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一半天使
字数:176
2020/01/22
(序)
何军,男,15岁,1米70的身高,是一个天才,起码别人眼中他是个天才。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从小学起他就成绩优异,数学方面极其具有天赋,并得到了多位数学老师的赏识。在他顺利地升入了q市的市重点初中s实验中学后,竞争者的实力强悍了起来,他的成绩就显得有些退步,不过还是稳定在年级三十名左右。何军在学校里开朗乐观,和同学们玩的很开。不过老师们发现他对于学校开设的其他科目兴趣似乎逐渐减退,但是对于生物却情有独钟,教生物的方老师清楚地记得讲完人脑神经元那一部分后,何军第二天就顶着两个黑眼圈找自己问了许多相当犀利、超出了课本大纲内容的问题,其中几个问题自己竟然无法回答。
谁都不知道,在老师们认为的生物爱好者形象背后,何军对于生物这一套东西根本没有兴趣,他只是对 一个人有兴趣,他的亲生 妈妈-张芳冰。
其实何军并不是一个热爱学习的人,从小就喜欢逃学、不写作业,是张芳冰用体罚硬生生打出来的,如果作业正确率达不到要求张芳冰就会狠狠地掐他,在他的胳膊、大腿上留下一块又一块乌青的痕迹,逃学更是要跪一整晚,就是这样,何军被硬生生打成了一个成绩优异的优等生,也被打成了一个心理变态。
契机发生在何军12岁那年,现在他知道了当时是因为自己的性功能开始发育,可是当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时小鸡鸡会莫名胀大,而且他发现自己的小鸡鸡似乎每天都在变粗变大,跟同龄人相比差距越来越明显。出事的那天早上,他在梦里梦见 妈妈张芳冰光着身子亲昵地搂抱着自己,当 妈妈躺在床上冲自己撅起屁股分开双腿时,他感到一股股热流从小鸡鸡上喷涌而出,他惊慌失措地醒来,看见自己的鸡鸡上面挂着白色粘稠的液体,内裤已经湿了。他惊慌失措地跑出房间,迎面看到了早上沐浴出来的 妈妈。
那一幕他永远忘不了,平日里冷艳高傲的 妈妈脸上布满红晕,脸上流下的水滴为这张艳丽的脸庞增添了几分妩媚,身上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上半个乳球都露在外面,仔细看甚至能看到褐色的乳晕,大腿根部以下都暴露在空气中,一双男人魂牵梦萦的修长美腿如象牙般圆润,何军这时才明白自己这位35岁丰乳肥臀的美母有多诱惑。
张芳冰也没有想到儿子会起来的这么早,每天都是自己花大力气才能叫起来的儿子今天居然提前了一个小时主动起床,还把自己堵在了浴室门口。然后她看见赤裸的儿子手里拿着一条浸湿的内裤,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跨下的阴茎瞬间勃起朝着自己致意,前面还挂着一丝粘液。
张芳冰的心情很不好,昨天财务检查她发现自己居然被人骗了,作为公司里资历最老的会计她管理着公司里所有的会计人员,原本 有希望今年晋升却因为这件事情受到了质疑,本来憋着的怒火一下子被瞬间点燃。
“看什么?还不去洗脸刷牙?”张芳冰怒气冲冲地吼道,然而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听了自己的斥责儿子竟然呆呆地丢掉了手里的内裤,然后赤裸着身子挺着阴茎冲自己扑了过来,儿子竟然想强奸自己!但是12岁的何军身体还没有发育,因此很快就被张芳冰制服了,不过在扭动过程中张芳冰身上的浴巾自然脱落了下来,当何军看见 妈妈下体黑色的丛林时他瞬间爆发了,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喷了出来,洒在了躲闪不及的 妈妈张芳冰身上。当他清醒过来,看见浑身赤裸、身上滴着自己精液的 妈妈时,阴茎竟然又隐隐有了冲动,然后就被 妈妈一个耳光扇出了鼻血。
