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辛苦!」
「好好好,老婆!」我嬉笑着说:「那我弟弟还没解决,你看怎幺办啊?」
「……」老婆略一皱眉,从床头柜拿起一包湿巾,钻进被窝里,帮我把阳具
擦拭干净,一张樱桃小口便将阳具整个吞入,努力给我做起口舌侍奉来。
「哟……哟……老婆你见长啊!哎呦呦……」突然受到湿巾冰凉的刺激,又
被老婆 温暖的嘴包住,鸡鸡一下子就活跃起来,不多几分钟,我在老婆的口中爆
出了几句多日的精液……?
第六章
与老婆的一番激情,让我心中充满了愧疚。看着一脸满足的妻子起身匆匆穿
好衣服,掩饰不住脸上幸福的笑意去照顾儿子,我陷入深深的沉思。
诚然,站在道德的高点来批判我是很 容易的,毕竟在前几天我刚刚踏入一个
相对阴暗的位面,作为嫖客用金钱去体验 不同女人带来的快感,沉溺于性的 乐园
中。然而, 食色性也,我不过是 肉街那些千万恩客中的一员,没有我,像梅姨、
卢秀玲这样的女人也必须靠出卖自己的肉体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我与她们之
间,没有和老婆那样的爱情与亲情,维系我们的,仅仅是金钱和肉体的关系。
但即便这样想,仍不能撇清我主动跨越道德边界的罪过,我是为了自己的欲
望去做这一切的,恰如光顾 肉街的其他客人一般,都是被男性原始的 欲望驱动,
做出了文明社会普遍看作错误的行为。或许在合法的情况下,有些道德观点会有
些偏颇,譬如有些国家性交易是合法的,某些国家允许一夫多妻,这样男人是否
就可以为自己的过错找一番说辞呢?
我昏昏沉沉地考虑着这些,忽然又想到:若是人人高洁,像 肉街这样的地方
便不能存在,那势必会影响到许多女人的生计,要知道,在县城这样经济不发达
的地方,她们又没有出外谋生的能力,岂非死路一条幺?
我苦笑一下,是否所有出去嫖过的男人都有我这样的矛盾,正想着时,手机
响了起来,却是赵旭海。
「喂?海子啊?什幺事?」
「明子,我老姨找过你吗?」
「没有啊?」我努力回想着,记起梅姨曾经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好像下午
给我打过电话,但没说什幺就挂了。」
「哦,那就算了,我打她电话没开机,以为她去找你了呢。她说好像有什幺
事,问我你是干什幺的,说你在南方见过大世面,要请教你。」
「嗯,那你见到她再让她打电话给我吧,」我又压低声音说:「我老婆孩子
刚回来,这两天估计都不能来看你们了,年后吧,年后我走之前再聚聚。」
「好的。」
挂了电话,我跳下床去和老婆儿子说了会话,他们坐了很长时间的火车了,
没一会儿都困了,一夜休息无事。
第二天,老婆带儿子跟着我父母去见几个长辈,我自己要求留在家里准备饭
菜。等全家走后,我准备准备,打算去市场转转买点菜。
按照老爸的指点,我推着自行车找到菜市场,赫然发现这里和 肉街居然首尾
相连。耐不住心中的骚动,我紧踩几步踏板,将车放在街口,又向 肉街走去。
到底还是忘不了梅姨丰满的肉体,我现在满脑子是她那对会分泌乳汁的豪乳,
那一口把我夹得紧紧的阴道。不一会我就轻车熟路地来到赵旭海的小超市,正看
见他一脸愁容地坐在那边。
「海子,咋回事啊?」我看他脸色不对,关切地问道。
「是你呀?正好!」海子好似见到救星一般:「我老姨正在里面着急呢,想
问你又不敢。」
「嗯?」
「明子,你是不是搞房地产的啊?」
「啊……这个……也算吧,怎幺回事?」其实,我学的是法律,只是恰好在
房地产公司的法律事务部,但经手的业务也确实都是房地产方面的。
「我也不知道,前天老姨又去接那个大客户的活,回来以后就好像失心断魂
一样,说有大事了,又问我你是干什幺的。」
「哦哦,」我答应着,人已经往后面走了。
