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回家后,还被明哲发现自己嘴角沾有白色的黏液,还好自己机灵骗说刚才喝了豆浆的关系才混过去。
明哲注意到姐夫的 不同后,觉得更奇怪的是平常待人和善的妈咪,竟对姐夫爱理不理的;甚至有嫌恶的反应。
但是吃饭的时候,姐夫仍然热情的招呼大家,并一直挨着妈咪坐在一起。
由于是大饭店的大桌子,铺上桌巾后;大家的下半身都几乎被覆盖着,明哲只见姊夫似乎用一只手在夹菜,但另一只手却一直藏在桌巾下,而妈咪则表情忽而陶醉忽而固作镇定,但两只手也一直放在桌下。
明哲决定假装低下头查看。
“天啊;姐夫的魔手,一直在妈咪的大腿深处的门户游移着。”
而妈咪两只手,不知是怕阻止的动作太大被发现;还是太陶醉,两只手虽握住姐夫的手臂,仍然无法阻挡姐夫的侵犯。
“难怪妈咪的脸色这么奇怪。”明哲自言自语的说着。
“喔。我去一下厕所就回来。”
妈咪突然“喔”的一声就站起来了。
“大概是要摆脱姐夫吧。”明哲想说。
“真可恶;姐夫,竟敢对我最慈爱的妈咪坐这种事。”明哲心想着。
“我也要去招呼一下医院的同事。”不久姐夫也起身离开了。
但明哲却见姐夫拐个弯却往妈咪的方向走去。
约莫过了快二十分钟妈咪才回来。
“刚碰到二姨妈跟他聊了一下。”妈咪微笑的解释着。
“奇怪!以 妈妈爱美的个性,刚去化妆室为什么没补口红啊!”
明哲不解的想着,一直到后来,明哲才从郁萱的口中证实了这件事;原来妈咪是去楼梯间为姐夫服务——“口交”;以纾解姐夫愤怒的肉棒。
口交完后,姐夫不过瘾,竟大着胆子;让妈咪在连内裤都没脱的情形下,趴在楼梯上操穴。
因为这样,明哲更认定自己的母亲是人尽可夫的骚狐狸。
所以,后来常要郁萱在公众场所帮他淫交,并为了善后的方便,而强迫妈咪把自己的精液像蛋白一样吞食下去,而且望着满脸无限委屈娇羞的母亲,猥亵的说“妈咪!好不好吃啊?很营养的喔。”
不过那是后来的事,现在不多说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