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边散乱着平时穿的那套很贵的西装和第一次见的很贵的内衣,眼镜和手表则放在桌上。
就像字面意思一样,我把坐在椅子上,把部长转过身,近距离观察站在那里的部长。
我把食指轻轻放在那潮湿光滑的腹部上,然后松开,在湿润的弹性之后,拉了一条线。
肚子下面的腹股沟,也像被喷了半透明的史莱姆一样。
爱液从缝隙间流出来,在正下方形成了很大的斑点。
看着地上的斑点,我在想,我到底在这里做什么呢?总觉得特别想抽烟,但因为十年前成功戒烟,所以不可能有。
我把香烟和打火机从吸烟者的西装里拿了出来,以前的习惯真是可怕,本来可以当场抽的,我却特意跑到吸烟室去了。
在狭小的吸烟室里,我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东西。
有四名男职员和一名女职员,为什么男职员面对面站成了一个圆形(四角形?),把勃起的男性生殖器放在中间。
而且那四根缠在一起的半透明果冻融为一体,形成了一个有飞碟那么大的超大伞。
在这四个男人旁边,有一个女职员寂寞地把史莱姆从股间垂下来。
最后,我在吸烟室外面抽了三根烟。
走出公司,我直奔区民中心的室内游泳池。
当然是有理由的。
学生时代是游泳部的我,进入社会后也经常来这个游泳池游泳,以维持健康。
游泳池在停电期间一定也有什么异常。
我有些不安,心想游泳池周围的人也都是“室内背阴组”吗,那就不能游泳了吧,于是我确认了一下水面,发现还有“其他组”。
从结论来说,当时在水中的人,或者在大量水域附近的人,一丝不挂地跳进水中,变成了海藻和水草。
已经完全不用肺呼吸了。
而且,在水中漂浮的同时也不再只是摇晃,完全变成了软体人(进化?)似乎已经完成了。
并不是模仿所谓的海藻,而是全身扭曲着在水中摇晃。
幸好没有漂浮怪的史莱姆之类的物质,我也赤裸着身子来回游了二三十分钟。
如果你想骂我脑子有病,那也没关系。
那一瞬间,我确实处于异常的精状态。
我借了在游泳池里摇晃的某人准备的干毛巾,擦了擦,重新穿上内衣和西装,没有什么想做的事了,决定回家。
我从区民中心出来,走到停在停车场的摩托车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站在停车场一角的全裸男性,不知道是刚要去区民中心,还是刚出来,又或者只是路过。
他大约二十五岁到三十岁,中等身材,魁梧的男性生
殖器正在勃起,从膨胀的龟头里流出汁液。
当我要从那个熟悉的人身边走过时,发现龟头的周围好像被一层白雾覆盖了。
“什么?”发出声音仔细看的时候,雾气已经散去,恢复了原来的状态。
如果勃起后流出憋尿的状态,可以说是原来的状态的话。
但是,我确实亲眼看到了。
雾状的东西一瞬间冒出来,又马上散去。
那天,我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仿佛被什么催促着似的,跨上摩托车,马上回到了家人待着的家。
妻子、女儿和儿子依然披着衣服和毛巾站在院子里。
住家周围的行人们的位置也完全没有变化。
相反,如果有什么改变的话反而会令人恐惧吧。
我盯着儿子的男性生殖器看了一会儿。
我觉得儿子可能也会出现和区民中心前那个男人一样的现象。
不,是不是在我愚蠢地到处乱跑的时候,已经发生了?一次,两次,不,可能已经发生了好几次…回过来,我已经从背后抱住裸体的儿子,把他抬进了屋里。
因为一直憋着尿,让他站在普通的地板上不太合适。
浴室也许还能用,所以我把他搬到前面盥洗室的水槽前,打开脚边收纳空间的门,让他很好地站在那个底板上,成功地调整了他生殖器的高度,让勃起的性器来架水槽上。
看着儿子正看着镜子里全裸着的自己,父亲不可能没有任何想法。
