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上次许舒到这里来,我和她在楼梯上亲热却被钱小蕾看见了,难道……我感到有些汗颜,只好道:“解琴,是不是钱小蕾跟你说了什么?”邱解琴翘着嘴道:“是啊!小蕾说象你这种薄情寡义,狼心狗肺的男人,干脆死心算了。
随便找一个男人,都要比你强上一百倍!”我只好苦笑,道:“好……还说了些什么?”邱解琴有些怪,盯了我半天,才道:“她还应该说些什么?你和她……不会有什么罢?”我汗!看来钱小蕾没对她说过那事。
我只好笑道:“我和钱小蕾?你这脑袋瓜里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好了,没事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啊?”说着,我抚了下她的头发,便转身要走。
谁知邱解琴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轻叫道:“唐迁,等一下!”我无奈只有转回来,道:“还有什么事?”邱解琴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才似下定了决心道:“唐迁,我已经答应许大明星要彻底地放弃你。
为了来来的将来,我也绝不会后悔。
但是……我这心里好难过好难过你知道吗?这些天来,每当想到我必须不能对你有非分之想,这十几年的期盼通通要忘掉。
我就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唐迁,我好不甘心。
爱一个人爱到我这般痛苦,已是世上少有了罢?唐迁,我不求你回心转意。
只求你在告诉你妻子之前,让我过两天幸福的生活好吗?我想有家,有丈夫。
可是现在我除了有儿子,其他一点都感受不到。
唐迁,我求你了,让我做两天你的女人。
其他我什么也不要,以后也不会再拖累你,只要两天,行吗?”看到邱解琴可怜巴巴的这样求我,我的心都要碎了,忍不住一把搂她在怀里,伤感地道:“解琴,你别这样,别这样好吗?”邱解琴也紧紧地抱住了我,委屈的泪水顿时夺眶而出。
我无法用什么言语来劝导她。
只好拥着她一动不动。
过了很久,邱解琴轻轻推开了我。
擦拭着眼角泪水,轻叹道:“算了,我太了解你,当我什么都没说过罢。
回去路上小心点,对了,你的毛衣我打好了,你带回去罢!”我点了点头,强装了个笑脸,道:“就算我妻子知道了,我也不会不管你的。
这一辈子,我都会尽我所能的照顾你,直到……你找到自己的幸福。
好了,我走了,你也早点睡罢。
”我提着装着毛衣的袋子,离开了邱解琴的家。
刚下楼,便看见钱小蕾的现代车停在了楼梯口。
我本不想理会她,径自便要走开。
谁知现代车一个倒车跟了上来,车窗降下,钱小蕾从窗口探出头来道:“唐总,你能等一下吗?我很快就下来,有些话,我想和你聊聊。
”我没好气的道:“有话明天公司里说罢,现在我要回家了。
”“那让我送你回去罢,你不是……不能开车了吗?”我停下了脚步,看着这个令人捉摸不透的钱小蕾。
其实我知道她想与我聊什么,但……我真地不想对她解释什么!我道:“小蕾,就算你看到了什么,也不代表我背叛了解琴。
我和解琴的现状,你最清楚了,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好聊的。
”钱小蕾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道:“我没想和你聊解琴的事,我已经相信她彻底地没希望了。
我知道你只想抚养来来这个孩子,我也知道许大明星来,是为了让你的妻子接受他。
可是……中间有许多难以解决的事,你不想我帮你出出主意吗?”我有些怪地道:“难以解决的事?是什么?”钱小蕾笑了一下,道:“上车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下来。
”我思考了一下,左右无事,就听听她有什么高见好了。
我主意一定,便拉开车门上车。
钱小蕾也下了车,笑道:“五分钟就好,别离开!”说着她蹬蹬上楼去了。
不超过五分钟,钱小蕾便已回来。
她上车发动了引擎,将车子倒了出去,一个转弯,便驶出了小区。
开了一会儿,我见不是去往我家的方向,便对她道:“去哪儿?”钱小蕾面无表情,道:“找个地方,喝一杯罢!”汽车开了一会儿,在一家酒吧外停了下来。
我下车时,注意到这家酒吧我很眼熟,似乎我以前来过,推门进去后,我想起来了。
这正是若干年前,我和邱解琴最后一次分别时来过的酒吧。
那天我喝得大醉,连嘴巴被人咬了也不知道。
我很怪,不知钱小蕾带我到这人地方来是什么意思。
钱小蕾却好象对这里已是熟门熟路了,进去后,便吩咐酒保把她上次未喝完的红酒端出来。
我和钱小蕾进入了一个包厢,刚坐好,那半瓶红酒便已送到。
我注意到,这是瓶八六年的法国波尔多红酒,价格不菲。
钱小蕾打开瓶塞,在两只玻璃杯中倒了一点,然后举杯笑道:“唐迁,我从一个下岗女工到现在叶尖香公司的副总,可以说完全都是你帮助了我。
作为老同学,我好象从来都没有向你表示过谢意。
来,我敬你一杯,感谢你对我这么多年地照顾,也感谢你让我过上了有房有车有存款的生活,我先干了!”说着她一仰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我也只好陪她一口喝完,放下杯子道:“小蕾,我们是老同学,帮忙是应该的,你这么客气干什么?有什么话你就说罢,我洗耳恭听。
”钱小蕾又在两只酒杯中倒了一点,然后叹道:“人,有钱有地位了后,就是与以前不同了呀!我以前下岗的时候,我那些亲戚生怕我找他们借钱麻烦他们,对我避之唯恐不及。
现在有钱了,真是富在深山有远亲,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上门来套近乎。
要不是我离了婚,我前夫的那些亲戚朋友更可怕,更会烦死你。
唉!这世道,就是这么现实,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不知道她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只好先不说话,默默听着。
果然钱小蕾话锋一转,指向了我:“唐迁,我知道男人总是花心的。
别说你现在又有钱又有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