地面的姿势,让李锦莲雪臀高高撅起,那饱受折磨的蜜穴大大张开,

露出那两瓣红肿不堪的蜜唇和里面鲜嫩欲滴的膣肉,甚至连菊肛上也有一道深深

的暗红色勒痕,让人触目惊心。

邓淑芳距离李锦莲最近,自是看得最清晰,她与李锦莲同为官宦人家出身,

又同是居住在太原城北,平时交往密切,感情颇深,可谓情同姐妹,如今看着李

锦莲屈服于老色魔,心中又悲痛又愤怒,同时又为李锦莲感到不值。

邓淑芳被囚禁于密室多日,虽然也经历了不少折磨,但却从未试过那三角木

马的滋味,她深知李锦莲并不是那种软弱可欺的女子,如今见李锦莲都不堪忍受,

心里更是惴惴不安。

老色魔老奸巨猾,早知李锦莲与邓淑芳之间关系,之所以百般羞辱李锦莲,

就是为了杀鸡儆猴,如今看到邓淑芳眼神闪烁,脸色惨白,心知计谋有了成效,

于是突然笑道:「邓大小姐,不必心急,老夫为人仁慈而公道,不会厚此薄彼的,

等下就让你也尝尝那木马的滋味!」

内心的弱点被老色魔轻易发现,让邓淑芳更加害怕,她紧紧闭上了眼睛,但

惨白的脸色已经掩饰不住她的惶恐了。

不多时,李锦莲就舔干净了老色魔的鞋子,她吃力地仰起头,有些不安地望

向老色魔。

老色魔赞赏地拍了拍李锦莲的头,清了清嗓子道:「真听话,舔得有些口干

了吧?老夫最体恤奴婢了,来,张开嘴,老夫赏赐点口水给你润润喉!」

这哪是什幺赏赐,分明是变相地羞辱,但可怜的少女却不敢不从,她只得乖

乖张开了嘴,接住那一口带着恶臭的口水。

老色魔催促道:「喝呀!老夫赏赐给你的,不要舍不得,快喝下去!」

在老色魔的逼视下,李锦莲只得强忍着恶心,将口水咽进腹内,强烈的耻辱

让她不禁又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老色魔杀一儆百的手段不单单只为了邓淑芳,而是为了所有的少女,所以他

并没有罢休的打算,而是继续追问道:「看看你,都高兴得流泪了,大声告诉老

夫,口水味道怎幺样?好不好喝?」

李锦莲羞愧难当,但又拗不过老色魔的逼问,只得颤抖地道:「……

人的口水……又香又甜……是……是无上的美味……奴婢喜欢……」

老色魔志得意满,洋洋得意地道:「好好好!好个乖巧懂事的奴儿,老夫以

后天天都赏赐口水给你喝!起来吧!去那边洗浴一下,等会你也来伺候老夫用餐!」

说罢,老色魔大手一挥,松开了李锦莲身上最后一道束缚。

终于得到喘息机会的李锦莲由衷地松了一口气,她爬起身来,踉踉跄跄地走

到密室最里面的小池子里洗浴身子。

征服了李锦莲,老色魔目光转向了坐于椅上的第四个少女,轻描淡写地问道:

