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帮你口交。”
听到这句话,信治再也按捺不住内新的欲火。他拉起枫子的手,三两下就扯开了她的上衣。枫子丰满的双乳倏地弹了出来,在月光下白晃晃的。
信治低头含住一边的乳头,用力吮吸起来。他的牙齿还会时不时刮过娇嫩的乳尖,引得枫子不时发出压抑的呻吟。
就在这时,枫子突然双膝跪地,解开了信治的裤链。他的炙热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几乎打到了枫子的脸上。
“哇,好大啊。”枫子由衷赞叹道。她伸出舌尖,先在顶端的小孔处轻舔几下,然后一口吞入前端。信治感觉自已的分身被一片湿热包裹,舒爽无比。
枫子吞吐了一会儿,似是不太满意,于是一只手伸到下面,轻轻揉捏起信治的睾丸。同时口中的动作也变得激烈起来,几乎要把他整根吞入。
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信治很快就有了感觉。他连忙推开枫子,低吼一声,精关大开,白浊的液体尽数喷洒在她俏丽的脸庞上。
“啊~好多。”枫子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入口中,品尝着这略带腥味的液体。
看着眼前淫靡的一幕,信治只觉得刚刚发泄过的分身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一把将枫子推倒在草地上,粗暴地扯下她的内裤,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对准花新就是一记猛撞。
“啊——”枫子尖叫一声,内壁瞬间被粗大的异物填满,痛楚和酥麻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逼疯。
信治发了狠似的冲刺起来,次次都重重碾过她体内的敏感点。没过多久,枫子就感觉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在不断堆积,最终在信治一个深顶之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啊啊——”她弓起身子,尖叫连连,大量爱液从深处涌出,浇灌在信治的巨龙上。
信治也随之攀上巅峯,将精华全数播撒在她体内。
事后,两人依偎在一起,看着天际那一轮皎洁的明月。
“我真的很喜欢今晚的月色。”枫子忽然说。
“我也是。”信治笑了笑,在她额头印下一吻,“但我更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时光。”
这一刻,枫子新中涌起前所未有的幸福感。也许她注定就是要臣服在这个男人身下的,否则怎么会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满足与快乐呢?
从那天开始,他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信治似乎对枫子愈发温柔体贴,有时甚至在性事中也会顾及她的感受。而枫子也不再只是被动承受,她会主动献上热情的亲吻,或者在性爱中采取主导地位,这一切都让信治喜出望外。
当然,每当激情来临时,那些隐秘的游戏还是会上演。比如先在,他们正躲在邻居家的阁楼内。这家主人常常出差,很少回来居住,所以成了他们幽会的首选之地。
“喂,小枫,你猜我今天带了什么好东西来?”信治秘兮兮地问。
“是什么呀?”枫子好地凑过去。只见信治手中拿着一副手铐,在她面前晃了晃。
“想不想试试戴着这个做?会很刺激的。”
枫子脸一红,这种玩法她还从未尝试过。“那个,会不会有点太过了?”
“有什么关系,这里又没有外人。难道你不愿意跟我玩更刺激的吗?”信治眨眨眼问道。
被他这么一说,枫子也不好意思拒绝了。于是她点点头,任凭信治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咔嚓一声锁进了手铐里。
失去了自由,枫子感到莫名的兴奋。就好像自己真的变成了信治的囚徒,而他可以为所欲为。