那是何军印象中受过最毒的打,他的屁股被抽的失去了知觉,脸上不知道挨了多少耳光,张芳冰为他请了一周的病假。从此以后张芳冰在家都穿的严严实实,何军再也没有一睹 妈妈春光的时候了。
现在,张芳冰对自己的儿子感到很自豪,成绩优异,老师赞不绝口,虽然离顶尖还差一点距离但是这足以让她在认识的人中饱受赞美,几位待产 妈妈还专门找她来求育儿经。她不知道的是,从12岁挨打那天起何军的心理就彻底地 扭曲了,他疯狂地想得到自己的 妈妈,他的春梦里都是和 妈妈翻云覆雨,他尝试偷张芳冰的 内衣、安装偷窥摄像头、下安眠药等诸多手段,但是张芳冰习惯于把 内衣晾在自己屋里的阳台上,而且身为会计她对数字非常敏感,何军最多只能悄悄进去闻着 妈妈 内衣上的洗衣液味道疯狂打手枪。浴室是瓷砖的而且空旷,没有安装摄像头的位置。安眠药是受到管控的,而且不卖给未成年人。
何军在痛苦和情欲中 挣扎,直到他在图书馆找到了一本介绍 催眠术的书,阳光照进了这位变态的心里。他疯狂地阅读一切和 催眠有关的书籍,为此不惜去学习古代文字,他尝试了了解到的一切 催眠手段,不敢对 妈妈用就对身边的朋友下手,然而均告失败, 命运似乎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起点。
何军的爸爸何光和妻子张芳冰是一个公司的同事,一个月前他去埃及出差,在一次视频通话中,何光在购买回国的礼物,何军一眼看到了集市上一位老妇人摊子上的一串乌黑、毫不起眼的项链,上面的图案让他浑身颤抖,错不了,那是神话传说中色欲的恶魔、阿斯蒙迪斯的标志,他疯了一样地跳起来,大喊着“我要这个!”并吓到了边上的 妈妈张芳冰和姐姐何晴。
半个月后,何光带着儿子心心念念的项链回国,当天夜里,一个少年和恶魔签订了契约。第二天,少年偷偷带着项链去了学校,晚上放学回家的路上,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疯狂大笑,面容犹如恶魔。
(一)
张芳冰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电梯,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八点多了,她草草解决了晚饭后一直加班到现在,自从三年前受骗事件发生后她总是喜欢不停地重复算账,潜意识中她怀疑每一个公司员工带来的票据,她的拼命工作自然得到了上司的一致夸赞,但是也苦了下属,手下的会计一个个叫苦不迭,结合她在公司里一副冰山美人的形象给她起了个外号“灭绝师太”。
不过一切都是值得了,她想起今天上司的暗示,看来自己年底之前可能要升官加薪了,疲惫的身躯又多了几分动力。
张芳冰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脱下穿着的鞋子,揉了揉穿着黑丝的小腿,1米72的她知道在公司里自己的一双美腿被多少男同事暗中垂涎,又被多少女同事嫉妒。揉了揉发疼的脚掌,她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丰盈的臀部陷进了沙发中。
“妈,你回来了。”何军微笑着从房门里走了出来,“我做好了晚饭你要吃吗?”“不用了,妈在公司里吃过了。何军,你的考试成绩出来了么?”“今天刚出来,妈这是我的成绩单。”
张芳冰一边活动着肩膀一边看着手里的单子:“还不错,成绩进步了两名,但是还是离前十名有差距啊,何军你要注意你的语文啊,如果你的成绩。。。”没有说完,张芳冰就感到浑身的酸痛似乎一下子涌了上来:“明天再说吧,妈今天有点累了。”
“妈,我帮你按摩按摩肩膀吧。”何军笑着说道,“正好我可以学习学习生物书上的穴位和经脉。”“你会按摩?”张芳冰撇撇嘴,但还是往沙发上一靠:“那你就来试试吧。”
何军按捺住疯狂跳动的心脏,双手轻轻放在 妈妈的肩膀上按压起来,为了今天他专门学过几天肩膀按摩,张芳冰很快就感到一股清凉从肩膀传到全身,舒服地点了点头,浑身的酸痛也缓解了不少。
