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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悔(00-05)

紫萝一边舔著,一手放在他的裤裆下,摸著那根粗壮的东西。

「你知道你在挑逗我吗?」他邪邪的笑著,心想这个女人可还真大胆。

「知道啊,那你有没有心动呢?」紫萝柔媚的朝他笑著,眼中藏著无限柔情,

她的确是个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女人,但却不是任何男人都能碰的女人。

「有时我真怀疑你不是梦貘一族,而是我狐族之女,瞧瞧你这身体是多麽的

淫荡。」神荼笑著,一指从她颈子往下滑,经过她的娇乳,一直滑过肚脐,直达

她的小穴。他一手插入她的小穴中,来抽插著。

「嗯啊」如此亲密的举动,换来她一声娇吟,顿时整个人苏软了下

来,躺在他的怀中,双腿微张,任由他玩弄著。

「瞧你这麽享受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渴望男人嘛!」他说著淫荡的言语,一

边将手指插得更深。

「啊你把手指插进人家那里,还指望我做清纯的玉女吗?」紫萝也不否

认,她紧紧的抱著他,吻著他的唇,沈浸在情欲里。

「那就更淫荡些吧。」神荼说完,手指抽插的速度更加的快了,後来他又加

了一指,让她身子微微颤动不已。

「如果有一天,狐族因我而遭受大劫,你会不会後悔爱上我?」紫萝抬起眼

眸问道。

「不会,永远不会。」他俯下头应著她的亲吻,这句话他永远都没有忘记。

相思无悔〈3〉(限)

「怎麽样?我的女儿有救吗?」一旁焦急的秦暮雪问道。眼见神荼已经瞧了

老半天,却始终站在床前望著燕飞雪发愣,也不知他是真懂医术还是假懂医术?

神荼这才从忆中过神来,他的眼中竟浮现一抹泪光,这许多年来他从没

哭过,就连紫萝死的时候他也没哭,而现在他居然眼眶湿了。

这麽多年觅觅到底是为了甚麽?眼前换了容颜的女孩儿,果真是他心心

念念的紫萝吗?

他的手掌轻轻抚上她发热的脸颊,触及到她的体温时,微微的蹙了眉,接著

一手扣著她的手腕,把了她的脉,诊过之後他缓缓的放开了手,眉头锁得更紧了

些。

不治之症,想不到他在千年流转的时光中,好不 容易到了她,她居然已经

快要死了。看著这小小的身躯,就要归返黄泉,上苍何其残忍,又想再一次从他

身边将她夺走。

不,他不准,只要有他存在世上的一日,他就不准任何人夺走紫萝。

「这位 公子,你真的懂医术吗?」燕秋雨看著他脸上复杂的情绪,不禁怀疑

他是否真懂得医术,打从进来到现在,不言不语,只是看著飞雪默默的发愣,看

来需要看大夫的不止是飞雪一人。

「除了我,没人能救得了她。只要有我在,任何人休得将她从我身边夺走,

连天也不能。」神荼坐在床边,将病重昏迷的飞雪搂在怀里,眼中充满无限柔情。

彷佛,她是他前世的情人。

「既是如此,那就拜托你快点医治吧,需要甚麽药材尽管开口,钱不是问题。」

燕秋雨一听喜出望外,总算来了个有办法的人了。

「那些东西,我不需要。」神荼摇了摇头,然後手一扬便道:「我医治的时

候不能有人在场,退下。」

「退下。」一听见这两个字,燕秋雨不禁与秦暮雪交换了个眼色,这麽狂傲

的字眼,这个男人以为 他是谁呀?难不成是将自己当成了皇帝不成?但为了医治

好女儿的病,他们俩人也没多说一句话,默默的离开房间,并且带上房门。

「紫萝,我不会让你死的。」神荼等到人全离去後,咬破自己的手指,一手

张开她的嘴,将 鲜血注入她的小嘴中。

「呜呜。」她下意识的发出声音,病中睁开的迷蒙双眼,见到的竟是一个银

发的男子,他身後还有一条尾巴。他,究竟是谁?可是她病得太沈了,根本还来

不及害怕,只觉得口里有著血腥味,体温也渐渐降了下来,身体也不发冷了。只

是心中却多了一个疑问,他,究竟是谁?