为了让儿子什么都不看,我用毛巾轻轻地裹住他的眼睛。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是我让他的样子变得更加极端了。
几个小时后,我通过这种半强迫的“移动”获得了新的知识。
因为自来水也停止了,我把储备的矿泉水用盒式炉子烧好泡面,吃完午餐兼晚餐后,隔了几个小时再去看儿子的情况,发现儿子已经完全变了。
他全身都是汗垢样的东西,湿漉漉的,冒着难闻的气味朝前侧看去,原来龟头上还挂着那把伞。
也就是说,他们最初选定的生殖方式(?)并不是恒久不变的,而是随着场所和条件的改变而灵活地适应。
我无意中拿儿子做实验,证明了这一点,但这与随后发生的事件相比,还只是微不足道的发现。
我对儿子的变化叹了口气,就这样去院子里看看妻子和女儿的情况,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差点晕过去。
或者不如说,如果可能的话,真想像早晨那样昏死过去。
……妻子和女儿的肚子都变大了。
下腹部有点状淤血,胸部也变大了。
很明显,她们怀孕了。
不知何时,两人的双脚都打开到肩同宽,俨然一副随时可以分娩的姿势。
就在我呼吸困难,用手捂住额头,努力理解现在的状况的时候,两个人的性器几乎同时喷出了大量的液体,两个婴儿就这样顺势生了下来。
甚至还没来得及接住。
虽然还抱有疑问,但是跌倒掉在院子里的两个生命都没有脐带。
他们刚出生就翻身,与各自的母亲保持一定的距离,就不会再动了。
同时,妻子和女儿把双腿放回原位,一边从变大的胸部吐着母乳,一边若无其事地回到静止状态。
我以做噩梦的感觉看着整个过程。
脑海中浮现出白天看到的白雾。
为什么会这么想,老实说我自己也不太清楚,但那大概是为了繁殖的行为。
以前曾在某个电视节目上看到过,植物能将花粉和种子向周围扩散,还能将花粉和种子弹开。
当然也有可能是毫无关系的第三者的精子越过院墙飘来的。
当然有这种可能,但与其这么说,不如认为我外出期间,站在她俩旁边的儿子的性器发射出了那层白雾,这是我不愿考虑的妥当结论。
但是,从那之后仅仅几个小时就成长到分娩,根据“射精”和“授粉”的频率,马上就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一开始我是这么想的,但直到现在写这篇文章为止,还没有变成我所担心的事态。
恐怕存在着相当严格的条件,比如我公司的办公室,部长和女职员们每天生一个应该没问题,但事实并非如此。
另一方面,吸烟室里唯一的女职员每天都在生孩子,第一个生的女孩是她的继子(不,她们有血缘关系,是亲女儿吗?)和外孙女一样,已经长到五岁左右的身体年龄。
现在,我正坐在大楼里的咖啡厅的桌子上,俯视着十字路口写着这篇文章。
十字路口上只站着那天早上8点“屋外向阳组”的人,虽然比休息日少了一些,但也有自己的景致。
旁边站着一个漂亮的女店员,一丝不挂,用湿漉漉的眼睛俯视着我。
周围的客人和店员都是“室内背阴组”。
顺利写完后,我打算把这张信纸装进防水袋,揣进胸前口袋,走到十字路口中央,摆成“大”字,准备用从附近派出所拿到的手枪了结一切。
犹豫了很久,还是让儿子回到了原来的院子里。
现在应该又恢复了健康的肌肤光泽吧。
希望和妻子、女儿一起,让家里的人越来越多。
我结束后,他们有可能变回原来的人吗?我不希望发生像英国历史那样,发生走错路的悲剧。
嗯,虽然写了很多,但主要还是累了。
对不起,妻子,儿子,女儿和没能帮上起名字的两个孙子你是不会理解的。
这种悲伤,只有我才能体会。
那么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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