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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版主网 > 杨家洼情事 >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7

大脚被吉庆跌跌撞撞地拉进了屋,看到清凉的炕终于支持不住,一个趔趄便仰了上去,却还张着个手伸着胳膊冲吉庆站着的地方招呼着。

吉庆站在炕下,看着娘一副慵懒无力的身子,躺在那里还轻轻地抖动着,越发难耐,三下五除二地便扒光了衣裳。

大脚这才醒过闷,也紧着把自己本就不多的衣裳也抽胳膊缩腿地褪了下来,白花花软乎乎地身子立时敞在了那里,急慌慌擗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眼巴巴地等着吉庆上来。

吉庆没上炕,却迫不及待地蹲在了炕沿,扳了大脚两条腿往下去拽。

大脚会意,忙扭着屁股把身子垫着往外挪了挪,凑合着吉庆伸过来的脑袋。

一股股热气随着吉庆粗重的喘息喷在大脚大敞四开的下身,让大脚想起了发情时的狼狗打着响鼻儿在母狗的阴户嗅着的样子。

那母狗一定也和自己个一样吧,揣着个“噗噗”乱跳的心,又期待又紧张地等着?大脚的胸脯起伏地越发急促,喉咙里努力地压着却还是挤出一丝丝呻吟,毛毛眼半闭半张,迷离而又恍惚地眼儿越过自己暴胀的奶子和微隆起的肚皮,瞄向两腿之间儿子的脸。

那张脸有些扭曲和狰狞,却让大脚感觉着即将而来的那股子拼了命的狠劲儿。

那是一种让大脚几乎背过气的狠劲儿,却又让大脚着了迷。

那股子凶猛无比的碾压和揉搓,一次次把大脚从炕上送上了天,又从天上拽回了地,一上一下的功夫,就像踩在云彩里,深一脚浅一脚竟说不出来的欢畅和舒坦。

那感觉长贵给不了,只有她的庆儿!一想起这个,大脚就从里往外的痒痒,于是把身子敞得更开,还哆嗦着蜷起腿,把肥嘟嘟的屁股往上支了一支,把个湿乎乎紧要的地界儿往吉庆的脸上凑去,像个饿极了的鱼嘴寻着吃食一样,嘴里更似断了气一般,喃喃地叫着:“……紧着呀……紧着……”大脚下身的毛发密密匝匝的,在吉庆眼里却比前些日子更浓了一些,那两片蚌肉一样的唇颜色也越发重了,咻咻地办掩半合,中间那条缝隙里,早已经磨磨唧唧地湿成了一片,溢出来的浆汁倒像是河蚌里的涎水,浑浊却又清亮。

吉庆附上去,鼻子在娘那地界儿嗅着。

扑鼻而来一股子热烘烘腥臊的骚气,可吉庆闻起来却像是闻着烧开了的老陈醋,刺鼻却格外的振奋。

吉庆的舌头伸了出来,裹弄着便卷了上去,踢哩吐鲁像是舔着盘子里剩下的肉汤儿,有滋有味儿得那么贪婪。

大脚“啊”地一嗓子叫了出来,“哎呦哎呦”地像是被痒痒挠抓到了最心急的地方,透着一股子熨熨帖帖的舒坦,舒坦得她两只胳膊死劲儿地抵着炕席,把个身子拱成了一座摇摇欲坠的桥。

而头却努力地梗着,眼睛死死地盯了下面,看着吉庆的脑袋上上下下地在那里蠕动。

每一次蠕动,都会给她带来一股股抓心挠肝的快活。

大脚再不去管它什么青天白日,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尽情地叫了起来,那叫声和夜深人静时比起来并不高亢,却一样的声嘶力竭。

吉庆似乎被娘忘我的情绪感染,狼狗一样的舌头舔弄得愈加淋漓,不时地停顿一下,却还问着:“舒坦么?舒坦么?”“嗯嗯!嗯嗯!”大脚迭迭地点头,嘴里面叫着竟连说上一声儿的工夫儿否没有了。

吉庆舔得更加卖力,两只手还凑过来,把娘的大腿擗得更开。

一手扒着一片湿淋淋的肉唇,像打开一扇门远远地分了,于是那条缝儿便彻彻底底地显现出来,热烘烘敞开了一孔洞,粉扑扑却有些触目惊心。

吉庆的舌头伸出了大半,拧了劲儿便塞了进去,就感觉着娘的身子一紧,像被针扎了那么一下。

吉庆听见娘的叫声突然尖利了起来,接踵而来的是娘有气无力的呢喃:“要死了……要死了……你要把娘弄死了……”大脚的手下意识地就摸了下来,一把抓住了吉庆乱蓬蓬的头发,似乎有些难耐,情不自禁地推了推,却马上又按了下去,下身配合着挺了又挺,把吉庆的头死死地抵住了自己,倒像是怕吉庆浅尝即止就这么没了。