「好好睡吧。」神荼等到她吸食足够的血,见她的双颊恢复了红润,才温柔

的替她盖上棉被,临走之际,她彷佛在耳畔听他说道:「 十年後,我会再来娶你。」

当他离开房间时,腰际上的梦珠又闪烁了一下, 记忆又将他拉过往,那个

只属於他和紫萝的时刻。

神荼躺在床上,任由紫萝趴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肉棒含在口中吸吮,真不知

她是打哪儿来的小妖精,竟然这麽会服侍男人。

「哦你好会吸,好舒服,紫萝。」他一边享受著她的服侍,一边用手摸

著她深紫色的发丝,她不仅身穿紫衣,就连头发也是紫色的,这大概就是梦貘一

族的特徵吧。

「不要乱动,否则我不小心咬伤了你,可不要怪我。」她笑著推开他的手,

继续用嘴套弄著他的肉棒,直到它直挺挺的翘了起来。

「你舍得吗?咬伤了我,以後有谁能带给你快感?」神荼笑著,他知道她舍

不得的。

「呵呵,要进去了。」她笑了一下,然後跨坐在他身上,用手扶起他的肉棒,

将它插入小穴中,肉棒插入的一瞬间,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叫声。

「哦你这个小妖精,夹得我真紧。」他躺在床上,让她在他身上摆动著

腰臀,用她的小花穴紧紧裹住他的阳物,一波波袭来的快感,逐渐将他推上 欲望

的高峰。

「啊好深插到底了你的肉棒越来越大啊不行了」

紫萝忘情的摆动身体,让他们俩人同时都沈浸在情欲中。

「再动再动快些。」他抱著她的双臀,摆动她的身体,让她动作加快,

胸前一对娇乳也摆动不已。

「啊太快了我要丢了啊」紫萝感到小穴又麻又痒,每抽插

一下,他的阳物都狠狠的撞击著她的花心,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她爱极了。

神荼没有言语,他坐起身子,将头埋在她的胸前,用舌头舔著她的乳头,让

她的浪叫声更大了。

「啊好舒服啊」她在浪叫声中达到了高潮,而他却还没有射。

紫萝突然停了下来,一双媚眼望著他,神荼被她这一瞧,心中不禁一愣,忍

住身下难耐的感觉,瞧著她问:「怎麽了,突然这样看我?」

「你不怕我吗?与我交欢数日,就不曾感到害怕?我可是专食人梦的梦貘啊!

与我同衾共枕,你不怕我在睡梦中把你杀掉。」紫萝唇边漾起妩媚的笑容,说完

便朝他 温暖的胸膛吻去。

「我又不是人,何须害怕?再说你若真有此意,早就动手了,何须等到现在?」

神荼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小妖精,你自己爽够了,我可还

没过瘾呢,你若不想动,让我自己来,如何?」

「呵呵,不怕死的狐王,真是有趣极了,若非你曾救我一命,我还真想进入

你的梦境杀了你。」紫萝不理会他的请求,继续吻著他的胸膛。

「好啊,在那之前,我要先上了你。」神荼再也按耐不住情欲,将她按在身

下,开始快速的在她身上抽插。

「啊啊轻点不要那麽粗鲁,会痛的。」她嘴上虽然这麽喊著,

却张开双腿,十分享受的闭上了眼。

「是麽?我看你喜欢得紧,来,再给我多叫几声。」他不理会她的叫喊,继

续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著她的花心。

「啊要坏了要插坏了啊」她的小穴早已湿了一片,让他的

阳物更顺利的抽插,给她带来更多的欢愉。

相思无悔〈4〉

神荼闭上了眼,将意识从过往的忆中再度拉现实,他走到大厅,向心焦

不已苦苦等候的燕氏夫妇禀告医治结果。

「如何?飞雪她有救了麽?」秦暮雪还没等他开口,便抢先问道。

「飞雪,是她今生的名字。」神荼没答她的问题,喃喃的自语著。

「 公子,医治结果如何,还请告知?」燕秋雨走到妻子身旁,将她拥在怀中,

安抚著她激动的情绪,一边打量著眼前这名陌生男子,打从他一进门,他就觉得

此人有股说不出的诡异,观他神情无喜无怒,似乎不像世人间的人。可是他唯独

在看著飞雪时,双眸间流露出异样的情愫。

「令嫒之病已然痊愈。」他缓缓的开口。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秦暮雪说完,便冲进房中观看女儿,许久才开