推开门,梅姨正坐在写字台边上,像是在写着什幺东西,我喊了一声:「梅
姨!」
她似乎吓了一跳,回头看我,也和海子一样,像见了救星一般带着哭腔说道:
「明子啊,可把你等来了,你不是说年后再来的吗?」
「哎哟,想你了嘛,梅姨。」我尴尬地笑笑,走上前去抚摸梅姨的乳房:
「想你这对大奶子了,还有你那口屄!」
梅姨勉强挤出一点微笑:「看你就会逗你梅姨,我问你,你是搞房地产的吗?」
「算是吧,什幺事?」
「明子,这里面有个大事啊」梅姨定定神,任由我挨着她坐下来对她上下其
手。
慢慢的,梅姨逐渐说出一个很庞大的事实,以至于我的手逐渐收拢了,定下
神来听她说完。
前天那个司机又来找梅姨,说是他老板又打算包夜。梅姨满心欢喜,自然没
口应承,先把那司机好好服侍一遍,让他在自己身上爽了一发。那司机倒也耐力
一般,没几下就清洁溜溜,待梅姨帮他取下避孕套,又用嘴帮他来了个炮后口,
那司机爽得直叫唤。
其后,那司机就带着梅姨出去,吃了顿不错的馆子,又带着她在城里逛了逛,
梅姨倒挺是开心。等到了酒店,梅姨被带到房间里,那个老板已经等着了,一进
门就扒光了梅姨开始干起来。
梅姨说那个老板可能吃过药,一条鸡巴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打洞,即便射了
也是硬邦邦的。那老板射了一次之后,拔出阳具让梅姨舔干净,这时候有人敲门,
那老板就赤条条地去开了门,用南方口音和外面三个男子打招呼,并把他们领进
房里。这是本县最豪华的酒店套件,即便四男一女也是绰绰有余,后来的三个男
人显然很熟悉这种场面,笑嘻嘻地脱光了加入老板的战局。梅姨虽大吃一惊,但
老板说可以加钱,梅姨也就没有多想,任由他们摆布。后来的三个人同时占据了
梅姨的小口、肉穴和肛门,同时施为,搞得梅姨喘不过气来,当年被人轮奸的恐
惧感油然而生。
幸亏这种局面并没有延续很长时间,老板提出一个玩法,四人围着套房里的
小圆桌打牌,由梅姨在牌桌下用各种肉洞来伺候四人,一局换 一个人。大家觉得
这种玩法很好,又省力又有意味,便摆开了香艳的牌局。
四人的荒淫牌局持续到接近两点,大家都在梅姨身上射了至少一次,这才和
那老板道别离去,老板拥着梅姨的美肉昏昏睡去不谈。到了清晨,梅姨醒过来,
浑身酸软,却发现那老板已经醒过来,赤身裸体地坐在沙发上打电话。梅姨原本
不想动,听着老板的电话更是故意装睡,怕打扰了他。原来,这个老板是做房地
产的,来我家乡就是为了收地盖楼,老板电话里提到机床厂宿舍,说那里还是老
楼,可以拆了再开发,梅姨听得真切,大气也不敢喘。
从电话里听到的内容,这个老板似乎黑白通吃,很有势力,打算低价收这一
带的地皮,讲的都是些厉害的手段,恐吓、官商勾结都用上,就为了能便宜拿到
地,然后似乎也不想开发,找几个合作公司来搞,自己坐收红利即可。
我听着暗暗心惊,其实我所在的公司以工程为主,没少接触这样有势力的开
发商,这些人并不正经盖房子,只是在前期这种拆迁、拿地的操作中分一杯羹,
而后以地皮作价推动后期,做生意可谓一本万利。可这样的生意,往往害苦了被
拆迁的住户,因为补偿极低,即便是在我们这种县城也不足以弥补损失。
梅姨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怕自己要失去赖以为生的房子了,十分着急,才会
想着找我这个「大城市」的人了解一下情况。
「先别着急,梅姨,」我安慰她道:「我先帮你打听一下情况,就算真要拆
迁,也一定帮你要足了钱!」
梅姨这才放下心来,微笑着把我放倒,又一次将我带入她丰腴的肉体中……
我和 肉街的联系,从这时起进入了欲罢不能的危险境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