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開始我便知道一切太遲,將要發生的事,到此已經再也走不了頭路。
《十》
「嘻嘻,真的好大,連龜頭也這麼巨型。」
從褲管拿出陰莖後,雪怡一面欣賞,一面研究。我難忍在女兒前露體的興奮,
肉棒一柱擎天,硬如木柱。四十五歲後我的性能力以斜線下降,最近一年跟妻子在
床事上一片空白,沒想過面對女兒,性慾是可以復年青時代的最佳狀態,龜頭上
的充血把整根陽具漲至極限,暴現的青筋呈出紫紅色的血管,這一根曾以為大不如
前的傢伙,原來仍保持著往年的雄風。
雪怡以指頭像鋼琴的沿著莖身輕彈幾下,再一手握住,愛不惜手地細撫數遍,
調皮以古代人鑽木取火的姿勢,用掌心夾起陰莖推磨,笑聲清脆:「不知道能不能
磨出火?」
我心中的慾火,早已給雪怡磨到上頭。女兒手法熟練,生動地遊走莖幹一分一
毫。她的手掌很嫩很滑,指節間沒半分指繭,即使沒有潤滑油也不會在乾燥下使陰
莖感到不適。左手繞著龜頭冠來卷動,右手則握著莖幹上下套弄肉棒。
『嗄好爽』
「舒服嗎?伯伯」雪怡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柔聲詢問,表情嫵媚。我享受著
最好的服務,鼻間粗沉的氣息從頭套空隙洩出,把太陽鏡薰上一層霧氣。我沒法想
像女兒手淫的技巧是如此精準,甚至比男人更懂得敏感地帶,整個龜頭在套弄下又
硬了一圈。她頭望望樓下觀眾,那三兩小貓專注在電影畫面中,於是伸手解開我
褲頭的紐扣。
女兒要把我的褲子脫下,一瞬間我打震了一下,她著我放心說:「別怕,沒人
看到。」最終我沒法抗拒誘惑,雪怡以手扶起我的屁股,我本能地抬起身體離開座
椅,讓她把長褲褪到膝蓋之上。
『我居然在這種地方光著屁股』
我從未想過會在電影院這種公眾場所暴露下體,更是在女兒面前。我是一個生
活保守的男人,即使 夏天在家亦多穿長褲,我的大腿雪怡大慨沒見過幾次。她沒發
現什麼,把上身傾側,以伏在我大腿的姿勢,嫩白手兒抓緊整支陽具,細心地檢查
一遍,柔聲笑道:「這樣看更大。」
被親生女兒這樣近距離觀看和把玩陰莖,我興奮燥熱。有人說女兒是男人的前
世情人,感情好的父女總是有種特別的曖昧感情。那時候我斥責說這種話的人是心
態變態,父親對女兒的愛是無私而偉大,哪有什麼不純想法,那都是有亂倫思想的
人為自己開脫的借口。
事實在此之前我對雪怡是從未有過歪念,從其手抱嬰兒到婷婷玉立,女兒的發
育我看在眼裡,胸脯的隆起,纖腰的收細,美腿的長成,一一在父母見證下成長。
只是無論雪怡長得多美,我亦只是以愛她的心待她,而不會聯想到性。令其他男人
神魂顛倒的曼妙身材,自信也不會刺激到自己的性慾。
我是愛她的,以心去愛,沒有污念,只要女兒健康快樂,身為父親已經再沒他
求。我一直只渴望她可以得到幸福,而不會以有色眼光去看她。
然而在發現雪怡是援交女的這段日子,我才知道這一切原來只是我一廂情願的
想法,男人慾念是可怕得可以摧毀親子間無私的愛。我對女兒的身體是有反應的,
看到雪怡那完美胴體,我亦會跟其他男人一樣覺得興奮,面對她的挑逗愛撫,我的
生理反應還是率直地發揮他們的機能。
這是一件可悲的事,也許比知道雪怡賣淫一事更令人傷感,如果說只有無罪的
人才能審判別人,我大概沒資格以父親身份斥責女兒。她因為受不住物質誘惑出賣
自己,我亦受不住生理慾望而出賣了她。