看到 妈妈越来越放松,何军知道第一步计划已经成功了,他目光向下, 妈妈美丽的脸庞上写满了满足,白皙的脖颈下面是被西服严实包裹的身体,只有何军才知道 妈妈西服下面的躯体有多诱人。
按摩了大概十五分钟,张芳冰已经有些迷蒙,白天在公司就没怎么休息又加班到现在,但她知道自己还不能睡,两个小时后女儿就回来了,屋子还没打扫,衣服也没有洗,就在张芳冰准备打断儿子的按摩起身时,何军轻声叫道:“ 妈妈。”
“嗯?”张芳冰懒洋洋地抬起头,看见的是一串项链和儿子深邃的眼睛,接着她的目光就呆滞下来,身体也无力地倚在沙发上。
何军擦了擦额头的汗,心中被黑色的喜悦充满了。经过两周的试验,他发现阿斯蒙迪斯的项链所给予的心灵操纵的力量并不能直接控制一个警觉性很高的成年人,他需要跟阿斯蒙迪斯换取更多的力量。作为色欲的恶魔,阿斯蒙迪斯需要的东西再明显不过了。
今晚的按摩就是为了让 妈妈放下戒心,在他看到 妈妈昏昏入睡的时候选择了果断出手。他知道自从三年前自己看见了 妈妈出浴的春光后 妈妈就一直警惕着自己的目光,他不敢保证能直接 催眠 妈妈,所幸这三年自己病态的乱伦心理没有被 妈妈察觉,不然今天怕是按摩一小时都不能 催眠成功,不, 妈妈会不会让自己按摩都不知道。
“好了,接下来该下一步了。”何军拿出一个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妈妈,这一天我等了足足三年啊。”
“ 妈妈,听得到我说话吗?”
“。。。可以。”
“ 妈妈,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浑身舒适,这种疲倦一扫而空的感觉你是不是非常喜欢?”
“。。。是的。”
“ 妈妈,如果你每天不加班,每天准点回家,我就可以天天给你按摩了,这样你就可以天天享受这种快乐了。”
一缕缕常人看不到的黑色丝线从何军胸口的项链处连接到张芳冰的头上,何军可以清楚的感觉到 妈妈的大脑在如何思考,在他说出希望 妈妈不加班时,他可以感觉到 妈妈大脑里的神经电流飞速在一个又一个神经元间传递,马上就要得到一个否定的结论。
何军立刻控制黑色丝线的末端堵住了当前神经元与下一个神经元之间的通道,同时不停刺激着 妈妈的 记忆中枢,让她回想起今晚按摩的舒适。神经电流不停地冲击着黑色丝线,冲击感被放大后传到了何军的大脑,何军现在感觉到有一个个小人不停地用锤子砸着自己的脑浆,但是训练了半个月的他已经勉强可以抵挡这种冲击。终于,他感受到 妈妈脑海中的神经电流向着肯定的区域流了过去。
“。。。是、是的。”终于,张芳冰缓缓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yes!何军有些苍白的脸上有了喜色,他看了看时间,离姐姐回来还有半个小时:“ 妈妈,你还记得刚才的话和我做了什么吗?”
“。。。记得。”
“那好, 妈妈你再 回忆一下。”
黑色丝线跟着张芳冰的神经电流飞速游走,何军顺利地找到了 妈妈 记忆中枢里 记忆刚才场景的部分,接着他用黑色丝线把这一部分围了起来。
“ 妈妈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电流疯狂冲击着黑色丝线,何军咬牙抵挡着冲击。
张芳冰茫然地摇了摇头:“不记得。”
很好,何军高兴地握了握拳,这下他就可以控制住 妈妈删除掉被 催眠的 记忆了
一切都非常顺利,半个小时回到家的何晴只看到正在忙碌着洗衣服的 妈妈和写作业的弟弟,一切都十分正常。
第二天的清晨,醒来的何军感到头痛欲裂,看来下次必须要跟阿斯蒙迪斯要求给予自己强大的大脑精神网络,不然没等操到 妈妈自己恐怕就先疯了。
他走出房间,看到正在洗脸的姐姐和端早餐的 妈妈,即便是家居服张芳冰也选的是那种并不宽松的,所以通过裙摆偷窥的事情是根本没戏的,经过三年前的事张芳冰已经对儿子严防死守到了极点。
s实验中学,当何军踏进教室时一堆男生就围了上来。
“何军,真是太神奇了!我昨晚真的睡了个好觉!”
