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后要是怀上孩子怎么得了,生产的时候肯定要受不少苦,指不定还是一道难关!
不仅如此,宫口那团软肉还格外的娇嫩,董辰皓的鸡巴本就粗长,有几回没注意,窗干的时候不过是粗暴了点,多窗了几下,就变得又红又肿,连阴唇都肉呼呼的外凸,姜雨娴隔天就下不了床,连正常的内裤都没法穿,只能穿那种性感的、镂空的丁字裤。
可偏偏越是如此,越是让男孩喜欢,也越着迷。
把这么高贵的女人的下不来床,不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吗?.…...
董辰皓的脑海里浮现出自己肉棒被舅妈小穴紧紧裹住的美妙快感,让他小腹完全紧绷,蠢蠢欲动的恨不得立刻进去。
“小母狗又骚又贱!!还不抬起屁股,主动送着小到主人嘴里!”
似乎因为没达到某些邪恶的目的,男孩边咬还边用语言侮辱着姜雨娴,在她耻丘和大腿内侧留下一连串的青青紫紫。
女人被咬疼了,哭着娇声求饶:“呜呜呜...辰皓....主人.....不要咬了....好疼....我错了.……”
轻微宫脱造成的潮吹并没从实质上解决生理需求,再次被挑逗之后,只能她感受到一种比之前更加难以忍受的折磨。
空虚瘙痒的【春水玉壶】被刺激的不断分泌出淫靡粘液,渴望与【霸王枪】再次交合,但却始终无法真正得到更多的满足,更不用说在这被挑逗到即将疯狂的时刻,姜雨娴必须得到一次倾尽所有的至强宣泄!
就算如此,造成这一切的董辰皓,依然还觉得不够,经常会用遥控将入珠停下来,让女人稍稍喘息片刻,然后又会调到更强档次,继续刺激着她。
“错哪了?”他逼问。
象征性的借口只是为了让SM更加有趣味性。
“不该......不该蹲不稳.呜呜...”姜雨娴小声地抽泣着。
“小骚货,还敢坐主人脸上吗?”董辰皓吮吸着抽搐的穴唇,时不时用舌头刮舔着她的阴蒂。高冷舅妈的求饶声音比兴奋剂还要奏效,让感到无比他亢奋。
“不敢了.....人家......不敢了…...”
姜雨娴侧着头,红着脸紧咬着嘴唇,恨不得将自己埋进靠枕里,跟自欺欺人的鸵鸟一样躲避着董辰皓的注视。“别逗雨奴了.....饶了我吧!辰皓!......呜呜呜......求你了........
随着压抑的低吟从微微张开的纤薄双唇间溢出,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出现在了姜雨娴心中,可感受着男孩莫名产生的威严与压迫感,纵然心中感到千般的羞辱与愤怒,她现实中却生不出丝毫的反抗。
“真是条下贱淫荡的小母狗。”董辰皓身体前倾,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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