吉庆把舌头当做了那个物件儿,绷紧了力气由浅往深地插了,又滑出来上下地扫弄。

大脚的两片肉滴滴答答却越发饱满,像是拌得了的凉粉儿被吉庆卷来卷去,那缝隙上面的一粒红红的肉丘便突兀地更加醒目,像是沟壑中杵在那里的一个山包。

巧姨说过,这地界儿却是女人最要命的所在,触到了便会止不住地酥软乏力,轻易是动不得的。

可每次两人腻腻歪歪地缠在一起,巧姨却总是勾引着吉庆或用手或用口的在那地界儿弄上半天,每次弄了,巧姨总是一身大汗,嗷嗷叫着胡言乱语,直到精疲力竭却总是意犹未尽。

看娘这里却不亚于巧姨,一样是红红肿肿,却比巧姨那里更加的饱满挺拔,鼓鼓囊囊地矗在褶褶皱皱之间,竟探出了老大一截。

吉庆看得眼热心动,舌尖便探了上去,刚刚触到,就觉着娘的身子又是一抖,嘴里边“哎呦”一声儿。

吉庆知道娘敏感的身子这是觉察出了酥痒,更铁了心戏弄一下,于是整个嘴便贴了上去,不管不顾地把那粒肉丘整个地含在了唇间,舌头压住了像是吮住了奶头,“吸溜吸溜”地再不放口。

大脚一下子便不行了,那地界像是一个电门,按上了便刺刺啦啦地牵引了浑身,汗毛恨不得都立了起来,两只手更是抵在了炕上,把个腰拱起来老高,“啊啊”叫着哆嗦个不停。

“……可要了亲命了……”过了好半天,大脚那口气才缓过来。

吉庆却没闲着,那舌头卷得天花儿乱坠,大脚还没等喘上一口气,接二连三地快活又接踵而来,白花花的光身子忍不住又在炕上抖了起来,嘴里嚷嚷着:“庆儿啊,庆儿啊,不行了,娘不行了……你这是让娘死啊……”吉庆抬起头,嘿嘿笑着:“娘死不了,娘还没得劲儿呢。

”“得劲儿!得劲儿!娘得劲儿了!快……快点儿,庆儿快点儿进来吧,娘痒得不行了!”吉庆又问:“娘这是哪痒啦?”“屄!屄里痒了,紧着……紧着弄一下娘!”吉庆嘿嘿又笑:“咋弄啊?”“你个恨人的玩意儿!”大脚急了:“咋弄你能不会?鸡巴……鸡巴呢?用鸡巴啊……““鸡巴?鸡巴咋弄?”吉庆却是一脸的顽皮,这时候的他倒是没了刚才急慌慌的样儿,竟看起了娘的笑话儿。

大脚更加焦渴,一把将自己的的两条腿扳了,把个黑糊糊凌乱不堪的下体更大咧咧擗开,梗着脖子凝眉盯着吉庆,急赤白脸地催着:“……用鸡巴肏啊,屄……肏娘的屄!”“那娘你得求我!”“你个恨人的玩意儿!”大脚急得几乎伸脚踹了上去,无奈却浑身无力,只好低声下气地央告:“中,中,求你了!娘求你了!你就肏一下娘,娘痒得不行了……肏吧……就肏一下……”“这可是娘求我肏的!”吉庆笑滋滋儿站起来,拨楞着自己竖在那里像根儿炮筒子一样的物件儿。

“对对,是娘求的!娘求的!求你肏……肏娘的屄!”大脚迭迭的点头应着,把身子又往下迫不及待地拱了拱,大敞四开的。

那咻咻蠕动的地方,似乎是一张饿极了的嘴,恨不得窜上去把吉庆的家伙一口叼了进去。

吉庆的手扶着自己仍是不慌不忙,戏谑地凑上前,却把个肿胀通红的头儿放在娘紧要的地方上上下下地蹭。

就像个拿着香火钱的光头和尚到了山门却徘徊不前,倒把等在里面的师傅急了个半死。

“进来!……进来呀!”大脚急得抓心挠肝的,鼓悠着身子迭迭地催。

吉庆还是扶着棒槌一样的家伙,在两片肉唇之间抹啊挤啊蹭着,还不时地在上面那颗越发坚挺红润的肉蒂点上几下。

每次触到,大脚就“啊”地一声浪叫,身子也是一个激灵接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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