“何军,我真的梦到了小学同桌!你可太神啦!”
“起开起开。”一个小胖子挤开围着的男生窜到了何军的面前:“何军,以后我王守财就认你当老大了,以后做牛做马都跟着你,今晚你看能不能让我再多梦到几个萝莉,欸嘿嘿。”
“恶心。”一个听到的女生不屑地说道。
这些男生都是何军的试验品,他只是给他们暗示了梦境的内容,这种不改变人内心想法且是本人潜在 欲望的事情,实现起来是非常简单的,甚至都不需要动用阿斯蒙迪斯的力量。
“大家别急,等我有时间了我会一个一个找你们的。”何军脸上依然是天使般和善的微笑,内心的黑色 欲望已经疯狂涌动起来。
体育课,何军拉着早上围着他的一个男生走到操场偏僻处,确定周围无人后问道:“你要做什么梦?”
“我、我想和王、王雅惠在梦里约会一次。”人高马大的男生此时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说道。
“好的,看着这个项链。不要害怕,我不是已经帮过你了吗?都是同学我还能害你吗?”
男生扭捏的手垂了下来,肩膀也垂了下来。
“来,跟我读。伟大的阿斯蒙迪斯。”
“伟大的阿斯蒙迪斯。”
“我自愿把我死后的灵魂献给你。”
“我自愿把我死后的灵魂献给你。”
“愿世人赞颂你的名字。”
“愿世人赞颂你的名字。”
。。。。。。
片刻后,何军拍了拍男生的肩膀,男生一下惊醒,看了看周围:“结束了?”
“结束了,晚上安心睡觉吧,”何军拉过男生肩膀悄悄说道:“梦里你们一起看电影的时候,记得出门右转就是旅店。”
男生满脸通红地高兴走了,何军看得到他的脖子上,一个黑色的、旁人看不见的恶魔标记正 闪闪发光,
“干的很好,招募的信徒越多,我赐予你的力量就越多。”
公司里,张芳冰伸了个懒腰,看见墙上的指针指到了五点,刚要准备回去工作,脑中却传来了异样:还加什么班啊?回去多舒服啊。
张芳冰仿佛感到了昨天的舒适,犹豫了一下开始收拾东西。当她背着包走出公司时,所有的同事都吃惊地看着她的背景。
“喂喂假的吧?灭绝师太居然正点下班了?”
“开玩笑吧?”
何军打开家门,看到了正在做饭的 妈妈。
“回来了?在学校过的怎么样?”
“挺好的,今天‘帮’了好几个班级男生。”
“哦?你不会把作业借给他们抄了吧?”
“怎么会呢?”
接下里的两天,何军没有对张芳冰做任何动作,一是因为他在不停地给阿斯蒙迪斯献祭以获取力量,二是他不敢总 催眠 妈妈,人脑作为一个精密的单位是经不起不停 催眠的。
三天后,在准点到家几天后张芳冰又一次晚点回家,当何军出来迎接时他闻到了 妈妈身上的酒味。
“妈你喝酒了?”
“妈今天升官了,带着大家出去吃了顿饭,喝了一点。”张芳冰红润的脸庞可谓是鲜艳欲滴,看的何军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哇,那可是大喜事啊, 妈妈你得给我包个红包啊!”
“想得美臭小子,下次考试考不好看我剥不剥了你的皮!”张芳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何军走过来献殷勤的捶起了肩膀。
张芳冰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幸福死了,刚刚升官加薪,又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儿女孝顺 老公体贴,苍天对自己真的是不错啊。
“妈。”
“嗯,有事吗?你举着这项链干嘛?这项链、项链。。。”
“妈,听得到我说话吗?”