心的走了出来,像燕秋雨报告这个好消息。

「多谢 公子医治小女,需要多少诊金尽管开口。」燕秋雨也感激的朝他点点

头,眼中的戒备不曾松懈,但这一切神荼却都不放在眼里。他心中早已被紫萝给

占据,连他的族人都比不上她在他心中的地位。这也就是为甚麽,在一千年前天

火之劫之时,他宁愿牺牲全族性命,也不忍心伤她一根汗毛。

「我不需要那些东西。」他摇了摇头,口吻充满不屑,人间之物於他这个狐

妖又有何意义?若非为了她,他连这个人间都不屑一顾。

「那 公子想要甚麽谢礼?」秦暮雪察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情愫,知道这个

人是不可能用钱财满足的。

「你们的掌上明珠,飞雪,我要娶她为妻。」神荼淡淡的说出他的要求。

燕秋雨和秦暮雪一听这话同感吃惊,他们俩人面面相觑,许久秦暮雪才开口:

「她才只有八岁,恐怕非为君子之良配,况且男女婚姻需要双方同意才行。」

「你们人类的婚事不是一向都由父母作吗?怎麽,难道连你也做不了?

我会等她长大,再前来迎娶。」他对他们的推托之词感到不悦。

「可是你们素昧平生,难道你要娶一个陌生的女子为妻?」燕秋雨感到诧异,

他的女儿又非是倾城之貌,怎会让这个男人一见锺情?况且,等她长大,这个男

人恐怕也早已经老了,难道要他将女儿嫁给一个老头子?

「我与她之间的羁绊,你是不会懂的。」神荼冷笑一声,便娶下腰间的梦珠

交给燕秋雨,道:「这是我给她的聘礼, 十年後我会再来。」

当他步出秦府时,殊影不悦的望著他,「看来你是找著了那妖女。」

「殊影,注意你的态度,她是狐族之后,我的妻子,若要说她是妖,那你我

不也是吗?」神荼不悦的朝他肩头拍了一记,这家伙从千年前就不喜欢紫萝,即

便她曾救了银狐族一命,这个成见也未曾消除。

「莫非你忘却了,当初就是她为我族招来天火之劫,红颜祸水,果然不错。」

殊影也反驳去,要他认这种 不祥女子为母,想都别想。况且,前世的她,只

是一个外族人,今生的她,还不知是个甚麽东西呢?

「你也别忘了,当初也是她牺牲性命才解救吾族灭亡大劫。」神荼上了轿,

懒得再与他争辩。

「这就叫做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殊影吩咐轿夫起轿,一边走在前头咕哝

著。

「哈哈,你甚麽时候也染上了人类咬文嚼字的坏习惯,殊影?」他坐在轿内

调侃著。

相思无悔〈5〉(h)

十年过去了,燕飞雪也从小女孩长成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她有著一双秋水

似的双眸,一张绝美的容颜,彷佛不属於这个人间。

她继承母亲的秉性,温柔善良,善解人意,事亲至孝,她熟读诗文,又善工

女红。只是她天生不具武骨,不适练武,小的时候燕秋雨和秦暮雪都有教过她

一点,可是看她总提不起兴致去学,也就懒得逼她练武了。

她总是喜欢站在窗台前发呆,看著双双飞舞的蝴蝶,心中总有书说不出的向

往。为何她每次看到蝴蝶双双飞过,心中总有心痛的感觉,莫非她的前世曾爱过

甚麽人?或是恨过甚麽人麽?

她出身名门,母亲秦暮雪还是诰命夫人,可是她却没有官家小姐娇纵之气,

待人温文有礼。这样贤淑的女子怎麽可能没有人上门求亲呢?可是来求亲的人,

总是被她的父母亲给婉拒了。

理由是,在她年幼的时候曾身染重病,是一位陌生男子将她治愈的,那名男

子提出的唯一报答,便是要她长大之后嫁他为妻,还留下一颗红色的珠子作为聘

礼,这珠子她一直都系在腰间。

她的爹娘也想过要悔婚,实在不舍得女儿嫁给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况且事隔

十年,那人一去就音信全无,那人搞不好已经白发苍苍,或者早已不在人世了,

难道要他们的女儿,为了一个永不可能实现的婚约而任凭年华老去吗?

可是燕飞雪总说,既然已经答应了人家,就不可反悔。她还依稀记得,她在

病中,曾见过那人容貌,虽只是模糊身影,却让她永难忘怀。那是一张俊美的容

颜,银白色的发丝,又不像是凡间的男子,他到底是谁?这个答案令她好奇?

