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种很低俗的生物,曾站于道德高地、以为对得起天地良心的自己原来是
不堪一击。在女儿的魅力前我是完全无力招架。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可以想像如
果今早雪怡愿意跟我做爱,只怕我是会不顾一切地跟她发生不常关係,是那父女
间最令人不可原谅的关係。
『我一定…要控制自己…』
相比其他以金钱换取雪怡肉体的嫖客,我才是最不可以碰她的男人。
今天的事令我知道自己的意志是远比想像中的脆弱,长此下去最终我是必定被
击败于她的魔力下,从而做出无可挽的事。
但我不可以不理,我始终要找办法把雪怡从火海中救出,无论用什么方法,我
都要把唯一的女儿导正轨。可是经过了今日后这一切将更加困难,我绝不可以让
雪怡知道今天她给口交的是自己父亲。即使少许会被雪怡发现她口中伯伯是我的可
能性,也要完全抹杀。
我不能再以客人身份跟女儿接触,可是这样,我如何能够帮助雪怡?
多想也没用,唯有见步行步,清洗后我穿起睡衣,警戒自己要一切用神,不可
以留下蛛丝马迹。打开浴室的门,雪怡仍关在房间,妻子则在客厅看电视,我很自
然地到书房,登入电脑。
这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明明说过不应该再跟雪怡维持这种关係,实际却是无法
抗拒心里慾望。
我根本是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这是一段很矛盾的时间,我不知道想看到雪怡在线抑或离线,甚至不知道自己
登入的目的。多说一句出包的机会便相应增加,可是我却按捺不住。
「头像是单色,她没有上线…」看到飞雪飘飘名字那灰暗图案,我鬆一口气,
可不到几秒,传来一个花俏的飞吻。
「伯伯!(kiss~)」
《十七》
「妳不是离线吗?」我又惊又喜,犹如 初恋当时,在看不到心上人正要失落之
际,终于碰上梦呓魂牵的 女神。
「我隐身上线啦,不然很 多人跟我说话的」
「这么忙还上线?」被纱布包着右手不大方便,但用指头输入仍是没什困难。
「人家在等伯伯耶(生气)」
「对我那么好?」
「好过份!飞雪妹妹今天对你不好吗?平时给别人吃一次就走的,今天给你开
心两次了!(白眼)」
「是我付了两次份的钱吧」
「哪里,那时候已经收了钱,不给你第二次也一样袋袋平安(奸笑)」
「那我岂不是要谢谢妳」
「当然!(骄傲)怎样?觉得飞雪妹妹优吗?」
「还好」
「就只是还好哦?(失望)」
「不然要怎样说?」
「超级棒!我的 女神!爱死你!(夸张)」
「说这些妳又会涨价」
「喔,伯伯真的聪明呢(惊奇)」
「 年纪不轻了,世事总懂得一点」
「好冷淡,难得飞雪妹妹那么努力,连小裤裤也送你了(蔑视)」
「我没有说不好」
「也没说好」
「不是说了还好?」
「还好只是很勉强的好」
「好就是好,不用那么複杂」
「伯伯太可恶,逗逗人家也不可以(泪泣)」
「欺骗小女孩不好」
「伤透小女孩更不好」
「好吧,我觉得妳很好,今天很满意」
「十分假呢(白眼)」
「没假,真心话」
「不相信,拿点诚意(嘴翘翘)」
「什么诚意?」
「你懂的($$)」
「今天才付了吧」
「那明明是今天的费用,是人家付出劳力的(无辜)」
「那现在的是?」
「奖励(自豪)」
「果然贪心」
「美女谁个不贪心」
「自认美女了」
「人家不美吗(抛媚眼)」
「美」
「那打赏(伸手)」
「看来妳真的很缺钱」
「也缺伯伯的爱护」
「我已经很爱妳了」
「还差呢,要爱更多更多的」
「怎样爱?」
「现金($$)」
「现实的女孩」
「善良的伯伯」
「后来去哪里了?」
「学校了,被臭骂了一顿(生气)」
「发生什么事?」
「别提了,哭得想死」
「想死但没死」
「伯伯好狠,咒我死(愤怒)」
「玩笑的,知道妳不会」
「我也玩笑的,我才不会(偷笑)」
「那现在心情好了没有?」
「好了,爸爸给我抱抱,放晴了(太阳)」
「那便好」
「飞雪妹妹最喜欢爸爸了(亲亲)」
「孝顺女」
「也喜欢伯伯(卖乖)」
「那么荣幸」
「有没报(害羞)」
「钱都给妳全拿了」
「才几千,小器伯伯,先不聊,我去洗澡,还要替爸爸换纱布(护士)」
「他受伤了?」
「摔了一跤」
「这么不小心, 年纪大就是麻烦」
「别说我爸爸,伯伯你也不年轻(白眼),他比你健壮」
「抱歉」
「没事,伯伯好好休息,明天我们约时间」
「约时间?」
「伯伯不找飞雪妹妹了?说好两次耶(惨样)」
「好吧」
「那明天聊的,伯伯今天好棒哦,飞雪妹妹还要吃伯伯的精精」
「 年纪大没几次了」