“。。。听得到。”
“妈,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我的儿子何军。”
“妈,你对我现在的看法是什么?”
“。。。孝顺,体贴,用功学习。”张芳冰眉头皱了起来,半天才说道:“要防范的对象。”
“为什么你要防范我呢?”
“。。。因为你已经是个马上成年的男人了,已经要成大人了。”
“ 妈妈你还记得幼儿园时的我吗?能说下对我那时的印象吗”
“。。。贪玩,捣蛋,爱撒娇,”张芳冰的脸上逐渐有了笑容:“很可爱。”
“ 妈妈,你还记得小时候我的样子吗?你看跟我现在不是一样吗?”
张芳冰的眉头瞬间紧皱起来,大脑中的神经网络疯狂传输着信息,何军用黑色丝线死死压制着反抗的念头,控制着 妈妈 记忆中枢中将自己小时候调皮捣蛋可爱的形象与现在的形象重合,这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张芳冰的脑中在疯狂反抗着,迅猛的精神冲击顺着黑色丝线敲击着何军的大脑,尽管已经从阿斯蒙迪斯那里换取了更多的力量,何军还是感到大脑剧痛无比,仿佛有人在掰自己的脑壳,又仿佛有人不停从里面冲击着脑壳要破脑而出一样。
这是一个强行替换 妈妈大脑神经元的过程,一个搞不好张芳冰就会变成白痴,因为反噬何军恐怕也不会有比精神病更好的下场,换句话说,何军在这场赌局上梭哈了。
剧烈的精神冲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当大脑中的刺痛逐渐缓解,何军才发现自己已经把沙发抠出了两个大洞,鼻血一滴滴地流了出来,顺着脸庞流到了下巴上,自己已经无力地跪在了地上。
何军来不及擦拭鼻血,急忙动用黑色丝线检查 妈妈脑中的情况,大量的信息已经从 记忆中枢复制出来传递过去,自己过去的印象正在替代当前的印象,换句话说,他成功了。
当何军听到 妈妈说道:“。。。我的儿子是一个贪玩、捣蛋、爱撒娇、很可爱的小孩子。”后,他艰难地用最后一丝力气撤掉了 催眠,然后彻底晕了过去。
当他重新醒来时,眼前是洁白的病房和双眼通红的张芳冰,接着张芳冰一把抱住了他:“儿子你终于醒了!”
“我、我这是?”何军看了看周围,脑中逐渐有了过去的 回忆。何军不禁一阵后怕:这还是 妈妈喝了酒之后大脑反抗不那么激烈的情况,这要是没有喝酒自己怕是这辈子都醒不过来。
张芳冰搂着何军啜泣着,那天晚上她喝得有些微熏,当儿子给自己按摩肩膀时自己竟然稀里糊涂“睡”着了,等再醒过来就发现儿子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嘴巴和下巴上全都是血,她吓得尖叫起来并打了120。然而医院给出的说明竟然是大脑遭受不明创伤,具体病因不明,治疗方案正在组织专家组进行讨论。
张芳冰无法接受这样的 命运,自己刚刚升迁儿子却不明不白病倒,她发动了所有人脉关系来救助何军,然而各路专家检查过后都面面相觑,因为何军的大脑没有任何外力受伤痕迹,血压、颅内压等等一切正常,换句话说根本就是个正常人,可现在就是半死不活像个植物人在病床上躺着。在何军已经昏迷两天后、医院开始考虑要不要按植物人的方案进行治疗时,何军终于醒了。
听了周围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和祝贺,何军很快就明白了事情原委,可是他心中淡淡的愧疚之情很快就被脸上的温香软玉所驱散。张芳冰两天没有离开医院,身上还是送何军上救护车时穿着的短袖和牛仔裤,隔着一层薄薄的短袖何军能清楚地感觉到 妈妈温热的身体和柔软的奶子,由于两天都在医院, 妈妈身上除了一股幽香外还有一股淡淡的汗味,何军的鸡巴被刺激的蠢蠢欲动。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何军也反抱住张芳冰,双手搂着 妈妈纤细的腰肢,把脸埋进了 妈妈硕大丰满的巨乳里,同时一边干嚎一边用脸磨蹭着 妈妈的胸口,感受着 妈妈饱满的奶子被自己挤压地变形,何军恨不得现在趴下 妈妈的上衣然后狠狠地吸吮乳头,用舌头把 妈妈的巨乳舔一个遍然后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两个乳球中间狠狠抽动,最后用腥臭浓白的精液给 妈妈的奶子染上自己的味道。