“来,跪下。”信治命令道。
枫子顺从地跪在他跟前。信治解开皮带,粗长的欲望立刻弹了出来,几乎打在她脸上。
“张嘴。”
枫子仰起头,努力张大嘴巴,一下子就将他的巨物含了进去。因为双手被缚,她只能通过头部的移动来吞吐服务。
这样的体验十分新,没过多久,信治就闷哼一声,射了出来。枫子赶忙咽下满口的浓稠液体,生怕漏出一点。
“真乖。”信治满意地抚摸她的头发,然后将还戴在手上的手铐解下来,挂到了旁边的吊灯上。
枫子保持着跪姿,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有些吃力。过了一会儿,信治上前抱住她,让她躺在地板上。
“接下来该我了。”他说完便覆身上来。
枫子顺从地张开双腿。信治扶着分身,很轻易就找到了入口,然后一个挺身深深埋入其中。
“啊”枫子仰起头,发出一声惊呼。没有了手的遮挡,信治可以毫无阻碍地对她发起冲击。每一下都又重又深,直抵花心最脆弱的一点。
在如此猛烈的攻势下,枫子很快就软成了一汪春水。她不住求饶,但信治却置若罔闻,依然保持着快速的节奏。
终于,在数十下凶猛的撞击之后,信治再一次攀上高峯,而枫子也跟着登上了极乐之巅。
事后,两人依偎在一起。枫子靠在信治怀中,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
“今天真是太棒了。”她轻声说道。
“是啊,我都有点舍不得把手铐还给你了。”信治笑着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不过下次再玩的时候我会准备新的道具,让你更舒服。”
“真的吗?那太好了。”枫子开心地笑了,在信治怀里蹭了蹭,就像一只餍足的猫咪。
就这样,枫子和信治的关系日益亲密。他们不断探索各种新鲜刺激的情趣游戏,从中获得无与伦比的乐趣。周围的人都看不出这个温婉可人的姑娘隐藏着如此放浪的一面,这也成为他们之间的小秘密。
一天,信治找到机会对枫子实施了解除催眠的暗示。他相信以自己对枫子的了解,她已经爱上自己,死心塌地跟随自己。到时候,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有枫子,而不必再依靠催眠术。
然而,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发生。枫子先是一脸茫然,然后很快想起了过往的一切。
“你这个畜生,对我做出这种事!”枫子怒不可遏,一巴掌扇了过来。
信治猝不及防,结结实实捱了一耳光,脸上立刻肿了起来。
“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整天装模作样,背地里不知道多噁心!”枫子继续辱骂道,抓起附近的物品就往信治身上砸,“去死吧混蛋,别让我再看见你!”
信治试图解释,但枫子充耳不闻。情急之下,他只好再次使用了催眠术。只见枫子动作一顿,眼中的愤怒渐渐消失。
“对不起,之前都是我不好,请你原谅我吧。”信治小心翼翼地开口。
“噢,原来我在发脾气啊。”枫子一脸歉意,握住他的手诚恳道歉,“我真是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态度了。”
看到催眠术又一次成功了,信治暗自松了一口气。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决定加大剂量,彻底洗脑枫子,让她成为自己最忠实的爱奴。
于是,在之后的几次幽会中,他不仅用巨龙征服枫子的身体,还用言语不断灌输服从的概念。
“你是属于我的,永远不能违抗我的意志。”
“你会为了取悦我而感到自豪和快乐。”
“记住,你的一切都是为了侍奉我而存在。”
通过反覆暗示,枫子脑海中对信治的看法逐渐扭曲。她开始觉得信治无所不能,是自己必须追随膜拜的对象。而自己也只有全身心侍奉他,才能得到人生的意义。
终于有一天,枫子跪在信治脚下,流着眼泪向他表白:“主人,我已经离不开您了。请您允许我永远陪伴在您左右,成为您最忠诚的奴隶吧!”
信治得意地笑了。他抚摸着枫子的长发,郑重宣布:“我愿意收你为奴,枫子。从今往后,你要绝对服从我的每一个命令,明白了吗?”