「那全部贮起来给飞雪妹妹(脸红)」
「快去洗澡吧,妳爸在等」
「嗯,伯伯早睡的,爱你唷(红心)」
「妳是爱钱」
「爱有钱的伯伯」
「再见」
「8888888(飞吻)」
看到女儿的名字转成灰色,我长叹一声,这完全是一个只有绝路、却又无法自
拔的游戏。
雪怡房间响起开门声音,之后关上浴室的门。
『雪怡进去…洗澡…』明明是每天都发生的事,此刻又变成诱惑。
我的女儿在洗澡,她脱光衣服,把淋浴液涂在白嫩的胸脯、小腹、阴毛…和小
屄上。相比起意淫内裤, 幻想雪怡的玲珑娇躯是更为刺激,加上刚才的一番对话,
我但觉情绪高涨。阵阵热气从丹田涌至,如潮水泛滥的透遍整个人。那今天异常活
跃的肉棒,把睡裤撑起一个可耻的帐篷。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顶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飞雪妹妹
很想给伯伯操!』
雪怡叫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毫无犹豫地拉下裤管,闭起双眼,忆雪怡的
裸体手淫。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点,把裤子都顶穿!操进人家的屄里去!』
『好硬!伯伯的小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给飞雪妹妹的!」
这一次我没有克制,也没法克制,一面呼唤着女儿名字,直至精液全部射出。
「雪怡…雪怡…雪怡!」
这是我 人生做过,最龌龊的一件事。
『什么不要胡思乱想,结果还是做了。』望着满手白花花的精液,我对自己的
再一次败倒感到无奈。然而自渎始终是没有伤害别人的私人行为,纵然对像是女儿
想法下流,但内疚感是远不如今早跟她真正接触的强烈。
「等等,雪怡刚才说要替我清洗伤口!」释放出慾望,恢复了理智,我惊觉女
儿说要替我换纱布一事,以女生来说雪怡洗澡的时间不算太长,于是连忙清理下体
,但你发觉一只手打枪尚可,要抹乾净原来是意外地不便。
「爸爸,开门,我替你换纱布的。」
果然就在我手忙脚乱地处理现场的时候,女儿敲响木门,我过往在书房阅读甚
少上锁,但自从与她聊天后的这阵子不但锁紧,今天更延误了一段时间才开门,女
儿扬起奸滑笑容道:「爸爸不是在看什么吧?大人不应该看那种的。」
「妳又在乱说什么了!」
我强行把女儿推出,否则以她吞食精液的经验,恐怕立刻就嗅出书房里充满男
人发情后的气味。
「嗯,伤口好像比今早好了点呢。」妻子其时正在洗浴,两父女坐在沙发上,
雪怡悉心地把旧有纱布拆去,以火酒清洗伤口一遍,涂上药水,再更换新的纱布。
「爸爸还痛吗?明天要不要请假休息?」
「这种小伤也要请假,我老马也太没用了吧!」
「别看轻啊,小伤很 容易变大伤,小事不理,日后就变大事啦。」
雪怡还像下午时哆哆嗦嗦,这小妮子,什么时候那么爱装大人了。
可是正当她全神贯注替我包扎之时,那每天穿着的粉红色睡衣上我看到一个从
没留意的光境。由于雪怡是垂着头,身形又比我娇小,居高临下,在领口的空隙间
可以看到两团鼓胀胀的耀目 白玉。而随着手部动作,间中更隐约可见其中的一点淡
淡嫣红。
『是雪怡…的乳头…!』
女孩在家大多不爱佩戴胸罩,我家女儿也不例外,只是过往没有在意的 画面,
如今却像万恶无比的魔女完全留住我的眼球。这对乳房我曾在视频上得见,今天更
亲手抚摸。现在遮遮掩掩的不经意看到,使我心跳频率加速,刚刚才得到安抚的肉
棒竟然顺势起头,生机盎然。
『该死,又在硬?这家伙今天哪里来的体力?不能看,这样会看雪怡发现,她
是你女儿,这是你女儿的奶!』
可是如此美境,不是说不看就可以忍得住。宽鬆的领口,像挑逗我的不住暴露
着女儿的乳豆。漂亮得媲美初樱的颜色,叫人不会相信雪怡曾经做过援交工作,完
全是一个完璧的处女。
「爸爸,我刚才和小莲她们说了,我们要重做那功课一次,不给老师看扁,你
可以再给我们配一次旁白吗?」雪怡没有在意我的偷窥,一面包扎一面问我,我强
行掩饰兴奋丑态,装作轻鬆的道:「当然没问题,我不是说了,我是妳父亲,女儿
要帮忙,我是再忙也有空。」
「谢谢爸爸!」雪怡又是一个热情拥抱,欣赏了一阵的香软玉乳突然压过来,
可苦了父亲的小,左闪右避,也难瞒得她老爸在勃起。
「雪、雪怡,不要这样!会压着我的手!」
「哪里会!给乖女抱抱不可以吗?爸爸我爱你!」
雪怡啊我的好女儿,妳可否不再做出令父亲伤心,和令父亲尴尬的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