她不过只是一个平凡的凡间女子,像他这样的男人为何要娶她为妻呢?

这一天,她待在房里刺绣,绣著丝帕上的一对鸳鸯,一边绣著,一边吟起诗

来:「刺到鸳鸯魂欲断,暗停针线蹙双蛾。」诗甫念完,她一不留神手指便被针

刺出血来,一滴血珠落在她腰间的梦珠上,那梦珠立刻发出耀眼的红光。

红光中,她彷佛见到一名男子,他一头银发,身後还有一条狐尾,莫非

是他?

「紫萝,我想你想得好苦,找你也找得好苦,上穷碧落下黄泉,总算让我找

著你了。」神荼从她身後双手轻轻环上她的腰际,耳畔轻喃的言语,充满无限的

柔情,彷佛他们曾经是对恋人。

「紫萝?这位 公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是燕飞雪,不是紫萝。」她低头

一看,手里的针线和绣帕全然不见,眼前的景物与空间看起来似真似幻,莫非她

跌落入一个梦境里?

「哦,我差点忘了,你今生名叫飞雪,但不管你唤何名,於我意义皆是相同。

今生,我绝不再放手。」神荼说完,将她的耳垂放在口里含著,用舌头去舔弄著,

一手按在她胸前的娇乳上抚摸著,另一只手则伸入她的裙下,隔著亵裤在她小穴

边缘来抚摸著。

「 公子,别这样,我已经许了人家了。」燕飞雪想推开他的手,但是身子却

不由自感到欢愉,竟然希望他继续下去。

「你许的那人就是我,你看清楚。」神荼走到她面前,好让她瞧个仔细。

「是你?」她认出他来,一头银发,不过他身後的狐尾却没见著。

「没错,是我。所以你可以放心给我。」他没等她许可,让她躺下身子,快

速除去她身上的衣物,也顺道脱下了自己的。

「不要,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啊」她侧过头羞赧的想要拒绝,双腿却早

已被他分开,花穴也被他粗壮的阳物插入,他一挺进,原本应该有的痛楚,却被

快感所取代,明明是初夜,身下却没有血渗出。

她无力的抱著眼前的男子,此情此景,令她感到虚幻,唯有下体传来一波波

的快感,令她感到真实。

「为了等这一天,我等了一千年,已经无法再等下去了,不论你是紫萝也好,

飞雪也罢,我都要你。」他缓慢的抽动阳物,让她适应自己巨大的肉棒。

「啊不要再动了里面好难受。」她蹙起双眉,下体又麻又痒,

他每抽插下,她就觉得他肉棒深深充满她,又难受又舒坦。

「呵呵,你以前总爱我如此待你,越粗暴你越喜欢,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他边说,边快速的在她体内抽插。

「啊啊不要不要这麽快啊好舒服啊」她语无

伦次的浪叫著,初经人事的她,被他这样粗暴的对待,下身竟传来一阵阵的快感。

「哈哈,小妖精就是小妖精,不论转世多少次,你这骚到骨子里的狐媚仍是

不改,来呀,再多叫几声给我听听。」神荼邪邪的笑著,他总爱玩弄她的身体,

一双大掌抚上她胸前一对娇乳,开始规律的抚摸著。

「嗯啊啊好舒服,再来用力的插我不要停啊」不曾说

出口的淫荡话语,如今竟成了助兴的言语,她忘情的在他身下摆动著腰臀,没想

到与人欢爱竟是这样的美好。

「哈哈,我就说你会爽得自己要求,我要干死你,插烂你的小穴。」他大声

的淫笑著,狠狠的在她体内抽插著。

「啊啊干死我吧,插烂我的小穴啊好舒服啊」她双手握拳,

双腿大张,好让他可以更猛烈的在她体内来抽插。

「要射了,要不要我射在你的里面啊?」他一边说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

「要、要啊,射在我的里面,快一点。」她忘情尖叫,只想要达到 欲望的高

峰。

就在他一挺腰,将热液射入她体内的一瞬间,燕飞雪突然睁开双眼,从床上

惊醒,醒来的她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想方才的梦境,双颊羞得绯红。一瞬间

她分不清楚,刚才发生的是梦境,还是真实?

她手里还握著那颗红色的梦珠,而房间景物依然依旧,也不像是曾有人进来

的模样,她身上的衣物也都穿在身上,看来她不过是 做了一场春梦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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