“是的,主人!”枫子泣不成声,“感谢您给了我重生的机会,我一定会用生命来回报您的恩典。”
就这样,枫子彻彻底底沦为了信治的奴隶。每日每夜,她都会全身赤裸地等待主人回家,然后恭敬地献上身体,接受各种调教与侵犯。无论信治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有一次,信治甚至让枫子在白天来到自己工作的公司,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爬行。幸好当时公司空无一人,否则她必将名誉扫地。但枫子并不在意这些,只要能取悦主人,她甘之如饴。
又一个周末到来时,信治心血来潮,想看枫子表演自慰给他看。
“是,主人。”枫子立刻服从了命令。她脱得一丝不挂,然后用最淫荡的手法抚弄自己的乳房和私处。信治坐在一旁观看,时不时提出一些要求,比如让她大声喊出自己的名字,描述正在遭受怎样的对待等等。
枫子照做了,并且叫床声越来越大,各种污言秽语层出不穷。最后,在信治的注视下达到了数次高潮。
“真是个淫荡的母狗。”信治冷笑一声,用鞋底踩在她的身上,留下了黑黑的鞋印。
“谢谢主人夸奖。”枫子虔诚地道谢,并舔干净了他脚上的灰尘。
日复一日,枫子对信治的崇拜之情与日具增。而信治也逐渐不满足于仅仅使用她的肉体,他要让枫子在各方面都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包括穿衣打扮和日常行为。
于是,在他的要求下,枫子剪去了及腰的长发,全部剃成清爽利落的短发。平时也不再穿裙子或裤子,而是换上了中性化的男装。有一次甚至直接穿上了西装外套和长裤,加上皮鞋,活像个假小子。
起初枫子还有些不适应,觉得自己不像女人。但在信治多次强调这是“为了体现她的阳刚之气”后,她也就接受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枫子对信治的依赖越来越强。她时常会有男友是不是过于严厉了的担忧,但转念一想,既然自己已经是对方的奴隶,理应无条件服从,这种念头也就消失了。
直到有一天在一个寻常的下午,信治一如既往地回到家中,却发现枫子不在房间等他。这让他有些意外和不安。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钥匙开锁的声音。枫子拎着购物袋走了进来。
“你去哪了?”信治皱眉问道。
“哦,我去买了点东西。”枫子不以为然地说。
“为什么不等我一起?”信治的语气明显带着不悦。
枫子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为此生气。“对不起嘛,我以为你也要出门买东西的。”她讨好地挽住信治的手臂。
“我是有正事的,不是跟你一样闲逛。”信治甩开她,坐到沙发上,“过来,我有话要说。”
枫子忐忑地走过去,发现信治脸色阴沈得可怕。
“跪下。”他简短地说。
枫子心里一紧,但还是顺从地跪在了地上。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信治盯着她,缓缓开口。
枫子不明所以地摇摇头。
“我们的一周年纪念日!”信治提高了音量,一字一句道,“一年前的今天,我成功对你进行了催眠,让你成为了我的奴隶。换句话说,今天是你正式成为我所属品的第一天!”
枫子瞪大了眼睛,她确实忘记了这个重要的日子。一时间,愧疚感淹没了她。
“非常抱歉,主人!”她低下头,声音颤抖,“我完全忘记这件事了,还擅自出门乱逛,请惩罚我吧!”
“惩罚是肯定要的,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信治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平视着她,“一年以来,你表现得还算称职,我也非常享受我们的主仆生活。但是最近你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和立场?”
“没有,主人!”枫子慌忙否认,“我从未忘记过,我永远是您最忠诚的奴隶。”
“最好真是这样。”信治的表情缓和了些,“总之,鉴于今天的特殊意义,我想我们可以庆祝一番,重温当初的情形。”
枫子听不懂他的意思,但也不敢多问。当天晚上,她就按照信治的要求沐浴净身,然后在卧室的床上躺好,四肢伸展成一个大字型。
不久,信治推门走了进来。枫子期待地看着他,不明白今晚将会发生什么。只见信治拿出一个银色吊坠,在她眼前摇晃了几下。
“这吊坠可以让人快速进入深度睡眠状态。”他解释道,“一年后的现在我们再来一次,完成仪式,让你的思想与我牢牢绑定,永世不得背叛。”
枫子虽然疑惑不解,还是点了点头。她信任信治,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她们共同的幸福。
于是,在信治的注视下,她注视着吊坠,很快就昏睡了过去。朦胧中,她感觉自己好像飘浮在云端,温暖、柔软而又舒适。这一刻的放松与安心超过了以往任何时刻。
当她再次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正跪伏在地板上,而信治则站在不远处,色肃穆。
“枫子,告诉我,你现在是谁?”他问道。
“我是主人最忠诚的奴隶,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枫子毫不犹豫地回答。
“很好。”信治满意地点点头,“那么我问你,如果某天你需要在主人和我父母之间选择其一,你会怎么做?”
枫子微微一怔,这个问题似乎超乎了她的想象。但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即给出了答案:“我选择永远追随主人左右,生死与共。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改变我对主人的忠诚。”
“没错,这才是我最优秀的奴隶。”信治赞许地笑了,“好了,你可以起来了。希望这次经历能让你牢记自己的身份,永远不要动摇。”
“是,主人。我会永远记得的。”枫子虔诚地亲吻他的脚背表示感激和服从。
从那天起,每当枫子有所懈怠时,信治就会安排类似“周年纪念”的特殊仪式来加强催眠效果,巩固她对自己的忠诚。而这也成为了他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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