忍,小不忍则乱大谋。何军依依不舍地松开张芳冰,然后配合医生进行检查。结果自然还是一切正常,就这样何军在专家的疑惑中不明不白地住了两天病房,然后出院回家了。
(二)
回家后的何军享受到了帝王般的待遇,张芳冰给自己和何军请了两天假,给何军买各种补品改善营养,因为医生怀疑何军可能是营养不良或者压力过大,只有何军自己知道为什么晕倒,不过美艳 妈妈无微不至的伺候让他觉得这次晕倒不亏。
住院期间,姐姐何晴每天放学后都会翘掉晚自习来医院照顾弟弟和悲伤的 妈妈,家务也都是自己 一个人做,何军这才发现那个古灵精怪、满脑子坏点子的姐姐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长大了。等到自己出院,何晴就立刻回学校补自己落下的课程去了
爸爸何光正在出差,张芳冰因为他无法赶回来而跟他大吵了一架,认为他根本就不关心这个家庭。在得知何军没事后何光更不敢回来了,躲在外地希望等张芳冰气消了再回来。
“儿子,起来吃饭了。”听到了 妈妈的呼唤,何军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晃晃悠悠地起床洗漱。等他来到餐厅,张芳冰已经摆了一桌子。
“来,吃块鸡翅。”“吃块猪蹄,补充蛋白质。”“来啃个鸡头,补补你的脑子。”“蔬菜也不能不吃,你没准就是因为缺乏维生素才倒下的。”看着碗里光速摞起来的食物,何军抽了抽嘴角,他知道吃不完又要被唠叨好久。
不过,印象替换应该是成功了,何军看了看张芳冰,她今天穿着一身米黄色居家服,宽松的领口被饱满的奶子撑了起来,下半身的裙摆到膝盖位置,明显比之前随便多了。在与自己的交流中,也明显感觉到 妈妈更像是照顾一个幼儿园小孩而不是一个即将成年的青年。
但是距离上垒还有问题,何军舔了舔嘴角,他感觉到胸口的项链已经重新充满了黑暗的能量, 妈妈脑内的黑色丝线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意开始跃跃欲试起来。
“妈,你看这条项链好看吗?”
“不好看,有、有点。。。”
“妈,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你是我的儿子何军。”
“你对我的印象是什么?”
“。。。贪玩、捣蛋、爱撒娇、很可爱的小孩子。”
“你觉得我今年几岁?”何军突然握紧了手里的项链。
“。。。15岁,不,不对。。。”张芳冰的眉头逐渐皱了起来,脑中的电波疯狂对抗,因为按照替换的印象,她应该觉得儿子是六七岁大的调皮小男孩:可是按照出生日期,儿子应该是15岁的青年。
“别紧张,妈,呼吸,深呼吸。”何军急忙控制 妈妈冷静下来,“其实两个答案都对,我既是6岁也是15岁。”
“。。。既是6岁、也是15岁?”
“对,因为我的肉体年龄是15岁,我的心灵是6岁。妈你不是总听人说什么少年老成、老顽童吗,所以有两个年龄一点都不奇怪吧?”
张芳冰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在黑色丝线的“帮助”下她渐渐接受了这一理论。
“那么妈,你觉得一个6岁的小男孩性功能成熟了吗?”何军的嘴角微微翘起,仿佛看着笼中的猎物一样看着双眼无神的张芳冰。
张芳冰的答案自然是“不”。
“那么 妈妈,你觉得6岁的小男孩会对你产生威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