雪怡替我脫去褲子後沒有立刻進攻要害,她像剛才一樣以指頭輕輕撫我大腿。
拿去了布料的隔開,這挑逗快感是遠遠提高,我只覺腿間的毛孔都張開了,被快感
刺激得一起盡情呼吸氧氣。
「來,伯伯張開腳的。」
女兒把長褲拉至我的小腿,讓我可以把大腿向兩旁張開,整個生殖器毫無保留
地呈現在她面前。她把指頭伸到陰囊下,以指甲沿著陰囊縫向上輕輕挑逗。你會驚
訝原來這是個十分敏感的部位。過往與妻子做愛,陰囊往往是被忽略的器官,從沒
想過如此磨擦是可以得到很大快感。
「伯伯的袋袋好黑哦,飛雪妹妹給伯伯玩袋袋。」
整個陰囊被重覆挑逗了幾遍,雪怡改以指頭的中節按摩,仍是沿陰囊縫而上,
但今次到達陰莖時她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向上推磨,從尿道一直按到上馬眼。這樣
使人感覺愛撫性器官是一個很長的過程,有別於只集中陰莖便告完事。女兒彷彿在
教導對手,他的生殖器其實還有很多連本人也不知道的性感帶,慢慢開發,你才會
享受 人生最大的快樂。
『好爽原來摸這裡也這樣舒服』
身為父親的我亦從未享受過這種舒適,性對男人來說除了享樂還有壓力,勃起
硬度、持久時間等都為一件本來愉快的事添上陰影。雪怡這種輕柔的愛撫卻使人純
粹地享受快感,陰莖有否勃起都不是重要,單是感覺這種心癢癢已經是一種很大的
享受。當然我確信像雪怡一位這樣的美少女替你愛撫陽具,只要不是性無能都一定
會完全勃起。
「小的蘑菇頭也好大哦,飛雪妹妹給你按摩。」
陰莖在細心而專注的服務下挺立不動,這個年紀的我有多久沒有如此堅韌?雪
怡把姆指和食指圍成小圈,扣在冠狀溝後輕力打轉,像一個包皮環刺激著連接龜頭
和包皮的繫帶。這又是一個驚奇的地方,敏感程度超乎想像,我這個女兒到底要玩
了多少個男人的陰莖,才可以對這個自己沒有的器官瞭如指掌。
我心感歎,曾以為仍是處子的雪怡連男人裸體也不曾看過,怎料她把玩男人陽
具的手法還要比我妻子熟練得多。
愛撫了一段時間,雪怡在我耳邊說:「伯伯,舒服嗎?這裡不可以用手玩太久
的,蘑菇頭充血太長時間待會很酸很難受,我替你吹簫。」
『雪怡說要給我用口』
矛盾感壓在胸膛,口交當然是父女間不能接受的事情,但我明知道自己是無法
拒絕雪怡的邀請。男人最痛莫過於大腦和陰莖永遠無法同步,被性慾支配的時候任
何事都會不顧後果,可悲又可憐。
雪怡從 小手袋拿出一包帶有香水的濕紙巾,溫柔地在陰莖上拭抹,清潔後把下
面黝黑的陰囊和屁眼亦抹了一遍。我的心跳加速,默默等待時機到來。透過黑鏡那
紫髮女孩專注於自己的肉棒上,罪惡感同時帶來的興奮讓人激動萬分。
『嗄』濕紙巾的涼快便我嘆一口鼻息,雪怡再以 小手弄套弄幾下,便伸出香
舌,以舌尖在馬眼上輕輕舔弄。
「舔舔舔舔」
『來了!』
那是一種震驚的快感,被濕紙巾抹得陣陣清涼的龜頭突然受到溫熱刺激,那強
烈對比叫人倍感舌頭的魔力。但對雪怡來說這只是前菜,她舔了兩下便沒有繼續,
而是握著莖幹,從底部開始舔起。
『太太舒服了』
雪怡舔得很細心,是慢慢、輕輕的,毫不焦急,從尿道而上,每每去到龜頭又
重頭舔起,甚至連冠狀溝也不給你碰,讓人心癢什麼時候才再次攻佔那最敏感的部
位。
「舔舔舔舔舔舔舔舔」
雪怡在吃,我的女兒在吃我的雞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