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沏了两杯苦丁茶,并拿出一盒茶要送她,胡冰爽快地收下。
我们边喝着茶,边聊着天。
苦丁茶入口虽苦,但一杯喝下去,感觉心头的醉意去了不少,我的脑子逐渐清醒过来。
胡冰问我:“贺大哥,你和秦欣近些日子联系过没有?我感觉这个丫头最近总是怪怪的,似乎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故作不解状问她道:“你不是这些天和她住在一起吗?你应该比我清楚她才对。
她有什么让你感觉怪的地方?”“我感觉她的情绪不太好,有两次我看到她在偷偷地流泪。
而且这些日子和她的男朋友小梅来往也不多,小梅也不过她这里。
我问她是怎么回事,她也说不出什么。
”“哦,她的男朋友不来,是不是因为你这个姐姐住在她这里当电灯泡,小梅因此不好意思登门,毕竟我听秦欣说过他们好像同居过一段时间。
”我打趣胡冰是为了转移她对秦欣的关注。
“我感觉不太像。
秦欣一向不藏事,有什么就和我说什么。
而这些天她很反常,强颜欢笑的样子让我看了心痛。
难道是她和男朋友的感情出什么问题了?今晚她说和男朋友在一起,不能来吃饭,所以我就没有勉强她,就是想给她和男朋友留下些相处的时间。
说起这个,我还不知道这个丫头现在在不在家,我先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胡并拿出她的手机,拨打了秦欣的电话。
很快,她们姐妹在电话里聊了起来,我正想支着耳朵听几句,没想到我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我掏出和手机一看,原来是郞鑫的来电,我急忙拿着手机走到卧室去接听。
郞鑫在电话里小心翼翼地问我道:“贺总,说话方便吗?”我不耐烦道:“有什么事,你说吧。
”“贺总,是这样的。
你下午拿着的那张sd卡给我看是什么意思啊,我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我没来得及问你就被胡冰那个扫把星搅了场,现在我刚想起来,就想把这事搞清楚。
”我听了郞鑫的话,不由地呵呵冷笑起来:“呵呵……你猜不到吗?这张sd卡里有朋友给我拷贝的一个视频,是一个小美女被一个流氓和一个禽兽迷奸经过的偷拍。
这和你无关,你怕什么,你不是没搞偷拍吗?”郞鑫那头顿时沉默不语,小半天没有回音。
我懒得再和他玩捉迷藏,就故意说道:“郞总不在了吗?那我挂机了。
”“别别别,我在。
贺总,我现在已经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身遭数难,急盼东山再起。
希望你放老哥我一马,不要再张扬出去了,否则我只有死路一条。
”郞鑫在电话那头急了,苦苦哀求我道。
“怎么害怕了,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实话。
你也怕泄露出去有人收拾你啊,早知这样,你就别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
”“我知错了,贺总,你把那个东西给我吧。
如果你觉得亏的话,你可以张口开个价,但你也知道我现在手头没啥钱,今非昔比啊。
”郞鑫又开始哭穷。
“我贺伟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那张sd卡我可以为你销毁,不用你掏一分钱来封我的口。
我只是告诉你,你以后要好好夹着尾巴做人,不要再干那些狗屁倒灶的烂事。
”说完,我果断压了电话。
我站在当地想了想后,才缓步走回客厅,发现胡冰端坐在沙发上,正在慢条斯理地喝着茶等我。
“贺大哥,你接完电话了?好秘啊,还躲在卧室说话。
怕我听到什么吗?是不是有小情人再约你啊?”胡冰笑着问我。
“没有啊,只是一个朋友和我说点商业上的事。
你和秦欣通话,我怕我再说话让秦欣听到,误会你我是怎么回事。
”自感我的这个理由很充分,能对付过去。
胡冰一脸坏笑的站起身,毫无顾忌地坐到我身边,柔软的身子靠着我,下巴支在我的肩膀上,胸前那对大奶似有似无地碰撞着我的胳膊,刺激着我的经。
她表情暧昧地说道:“贺大哥,秦欣刚才来电话告诉我,她和小梅都要回她的小窝住,这下我就回不去了。
现在都晚上10点出头了,我……该……怎……么……办?”她吐气若兰,和她身上喷洒着的香水混合在一处,极力挑战着我的嗅觉和经。
老天,她又要来昨晚那一套。
“那你想怎么办?”我只有以退为进这一招。
“现在你喝多了,没法开车送我回家。
开你的车回家吧,怕影响你明天上班。
打的回家吗?我这样的美女,又怕招来色狼。
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胡冰很聪明地把皮球踢还给我。
“胡冰,我喝多了,你没喝多,好好坐着说话。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住在我这里一晚吧。
可以,我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但我把话先说清楚--住可以,但不可以骚扰我。
”我觉着还是把话挑明了好。
胡冰坐起身,诡秘地一笑道:“那如果是你来骚扰我怎么办?”第七十九章好女人、坏女人我赶忙表白道:“这个我绝对不会,请你放心。
再说你昨晚不是试过了吗?我还不是抵挡住了你的诱惑,让你一败涂地。
”“呵呵,你很自豪吗?你这个傻瓜,不开窍的笨蛋。
其他男人巴不得用尽各种办法讨好我,只为博得我一个笑脸,我还不给他们好脸看呢。
只有你,我是主动的,你却不通人情。
”胡冰忽然开口鄙夷地指责我道。
我被胡冰这话说得很不好意思,更是莫名其妙,但同时并未觉的被她青睐有多么荣耀。
因为胡冰身上有太多解不开的谜团困扰着我,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是残忍还是善良,是狡诈还是朴实,是滥情还是多情,是自私还是无私,到现在我还是一头雾水。
我盯着她那张充满诱惑的俏脸,鼻子呼吸着她迷人的芬芳,心中一片茫然。
我多么希望眼前的她是一个淳朴、善良、美丽的好女子。
那样我可以把她当妹妹来爱护,也可以当红颜知己来向她倾吐自己孤寂的心声。
但她过于复杂的过去,和对我一再的诱惑,冰冷地提醒着我--这个女人不可深交,她是带着面具来同我交往的。
这种清醒令我感觉脑子发痛、嗓子发苦,心里发酸--如果她的心地和美貌一样般配该由多好!但造物主绝不是完美主义者,祂总是要开一些粗枝大叶的玩笑来编排女人:美丽的心地险恶,丑陋的心地善良,气质绰约的无才无德,朴实憨厚的德才皆备。
这个玩笑开得太过于残忍,以致造物主才不敢轻易现身,否则被她戏弄的怒火冲天、失去理智的男女定会把她撕碎,所以她只能存在于荒诞久远的话里。
我不由自主地伸出右手去抚摸着眼前这张薄施铅粉、风华正茂的娇颜,心里含着一些爱,更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