「你呢?」

坐于椅上的少女名唤卢婉儿,乃山西布政司右参政的外孙女,父亲也是官居

七品的知县,被囚禁于密室不到三天,是以外界并不知道她失踪的事情。

因为来的时间较短,卢婉儿暂时还没吃过什幺苦头,但心理上的折磨却是不

少,从小衣食无忧的卢婉儿完全不能适应这种封闭而压抑的生活,吃不下老色魔

准备的难以下咽的食物,对于老色魔时不时的调戏也是战战兢兢,尤其在目睹了

老色魔奸淫玩弄其他少女后,卢婉儿更是惶惶不可终日,精神已处于崩溃的边缘。

老色魔最擅长揣度女人心,一眼就看出卢婉儿身体和心理都很脆弱,一味的

淫辱只会让她心理崩塌,陷入癫狂,所以既没有破她的身子,也没有毒打或施虐,

而是用其他少女屈服的

经历潜移默化地影响她的心理,再辅以其他温和的调教手

段。

比起李锦莲身处木马上的疼痛,卢婉儿遭受的是另一种截然 不同的调教手段

手段:「钻心的痒」。

足不出户的卢婉儿有着一双精致小巧的三寸金莲,她的小脚本就娇嫩,再加

上久泡于温水之中,变得更加柔软敏感,而那些泥鳅和鳝鱼不知疲倦地翻卷啃咬,

就像是不停在给她的小脚瘙痒,让她痒得难以自制,但身子被绑于椅上,却又动

弹不得,只能在无穷 无尽的瘙痒中煎熬。

亲眼见证了李锦莲从剧烈反抗到屈服全过程的卢婉儿早就不敢抵抗,听得老

色魔之言后,忙眼泪汪汪地点着头,神情急切而楚楚可怜。

老色魔扯掉了卢婉儿嘴里的布条,一双魔爪轻柔地抚摸着卢婉儿微微隆起的

鸽乳,平静地问道:「答老夫,你想好了幺?」

卢婉儿泪眼婆娑地连连点头,声如蚊蚋地道:「婉儿……婉儿想好了……婉

儿愿意做……做老爷的奴婢……伺候老爷……」

老色魔叫了一声好,抬起卢婉儿的美腿,将木桶和炭盆移开,并把玩着那双

不堪一握的玉足道:「泡了一天,果然更软了,脚上的死皮也完全没有了,嫩得

像是婴儿的小脚一样,真是漂亮,就是有一点泥腥味,你去那边用鲜奶泡下脚,

去掉腥味,等会一起来伺候老夫用餐!」

说罢,老色魔解开卢婉儿手腕上的棉绳,然后径直走向绑于床上的少女。

性格柔弱的卢婉儿应了一声,便乖乖地向密室深处走去,并按照老色魔的吩

咐,从另一个木桶里舀了几勺鲜奶泡脚。

来到床前,老色魔扯开了少女嘴里的棉布,略带调侃地道:「尚大小姐,你

果然非同一般,来了两天你闹了两天,精神可嘉呀!你看看你,这一身衣裳都湿

透了,要不要老夫大发慈悲,帮你除去衣裳,洗个痛痛快快的热水浴呀?」

床上的少女正是尚布衣的小女儿沁儿,未满十六岁的她在六个被囚禁的少女

中年龄最小,但她性子之烈却一点也不输于邓淑芳,甚至更胜一筹,嘴里的布条

被扯掉后,她立刻破口大骂道:「恶贼,拿开你的脏手!本小姐宁死也不屈服于

你!」

老色魔呵呵一笑道:「老夫有两个关于你的消息,一好一坏,你想先听哪个?」

沁儿怒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这种丧尽天良的恶贼还能有什幺好消息?」

老色魔并不理会沁儿的嘲讽,一双手缓缓地伸到沁儿纤细而笔直的美腿上,

上下摩挲着,嘴里徐徐地道:「好消息是,你父亲不仅出动了所有庄丁找你,

还找了一个武功不错的女娃娃帮忙。」

沁儿只觉腿上如同有一只巨大的蝗虫在爬动,让她恶心不已,于是又怒骂道:

「快放开我!你这恶贼,绝对逃不出太原城的,还不快将我们放了,等我爹爹找

到这里,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老色魔手上愈发使劲,嘴里却轻描淡写地道:「我还没说完呢,身为一个千

金小姐,难道不知道打断长者说话是很没礼貌的事情幺?老夫在这里过得挺好的,

待个 十年八年都不成问题,为什幺要逃离太原城?再说了,你父亲手下那帮人不

过是群酒囊饭袋,费心费力搜了两天,连老夫的影子都没看到,那女娃娃倒是有

点本事,今天打了个照面,还让老夫吃了点小亏,这算不算好消息?」

沁儿听闻老色魔吃了亏,心中底气更足,冷笑道:「所以说你怕了,想要找

本小姐求情?」

老色魔突然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声音震得密室嗡嗡响,半

晌后,他才收敛笑声,冷冷地道:「你可知道老夫是谁幺?老夫就是人称「塞北

孤狼」的尹仲,二十多年前万花节大会上傲视群雄,被封为北方淫王的时候,那

女娃娃只怕还未出娘胎,又怎会惧怕这乳臭未干的黄毛 丫头!」

尹仲本以为将自己名头摆出来,必定能震慑住年幼的沁儿,不曾想沁儿听完

后却反唇相讥道:「什幺万花节?什幺塞北野狗?本小姐听都没听过!」

在江湖中,无论正邪两道,都把名声十分之重,甚至高于性命,尹仲也不外

如此,听得沁儿如此轻视他的外号,尹仲勃然大怒,几乎就要对沁儿下 黑手,扬

起手后又有点舍不得,于是尽力压制住胸中的怒气,摆摆手道:「罢了罢了!老

夫隐退之时,你这小 丫头还未出世,不知道老夫的大名也是情有可原,不过不消

多少时日,老夫之名就将重现江湖,掀起一番滔天巨浪,到那时……」

沁儿再次打断道:「你连那个姐姐都打不过,还掀什幺风浪?」

尹仲怒吼道:「别插嘴!那女娃儿武功是略高于老夫,但当初落在老夫手上

的侠女比比皆是,其中也不乏武功高过老夫的,但最终她们?u 蠢侠鲜凳档爻挤??br/老夫胯下,心甘情愿地做了老夫的奴婢,这女娃儿也不会例外!」

尹仲话音刚落,沁儿又努了努嘴道:「你就可劲吹吧!反正也没人知道!

再说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就算你当年真的威风八面,那也是二十几年前的

事情了,现在你已经是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了,最大的本事也就是欺负欺负一下

我们这种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依本小姐看,你分明就是怕了那位姐姐,否则你怎

会躲在这里不敢出门?」

沁儿的话如同匕首一般,刀刀直插尹仲的痛处,这个曾令江湖中人闻之色变

的淫魔,现在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 丫头 肆意嘲笑,而且这 丫头还是被他掳来

的人质,说出去恐怕没人会信,但事实就是这幺奇妙。

尹仲气得几欲发狂,甚至忘了封住沁儿的嘴,而是气急败坏地怒吼道:「闭

嘴!你给老夫闭嘴!再要出言不逊,老夫就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当一辈子的哑巴!」

虽然尹仲怒不可遏,但他却仍然克制住了动手的冲动,因为他虽然是个色魔,

但自视甚高的尹仲却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在淫辱女人之前,必须先让她屈服,

让她成为自己的奴婢后,方才破她的身,例如密室里的六个少女,已经被破身的

只有曾春秀和齐秋月,刚刚 征服的李锦莲和卢婉儿以及未屈服的邓淑芳、尚沁儿

都是完璧之身。

为了让少女们屈服,尹仲会使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来逼迫她们就范,言语上的

羞辱就是其中之一,但他没想到沁儿如此牙尖嘴利,让他很是难堪,尹仲很想发

作,面子上又过不去,再加之沁儿是他掳来的少女中最为满意的一个,所以尹仲

虽然生气,但仍然没有动手。

沉默了一会,沁儿突然又开口道:「你不是还有个坏消息要告诉本小姐幺?」

尹仲气得肺都要炸了,只觉这小 丫头的话如同穿脑魔音一样让他心烦,但话

是他起的头,又不得不答,于是没好气地道:「坏消息就是老夫很生气,你们谁

都别想好过!」

顿了顿,尹仲又道:「你别得意,等老夫将那女娃娃一并抓来,看你有何话

说?老夫要去用餐了,你若是想吃,就开口求老夫,说不定老夫一时心软,会赏

赐一点残羹剩饭给你的!」

说完,尹仲转身走到密室中央,气呼呼地躺在了躺椅里,并将双脚搭在面前

的茶几上,打了个响指。

听到尹仲的号令,齐秋月、李锦莲和卢婉儿不约而同地向茶几走去,锁着狗

链的曾春秀也快速地爬了过去。

齐秋月双膝跪地,小心翼翼地将装着菜肴的盘子放到尹仲手边,叩首道:

「奴婢秋月,侍奉人用餐。」

李锦莲和卢婉儿也随即下拜请安,而曾春秀则是用脸蹭了蹭尹仲的大腿道:

「狗奴春秀,求人赏赐。」

看着面前四个全身赤裸的美丽少女,尹仲心中的不快消了一大半,点了点头

道:「秋奴你左,婉奴你右,莲奴在中,都起来吧!」

齐秋月率先站起身来,为尹仲脱掉鞋袜,然后爬到茶几上,双手捧住尹仲的

左脚,放到自己胸口,同时双腿伸直,将玉足搭在尹仲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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